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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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擺擺手,“得了,你不說呢,我也不勉強?,F(xiàn)在這事你是惹了,后果可是很嚴(yán)重的。我找你來有兩件事,第一件就是要解決這個問題。大衍會雖然勢力大,但我們裘家的面子,他們還是多少要顧忌一些的。這樣吧,你把巫靈黑石交給我,這個事,我給你擺平?!?/br> 我不由得笑了,看來老狐貍惦記的,也是那塊石頭。 看我不言語,他一皺眉,“怎么著,信不過你師伯,怕我黑吃黑,吞你的寶貝?你放心,我知道你找巫靈黑石是為了救那個叫葉歡的女孩,為了解開她身上的巫靈封印?!?/br> “既然您知道,那還讓我交出巫靈黑石,這不是與虎謀皮么?”我淡淡的說。 “你就不怕沒等你救下葉歡,大衍會就先找過來么?”他語氣重了很多,“先把黑石交出來,擺平眼前的麻煩,至于葉歡么,到時候再想別的辦法?!?/br> “別的辦法?這事還能有別的辦法?”我冷笑。 他沉思片刻,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自己又滿上了,“小子,你是林五爺?shù)膶O子,你們林家祖上出自湖北,是南方風(fēng)水大師林江河之后,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我看著他,“師伯對我的家世很了解呀。” 他并不介意我的語氣,“我明告訴你吧,為了救你,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大衍會了,這巫靈黑石一定會送給他們。如果你不答應(yīng),不但你的命保不住,師伯這邊也不好交代了。這段時間你做了什么,我不多說,但兩年之內(nèi),你要面對生死劫的考驗。大衍會是咱們?nèi)遣黄鸬模瑤煵皇菄樆D?,以你現(xiàn)在的面相,與他們作對,那是以卵擊石,不如息事寧人?!?/br> 我不屑的一笑,心說老狐貍你就忽悠吧。 “你是林江河的后人,而林家的祖先在明朝的時候,與我家祖宗業(yè)倫公有同袍之誼”,他接著說,“當(dāng)年林裘兩家交情極好,你祖宗想學(xué)我家的八門靈術(shù),但業(yè)倫公思索再三,最終沒有答應(yīng),只說將來若有機緣,允許裘家后人將此秘術(shù)傳給林家一次。這八門靈術(shù)只有我和你師父會,你師父是不會教你的,如果你答應(yīng)交出巫靈黑石,我就把這秘術(shù)傳給你,那時你一樣可以救葉歡?!?/br> 我不由得冷笑起來,“師伯,您對我……可真好啊,八門靈術(shù),從來不傳外姓,這份恩情,林家人絕對不會忘了的。” 他愣了一下,隨即又恢復(fù)了正常,“對你好是應(yīng)該的,且業(yè)倫公有祖訓(xùn)在先,我只是完成先人的承諾而已。葉歡那姑娘不錯,跟你挺般配的,我作為師伯,也實在不想看到她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你說是不是?”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我平靜的看著他,“師伯,我本事不大,可有一件事我心里是有底的,如果有人敢對葉歡不利,不管他是誰,我一定滅了他。” 第248章 老江湖 他笑了,笑的很溫和,“那大衍會呢,你也不怕?也滅了他們?” “不管是誰”。我淡淡一笑,“師伯,巫靈黑石呢,我是肯定不會交給他們的,您也別為難,事情也不用替我抗。我既然敢揍她長杉菁,就不怕那些小日本,有本事讓他們沖我來。接得住是我的造化,接不住是我的命數(shù),我不會怨任何人??梢屛夷萌~歡的安危做賭注,辦不到!” 他的笑越來越冷,“林卓。你可想清楚了,你在跟誰說話,在說什么話?!?/br> “我想得很清楚”。我說,“您是我?guī)煵?,在您的眼里,我跟您兒子沒什么區(qū)別,所以我不能讓您為難不是?既然大衍會這么難對付,那要是強讓您替我出頭,做侄子的也太不懂事了。” “那八門靈術(shù)呢,你也不學(xué)了?”他問。“你們林家?guī)状税莸轿覀凈眉议T下,學(xué)到的不過些皮毛。這八門靈術(shù)是裘家三大秘法之一,是你們林家祖先一直想得到的。你現(xiàn)在有機會卻放棄,不后悔么?” 