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生死訣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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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冉荷抬手,想要撫摸秦清梔的臉頰,可這一點兒心思,也是蒼白無力,才伸到了半空,便是無力垂下。 秦清梔見此,抓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摸去,絲毫不在意她手上上有污漬。 周冉荷唇角彎起,勉強一笑,“梔兒……總算是等來了你,娘生怕會撐不過去,再也見不著你?!?/br> “娘。”秦清梔深呼吸下一口氣,而后強笑著,“別胡說?!?/br> “娘還有話要同你說。” “你說,女兒都聽著。”秦清梔見她眉心蹙著,緊握著她的手。 她的手有些涼,不知是不是受了鞭傷的緣故,秦清梔有心想要先帶她看大夫,可見她這一副急于想要囑咐她什么的樣子,還是耐心聽著。 “如今有皇上寵愛著你,娘也算是安心了,梔兒······” 母女情深,便后面的賓客見了也不禁動容。 “······如今見你過的好,做娘的,也就放心了。” 周冉荷說話越是有著訣別之意,秦清梔聽著也是越發(fā)的擔(dān)憂。 “娘,您再等等,御醫(yī)很快就來了,您一定會沒事的?!鼻厍鍡d緊緊握著周冉荷的手。 “梔兒……”方才那短短的時間里,周冉荷身子的溫度已經(jīng)逐漸冷卻下去,如今該說的都說了,自己也放下心了,這雙眼便是真的閉上了,再睜不開了。 周冉荷這是強撐著一口氣,就為和她說說話,再看看自己的女兒。 賓客們方才還在感嘆著周冉荷與秦清梔母女情深,好不容易見著了,雖說身子上有傷,可卻是絲毫不顧及,如今這人就這么閉上了眼睛,也是意外極了。 “娘!”秦清梔呼吸一滯,心被攥在一起似的疼,鉆心刺骨。 雖說并非是自己的娘親,可周冉荷對她的關(guān)懷卻是真的,到底血溶于水,現(xiàn)下眼眶里也是布滿了淚水,大顆大顆的往下落著。 “娘!你醒醒啊!”秦清梔guntang的淚珠在周冉荷的面上綻開,人卻是沒有半點兒動靜。 自己的夫人就這么死了,秦旭雖說與她的感情早就已經(jīng)淡了,可如今親眼瞧見了,卻是心中還有些異樣之感。 秦清梔沒有哭嚎出聲,但那無聲的落淚,叫人瞧見了才更是情真意切,當(dāng)真處于悲傷之中,并非是如今大哭大叫的云姨娘可比的。 云姨娘見周冉荷已經(jīng)斷了氣,自是心中萬分得意,又少了個礙眼的,奈何如今當(dāng)著這般多的人面前,不能在一旁站著不吭聲。 她假惺惺的哭嚎一聲,趴在周冉荷的床前,哭嚎著,“jiejie啊,你怎么就這么去了?!?/br> “梔兒啊,你也別太過傷心了,你母親定然是舍不得你傷心過度的。”云姨娘一面用帕子拭淚,一面伸手在她肩上輕輕的拍了拍,輕聲安慰道。 秦清梔擦去了面上的淚水,轉(zhuǎn)過臉,瞧著云姨娘假裝哭泣的模樣,只覺得惡心至極。 星晚悲傷之余,見云姨娘這般惺惺作態(tài),當(dāng)即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便是到了秦清梔身邊,“小姐,便是云姨娘害的夫人,若不是云姨娘,夫人也不會沒了生息?!?/br> “你這惡奴,可知誣告是何罪名?如今竟敢當(dāng)著秦貴妃的面,這般污蔑于我,想要挑撥我與秦貴妃的關(guān)系不成?” 云姨娘冷眸微瞇,瞧著星晚的目光越發(fā)冷冽,活像是要吃人一般。 星晚對上她的目光,面上毫無怯意,反而越發(fā)膽大了起來,伸手指認(rèn)著她,“奴婢敢保證,方才所說絕非假話,貴妃娘娘,夫人是您的母親,您可不能看著她就這么被人害了!” “你即便是想要誣陷我,也該找了證據(jù)才是,不然我也可以說是你害死了夫人,如今只是想要將這事兒誣陷給我。” 云姨娘面目鎮(zhèn)定,仿佛因著方才脫口而說的話找著了主心點兒,便是越發(fā)理直氣壯起來,“該不會是你在夫人這兒伺候,覬覦了夫人身上的值錢玩意兒,便是想出了這么一個法子,既能找了替罪羊,也能拿到了東西,一石二鳥,是個頂好的計策?!?/br> 她又轉(zhuǎn)身對秦旭哭訴,“老爺,妾身一早就聽說過,這星晚可是覬覦著夫人的東西,如今這夫人的死,也是好解釋了?!?/br> 秦旭輕咳兩聲,沒有說話。 云姨娘如今這是死不承認(rèn),還要反咬星晚一口。 “不是的貴妃娘娘……”星晚急得皺眉,卻是半點兒辦法都沒有,只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秦清梔。 秦清梔自是不會聽她的一番胡扯,反而問道:“若非是有人吩咐,誰敢鞭打我母親,總歸不會是父親,且星晚為何會被關(guān)在柴房?” “府內(nèi)能做主的,就只有你與父親,若不是云姨娘,難道還能是父親吩咐人做的?” 被秦清梔這樣質(zhì)疑,秦旭面色難看不已,銳利的眸子一瞇,怒斥開口,“混賬,我怎么會去命人鞭打你的母親?” “梔兒,你是老爺?shù)呐畠?,說話豈可這般口無遮攔,再者,怎的便不是你母親關(guān)的星晚,我是全然不知,就是這惡奴想要給我潑臟水,誰對你親近些,你該親近誰,你心中也該有數(shù)兒,如何能信了這奴才的一面之詞?!?/br> 云姨娘依舊咬死不認(rèn),誰也拿她沒有辦法。 秦旭深知或許和云姨娘離不開關(guān)系,可如今這么多人都在,他自是不能不顧云姨娘的名聲,“依我看來,此時與云姨娘無關(guān),許是另有隱情,也或許就是這奴才所為,你可不能冤枉了人?!?/br> 這話無懈可擊,秦清梔可算是徹底對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失望了。 哪怕他能折中,審一審云姨娘,那也是好的…… 她凄涼一笑,“家中以父親為天,可如今父親不會保護(hù)自己的妻女,那還要這個父親做什么?” 秦旭眉心一跳,緊緊皺眉,“你什么意思?” “我要和你斷絕父女關(guān)系?!鼻厍鍡d這話說的很是平靜。 “和我斷絕父女關(guān)系?”秦旭重復(fù)一遍,面上還有些不敢置信,確定了并非是自己聽錯了,面容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