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酸爽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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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凌寒溟詢問,秦清梔忍住笑意,纖細(xì)柔荑打開盒子,拿出一塊淡粉色繡帕,“回皇上,這是臣妾送花公子的謝禮?!?/br> 上次送過一回,這回秦清梔做的更得心應(yīng)手,其實(shí)最主要的是,無形中滿足了她蠢蠢欲動(dòng)的惡趣味,甚至腦中已經(jīng)開始臆想,花無香sao氣十足的拿著粉手絹,小鳥依人的窩在凌寒溟的懷里。 那畫面真的是…… 酸爽! “你送花無香的?”凌寒溟敏銳的抓住關(guān)鍵點(diǎn),邪肆的氣息更加陰沉,屋內(nèi)氣溫突降。 秦清梔仿佛沒有注意到男人的神色變化,打開帕子指著上面畫得栩栩如生的菊花,紅唇嬌艷,“皇上是不是也覺得塊帕子符合極了花公子的氣質(zhì)?” 不禁凌寒溟和花無香端詳著那朵菊花,就連吉祥、靜思也禁不住好奇的在花無香俊逸的臉上和帕子來回丈量著,不太明白秦清梔的用意所在。 花無香擰巴著臉,伸手摸摸自己的輪廓,疑惑非常,“上次你送我的就是菊花,這次又是,可是有什么含義?” 噗! 秦清梔強(qiáng)忍笑意,煞有其事的解釋道:“我們要通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菊花自古便有凌霜盛開西風(fēng)不落,高潔孤傲雅而有致的情cao品格,被無數(shù)詩圣歌而頌之,也就是這般的像形物才配得上花公子呢?!?/br> 包括花無香在內(nèi)的幾人,顯然被秦清梔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忽悠住了,端坐著的凌寒溟卻不以為然,瞇了瞇眸子看著她盡興表演。 這話若是從其他人口中說出來或許凌寒溟還會(huì)信幾分,偏生這個(gè)女人總是出奇制勝。 不過……就算如此,凌寒溟看著被忽悠得一愣一愣,連忙收下帕子的花無香卻莫名的不爽,冷哼一聲,“梔兒既這么講究禮尚往來,朕也賞賜了不少東西給你,難道不應(yīng)該也聊表聊表一下心意嗎?” 有花無香的怎能沒有凌寒溟的呢,不用他說,秦清梔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打開妝盒下層,秦清梔又從里面拿出一塊金絲錦帕,攤開,和花無香的不同,上面是一條欲飛沖天的龍。 “皇上,臣妾知曉你的所有用品都是尚衣局定制,不過這塊帕子可是臣妾的一番心意?!鼻厍鍡d笑逐顏開,美目盼兮,所說所做讓人挑不出錯(cuò)。 凌寒溟接過帕子,卻凝眸直直盯著秦清梔,聲音醇厚低沉有磁性,“是嗎?梔兒有心了?!?/br> 直覺告訴他,這繡龍帶花的帕子可沒有秦清梔說的那么簡單,偏他又找不到什么破綻。 “皇上,昭儀,安寧公主和洛王殿下來了。”就在此時(shí),元春進(jìn)來稟報(bào),殿里奇妙的氣氛讓他打了個(gè)寒顫。 秦清梔眉梢微挑,她這鐘粹宮可真是越發(fā)熱鬧了。 凌寒溟的“宣”字剛出口,凌纖兒就沉著臉色甩著軟鞭進(jìn)來了,洛酒城緊隨其后。 “公主這是怎么了?”秦清梔望著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凌纖兒,再看她身后深秋還搖著折扇帶著些許無奈的洛酒城,便隱約猜到怎么回事了。 說起來,這并非秦清梔第一次見洛酒城,但前幾次都未好好打量打量,今日再見,終是明白凌纖兒為何十幾年來苦苦追求。 和凌寒溟的冷酷孤傲、花無香的妖艷異常不同,洛酒城面上笑意清淺,一副翩翩公子陌上如玉的樣子,雖生的一派風(fēng)流,但那線條分明的臉部輪廓和眼里隱含的幾分清冷之意,倒顯得他難以捉摸。 秦清梔嘖嘖暗嘆,有如此資本,難怪是京城聞名的浪蕩公子哥。 “能怎么,還不是被某個(gè)人成功氣到了!”凌纖兒撅著嘴說完,才注意到花無香和凌寒溟手里的東西,詫異道:“這是什么?” 花無香正得了物件沒處顯擺,見她問起,忙不迭將來龍去脈說了個(gè)仔細(xì)。 凌纖兒聽的呆住片刻,下一秒就笑得前仰后翻,“這、這是……哈哈哈哈!” 凌纖兒不笑則已,一笑便讓花無香莫名其妙,凌寒溟徹底黑了臉,越發(fā)覺得不對(duì)勁。 洛酒城左右看了看這二位的帕子,分明沒任何差錯(cuò),可心底獨(dú)獨(dú)覺得不簡單。 “哈哈哈哈,清梔,可真有你的?!” 能想出這樣的梗,放眼整個(gè)大周除了她便只有秦清梔了。 頭頂三道異常的視線,秦清梔掩唇干咳兩聲,“咳咳咳,我這也是為了答謝皇上和花公子?!?/br> “秦昭儀這帕子是有什么說法嗎?”洛酒城桃花眼輕挑。 秦清梔淺笑安然,“洛王殿下多慮了?!?/br> 凌纖兒斜睨洛酒城一眼,悶哼道,“那些花魁娘子不是常年送你這些嘛,你還不知什么說法?” “你二人若是要吵要打回洛王府,朕可沒有那么多庫銀修葺皇宮。”眼看凌纖兒和洛酒城即將針尖對(duì)麥芒,凌寒溟倨傲丟下一句話便要起駕回乾清宮。 “哎,皇兄等一下!”凌纖兒旋即攔住他,小臉兒笑開了花,“好不容易能熱鬧一次,皇兄你著什么急?” 說著,凌纖兒也顧不上生氣了,朝著身后隨從吩咐道:“你速回洛王府一趟,將本公主的麻將取來!” 秦清梔長睫微眨,美目盛著星辰大海般,心里是莫名的熟悉感。 在場的除了秦清梔和玩過的洛酒城,其余人皆是第一次聽說‘麻將’這個(gè)玩意兒,就連凌寒溟冷沉的眸中也帶著些許好奇。 不須多久,隨從便回來了。 凌纖兒將麻將打開擺好,忙招呼幾人,“來來來,咱們來打幾圈。” “朕沒有興趣。” 秦清梔正準(zhǔn)備說換下一局,凌寒溟清冷的聲音便響起,似乎為了證明他說的是真的,還順手拿起了桌上的話本子翻看著。 “那感情更好?!绷枥w兒假裝不懂凌寒溟的傲嬌,扒拉著秦清梔和一臉懵圈的花無香坐下就開始說規(guī)則,“麻將很簡單,一圈下來便是搬莊定莊、洗牌砌牌、做莊、擲骰子、拿牌和打牌……” 凌纖兒言簡意賅,沒有多久就說清了麻將的規(guī)則。 凌寒溟雖目光落在話本子上,注意力卻集中在幾人身上。 “方才不是該我吃牌嗎?你們?cè)趺茨軗屌颇兀 比齻€(gè)老鳥虐一個(gè)菜鳥,花無香局局?jǐn)£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