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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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周澤宇下意識的挺直背脊,然后摸了摸額頭,對身邊頂著假發(fā)頭戴玉冠的沈邵輕聲道,“咱們班的女生怎么一個比一個彪悍?這讓咱們這群男生有什么立足之處?” 沈邵理了理自己寬大的衣袖,輕飄飄道:“沒聽說一句話嗎?” “什么話?”周澤宇不解。 “婦女能頂半邊天,沒有她們,小心半邊天壓下來砸死你?!?/br> “哥們,你還有沒有兄弟愛了?” “在妹子面前,一切兄弟都是紙老虎?!?/br> 周澤宇:“……”那個羞澀溫和成績好的三好生去哪了,他的兄弟不可能這么不要臉。 “大宇,我覺得沈邵說得很對,班上女生當(dāng)然是越厲害越好啊?!贝┲鴷b的梁城湊過來,一臉認真道,“劉雙編的舞好厲害,都跟專業(yè)人士一樣了?!?/br> 周澤宇:…… 芙蓉三中作為全省名校,向來看重各方面發(fā)展,所以文藝匯演的舞臺搭建得十分漂亮,燈光師音響師都請的專業(yè)人士,主持人也是由電視臺的與學(xué)校學(xué)生共同擔(dān)任。除開本校師生外,還有各部門的領(lǐng)導(dǎo)、媒體記者都有來觀賞表演的,學(xué)校想不看重都不行。 一個相聲小品結(jié)束后,主持人在觀眾們的歡笑聲中走上舞臺,兩位主持人念完主持詞后,抬高聲音道:“請大家欣賞高一十五班的節(jié)目《盛世》?!?/br> “張老師,這可是你們班的節(jié)目,”坐在張家和旁邊的老師低聲道,“這次節(jié)目單里,高一只有兩個名額,你們班這些學(xué)生真是多才多藝啊?!?/br> “哪里哪里,都是小孩子在瞎弄。”張家和笑了笑,聽到臺上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后,便認真看起節(jié)目來,雖然他面上很淡定,實際上心里還是很驕傲的,畢竟自己班上學(xué)生爭氣,他這個班主任面上也是十分有光的。 長笛、古琴、鋼琴、琵琶等樂器組合在一起,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違和,反而給人一種優(yōu)美華麗的聽覺感,尤其是當(dāng)幾個穿著盛唐時古裝女子翩翩起舞時,現(xiàn)場出現(xiàn)雷鳴般的掌聲。 突然,燈光暗下,所有樂器也停了下來,就在觀眾愣神的時候,突然響起擊鼓聲,就像是敲在人的心頭,莫名的跟著鼓聲振奮起來。 舞臺上漸漸起了霧,一個穿著白袍的女子在煙霧中跳著劍舞,琵琶與古琴聲響起,卻帶著點點肅殺。 漸漸的,清幽的笛聲加入,黑暗角落里突然打起一團燈光,竟有一個華服少年站在桌案前,手里還拿著一只蘸墨的毛筆。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彼吥钪秱b客行》邊在空白的紙張上揮毫潑墨,仿佛他本就是一個盛唐時期的才子,而臺下的人都不過是另一個時空的看客。 舞劍的少女,舞墨的少年,美妙的音樂,還有天籟般吟唱,讓整個節(jié)目重現(xiàn)了盛唐時的女子的英姿,男子的文采,以及繁華。 “趙校長,你們?nèi)械膶W(xué)生真是臥虎藏龍,文武雙全啊,”一位文學(xué)界的泰斗看完整個表演,感慨的對坐在旁邊的三中校長道,“這個節(jié)目很好,非常好?!?/br> “您過譽了,我看他們這些表演還稚嫩得很,”校長笑得滿面紅光,他早就注意到媒體記者對著臺上不斷拍照了,“ 不過是您對少年人格外寬容,才覺得他們表演不錯而已?!?/br> “不不,這些孩子確實很厲害,”這位文學(xué)泰斗搖頭道,“你們?nèi)械慕虒W(xué)理念很好,這種教育下培養(yǎng)出來的孩子真是我們社會所需要的,這才是最難能可貴的?!?/br> 這句夸張份量就很重了,旁邊的記者忙把這句話記了下來,不管怎么樣,明天的稿件有著落了。 坐在后面一排的張家和此時也是心花怒放,他預(yù)感這次他們班的表演會受到外界的關(guān)注,并且還是正面的關(guān)注,這對于他這個班主任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 旁邊坐著的老師們有些羨慕嫉妒恨的看了張家和好幾眼,都是高一的班主任,怎么他就遇到這么一群有才華的學(xué)生呢。