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動最難捱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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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溫昭更是覺得不自在。 她想了想,伸手想要拿回自己的行李箱:“那我也不麻煩你了。” 但她的手還沒來得及摸到箱子,祁灼就眼疾手快地拉到另外一個方向。 溫昭的手一下子落了空,她狐疑地瞅了一眼祁灼,像是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 祁灼盯著她,看了好幾秒,像是明白了過來,倏地笑了下,手里握著的力道卻緊了一些,疑問道: “你要搶我飯碗?” “?” 溫昭覺得莫名。 祁灼扯了扯唇,語氣沉沉: “你想都不要想。” “……” 列車到站后,溫昭隨著人流下了車。 祁灼拉著行李箱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以一種保護的姿態(tài),阻隔了擁擠過來的人群。 跟著指示走出車站,溫昭站定在一個角落。等祁灼走上前,她伸出手,索要行李:“可以給我了嗎?” 祁灼淡淡地“啊”了一聲,這次沒有反抗,乖乖地把行李箱遞還給她。 行李箱的提手上似乎沾染了他的體溫,溫昭不動聲色地挪到另一邊,拽入自己腳邊。 想到車上發(fā)生的糟心事,溫昭的心還有一些雜亂,本想躲著祁灼一個人離開,但想到人家好歹幫她提了一路的行李,毫不留情地離開多少有些不厚道。 她沉默了幾秒,禮貌地詢問:“你現(xiàn)在要回家嗎?” “嗯?!庇沂滞蝗粵]了重量,祁灼還有些不適應(yīng),他虛握成拳,而后又松開,“也不算吧,打算四處游蕩一圈,看心情再回去?!?/br> “哦哦?!睖卣岩詾樗遣幌氡痪惺诩依?,想趁假期到處玩玩,也沒有多想。 她想著兩個人也不順路了,心里舒了一口氣,舒坦了一些,便客氣地關(guān)心了一句:“那你接下來要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吧?!?/br> 祁灼是真的不知道他要去哪里,這次來海城只是一時興起,根本沒有規(guī)劃過。 溫昭一怔,看奇葩一樣瞅了一眼祁灼:“你都不規(guī)劃一下嗎?” 聞言,祁灼竟是沉默了半晌,像是被這個簡單的提問問倒了。 沉吟了幾秒,他打算搪塞過去。 并且找了一個他慣常會用的手段,面對溫昭已經(jīng)運用得駕輕就熟的厚顏無恥—— “那么關(guān)心我呀?!逼钭迫粲兴嫉乜粗鴾卣眩浇菑澠鹨粋€弧度:“還是說——” “說什么?”溫昭下意識地接話。 “是想跟我一起私奔嗎?” “……” 在一瞬間的心跳加快后,溫昭強制地壓下情緒,接踵而至的感覺是啞口無言。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私奔這個詞是用來形容彼此情投意合的愛侶。而且就算不是用來形容情侶的,她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想跟祁灼一起走的意愿好嗎? 于是,有那么一刻,溫昭覺得自己實在是搞不懂祁灼的腦回路。 要不是人腦的脆弱性和她沒那個技術(shù),她真想撬開他的腦袋,看看里面的構(gòu)造到底是怎樣異于常人的。 溫昭還想說些什么,但她打的車已經(jīng)到了,便不想再多嘴。 也以防祁灼又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 上車前,她極其無語地看了一眼單手插兜、顯得分外悠閑的祁灼,語氣誠懇:“建議你回小學(xué)重修一下語文。 “如果我是你的語文老師,我會被你這樣的學(xué)生氣得吃不下飯?!?/br> 這次,祁灼也不反駁,只看著她笑,似乎已經(jīng)屈服。 只是在看見溫昭上車后,抬手用手機拍了一下那輛車的車牌號,又看了幾秒。 目送車子駛?cè)氲缆罚г谝曇袄?,祁灼才收回視線。 將松松垮垮背著的包扶正了一些,他調(diào)轉(zhuǎn)腳步,臨時買了車票,重新走回了車站。 作者有話說: 為了慶祝放長假,今天二章合一!我沒存稿了,但是我!還是!放了兩章?。。。湴敛嫜?/br> 嗷對遼,歡迎寶貝們來vb找我玩,今天還建了個這本書的超話,感興趣的小盆友可以來瞧瞧~~~ 晚安!?。?