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你們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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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已經(jīng)消失的身影,又再度凝聚而出,之前籠罩他的那片迷霧地帶,在劇烈的轟鳴中,消散一空。 秦天一臉淡然的望著,那目瞪口呆的幾獸,十分關(guān)切的問道,“你們還好嗎?” “你……怎么可能?”其中一獸,驚聲說道,更像是脫口而出。 “這可是祖巫之陣,你一介凡人,怎么可能破除?”又是一獸傳出質(zhì)疑。 “我為什么不能?這有何難?”秦天不在意的回應(yīng)著。 “不可能!一定是中間出了漏洞,或是打開的方式不對!”又有一獸,還是不相信,反而篤定自己的猜測。 “哈哈?!鼻靥燧p笑一聲?!拔掖蜷_的方式不對?我看是你們的腦子有坑!” “腦子有坑?”幾獸在喃喃自語,咀嚼其中意味。 很快,他們就瞪著眼睛,看向秦天,十分不善的樣子。 可秦天會怕嗎?他從一開始,就毫無畏懼,會在乎他們那些不可能善意的想法嗎?就算他們不懂,秦天就會好心的告訴他們嗎?他們會信嗎? 反正,不管信與不信,他是懶得說,他沒這義務(wù)。秦天的回答是,沉默以對,一臉的淡定從容,毫不在意。 那黃金比蒙,陰沉著臉說,“祖巫還未真正降臨!被他撿了個便宜。” 這個說法倒是很讓他們信服,默默的點點頭,一臉不甘的看向秦天。 秦天直接啞然失笑,難道他慘死當場,才是理所應(yīng)當,那他還不愿意呢? “你們怎么能這么的異想天開呢?成王敗寇,休要給自己再找借口了?!鼻靥鞊u搖頭,告誡的說著。 “人類,我等承認你很強大,但這是我獸族的領(lǐng)地,不容侵犯?!?/br> “哦?然后呢?”秦天看到那獸的臉皮跳了跳,似乎在極力的壓制是什么。 它又接著到,“否則,定是兩敗俱傷的結(jié)果!” “我看未必吧?!鼻靥祛H不在意的說著。“之前,你們可是喊打喊殺,怎么現(xiàn)在這么好說話?我是不是現(xiàn)在走,都可以呢?” 幾獸沉默,隨后無聲的點點頭。雖然這么做確實有損顏面,但還是決定咽下這口惡氣,放這個該死的人類遠去。 可秦天又搖了搖頭?!澳銈兺猓疫€不同意呢?!?/br> “你!人類!你不要太狂妄,我獸族也不是好惹的,不要魚死網(wǎng)破”!一頭兇獸壓著聲音,嘶吼著說道。其中也不乏威脅,警告之意。 “我看呀,你們就是慫了!看奈何不得我,然后才表現(xiàn)的十分大義凜然,說不和我計較了。那我是不是要感謝你們呢?還要和你們交個朋友?”秦天平靜的說著,可是言詞間,透露出的淡淡嘲諷,卻不加掩飾。 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可他偏偏就奔著他們的臉面去的。把他們的面子按在地上,反反復(fù)復(fù)的摩擦著。 為什么?皆因為實力使然。如果不是他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一切,藐視一切,哪還能站在這里大放厥詞,早就被他們血腥分食了,可能會尸骨無存。 可是現(xiàn)在局面反轉(zhuǎn),是他占據(jù)著最上峰,雖是一人,卻是呈現(xiàn)出一種碾壓態(tài)勢,他們絕招已出,卻是不能奈何自己。 “布陣!”可能是見到秦天咄咄逼人,不想輕易妥協(xié)。他們也是當機立斷,伴隨著一聲低吼,眾獸再度動了起來。 看他們肅穆的神情,和結(jié)成的陣列姿態(tài),似乎還是那剛剛的祖巫之陣,也許這里面還有一些絕招沒有使出,但是,他不想給他們這個機會了。 “哼,想得美!”秦天低喝一聲,隨后念氣如龍,脫手而出,奔涌如雷,朝著幾獸轟擊過去。 無論他們或是閃躲,或是硬扛,都無可避免的受到了阻滯,至少,這布陣的速度銳減,能不能成還是兩樣。 秦天急于出手,也不再猶豫,氣如泉涌,化作一條條白鏈,演化出一條條白龍,向著那幾獸纏繞而去。 他一出手,就是十幾條白龍,噴涌而出,但是并未就此停手,仍舊是繼續(xù)保持著這個姿態(tài)。隨后,就有一條條赤練白龍,不斷生成,競相追逐著,向著四面八方散逸而去。 那他要干什么?是為了打斷他們嗎?好像用不到如此大張旗鼓,也許十幾條白龍足矣,可他為什么要釋放如此多,成百上千條的白龍呢? 因為,他也在進行著一個謀劃,謀劃一個更大的局,謀劃著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秦天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奔著他們命去的。之所以此時為之,說不得就是一種麻痹手段,暗藏著悄然無聲的殺機! 就在那幾大兇獸,爭相趕著時間,想要布置出那強大的陣法之時,已經(jīng)不知不覺中,著了秦天的道。 