當(dāng)初分班的時候,是電腦系統(tǒng)隨機分的,這張家和運氣也太好了一點,怎么就把成績好又有特長的學(xué)生全搜刮過去了? 十五班的同學(xué)演完節(jié)目回到后臺后,一個個臉上又是興奮又是緊張,最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笑了出來。 周澤宇甩了甩自己的手,然后對沈邵道:“我緊張得手心都冒汗了,哥們,你竟然能在那么多人注視下,把詩念得那么有意境,還能不慌不忙的寫字,我真是服了你了。” 沈邵還沒開口說話,旁邊的劉雙就道:“對,沈邵,你今天的表現(xiàn)真的很好?!庇嘘懶φZ在旁邊舞劍,他也沒有被搶去風(fēng)頭,這就要靠人格魅力了,“對了,你在臺上寫的詩呢?” “被人拿走了,”沈邵摘下頭套,不甚在意道,“反正也沒什么特別的,別人拿走就拿走吧?!?/br> 劉雙聞言沒有說話,往四周看了一眼,沒看到誰手里有沈邵寫了詩的那張紙,只好有些失望的收回視線。 當(dāng)晚的文藝匯演結(jié)束后,十五班的同學(xué)沒有想到他們表演的節(jié)目竟然上了第二天的省電視臺,省午間新聞里面,對他們這個節(jié)目進行了高度贊揚,并且還提出素質(zhì)教育的重要性。 因為他們是三中實驗班的學(xué)生,他們精彩的表演就更有代表性。他們讓別人看到成績優(yōu)異的學(xué)生并不全是天天埋在書堆里的書呆子,有特長愛好也不代表著讀不好書。 所以,他們班的精彩表演成了一個導(dǎo)火索,引起了社會各界不少人對應(yīng)試教育和素質(zhì)教育的討論與爭辯,報紙雜志上也紛紛刊印出相關(guān)文章,吵得十分熱鬧。 教育是一個國家的基礎(chǔ),加上近幾年有不少唱衰國內(nèi)教育捧高國外教育的公知教授,所以十五班的表演一出,便被一些人當(dāng)做范例去打公知教授們的臉。氣得一些公知們口不擇言,說三中這些孩子的表演只是表面花團錦簇,實際上沒有靈魂,不像外國孩子生動活潑之類。 “在這些人筆下,咱們國內(nèi)孩子表演得精彩叫沒有靈魂,表演得天真叫社會對孩子特長教育不關(guān)心,怎么什么都成了咱們的錯了?!”張家和看完報紙,氣得把報紙拍在桌子上,“這些人算什么教授名家,分明就是吃奶罵娘數(shù)典忘祖的白眼狼!” “不就是白眼狼嗎?”旁邊一個老師跟著道,“真不知道這些人怎么想的,如果真關(guān)心教育,就該辦些實事,天天在雜志報紙上耍嘴皮子有什么用?” “整天這國好那國妙的,仿佛頂著華國人的名頭辱沒了他們一般,”另外一個女老師接下話頭道,“要我說,街邊撿垃圾的人比他們高貴多了,至少人家是在促進廢物循環(huán)再利用,而這些人就只能制造廢物了?!?/br> ☆、沈少(捉蟲) 外界關(guān)于教育的爭吵并沒有影響到三中學(xué)生們平時的學(xué)習(xí)生活,學(xué)校也有意隔開外界的各種言論,以免對學(xué)生產(chǎn)生影響。 華國是個歷史悠久的國家,有著豐富的歷史文化與傳統(tǒng)優(yōu)良思想,經(jīng)過一代代教育改革,華國已經(jīng)學(xué)會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的運用各國知識,讓國人接收更多來自世界各地不同的文化與風(fēng)俗。 有時候辯論往往是一場好的開端,因為有爭論才有進步,盡管爭論中總是部分人的觀點十分偏激,但是大部分人卻是想自己的國家越來越好,越來越強。 社會性的問題對于很多高中生來說,似乎還很遙遠。十五班的同學(xué)在中秋匯演后變得更加團結(jié),班上學(xué)習(xí)的氛圍也越來越濃,漸漸形成了一種良性競爭,讓十五班在同年紀班級中大放異彩。 沈邵內(nèi)里是個俗人,所以他盡管很欣賞那些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同學(xué),但是也僅僅是羨慕而已,對于他人生策劃來說,會一點自娛自樂的鋼琴知識,練習(xí)書法來磨練心性,已經(jīng)足夠了。 因為三中對學(xué)生各方面的特長都很重視,所以很多大賽都會有本校的學(xué)生參加。