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自擼
白惟依剛下飛機,走出接機口,就看到爸爸白仲肖站在外面等她,他笑的溫和把她手里的行李箱接了過去。 “爸?!卑孜┮篮韲涤行┻煅?,看到只有爸爸一人過來接她,心里還是忍不住的問道:“梅女士沒來?” “母女倆一樣的倔脾氣,她在車里等著你呢!”白仲肖有些無奈的笑道,說完就輕攬著她的肩膀去停車場。 她拉開車門進入后座,抬眼看坐在副駕駛的女人,生硬的喊了聲:“媽?!?/br> 梅女士回頭看了眼她,神色淡淡,嘴角卻微微勾起:“你還知道回來?!?/br> 但是語言還那么的不留情面。 白惟依咬了咬唇,低頭無語。 白仲肖拉開車門進來,抬手扶額:“好了,都別繃著了,回家嘍。” 坐在車里看著一路上熟悉的風景,白惟依緊繃的神經(jīng)也微微松弛,打開手機給沉慕白發(fā)了信息,告訴他自己到家了。 一家人沒有什么事情,晚飯吃的特別早,吃完飯后,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白惟依一家人去沿著小區(qū)附近慢慢的溜達,一路上跟相熟的鄰居打打招呼,聊上兩句閑話,或者在旁邊的天鵝湖去納涼,夕陽的余暉下,一家叁口的影子被拉得長長的。 他們走到公園中,看到一群老頭在下象棋,其中就有沉慕白的爺爺,老爺子下的正歡,一抬頭看見了他們一家人。 “惟依回來了!”沉爺爺是個將八十歲的老頭,長相和氣,說話也溫和,見對方白惟依,不免更和藹了些。 看著她從小長大的,心里喜歡這個小丫頭的很。 “寶寶,快來跟你沉爺爺打聲招呼。”白惟依m(xù)ama熱忱的招呼她和沉爺爺打招呼。 她害羞的捂住臉,從小爸爸mama一直都喊她寶寶,現(xiàn)在她都26歲了,又不好當著外人的面,說些別的話,只得不好意思地笑笑。 “沉爺爺好。”白惟依乖巧的喊了聲,臉上有些微囧。 “惟依這孩子真乖,你說這咋就和我們家慕白無緣呢。”沉爺爺長嘆了口氣,突然覺得下棋都變得沒意思了。 “孩子自己的事,這咱也沒辦法?!泵放勘砻嫔闲Σ[瞇,哈哈的打著馬虎眼。 梅女士也有些惋惜,可是你家孫子調(diào)任去了外地,這異地戀的鐵定成不了。 廣場上有一群老大媽正伴著音樂跳著扇子舞,花白的頭發(fā),洋溢的笑容,白惟依就陪著mama去跳了一會廣場舞。 等到晚上將近十點才回家,洗了個澡躺在床上,輾轉(zhuǎn)了半天卻有些睡不著,也不知道沉慕白現(xiàn)在在干什么呢,好想他。 感覺爸爸mama都睡了之后,開著小夜燈,戴著耳機偷摸的給沉慕白發(fā)了視頻電話。 “這么晚了,你還在外面?”看著他那邊還在室外,昏黃的路燈照的他有些朦朧。 “剛結(jié)束飯局,這就準備回去?!背聊桨壮聊桨滓驗楹染?,說話聲音低沉,微微有些慵懶,聽的她耳朵癢癢的。 “你喝酒了,是不是很難受?!卑孜┮烙行┬奶鬯瑪Q著眉,看他因為醉酒,眸子有種醺醺的悵然。 “一點點?!背聊桨鬃谲嚴铮p聲的說話,嘴角輕輕牽起溫潤的微笑,溫言撫慰她“等下回到家就差不多好了。” “家里有醒酒藥,可是你一個人怎么能照顧你自己……”白惟依臉上滿是擔憂,雙眸有些淚眼迷蒙,聲音微微哽咽。她有些后悔,今天不應該離開他。 “惟依?!背聊桨茁曇羟謇?,眸色有些微沉,“看著我,我真的沒事?!?/br> 聽著她委屈的哽咽聲,沉慕白的勾結(jié)滾動著,想到了在床上她也是喜歡委屈的的呻吟著, 在昏暗的燈光下,照在她的臉上如蒙了層薄紗,整個人顯得朦朧而細膩,他的下體有些微微的發(fā)硬。白惟依抬起眼睛看見他眼底的深晦,當真如夜里的大海一般,那樣暗那樣深, 明明還隔著手機屏幕,她不知怎么覺得他的眼神如此熾熱,有是難為情的紅著臉。 好在很快到家,周延想要幫沉慕白燒水,拿醒酒藥。 他擺擺手道不用,催促著周延盡快回去。 看著他的狀態(tài)不似之前那么迷離,白惟依舒緩了緊張的神色,和他嘮著家常。 沉慕白躺在柔軟的沙發(fā)上配合的聽著,她一雙美眸水光點點,讓沉慕白有些心不在焉。 不自覺地抬手,伸向了小腹,解開褲子的拉鏈,將早已經(jīng)蘇醒的yinjing釋放出來。 “對了,我今天還碰到沉爺爺呢,他還說我們兩個怎么就沒緣分?”她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你說如果他們知道我們在一起了會不會很吃驚?!卑孜┮浪谀抢锟┛尚χ?,柔美臉龐在昏黃的燈光下更是美艷動人。 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的說著,沉慕白回憶她櫻唇的味道,依稀記得是酸酸甜甜的山楂味。 他微微喘息,臉上的表情緊繃著,隱忍著。 扶著腫脹的yinjing緩緩的抽動,想著yinjing插在她緊致濕熱的的xiaoxue里,幻想如果在沙發(fā)上和她zuoai會用什么樣的姿勢。 沉慕白手上的動作很快,來回的抽動,上下擼動著,用指腹順帶著撫摸進yinjing前端的柔軟,在上面畫圈摩擦。 后來動作越來越快,最后喉嚨里發(fā)出一陣悶哼聲后,終于射了出來。 白惟依聽到他喉嚨里發(fā)出的喘息聲,明白了他剛剛在做些什么,她扭著臉兒,臊得不行,臉色隱隱有點發(fā)紅,有些覺得不可思議,打個電話沉慕白難以自持的射了,但是心中又有些竊喜,他對自己充滿了欲。 白惟依默默地捂了下自己guntang的臉,輕聲的說道:“你還好嗎?” “嚇到你了?!背聊桨谆謴瓦^來神智,聲音壓的低低的,生怕再次嚇到她。 她臉色漲紅,有些羞怯的搖搖頭,“我在想我能幫你什么?!?/br> 聽到她的話,沉慕白目光就變得有點意味深長了,唇角輕輕揚起,眼底也抹上了別有味道的笑意,“下次我們試試沙發(fā)?” 白惟依眼神有些飄忽的看了他一眼,聲音小小的:“好……”說完就紅著臉掛斷了電話。 抱著手機,輕呼著氣息,心跳的還有些亂。 過了半晌,才想起來忘記提醒他吃醒酒藥了。 果然美色誤人,古人真的是早有先見之明。 過兩日是梅女士的退休宴,梅女士身為人民教師,辛苦二十多載,今日也算是共榮退休。 來的客人并不多,大多是梅女士的同事或者爸爸的朋友們。 還有沉爺爺,他原本不應該出席這個活動的,但是平時梅女士看他一個人,兒子女兒不在本市,平日也多加照顧他,早已把他當成自己長輩了。 此時包廂里面熱鬧非凡,梅女士作為主角,端著酒杯說著感言:“謝謝大家來幫我熱鬧熱鬧,參加今晚的退休宴?!?/br> 一群人圍著退休的梅女士談天說地。 過了一會,梅女士說著沖白惟依招招手:“寶寶,過來。” 白惟依心中深深嘆了口氣,充滿了無奈,硬著頭皮過去,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 “來給大家介紹下,我女兒白惟依,現(xiàn)在在c大讀研呢,讀的考古學?!毙σ饕髡f著,一副要把白惟依推銷出去的架勢。 “哎呦,研究生學歷高呀,還出落的亭亭玉立?!?/br>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說著,然后各自讓自家的孩子介紹自己。 “我在律所上班,剛考到律師證?!蹦猩鶤 “說來還和你們家惟依同歲呢?!奔议LA 笑著說道。 “你這么說那我可不干了,惟依小時候還老跟在我兒子屁股后面跑呢?!奔议LB也不甘示弱。 “梅姨好,我現(xiàn)在在市一中當教師?!蹦猩鶥,說完還偷偷看了眼白惟依,想不到小時候的跟屁蟲,現(xiàn)在長得這么好看?!?/br> “既然都認識了,就加個微信吧?!泵放啃Φ哪墙幸粋€開心,然后戳戳白惟依的胳膊。 “你是想我兩個都加,都聯(lián)系著唄?!卑孜┮揽伤闶强疵靼琢?,梅女士的退休宴,就是自己的鴻門宴。 “對了,惟依學考古的,正好我家有個祖?zhèn)鞯幕ㄆ?,抽空幫我鑒鑒?!奔议LB真的在很用力的拉近關系。 聽到這話,白惟依倏的一下,連忙解釋說道:“我們的行規(guī),考古人不收藏,不鑒寶,為了保險起見,您的傳世品應該找文學家?!?/br> 梅女士哂笑著打著圓場,邊吃邊說哈 有人打開話題,眾人自然也跟上。 一頓退休宴會吃的白惟依食不知味,心中煩躁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