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皇宮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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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香,不管怎么樣,我求你一定要把我保住這個孩子?!?/br> 秦清梔聽到花無香所說的那些話,忍不住的雙手緊握成拳,眼眶也微微發(fā)紅,這孩子在她肚子里四個月早就有了感情,想到失去這個孩子,心臟就忍不住的一陣絞痛。 “難道真的沒辦法了嗎?” 諸葛瑾顏此時也眼睛濕潤了,忍不住期待的詢問花無香。 “唉!” 花無香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還有一種辦法,只是這樣一來對于母體的負擔實在是太重了?!?/br> “沒關系,我可以!” 秦清梔忙不迭的回答。 “缺一味藥材,這味藥材極其珍貴,據(jù)我所知,目前只有皇宮當中有?!?/br> 花無香這話一出口,空氣瞬間安靜下來。 諸葛瑾顏聽說那缺的藥名為地埝,只有皇宮國庫之中才有,抬腿就往外走。 “皇宮國庫?我馬上進宮去求藥?!?/br> 秦清梔躺在床上,面色蒼白,聽到諸葛瑾顏的話,用盡力氣從床上坐起?!安粶嗜?!” 她的聲音雖然微小,可語氣卻十分強硬。 諸葛瑾顏皺著眉,“都什么時候了?” 秦清梔偏著頭靠在床欄上,“我說了,不許去!” 諸葛瑾顏心中本是十分擔心秦清梔,卻又深知以她的性格,若是她未得示意自作主張進宮向凌寒溟討藥,就算她將藥討了出來,秦清梔也定然不會用的。 諸想著想著,她的臉上帶著愁容,“如今你的身子是什么情況,你是最了解的…” 不等諸葛瑾顏說完,秦清梔微喘著氣,似乎有些呼吸不暢,“自然,我的身子我自有數(shù)?!?/br> 諸葛瑾顏臉上的愁容不減,更平添了幾分焦急,“你要嘴硬到何時?你已經(jīng)見紅,此刻腹中胎兒岌岌可危,若不及時用藥…” 她將后面的話生生地咽了下去,秦清梔聞言神色不免有些悲戚,然卻并不松口,“母子情緣,本就是天賜,若是無緣。” “無緣”二字,秦清梔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吐出來了,天下怎會有不愛惜自己子女的母親,只是那人… 一向溫柔待人的諸葛瑾顏聽了秦清梔的話,心中更多了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憤懣,“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我自以為你是個頂聰慧之人,如今看來,你竟是如此的愚鈍!” 秦清梔眼角的淚悄然滑落,在那蒼白的臉上留下一道極淺的痕跡,像是大雪后融雪留下的痕跡,多的是蒼茫與悲寂。 “是啊,我本就是那極愚笨的人,從前,不過是你看走眼了而已。” 見她如此,諸葛瑾顏心中亦不好受,還未等她開口安慰,秦清梔便自嘲似的說道:“倘若我是那蕙質(zhì)蘭心的人,此刻該是在那金碧輝煌的宮墻之中,錦衣玉食,無限榮華??扇缃裎乙唤槠矫瘢醺彝斀袷ド嫌懰??!?/br> 她忍不住紅了眼,“如何不敢!是我諸葛瑾顏去同他凌寒溟討藥,與你何干。我同他討藥乃是我與他的事,是我欠他凌寒溟的。我討了藥來,給了你,那是我同你的情分!” 秦清梔聽了這話,心中倍感慰籍,但現(xiàn)下她已然心如死灰,不想再同那人再有瓜葛,“有你這話,我心中已經(jīng)十分感激,但藥不必你同他討,天下之大,何處尋不得。” 諸葛瑾顏快要被她的倔脾氣給氣炸了,“天下之大,自然可尋得,但你如今急需這藥,等不得?!?/br> 說罷,她抬腿就往外走去。 秦清梔忙喘著粗氣,喝止道:“回來!你若還當我是朋友,就聽我的,不許去!” 諸葛瑾顏集擔憂,焦急于一身,心中五味雜陳,“我剛同你說的,你全然都沒放在心上。” 一旁的花無香見二人爭執(zhí)不下,只得出來化解,“瑾顏,清梔姑娘的身子她自然是最為清楚的,大夫也說了,她需要靜養(yǎng),你我且先出去,不要擾她了。” 諸葛瑾顏聽了花無香的話面帶怒色,“你……” 花無香避開諸她的目光,對著秦清梔說:“你且好生將養(yǎng)著,你的脾氣秉性我們自然是知道的。你既然不肯向阿溟討藥,那我們自然要聽你的,只你如今身子骨極弱,斷不可多思,勞神費力,藥的事再尋他法便是?!?/br> 秦清梔聽了花無香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吉祥扶著她慢慢的躺了下去,花無香則拽著諸葛瑾顏向外走去。 諸葛瑾顏怒氣沖沖地對著花無香說道:“我只當你與他人不同,不曾想你卻與凌寒溟是一條道上的,清梔腹中乃是他的親骨rou,他可曾有過半點在意!” “你素日里也是個聰明人,怎么這會子卻想不明白了?!被o香看著諸葛瑾顏,柔聲解釋。 諸葛瑾顏一臉狐疑地看著他,他笑了笑道:“清梔姑娘乃是再同阿溟置氣呢,她的性子又倔定然是不肯去同阿溟討藥的。你我二人去皇宮討了藥來,不與她說,只說是從其他地方得來,的,她也未必會懷疑。此刻她正在氣頭之上,無論你如何相勸,她都不會讓你去討藥的?!?/br> 諸葛瑾顏聽了這話,點了點頭,“原來你早有打算,那為何不早些同我說,方才我還同她說了那些不痛快的話?!?/br> 花無香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秀發(fā),“那不沒機會嘛,此刻不早了,我們還是趕快進宮去吧。” 二人即刻馬不停蹄趕往皇宮。 皇宮之中,凌寒溟端坐在書案之前,諸葛瑾顏與花無香二人跪在書案之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皆同凌寒溟說了。 凌寒溟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看著二人,極緩地詢問,“所以,你們是來同朕討藥的?” 諸葛瑾顏對于凌寒溟這樣慢條斯理的語氣十分不爽,但奈何如今有事相求,只得將心中的不快壓住。 花無香點頭,“正是。” “皇宮國庫中的東西乃是專供皇親國戚使用的,如今她已不再是貴妃,只是一介平民,你們?yōu)楹我詾殡迺n藥與她。”凌寒溟的臉上看不出悲喜,覺不出情緒,仿佛一潭死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