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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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邊際動亂 世界之樹頂端中央?yún)^(qū)域。 這里靈氣粘稠如水,仿佛是暴雨過后的清晨,仿佛在這里多呆上一會兒,衣服頭發(fā)就會被打濕。 深吸了一口氣,十倍靈氣仿佛比自己體內(nèi)的真氣還要精純?nèi)?,這比從靈石內(nèi)部吸收過來的靈氣要精純數(shù)倍之多,用來提煉真元是再合適不過。 這是他第二次來到世界之樹頂端,rou眼看去,這里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變化,唯有心中的感受略有不同。 沒有浪費時間,直接盤腿坐下,整個人沐浴在靈氣的環(huán)境里。 心情舒暢,神清氣爽,精神力很快就集中起來。 經(jīng)過內(nèi)視,兩次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真氣在自行運行周天的同時,外界的靈氣直接穿過身體融入血脈,渾然一體。 沒有多想,提煉真元終于開始。 提煉真元的過程很簡單,就是不斷把真氣提純,加工,壓縮,最后變質(zhì)升華成為真元。 說起來簡單,做就是另外一回事,時間就在提煉真元的過程中慢慢流逝。 …… 天風(fēng)國。 “退朝!” 隨著太監(jiān)的一聲高喝,大臣們井然有序的離開宮門返回家中。 皇帝朱元坐在九龍椅子上,眉宇間是顯而易見的憂愁。 “呼!” 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真元微微閉上眼睛,整個人懶散的靠在椅子上,仿佛全身血rou都爛成一灘泥巴。 眼下的朱元沒有平日的崢嶸與威嚴(yán),有的只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落敗與無力,甚至臉色寫滿了從不裸露出來的滄桑。 “陛下,這是用剛剛采摘下來食材,配上千年人參,當(dāng)歸等眾多藥材熬制的羹,具有醒神提神養(yǎng)神的功效,您嘗嘗看?!碧O(jiān)端著玉碗走來,臉上寫滿了關(guān)心。 睜開眼睛,朱元毫無食欲,卻道:“你說,他們究竟想做什么?” “陛下,本朝明文規(guī)定,閹人不得議論朝中事物,奴才不敢多嘴?!?/br> 接過香味彌漫的藥羹,朱元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朕要你說就說,這里沒有其他人,不會有誰知道,你放心說?!?/br> “遮!”頭發(fā)花白的總管公公就道:“眼下天鳳國邊境不斷傳來戰(zhàn)報,不是盜賊橫行就是幫派勢力違反作亂,這些勢力再大怎能大過國家,顯然是有人暗中挑撥,甚至已經(jīng)成為了某些勢力的幫兇?!?/br> “說的有幾分道理,繼續(xù)?!?/br> 總管公公湊近了幾步,小聲道:“陛下,依奴才所見,天鳳國將會在不久迎來一場空前絕后的浩劫?!?/br> 砰! 朱元手中的羹掉落下來,摔得粉碎,地上面一灘污漬。 總管太監(jiān)臉色大變,以為自己是說錯了什么,立即跪地求饒。 “奴才知罪,知罪?!?/br> “你何罪之有?”朱元眉頭一皺:“如果說實話也算是一種罪責(zé),那朕豈不是昏庸無能的昏君?。” “陛下英明?!?/br> “好了,你先起來,朕說過恕你無罪,君無戲言?!?/br> 總管太監(jiān)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起身來。 