他已經(jīng)趕在對方之前,率先布置出一個超級念氣場! 而那幾獸的速度也不慢,此時紛紛凝聚出一縷火焰,那火焰已經(jīng)在飄灑向高空,就要凝聚在一起。 秦天卻是微微一笑,口中低喝一聲,“拙!” 他輕聲吐氣出口,而身周環(huán)境卻是驟然大變,在這片開闊區(qū)域內(nèi),驟然形成十個圓環(huán)區(qū)。 每一個圓環(huán),皆是由多條白龍纏繞而成。而中心位置,就是一頭強大的二境巔峰兇獸。 這一刻,他們恍然驚醒,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他居然妄想以一人之力,同時對付十大巔峰兇獸!這究竟是極度自信,還是過于狂妄? 他們也是發(fā)狠出手,此時,他們陣法醞釀階段已經(jīng)完成,倒也不影響這身前的戰(zhàn)斗。 隨即,那十處區(qū)域,紛紛爆發(fā)出慘烈的轟鳴,誰又想畫地為牢,被捆縛其手腳呢?何況,那是一個個獸王,有人敢如此對待他們,自然是迎來了激烈的反抗。 也在這時,這處空間驟然一暗,那片迷茫的空間,恍恍惚惚再現(xiàn)。 那些兇獸雖然在和身前的白龍搏斗著,但還是投來一絲不懷好意的眼神,似乎在說,你完了!你死定了! 秦天卻是淡然處之,同樣回了一個眼神,走著瞧! 而且他不是在等待,口中又是低喝一聲,“轉(zhuǎn)!” 兇獸身周圍繞的一頭頭白龍,快速的旋轉(zhuǎn)起來。 他們越轉(zhuǎn)越快,漸漸的,已經(jīng)不見其首,或者尾,或者說,他們已經(jīng)彼此聚合在一起。 仔細說來,也并無阻滯,因為他們本就同出一源?,F(xiàn)在不過是,更加緊密的結(jié)合在一起,化生一道厚重的圓環(huán),仿佛一道枷鎖套在那幾獸的身外。 也在這圓環(huán)紛紛成型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這處空間開始閃爍起來。一會兒暗,一會兒明,擺動著,起伏著,交替著。 接連閃爍幾次后,像是無以為繼,黑霧空間又破碎了,空中那一大團花火,極度閃耀過后,歸于永寂。 不過,屬于他們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他們驀然發(fā)現(xiàn),身周套著的厚重圓環(huán),越發(fā)的凝重壓抑,似乎每一分、每一秒過去,他們就厚重一分,帶給他們的壓力就更沉重一分。 秦天卻是胸有成竹,站在那里好似頗為滿意他的戰(zhàn)利品。 因為這些圓環(huán)是什么,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那就是一個個念氣場呀,而且不是普通的念氣場,是扭曲的念氣場,他們正在發(fā)生著悄然的轉(zhuǎn)變。 幾秒過后,那圓環(huán)籠罩區(qū),開始爆發(fā)出越來越恐怖的撕扯力度。 初始,那撕裂感不強,對于皮糙rou厚、身體強健的兇獸而言,真的是沒什么。 可是,他們的恐怖撕扯力,在以幾何倍數(shù)攀升著,從剛開始的不起眼,到漸漸的展露頭角,變成他們嚴陣以待,甚至是惶恐的存在。 而且這不是一瞬間的爆發(fā),是一種持久的態(tài)勢,時間越久,他們的殺傷力也漸漸顯露出來。 大約十秒過后,已經(jīng)有兇獸開始慘嚎起來,因為他們身周皮rou裂開,骨骼露出,而裸露在體外之物,紛紛被徹底的撕裂、泯滅。 而這也激發(fā)了他們最猛烈的反抗。他們也像是明悟了,再不逃離這里,那結(jié)果必然是凄慘無比的。 也就是趁現(xiàn)在,那股力度雖然恐怖,但他們也不是沒有一搏之力。于是,他們紛紛展現(xiàn)出澎湃的氣血之力,以比之前幾倍、幾十倍的狂暴姿態(tài),噴涌而出。 秦天也是慢慢凝神以對,因為維持這些特殊區(qū)域,也是頗為耗神的。再加上那些兇獸拼命的反抗中,也讓他略有壓力。此時,他驀然想到一個詞,困獸猶斗! 致命的危機就在眼前,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滅亡! 而無一例外,他們通通選擇的是,以最激烈的手段對抗! 這個時候,也是最能展現(xiàn)出自身底蘊和實力的時候。 像那頭黃金比蒙,身周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金燦燦的空間,那是他磅礴偉岸的氣血之力,毫無保留的燃燒起來,他也是提高到足夠的重視程度,欲要亡命一搏。 還有另一處,也惹得秦天注意,那頭黃金象,不過,他身著爆發(fā)出的,不是金色的氣息,而是一種滲人的血紅色,甚至能傳出一陣陣令人作嘔的氣味。 這兩處,當屬其中掙扎最劇烈的,而其他幾處,亦有不凡之處,這一刻,他也深深的感受到,獸族的血脈之力,果然不可小視!就說是天下無雙,也不是多么夸張。 不過越是這樣,他欲要滅亡他們的心,就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