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出宮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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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梔稍稍松了口氣,雖然這次事情不小,但好在沒鬧得無法收場。 “走吧,我們也回去吧?!币姳娙烁髯噪x開,凌纖兒也跑到秦清梔身邊,挽上了她的手臂。 秦清梔微微頷首,在她耳旁輕聲道,“這次真是多謝你了,要不然我恐怕要被打入冷宮了?!?/br> “我們之間哪還用得著道謝,要是我遇到麻煩,你不一樣也會盡力幫我?!?/br> 秦清梔怔了一下,隨即揚起嘴角。她說的沒錯,在這偌大的皇宮里,能稱得上朋友的,也就她一個了。 “走吧,我們回去。” 秦清梔回到自己的鐘粹宮,坐在床邊,看著熟悉的臥室,心情這才平復下來。 就在此時,元春忽然跑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塊令牌,“這是皇上派奴才送來的,說是娘娘救助百姓乃大功一件,將這進出皇宮的腰牌賞賜給您?!?/br> 秦清梔一怔,從元春手中接過令牌,雪眸里劃過一道神色。 狗皇帝這是在向她示好? “太好了,以后我們能一起出宮了?!绷枥w兒也同樣十分高興,秦清梔獲準隨意出宮,她不但多了個可以一同出行的伙伴。 “不過說起來,這還真是前無古人?!绷枥w兒拿過令牌摩挲著,一副玩味的樣子。 “什么前無古人?”秦清梔被她莫名其妙的話弄得摸不到頭腦。 “由古至今,我可沒聽說過哪一朝的皇帝會讓自己的妃子自由出宮?!绷枥w兒嘴角微微翹起,調侃道:“我們這大周的皇帝,對你還真是不一樣呢?!?/br> 秦清梔忍不住心中一動,凌纖兒說的也沒問題。自古以來,哪個妃子不是被禁錮在深宮內苑,再受寵也只是有機會隨著皇上一起外出罷了,像她這般被準許自由出宮的還真沒聽說過。 不過細細回想方才凌纖兒打趣的語氣,倒不像是在生凌寒溟的氣,見此秦清梔心下也放心許多。 之前她和虞娉婷打斗一事,凌寒溟身為她的皇兄不僅沒有幫助她,反而還責罵了她,想來也就當時那會生氣,氣性過了便好了, 秦清梔看著凌纖兒的目光笑意更濃,直看得后者疑惑起來。 “干嘛這么看著我?難不成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凌纖兒見秦清梔一直盯著自己,還以為她是覺得方才那話說錯了,不由反問。 秦清梔聞言搖搖頭,凌纖兒這人哪兒哪兒都好,就是性子太急了些,不過只要不是什么大事,也無傷大雅。 反而有時還會有些傲嬌之意,倒是更添了一絲可愛的意味。 “說起來有一事我頗為疑惑,便就是那天你與虞娉婷相斗,皇上沒有站在你這邊,你當真是一點兒也不氣嗎?”秦清梔有猜測過凌纖兒的想法,卻也還是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畢竟凌寒溟是這個異界,也是她們所處地方的粗大腿,怎么著都得抱穩(wěn)才是,且秦清梔能看得出凌寒溟對凌纖兒是發(fā)自內心的好,不希望她們兄妹有什么間隙。 這句話一說出來,凌纖兒直溜溜的盯著秦清梔,一時沒有說話。 氣氛頓時寂靜起來。 凌纖兒垂眸摸了摸手腕上凌寒溟送的鐲子,旋即撇了撇嘴,“怎么可能不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虞娉婷這個女人是多有心機,他一個皇帝,能識得前朝大臣的阿諛奉承,又怎會識別不出那種綠茶婊?!?/br> 聽完了凌纖兒的話,秦清梔唇角彎起笑意,凌纖兒語氣平淡,毫無別的情緒,最多也就是提起此事郁悶之情,顯然她壓根就沒生氣。 而最后那句怨言,也不過就是說說而已的罷了。 凌纖兒見秦清梔看穿自己還失笑出聲,不由惱羞起來,直瞪著后者,“清梔!” 秦清梔連忙克制笑容,“我不笑便是了?!?/br> “但是公主,圣女在大周的地盤要是出了什么事,這也就關乎兩國的事情,故而皇上他當時沒有向著你也是事出有因,不過說到底,也是我們公主識大體,沒有與旁人一般見識?!鼻厍鍡d認真的分析著,隨后直打趣凌纖兒,說得她面色不由都微紅起來。 凌纖兒鼓了鼓腮幫子,與秦清梔又聊了會,二人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門外面,正有一人偷聽著她們對話。 很快,這人笑笑離去。 乾清宮內,凌寒溟與洛酒城正在二人對弈,元春進來時,凌寒溟正落下一黑子,他勾唇看著局面。 “阿溟贏了?!甭寰瞥菙D出笑容,眸色憂慮。 凌寒溟看過挑了挑眉,雖看著洛酒城,話卻是對著元春說得。 “聽得怎么樣?” 元春瞇眼笑著,“皇上和殿下放心,公主那邊無異,一切安好?!?/br> 聞言此話,凌寒溟宛如謫仙的俊臉笑笑不語。 “你也到了婚配的年齡,心中可有中意的?”凌寒溟面色無異,問著洛酒城。 一聽聞這話,洛酒城不由露出苦笑,“阿溟怎的也打趣我了,我心中想法,你豈會不知?!?/br> “正是因為朕知曉,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么復雜,你心中執(zhí)著的想法,應當搖動一二,莫要執(zhí)念于此?!绷韬閾u了搖頭,洛酒城向來便是一副紈绔子弟的姿態(tài),其實只是用此掩飾自己罷了,可若真的能選,誰愿意背負那么多? 說到底,不過是被逼無奈,天意弄人。 洛酒城苦笑連連,心情復雜。 兩人各懷心事,誰都沒有再說話。 之后的幾天里,秦清梔過的格外快活,心情極好。 自從有了這令牌之后,她再不用受這皇宮桎梏,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 可期間數(shù)日,她都沒有再見過凌寒溟,兩人之間仿佛多了一條看不見的鴻溝,看不清深淺,不敢輕易跨越。 使勁搖了搖頭,甩去腦中雜念,秦清梔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那個人,可越是這樣,那個人越像是種子一般,在心底生根發(fā)芽起來。 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竟不知不覺的在意起那個人來? 秦清梔暗自苦笑,正被來尋她的凌纖兒看見,“美人兒,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