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輕裝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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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其琛遣退胡虎和侍從,在下首望著端坐著的凌寒溟,鳳眸瑞澤清冷,“先前還真是低估了韓公子?!?/br> “云爺說笑了,若非有云爺相助,恐怕事情沒有這般順利。”凌寒溟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面,俊臉一片深沉。 云其琛淡然一笑,仿若聽不出凌寒溟話里隱藏之意,“韓公子行事作為不簡單,一身氣質(zhì)也并非常人能比,不知家族根基在哪?” 云府雖比不上江湖專做情報的組織宗派,可云其琛自認為他要想調(diào)查一個人并不是太難,除非……這個人的背景更甚云府。 顯然,最后的這個可能性最大。 而據(jù)他所知,整個大周地位尊崇、家族實力雄厚,能培養(yǎng)出韓溟這般睿智多謀、殺伐果斷的韓姓家族卻是沒有。 韓溟…… 寒溟…… 云其琛瞇了瞇眸子,面上神色一點不變,叫人看不出來端倪。 “這就不勞煩云爺cao心了,無名家族罷了,何須提起?”凌寒溟微微挑眉,恍若不知云其琛的試探。 好一個無名家族。 云其琛暗自冷笑,這個韓公子若真如他所想,倒不愧是那種身份,就連回答都是滴水不漏。 不過在還沒有證據(jù)前,這些也不過是臆測罷了。 他嘴角微勾,“如此我便也就不多問了,到底是韓公子幫了我云家,云家必然明白知恩圖報的道理。” 凌寒溟睨了一眼上頭的云其琛,“云爺言重了,云家和韓某這次也算是合作,各取所需。倒是那胡虎,雖有口疾,行事作為卻是心思細膩,處處為云爺著想?!?/br> 云其琛倒是不緊不慢,端起茶水微微抿了一口,這才緩緩道:“不過是十年前的雪夜遺棄在云府門口的一個孤兒罷了,我云家看他可憐便收留了,加之阿虎也是個忠心的,自然多了幾分情義?!?/br> 瞧見他不愿意多說的模樣,凌寒溟眼底的光閃了閃,起身,“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我們也不便在這里多留,待梔兒好些了,今日便辭行?!?/br> “韓公子且慢?!绷韬橐こ鰰恐H,云其琛幽幽叫住了他,“說起清梔姑娘,當真只是韓公子的侍女這么簡單嗎?” 雖只隨意見過兩次,云其琛卻能看出凌寒溟對秦清梔的不一般。 提起秦清梔,凌寒溟眼里劃過柔意,冰冷的語調(diào)都緩和了幾分,“云爺以為呢?” 沒有再言語,他邁著修長的步子離開。 雖在地牢里泡了一晚上的死水,好在凌寒溟不知從哪拿出一粒藥丸,且有云其琛特意安排的府醫(yī),下午時分秦清梔便恢復得差不多了。 外面太陽暖洋洋的,凌寒溟見她臉色還略有蒼白,便帶著她在后院里散步。 走得累了,秦清梔坐在亭子的石墩上,看著云府來來往往的丫鬟小廝,頗有感慨,“沒想到短短幾日就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如若沒有在惠州耽擱,恐我們現(xiàn)今已到徐州了?!?/br> 凌寒溟倒了杯冒著騰騰熱氣的茶放在她面前,“梔兒要相信,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是嗎?”秦清梔端著茶,唇微微一彎,“只怕是公子暗中安排吧?!?/br> 不等凌寒溟說話,她便接著說,“公子不忙著離開云府,任由著胡虎逼我和云爺成親,又站出來說幫忙救出云爺……這一樁樁一件件,難道不是公子事先安排好的嗎?” “或許被困云府之前都是巧合,要是我猜得沒錯,就算不是因璟公子吝嗇當做吃霸王餐抓進來,公子也會想辦法接觸云爺吧?” 凌寒溟也不著急,悠悠然品著茶待秦清梔說完,搖著折扇贊揚道:“知我者,梔兒也?!?/br> 秦清梔握著茶杯的手一緊,真想把這茶水潑在凌寒溟臉上。 她就說這狗皇帝有事瞞著她。 “韓公子,清梔姑娘,云爺邀你們?nèi)ゴ髲d用膳。”好在這時,一小丫鬟過來恭敬的福了福身說。 這頓午膳還算熱鬧,就連往日里不善飲酒的秦清梔都小酌了幾口。 “韓公子,清梔姑、姑娘,我、我還真是舍不得你們……嗝” 胡虎蹣跚著步子,瞧著那漲紅的臉色,明顯就是喝多了,話還沒說完,飽嗝先打了一個出來,哪里還有當初兇神惡煞的樣子,“當初我還兇了你們幾、幾句,真是對不住……嗝,日后有緣、緣我們再見,嗝!” “來人,還不快把他帶下去。”云其琛蹙了蹙眉,淡淡吩咐了幾聲,自有幾個小廝將胡虎給扶了下去。 “韓公子和清梔姑娘還有要事,我便不多留幾位了,山高水長,來日方長?!被静辉趺磁鼍票脑破滂〕韬楹颓厍鍡d舉杯示意,忽略了吃得歡快璟逸。 凌寒溟眸色深沉,薄唇掠起不明意味,“云爺客氣了,我們還會再見的?!?/br> 秦清梔只當這是句客套話,未曾放在心上,路途遙遠,簡單寒暄了幾句,他們便準備啟程了。 登上馬車的那一瞬間,秦清梔對著前來送行的云其琛粲然一笑,“相逢即是有緣,我還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云爺,還望云爺喜歡?!?/br> 被下人推著的云其琛俊眉微挑還沒來得及問出口,秦清梔就進了馬車,隨著馬鞭落下,馬車漸漸遠去,直至看不見影子。 他剛回到屋子里,就聽得下人來報,在秦清梔的臥房里發(fā)現(xiàn)了個新奇輪椅,輪椅上還留著一封信,上頭詳細的說明應該如何使用。 “這……這工藝當真是精妙,就連我們府上請來的最好的工匠都做不到如此!” 聽著下人的贊嘆聲,云其琛微微勾唇。 后會……有期…… 幾日后,快馬加鞭駛過徐州后,官道上,暖陽懶洋洋的,秦清梔環(huán)顧四周,不免肅然,“如今可是耽誤不得了,咱們得抓緊趕路。不若到儋州之時只怕已經(jīng)是夜里了。” 略略行至儋州城外,離城門不過二三十里地的京郊,一路上護著包袱的璟逸伸了個懶腰,笑彎了俊眉,“可算是快到了!” 車夫是云其琛特意安排的,也算是見過世面的,“等到了驛站,三位可得好好洗個熱水澡,再好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