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兇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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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香也趕忙說道:“是啊,皇上雖然有時做的事,讓人捉摸不透,但是皇上好歹是個明君,時刻在為天下百姓著想。那寄王就不同了,寄王醉心權(quán)勢,心腸歹毒,皇上如今在他的手里只怕是兇多吉少啊。” 秦清梔終于無法再裝作若無其事得樣子,“纖兒,你別著急?!?/br> “我怎么能不著急,皇兄平日里對我是極好的,什么事都寵著我,如今他出事了,我卻一點也幫不上他,甚至連見他一面也不行?!?/br> 說著凌纖兒不禁大哭起來,秦清梔見狀上前抱著凌纖兒。 “纖兒,好了,不會有事,有我在,你皇兄不會有事的。” 凌纖兒漸漸止住哭聲,“真的嗎?” 秦清梔點了點頭,“真的,如今寄王雖已是攝政王,然其根基不穩(wěn),他定然不敢再次貿(mào)然對你皇兄下手。他雖心狠手辣,卻也清楚,若是你皇兄此刻再有個三長兩短,那他便要背上弒兄奪位得罪名,到時,各方勢力定然不會讓他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上皇位。” 花無香也跟著符合,“不錯,寄王醉心權(quán)勢,無可救藥,但卻也最是懂得這權(quán)貴間游戲。但是如今他已然是劍走偏鋒,再將皇上留在宮里,怕是不安全了?!?/br> 秦清梔嘆氣,“不錯,正如纖兒所言,皇上身子素來極好,突然病重,想來怕是飲食藥膳被人動了手腳,如此來恐怕難將其從禁衛(wèi)森嚴得皇宮之中帶出來?!?/br> “但若是不能將皇上帶出宮,那皇上豈不還是很危險。”諸葛瑾顏沉思片刻,繡眉緊蹙。 秦清梔贊同的頷首,目光堅定,“你們且在這里待著,此刻宮里怕是不太平,我今夜找機會進宮去找皇上,先與他會面之后再做打算?!?/br> 將凌纖兒安撫好,秦清梔只身一人換上了宮女得服飾,謊稱自己是秦貴妃的侍女,進宮拿些首飾,進了宮。 宮中禁軍布局極為森嚴,她甚至無法接近凌寒溟得寢殿。秦清梔心中疑惑,若是凌寒溟被毒害,凌寄陽大可不必用如此陣仗來守著凌寒溟。倘若凌寒溟只是被軟禁,以他的能力怎可會輕易就讓凌寄陽將整個皇宮都控制住。 難道… 秦清梔得心中閃過千百種可能,愁緒更勝,只要見到凌寒溟一切就都明白了。 夜色如洗,皇宮中禁衛(wèi)軍巡邏得聲音絡(luò)繹不絕,秦清梔一襲黑衣站在慶華宮里的那顆大槐樹上,與夜色融為一體。 看著來來往往得禁衛(wèi),她的眉輕輕皺了起來,這樣嚴密得守衛(wèi)與防控。她只要一離開慶華宮,不需多時,她就會被巡邏得禁軍發(fā)現(xiàn)。這樣謹慎得布局,秦清梔實在找不到缺口,接近凌寒溟。 秦清梔站在大槐樹上,夜色漸濃,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眉頭漸漸舒展開。 “就是現(xiàn)在!” 禁軍開始換崗了,這是她唯一得機會,稍有不慎,她就會被當成刺客,然后被禁軍手里得長槍刺成刺猬。 秦清梔深吸一口氣,從大槐樹上跳落在宮墻之上,繞過正在換崗得禁軍,朝著凌寒溟得寢殿跑去。 凌寒溟的寢殿就在眼前,秦清梔因為極速得奔跑喘息著,“快到了,快到了!” “誰?” 秦清梔才跑到離凌寒溟寢殿最近的乾清宮時,突然有人大喊了一聲,頓時,正在換崗得禁軍全都警戒起來,巡邏得禁軍變成了開始的兩倍。 秦清梔只得從宮墻之上跳下,藏進附近得宮殿里。 一時間,整的皇宮之中,喧鬧不已,“來人?。∽ゴ炭?!” 秦清梔蹲在宮殿里的角落里,聽著外面禁軍得聲音。 “你在哪里看見得?” “就在乾清宮附近?!?/br> “你可看清楚了?” “回,回,大人,小人就只看見一個黑影在宮墻上,小人一出聲那黑影就不見了?!?/br> “來人!搜查乾清宮附近,他肯定跑不遠!” 秦清梔心中暗自思忖,說話的這人應(yīng)該是禁軍教頭,如此來,禁軍向乾清宮涌來了,那其他地方的守衛(wèi)肯定會減弱 秦清梔從宮殿中出來,繞過乾清宮,直奔凌寒溟得寢殿而去。果然不出她所料,凌寒溟寢殿外得守衛(wèi)松懈不少。 秦清梔躍上宮墻,才要跳入院子里,白天攔著凌纖兒的那個男人突然出聲。 “什么人!” 秦清梔心下大駭,“不好!” 但還沒等秦清梔有所動作,一個同樣身著黑衣的人,從身后抱住秦清梔,消失在了夜色中。 “來人!在這里!” 禁軍教頭站在眾禁軍面前,“你我乃是禁軍,守衛(wèi)皇城與皇上得安全,記?。〔还苁裁磿r候沒我的命令,皇上寢殿周圍的守衛(wèi)不可松懈!聽到了嗎!” “是!” “現(xiàn)在,去各宮搜查,務(wù)必要抓到那個刺客?!?/br> 秦清梔被那黑衣人重新帶回了慶華宮,慶華宮是冷宮,離凌寒溟得寢殿最遠。禁軍肯定會以凌寒溟得寢殿為中心往外搜查,現(xiàn)在的慶華宮是最安全的地方。 秦清梔警覺得看著那個黑衣人,“你是誰?” 那黑衣人只看著秦清梔,卻不說話,寂靜的冷宮之中,她可以聽到黑衣人激動的喘息聲。 那種急切得想要表達些什么,卻又無法表達出來的聲音。 秦清梔慢慢走近黑衣人,出聲問道:“你不會說話?還是你不想回答我?” “你為什么要救我?是因為你認識我嗎?還是我們曾經(jīng)見過?” 越是靠近黑衣人,秦清梔越是覺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見過他一樣,他的身上有種熟悉的感覺。 秦清梔站定在黑衣人面前,透過月光,她看見了那人的眼睛,那一雙清澈無比的眼睛,就像……上次祭祀送羊頭的人。 秦清梔的心中吃了一驚,“他怎么會在這里?” 冷冽的月光下,秦清梔看著黑衣人再次出聲。 “你為什么會在皇宮中?你想要做什么?” 黑衣人仍然沒有回答秦清梔,禁軍搜查得聲音越來越近。 “你說教頭有這必要嗎?都沒人看清那到底是個虛影,還是真得刺客,就讓我們?nèi)绱舜筚M周章得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