朱元道:“繼續(xù),繼續(xù)把剛剛的話說完?!?/br> “這……”總管太監(jiān)一臉為難。 朱元怒道:“說?!?/br> “陛下,車遲國與天鳳國早在三十年前就簽訂了永久和平條約土地共享,資源共享,永不發(fā)生戰(zhàn)亂禍?zhǔn)?。昌天國,西秦國還有諸多領(lǐng)國也對天鳳國示好,因為孟家的緣故,天鳳國在近百年來是前所未有的和平,百姓安居樂業(yè),風(fēng)調(diào)雨順,國力日盛,領(lǐng)土也在逐漸擴增?!?/br> “不過,近月以來,邊境屢次遭到領(lǐng)國的侵襲,甚至有領(lǐng)國將士來我國領(lǐng)土廝殺,殺燒搶掠,無惡不作,他們的高層絕對不會不知道,既然知道那他們怎會坐視不理?更甚至陛下發(fā)出文書,他們?yōu)楹尉镁貌换?,這一切的一切已經(jīng)證明了一件事情。” 朝四周看了看,頓了頓這才道:“有國戰(zhàn)即將爆發(fā)?!?/br> 朱元不語。 總管也陷入沉默。 過了一會兒,朱元點頭道:“你猜得不錯,這種意圖顯而易見,幾乎就是擺在桌面上的事情??伤麄冮_戰(zhàn)的理由是什么?數(shù)百年來,大陸少有戰(zhàn)事,國戰(zhàn)打的是財力,消耗的是人力,民心,無論勝者還是敗者,都得不到太大的利益。自槍神孟百川封神后,天鳳國沾光不小,六大帝國呈鼎立之勢,誰也奈何不了誰,天鳳國雖實力不及其他幾國,去也不是說能攻占就能攻占的?!?/br> “這個奴才就不知道了,或許,或許……” “不要吞吞吐吐,有什么就直說?!?/br> 總管太監(jiān)就道:“或許這件事與玉屏公主有點關(guān)系。” 就在這時,有小太監(jiān)傳進來,報道:“稟陛下,玉屏公主求見?!?/br> “好了,你先退下吧!” “是!” 很快,玉屏公主來到朱元身旁。 朱元親切的道:“過來跟父皇坐一會兒?!?/br> “嗯!”玉屏公主看見地面上的污漬后,以為朱元為國事而煩惱,眉頭一擰,也是憂心忡忡的:“父皇,領(lǐng)國邊境情況如何。” 朱元搖頭不語。 玉屏公主心領(lǐng)神會:“父皇,據(jù)我調(diào)查,領(lǐng)國諸多國家已經(jīng)境界以及作戰(zhàn)狀態(tài),車遲國,昌天國,西秦國,古德王國……這些一直與天鳳國和睦相處的國家眼下全都變色臉色,他們好像達成了什么共,似是想一舉拿下天鳳國?!?/br> “國戰(zhàn),在所難免。”朱元搖頭無奈道:“古德王國傳承千年,底蘊豐厚,雖不在六大帝國之內(nèi),但總體國力卻遠遠超過天鳳國,一旦開展,天鳳國將只能放棄所有領(lǐng)土,利用天鳳國的防御陣法死守。” “父皇,你可知其中緣由?” 朱元搖頭,表示不知。 “我懷疑……”玉屏公主眉頭擰在一起,有幾分自責(zé),同時又有些羞愧:“我懷疑是因為女兒的原因?!?/br> 玉屏公主,詠月群主從小一起長大,可謂是秦梅竹馬,兩小無猜,如果詠月郡主是男兒,兩人哪怕是結(jié)合也不會有人反對,至少不會像凌晨那般,三次宴會,最后被諸多皇子,王子逼迫離開,最后落得個重傷逃走的下場。 自從三次宴會的事情一結(jié)束,詠月郡主與玉屏公主的事情不知道被什么人給傳播了出來,以至于天鳳國至寶的玉屏公主名聲大跌,與此同時,她在領(lǐng)國王子,皇子心目中的形象也是一落千丈。 第616章 詠月郡主的離開 一直以來,玉屏公主都是平衡周邊國家的存在,可自從與音樂郡主的傳聞?wù)Q生后,她在權(quán)術(shù)之間的作用與影響越來越小。失去了這個平衡點,那種平衡消失,從而引發(fā)國戰(zhàn),這并非不可能,但光憑借這一點似乎并不怎么強烈。 從手上收集到的情報,以及現(xiàn)目前的局勢來看,最大的可能就是如此。 