沈邵常常會在校報上看到,某班某同學(xué)參加某某比賽,得了第幾名好成績。每次看到這類文章,沈邵都會感慨一聲,這些同學(xué)真厲害,他就算實際精神年齡已經(jīng)近三十歲,如果不是這輩子腦子突然變得好用起來,他是比不上這些孩子有能耐的。 “沈邵,你又在看校報?”梁城見沈邵在看校報,有些不在意道,“這些報道有什么好看的,反正我們學(xué)校三天兩頭有人去參加各種比賽,聽說我們學(xué)校獎杯陳列室都有好幾間,很多獎杯因為放不下都鎖進柜子里了?!?/br> “有那么夸張嗎?”沈邵笑著把校報疊好,放進抽屜里,“反正我覺得他們都挺厲害的。” 梁城聳了聳肩,反正如今在他眼里,最厲害的人就是沈邵,別人都是毛毛雨。 不知道自己被同桌盲目崇拜的沈邵跟梁城聊起幾個學(xué)校里面很厲害的人物,語氣里帶著點羨慕贊賞的味道:“年紀這么小都能懂得這么多,真聰明?!?/br> 梁城無語的看著沈邵,這么老氣橫秋的說別人年紀小真的好嗎?你還有沒有自己只是個高一生的自覺? 雖然沈邵的身份證上年齡已經(jīng)是十七歲,但是梁城知道沈邵實際的年齡要小上兩歲多,不過他行為雖然內(nèi)向,但卻是善解人意的性子,所以并沒有去問沈邵為什么要特意把自己年齡改大這么多。 也許沈邵不知道他自己在很多同學(xué)眼里,也是個讓人崇拜的人吧。梁城心里有些無奈,又有些高興,因為這樣的沈邵雖然讓人覺得有些無語,不過班上的同學(xué)都喜歡這樣的沈邵。 畢竟誰會親近一個高高在上,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天才呢?這不是嫉妒,而是人類的本能,就像是高嶺之花,誰都會贊一聲漂亮,但又幾個人敢去摘? 想到這,梁城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沈邵這樣就很好。 “兄弟,周六晚上有安排嗎?”周澤宇竄到兩人面前,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道,“這周六我過生日,我爸媽特意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請朋友到外面吃一頓,到時你一定要來啊。” “你的生日要到了?”梁城瞪大眼,愣愣的點頭,“我一定到!” 沈邵也跟著點頭,笑瞇瞇道:“又漲了一歲,要我那天給你帶兩個煮雞蛋么?” 周澤宇苦著臉搖頭:“哥們,你就別開我玩笑了,你不知道我最討厭吃雞蛋?” “就是知道你不喜歡我才特意問的,”沈邵站起身拍拍他的肩,“你不知道小孩子過生日要吃兩個雞蛋嗎,滾一年又一年,順利快速的長大,寓意多好的?” 周澤宇斜眼:“實際年齡比我小幾個月的人沒資格說這種話?!?/br> 沈邵挑眉,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等周澤宇回到自己座位上后,他開始考慮自己給周澤宇準備什么生日禮物比較好,畢竟今天已經(jīng)周四,眼看周六就要到了。 單純的學(xué)習(xí)生活過得異常的快,眨眼時間就到了周六,當(dāng)天他特意換了一套新衣服,買好給周澤宇的生日禮物后,就朝周澤宇訂好的酒店方向趕,畢竟時間快到了。 恒宏酒店是芙蓉市比較有名的一家酒店,對于普通老百姓來說,這種吃一頓飯就能花去他們大半月工資的地方,沒大事輕易是不會進去消費的。 不過對于世家貴族來說,恒宏不過是勉強能下嘴吃飯的地方。所以酒店的員工每次看到這些世家少爺坐著車出現(xiàn),都會格外殷勤小心,就差沒把他們當(dāng)成菩薩供起來了。 “顧二少,這家酒店雖然比不上京城里的那些,不過勝在這家做的本地特色菜味道好,二少專程來我們芙蓉市待幾個月,怎么也要嘗嘗我們這邊的特色菜才能不虛此行啊,”后座上,一位年約二十左右的青年面帶笑意給身邊人講解芙蓉市一些風(fēng)俗見聞。 他身邊的人是個看起來十四歲左右的少年,細碎的頭發(fā)貼在耳際,襯得耳垂白得像珍珠一般。少年聽著他的講解,偶爾會輕輕頷首一下,但是更多的時候卻是沒有多少表情,仿佛一切與自己沒有多少關(guān)系系的。 車子抵達恒宏酒店,幾位有錢人家的少爺以及各家?guī)淼谋gS,呼啦啦的從幾輛車下來,聲勢浩大得讓領(lǐng)班親自出來迎接。 