/br> 第44章 44、心動難捱 “愛你, 是命運早已給我刻下的注腳” ——祁灼題記 溫昭上車后,跟健談的司機隨意閑聊了幾句,就陷入了安靜。 車載音樂的經(jīng)典粵語歌聲抒情緩緩, 她的眼皮垂下, 神色有些懨懨。 但胸腔內(nèi)尚存的震顫卻昭示著她的心情并不平穩(wěn),余威很大。 即便剛才她在祁灼面前強行裝作沒事人一樣,但眼神卻克制不住地往祁灼唇上瞟了好幾眼。 這是一個很不妙的兆頭。 溫昭面無表情地盯著前面車座上皮套的紋理, 開始在心里為自己的反常行為找理由。 一定是離校前看的那部文藝愛情電影對她的腦海神經(jīng)潛移默化地輸入了什么, 才導(dǎo)致她會在高鐵上做那樣一個離奇的夢。 如果夢里憑空出現(xiàn)一個從來沒見過的人,才會顯得很詭異。 如果后續(xù)再發(fā)生什么,說不定會成為傳說中的陰桃花。 她是一個正常的成年女性,對跟異性有親密的接觸留有幻想是正常的。 祁灼又是她身邊條件最為優(yōu)越的異性, 所以代入成他倒也不算奇怪。 嗯, 一定是這樣的。 不可能是別的原因了。 像是為了徹底勸服自己,溫昭腦海里自動循環(huán)一般重復(fù)了好幾遍這番心理活動。 “……” 幾分鐘后, 寬慰好躁動的內(nèi)心, 溫昭抬手捂住胸口輕呼了一口氣。 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 她將視線往窗外看過去。 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原本還平靜的海城飄起了雪花, 初始還不大, 算是雪粒子, 隨著時間推移越下越密,像是柳絮紛揚。 亂瓊碎玉,美不勝收。 自顧自地欣賞了一會兒,溫昭突然想起一個人。 她打開相機, 先是隔著玻璃窗拍了幾張照片。在等紅燈的間隙, 又拜托司機降了點窗戶, 伸出手錄了一分多鐘的視頻。 溫昭然后將這些打包好,發(fā)給了白白。 【wz:又一年的雪景,如期而至】 【wz:瑞雪兆豐年,白白新的一年會更加好運哦】 將近四十分鐘的車程,才最終到達了目的地。 溫昭付了車費,還沒下車,就看見原本在門口翹首以待的表弟溫衍奔了上來。 還在上初中的小屁孩,不怕冷似的只穿著衛(wèi)衣衛(wèi)褲,被凍得縮頭縮腦,但還是倔犟地站在外面。 可能是等了蠻長一段時間,臉上還殘存著焦急和不耐,鼻頭凍得有些紅,但跑過來的時候笑得還挺歡快。 溫昭下車后,他就很殷勤地接過行李箱,狀若委屈地說,“梔梔姐,我等你等得花都快謝了?!?/br> 男孩還沒怎么開始躥個子,只比溫昭高幾厘米,被冷風(fēng)吹得佝僂著彎著點腰。 溫昭毫不客氣地一巴掌呼在溫衍的腦袋上,力道不重,“這個天氣,花早就謝得差不多了,不缺你這一時半會。” 她又隨手摸了摸溫衍衣服厚度,有些生氣:“怎么穿那么點兒?” 溫衍不以為意,嬉皮笑臉地應(yīng)付著他這個向來親近的表姐:“我才不想穿得跟熊一樣,影響我的帥氣?!?/br> “感情你的帥氣只能靠風(fēng)度展示啊?!睖卣讶滩蛔⌒α讼?,“看來也不怎樣嘛。” “哪有!人靠衣裝馬靠鞍!”溫衍有些不服氣,“我身邊的朋友都這樣穿,就沒見過穿很厚還好看的?!?/br> “那是你的朋友,我……” 溫昭剛想說她的朋友中就有穿挺厚的,卻也帥氣清爽的,但一想到腦內(nèi)閃現(xiàn)的那個人選,她又立刻噤了聲。 溫衍還豎著耳朵聽,但過了好幾秒也沒聽到溫昭繼續(xù)出聲,奇怪地問:“梔梔姐,你怎么不說話了?” 溫昭回神,心情一時有些微妙,朝溫衍的方向看了一眼,但她還是若無其事地扯了一個別的話題:“你不是說有好玩的要給我看嗎?怎么現(xiàn)在我都沒看見,不會騙我玩的吧?!?/br> 溫衍被這話一激,頓時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斬釘截鐵地說:“姐!我怎么會騙你!” 話音剛落,他便拖著行李箱小跑著朝里面奔去:“我這就去拿給你看。” 進了門,溫昭在玄關(guān)出換鞋,溫衍已經(jīng)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等她換好鞋子,男生才跑到她面前,變戲法似的從背后拎出一個鳥籠。 溫昭看了眼,里面裝著一只虎皮鸚鵡,正攏著翅膀盯著她。 她目露狐疑:“這是?” 溫衍神秘兮兮地拍了拍籠子,像是傳遞了某種暗號,籠子里的鸚鵡開始出聲: “傻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