國戰(zhàn),一旦開始,百姓將陷入危難之中。 而結(jié)果還沒開始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天鳳國國力不如周邊國家,不要鄰國聯(lián)手,一個古德王國就足以大敗天鳳國。 一旦天鳳國放棄麾下幾座大城,百姓將動蕩不安,晃晃不可終日。 盡管領(lǐng)國不會難為百姓,可天鳳國一旦失去這些城池,要想卷土重來那就不可能了。 的確,天鳳國京都是可以一直死守,但這樣的天鳳國還能算是一個國家嗎? 難道要天鳳國閉關(guān)鎖國?閉門造車?徹底隔絕與外界的聯(lián)系? 當(dāng)然不可能,這樣做只能會讓朝野動蕩,甚至于會從內(nèi)部瓦解,從而造成內(nèi)訌。 所以,國戰(zhàn)若是可以避免,那就盡量避免。 輸是輸不起的。 “父皇,事到如今,我們只有向孟家求助了!” 朱元卻是搖頭:“不知為何,孟家明明收到了求救消息,卻遲遲沒有回音,父皇擔(dān)心……原本以為孟家會不理此時,誰料想近日卻傳來一則消息,無論用什么代價,追捕凌晨,死活不論?!?/br> 凌晨? 一語激起千層浪。 這個名字,玉屏公主不會忘記,不知不覺的融入到了靈魂之中,揮之不去,閉上眼便會想到這個人。 “孟家究竟意欲何為?”當(dāng)初,孟家明明不讓天鳳國去管凌晨的事情,并且還讓朝廷把追捕絞殺凌晨的海捕文書給撤下,眼下又舊事重提,肯定不是像傻子一樣頭腦一熱,頓時又想到了這一茬,肯定是有所意圖。 朱元也是一頭霧水:“孟家的想法,猜之不透,不過,既然孟家有所要求,我們就盡量做到位,這是天風(fēng)國唯一的機會。” “是!”玉屏公主站起身來,主動請命:“父皇,這件事請腳由我親自處理?!?/br> “先等等,父皇有幾句話想對你說。”朱元沉吟道:“你是朕的女兒,你的心思除了朕還有誰能了解?當(dāng)初在宴會你非常欣賞凌晨,若不是礙于諸國的壓力,或許你們兩人已經(jīng)結(jié)成連理。眼下舊事重提,你心里必定有所波瀾,玉屏,按照你現(xiàn)在的年紀(jì),若是在尋常百姓也是一位母親了。如果天風(fēng)國真的在劫難逃,我想在最后的時間里,見你戴上鳳冠,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出嫁?!?/br> “父皇,我沒有這種想法?!庇衿凉鞣裾J。 朱元卻是笑道:“凌晨分明給你留下了揮之不去的印象,你是天風(fēng)國的明珠,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讓你記下的人不多,凌晨他雖然有些偏執(zhí),冷漠得甚至冷血,不過,這樣的人,他的愛必定是至死不渝的,你有資格得到這樣一份愛。” “父皇,如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就先退下了?!?/br> …… 回到自己寢宮,玉屏公主心思不能平靜下來。 朱元說得不錯,但也不全對,面對凌晨的問題,玉屏公主不知道用何種方式去面對。 反正一個字,亂。 這種亂,很難解釋清楚,就是腦子里一下子涌現(xiàn)出很多很多想法,眼前還會冒出凌晨這個人的映像。 對于凌晨,玉屏公主談不上喜歡,更說不上愛,但朱元說得對,能夠讓自己記住并且牢牢記住,許久淡忘不了的男人。 凌晨,他是第一個。 “玉屏公主,永遠郡主來了。” “她?”提到她,玉屏公主頓時滿臉憂郁。 現(xiàn)如今,兩人的事情已經(jīng)算不上得秘密了,盡管皇宮里沒人敢提,但總不能讓別人不想吧? “有事嗎?”玉屏公主表現(xiàn)得有些冷淡,似是刻意而為,事實上是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