領(lǐng)班一見青年,頓時滿臉帶笑:“劉少,是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他招呼的正是剛才一路上給少年介紹芙蓉市風(fēng)俗人情的青年。 “京城的朋友到我們這里來玩,明日就要走了,我來給他踐行?!眲⑸偻赃呁肆艘徊剑岊I(lǐng)班看清身后的少年,“這位是京城的顧二少,叫你們家的廚師好好展示一下手藝,別委屈了二少的味蕾?!?/br> “一定,一定?!鳖I(lǐng)班見這幾位芙蓉市的大少爺們對待少年都十分客氣,當(dāng)下便明白這群公子哥們中,年紀最小的少年身份最高,于是小心引著一行人往里走,并且順勢介紹芙蓉市的一些特色菜。 “沈少,你終于到了,就等你了。” 領(lǐng)班有些奇怪的旁邊望了一眼,沈少又是哪位人物?不過他只看到一群半大少年,怎么看怎么像是群學(xué)生,哪來什么世家少爺? 要知道在這些地界,不是什么人都敢被人稱一聲x少的,至少要掂量掂量自家的實力,才敢在外面擺譜。比如他身邊的這幾位,就是芙蓉市頂尖的幾位世家少爺,在這幾位少爺面前,敢被人稱x少的人,他還沒見到幾個,沒有想到今天就有人破例了。 在場其他人也聽到這聲“沈少”,不過他們在豪門是做慣面上一套的,所以也沒有露出不悅之色,只有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少年似笑非笑道:“我們芙蓉市真是藏龍臥虎?!?/br> “是為園須似邵平瓜的邵?!睆念^到尾沒有沒有開過幾次尊口的顧二少此時終于說了一句話,“不是少爺?shù)纳?。?/br> 幾人面面相覷,倒是為首的劉少反應(yīng)很快道:“還是二少想的明白,那群學(xué)生看起來乖乖巧巧的樣子,不知道是哪所名校的學(xué)生?!彼m然不知道為園須似邵平瓜是哪首詩里的句子,但這并不影響他對顧二少的夸贊。 顧二少淡淡瞟了他一眼,再度恢復(fù)成之前沉默寡淡的模樣。 沈邵走進包間里后,發(fā)現(xiàn)班上與周澤宇關(guān)系好的同學(xué)已經(jīng)全部在場,頓時歉然笑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以茶代酒自罰一杯?!闭f完端起一杯茶,十分豪邁的仰頭喝下。 同學(xué)們頓時拍桌大笑,劉雙取笑道:“沈邵,你最近是不是看武俠片啦?”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沈邵配合著做出一臉震驚的樣子,“劉女俠實乃中原第一聰明女子!” 十多個同學(xué)再次起哄,周澤宇拍手道:“哎哎,大家先別鬧,菜快上桌了,我怕你們把服務(wù)員嚇跑,不給我們上菜了?!?/br> “不給我們上菜對你來說是好事啊,這樣你就可以省一頓飯錢了,”劉雙抖了抖疊在杯子里的餐巾,“不過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省下來的。” 周澤宇雙手合十:“劉女俠,請口中留情,給小的留下回家的車錢吧?!?/br> 班上同學(xué)再次被逗笑,吵吵鬧鬧中,大家吃完了一大桌菜,甚至還吃了一桶米飯,才意猶未盡的擦干凈嘴巴,開始把準備好的禮物拿出來送個了周澤宇。 周澤宇雖然嘴上逗,但實際上是個十分有教養(yǎng)的孩子,所以不管禮物的包裝如何,他都真誠的道謝,然后都裝進了包里。 沈邵雖然不太清楚周澤宇家里的具體情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周澤宇絕對是不差錢的主,不然也不敢在恒宏這種地方請客過生日了。 送完禮物后,一行人就離開包間,準備回家。 從二樓到一樓大廳是旋轉(zhuǎn)樓梯,左右各有一個,所以十五班的同學(xué)很清楚的看到對面樓梯上有幾個年輕人往下走,他們身后還跟著好幾個黑衣保鏢。 “哎,哥們”周澤宇壓低聲音對沈邵道,“你看那邊有個人在看你?!?/br> 沈邵聞言看去,只看到幾個的黑西裝背影。收回視線,他感慨的拍拍周澤宇肩,“下午時間還早,等下哥們陪你去配眼鏡?!?/br> 在這瞬間,周澤宇覺得自己的視力受到了侮辱。 “謝謝,不用了?!彼凰佬牡脑俅慰聪蛞呀?jīng)走到大廳的那行看起來氣勢不凡的人,不過只看到一堆背影。 大概、可能……真的是他看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