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聲東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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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看出秦旭眼中的不耐煩,云姨娘以為他是動了心,急忙應聲回答:“剛剛傳進宮周冉荷病重的消息,這丫頭就忙不迭的跑回府,若是……” “夠了?!?/br> 不等云姨娘說完,秦旭便厲聲打斷,隨后冷聲怒斥:“我警告你,不要打周冉荷的主意,她是最后的底牌,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丟出來的誘餌?!?/br> 云姨娘再工于心計,也不過是在這后宅院里動動心思,秦旭卻不一樣,他在官場沉浮十幾載,豈會看不透秦清梔的用意? 她急急忙忙趕回府,卻沒和親娘說幾句話,反倒是將府中鬧的雞犬不寧,這是在告訴他,以后不要拿周冉荷做文章。 若是以前,秦旭自然不在乎那孽女怎么想,可如今情勢大不一樣,不僅寄王對她心心念念,連皇帝都肯微服出宮來替她出頭,若是他一著不慎,豈不是要落得兩邊不討好的下場? 秦旭已然打定主意,再看那母女兩一頭霧水的表情,不禁心生煩躁,只扔下一句,“那周冉荷不僅不能動,還要舒舒服服給我照顧好了,若是她有什么差池,別怪我不念情分,唯你們是問。”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秦清梔這邊則是美滋滋的回了屋子,但在關門的時候,鼻翼間隱約聞到一股香味。 “誰?” 話音剛落,里間幔簾后一人徐徐走出來,“梔兒,你果然和以前不一樣了?!?/br> 見來人居然是凌寄陽,秦清梔先是一怔,但很快反應過來,寄王和秦旭蛇鼠一窩,他來這里可不是像自家后花園一般悠哉。 “寄王可是有何事?” 秦清梔答非所問,精致的面容上滿是不耐煩。 “梔兒,你到底為什么如此待我?” 凌寄陽說著話就想上來握她的手,秦清梔下意識退后一步躲過,“寄王自重,你可別忘了,我現在是皇帝的妃子,是你親手將我送進宮的?!?/br> 寄王聞言一愣,眼中劃過一抹痛楚,“我早知你會如此怪我,當初便是說什么,也不會將你推進那個火坑,可是梔兒你信我的,我真的是身不由己的?!?/br> 不經意看見凌寄陽眼中的痛楚,秦清梔心中仿佛漏了一拍,第一次發(fā)覺這個男人,也許是真的愛著原主。 可即便是這樣也是不可原諒的。 將自己喜歡的女人送給其他男人,這種狗血橋段,她是說什么都理解不了。 “現在說這些還有用么?” 秦清梔再開口時,語氣明顯柔和了幾分。 但在凌寄陽耳里聽來,便是情人間無力的嗔怪,當即恢復了之前的深情模樣,“梔兒你放心,有朝一日我榮登大寶,你勢必是我后宮之主?!?/br> 聽到這番話,秦清梔心中苦楚漸濃,著實為原主不值。 “你若真心待我,何苦還命人以我母親之名苦苦相逼?” 在秦清梔看來,凌寄陽既然選擇以原主母親做威逼,那便是知曉其中的重要性,愛一個人不是該心疼她愛護她嗎?怎么舍得她傷心難過? “梔兒,你不明白,這賭局太大了,我容不得一丁點的閃失?!闭f到這里,凌寄陽察覺不妥,忙又加了一句,“但是你放心,只要你日后真心待我,我必定命秦旭好生照料你母親,絕沒有分毫閃失?!?/br> 對方言語間的款款情意,秦清梔聽在耳里不是察覺不到,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惋惜,若是他知道自己深愛的姑娘,早就已經香消玉殞,不知此刻作何感想。 但說到底,她不是真正的古代秦清梔。 “寄王殿下,該說的想說的梔兒都記下了,請便吧!” 凌寄陽見她背過身去,剛想上前,便聽秦清梔幽幽又道:“話已至此,請寄王殿下自重?!?/br> 好在這次對方沒有再多說什么,只長嘆一聲推門走了出去。 秦清梔還沒來得及松口氣,耳尖的聽見房中又是一聲輕響,當看見來人面容時不禁訝異,“你怎么在這?” 不過說完她便反應過來,感情剛剛院子里發(fā)生的一切凌寒溟都聽的清清楚楚,他根本就沒有離開尚書府,而是呆在她的院子里作壁上觀。 凌寒暝笑了一聲,他懶懶的道:“是啊,不然怎么能看見那么精彩的一出戲啊?!?/br> 秦清梔無語了,不是都說皇帝都是日理萬機的嗎? 怎么就這位大周皇帝那么特別,不僅閑而且還喜歡偷聽人家的墻角。 “等著吧,一會兒還有大戲要演呢!” 什么?凌寒溟到底在搞些什么鬼? 秦清梔摸不著頭腦,她剛想問他這句話什么意思,這人便從窗戶外利落跳了出去。 等她走到窗戶邊向外看去,人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凈了,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有了這番話,秦清梔不免警惕了起來,猜想著問題可能出在那云姨娘身上。 想著,秦清梔便沒了睡意,整個人都打起了百分百的精神,生怕中了她們的招。 “大小姐,您在嗎?我是來給你送晚膳的玉兒。” 喲,來的倒是快! 既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秦清梔自然從容許多,施施然應聲道:“進來?!?/br> 這玉兒一身丫鬟常服,面上隱約有些斑點,其貌不揚,低眉順眼,瞧起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樣子。 可秦清梔還是不敢放松警惕,她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把晚膳放著吧!” 等人走了沒一會,秦清梔卻發(fā)現有一點不對勁,她的頭很暈! 她明明沒有吃過這個玉兒送來的晚膳,怎么會這么快中招? 聲東擊西! 她生來便比尋常人嗅覺敏感很多,這會兒空氣中隱約飄著什么味道。 秦清梔發(fā)覺自己的頭越來越重,人也開始昏昏沉沉了起來。 遭了,她中了迷藥。 不能坐以待斃! 意識越來越模糊,秦清梔一狠心,立馬抽出頭上的簪子往自己的手腕上狠狠一劃,尖銳的刺痛讓她的意識短暫的清晰了起來。 可這些還遠遠不夠,她得離開這間屋子,當她推門的時候發(fā)現,門已經被鎖死了。 不對! 凌寒溟既然能提醒她,自然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這個時候還沒有現身,要么是不管她的死活,要么是在考驗她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