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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之呼吸·柒之型 雫波紋擊刺! 刀刃尖端向著前方逃跑的鬼而去, 錆兔驟然提速,只為了在下一刻將刀尖更快地送入鬼的心臟! 然而—— “嘭!” 粉頭發(fā)的鬼從天而降, 寫有“上弦叁”的雙眼中盛滿對人類的惡意。 半天狗猶如見到了救星,逃跑的身體頓時停了下來,“猗窩座大人……” 猗窩座沒理他。 他注視著錆兔, 展開了起手式,笑著道:“找了很久才找到了一個實力不錯的,將你的對手換成我吧,我看到了你的斗氣!” “逃跑非男人所為,”錆兔將刀刃立起來,面色嚴(yán)肅又認(rèn)真,“我自然奉陪到底。” —— 砍到鬼刃上的彎刀驟然爆炸,鬼刃被炸碎,四處飛散的碎片劃開了宇髄天元的發(fā)帶,他的白發(fā)瞬間散了下來。 爆炸的硝煙未散,桃色刀刃的紅花衣與流星錘的天面碎已緊隨而至。 硝煙中有黑影微動,宇髄天元瞳孔一縮,“等等——!” 下一刻,劍風(fēng)沖出硝煙,在一瞬間向四面八方擴散,蝴蝶香奈惠與悲鳴嶼行冥根本來不及躲避,僅僅只能將用于攻擊的武器轉(zhuǎn)換成防御,然而饒是如此仍是被劍風(fēng)擊飛了出去。 “悲鳴嶼先生!蝴蝶!”宇髄天元從一片倒塌的樹木中爬出來,掃了仍舊立在中心的黑死牟一眼,旋即向四周看去。 悲鳴嶼行冥從單膝跪地的姿勢慢慢起身,胸口被劍風(fēng)破開的傷口正汩汩流著血,然而他的面色沒有分毫變化,只是兩頰緊繃,像是咬緊了牙。 宇髄天元松了口氣,立刻向另一側(cè)看去,然而視線才觸及想要尋找的目標(biāo),他的神色便慘白下來。 “蝴……蝴蝶……” 只見少女扶著樹干起身,日輪刀仍舊被她緊緊握在手里,然而只有看到她面上的血跡,才會了解她到底受到了什么樣的傷。 那雙原本滿含著溫和與堅韌的眼睛,此刻緊緊地閉了起來,而鮮血仍舊源源不斷似的從眼眶中涌出。 她的視線一片黑暗。 “你這個混蛋——”宇髄天元額頭爆發(fā)出青筋,雙目滿是噴薄欲發(fā)的怒意,“我殺了你?。。 ?/br> 宇髄天元與悲鳴嶼行冥再次沖了上去,刀劍的錚鳴與隊友的怒吼落到耳中十分清晰,然而憑借聲音仍是無法準(zhǔn)確地辨別敵人的方位。 這樣貿(mào)然沖上去,百分之百會拖隊友后腿。 ——不能哭,香奈惠。 所以,她要盡量撤到安全的距離,至少讓隊友不必顧及她。 ——不許哭,香奈惠。 如若悲鳴嶼先生與宇髄先生需要支援時,她再行動,即使是當(dāng)做盾也沒關(guān)系…… ——雖然很疼,但是…… 蝴蝶香奈惠緩緩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扶在樹干上的手不自覺握緊,她咬著牙低下頭,渾身卻止不住顫抖。 ——怎么能在這個時候…… “哦呀?!?/br> 一道女子的聲音從旁邊響起,蝴蝶香奈惠的身體瞬間繃緊,下意識地將頭轉(zhuǎn)向了那個方向。 “誰!” “不必緊張,我是太宰找來幫你們忙的,可以救人的醫(yī)生,只不過是否救治還是取決于——”她的聲音不斷接近,手中似乎拖著什么,在逐漸走過來時帶出一道并不悅耳的聲響,“你們是否想要被救治。” 在聽到“太宰”兩個字時,蝴蝶香奈惠的身體便放松了下來,她松開了握緊拳的手,面色柔和:“那就麻煩您了,我這樣對戰(zhàn)局也沒什么幫助,不如早些退下去,還能讓隊友安心?!?/br> “可在我救完之后,你就會恢復(fù)如初哦?” 蝴蝶香奈惠一愣,“恢復(fù)如初是指……” “眼睛也可以復(fù)明。” “真的嗎!”驟然感受到的欣喜甚至讓蝴蝶香奈惠忘記了傷口傳來的疼痛,她扶著樹干朝對面緩緩鞠了一躬,“那就,麻煩您了!” “可能會有點痛?!?/br> “沒關(guān)系。”蝴蝶香奈惠道,“只要能斬殺惡鬼,都沒關(guān)系,況且——” “我的同伴也在拼盡全力地戰(zhàn)斗著?!?/br> —— 鬼舞辻無慘還沒來得及對出現(xiàn)的太宰治做出什么反應(yīng),身后突然一聲巨響,他猛地回頭看去。 原本站在不遠(yuǎn)處的一希不見了蹤影,而山洞的入口被畫滿不知名圖案的巨石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有極小的縫隙存在于邊緣處,放任著風(fēng)的流動。 鬼舞辻無慘回頭皺著眉看向太宰治:“你又耍什么把戲?” “怎么是耍把戲呢……”太宰治挑了下眉,“我讓俞史郎君隱藏了這里的入口,再讓一希君帶您進來,就只是想單獨和鬼舞辻先生敘敘舊罷了。” “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你若是不想感受痛苦,還是先行自殺為好?!?/br> 鬼舞辻無慘冷笑一聲,“不然被生吃的感受,或許在你死后也無法忘掉吧。” “哦?” 太宰治將裝飾用的日輪刀插在地上,手掌支著刀柄,瞇眼仔細(xì)地打量他幾眼,半晌,笑容又大了些。 “既然如此,鬼舞辻先生為何這么防備我?” 鬼舞辻無慘臉色一沉。 “我猜猜……” 太宰治摸了摸下巴,“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想,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又為什么要把你引到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