我也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輕輕的舒了口氣,“師伯,八門靈術(shù)不傳外姓,想必當(dāng)年是有一些特殊的原因,所以祖宗破了這個規(guī)矩。這個事呢本來就是冒險的事,您信得過我,愿意教我,可將來的事誰知道呢?萬一我不是只學(xué)一代,而是教給了我的后人,而且還告訴他們這本來就是我們林家的秘術(shù),那您縱然不介意,恐怕裘門的其他師兄弟們也不會答應(yīng)的吧。” 裘志面色陰沉,冷冷的一笑,“好小子,這張好嘴!” 有些事不用明說,不久之前jiejie剛跟我說了這八門靈術(shù)的事,沒想到今天他就扯出來了。我現(xiàn)在想,也許jiejie早就預(yù)料到了今天的事情,所以提前把真相告訴了我,不然的話,我沒準(zhǔn)真就被他忽悠了。我的話沒有毛病,心正的人聽了熨帖,心虛的人聽了是病,看他此刻這神情,病的不輕。 他半天沒說話,最后長長的嘆了口氣,“你這孩子呀,還是太年輕,我是又喜歡你,又頭疼你,真怕你將來被人蠱惑,走歪了路??!”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能輕易的把心虛的窘態(tài)轉(zhuǎn)變成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慨,輕描淡寫之間,剛才的針鋒相對,變成了對我的關(guān)心則亂,恨鐵不成鋼,這點上,我還真的佩服這位四師伯。我?guī)煾父m然是兄弟,但人性真的完全不同。師父對人實在,沒有那么多虛的,而這位就是個見利忘義,連祖宗都可以隨便賣的主兒。 他是風(fēng)水師,我也是風(fēng)水師,他能推斷出我大概什么時候回京,我也能一眼看穿他心里藏著的小九九。他要巫靈黑石,根本不是為了幫我擺平大衍會,而是為了錢。如果我猜的不錯,東北有人來找他了,要用重金從他這里買巫靈黑石。這家伙應(yīng)了人家了,所以才來找我,怕我不答應(yīng),就先去我家見見葉歡,等于是告訴我,如果我不聽他的,他隨時可以做點手腳。 我最看不起這種人,有本事明著來,大事小事都透著一種下作。我現(xiàn)在體會到了當(dāng)初方師叔那句話的深意了,我?guī)煾笧槭裁磿x開北京,八成就是讓這老東西給逼走的。師父他性情淡薄,不愿意與人爭名奪利,這家伙不但不就此收手,現(xiàn)在反而算計到我頭上來了。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背著兄弟算計兄弟的弟子,這算什么東西? 我淡淡一笑,“師伯,您放心,我走錯了路,師父自然會糾正我的。不過呢這個事咱們還是別告訴他了,省的他老人家心煩,您說呢?” “你再考慮考慮吧,多考慮幾天,別這么沖動”,他說,“我那邊呢已經(jīng)跟人說好了,用巫靈黑石擺平這個事,裘家的面子也是用盡了。你要明白,長杉菁是大衍會宗主的女兒,不是普通的陰陽師。你傷了她就是傷了大衍會的臉面,人家如果不做點什么,怎么服眾?以后在江湖上怎么混?” “他家的閨女打了敗仗,那是技不如人,怪不得別人”,我說,“大衍會的規(guī)矩要真是這么大,估計也不會繞過這姑娘吧?” “長杉菁一定會被大衍會的刑堂發(fā)落的”,他苦笑,“所以長杉義明更不會放過你,他會為女兒報仇的?!?/br> “那就讓他來吧,我在北京等著他”,我看看他,“師伯,這個事咱就到此為止吧,您不是說還有第二個事么?” 他看這意思不好再堅持,只好點點頭,“那好吧,這個事你回去再琢磨琢磨,想好了隨時跟我聯(lián)系。至于第二個事么,師伯是想請你幫我出個頭,辦個事?!?/br> “幫您出頭?”我笑了,“您這可太抬舉我了,什么事呀?” “去年在這唐風(fēng)寓,你跟你師父來參加聚會時見過的那兩個年輕丫頭,還記得吧?”他問。 “您是說許墨和李紫心?記得,當(dāng)然記得了”,我說,“怎么,這事難道和她倆有關(guān)?” “兩個月前,安徽有個老朋友來找我,說他有一個把兄弟買了座野山準(zhǔn)備做開發(fā)。炸石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古墓,從那里面得到一尊奇怪的青銅器。找了很多專家鑒定,那些人一致認為是贗品,因為古代沒有這個器形。” “這些專家也夠扯的了,他們沒見過的就說是贗品”,我不由得一笑,“那然后呢?” “那個物件自然是老物件,絕對不是什么近代的作品”,他說,“后來他找到了一個隱居的老道,讓那人給鑒定一下。那老道當(dāng)年曾經(jīng)是個行家,對一些稀奇古怪的老物件極有研究。他看了一番之后,只說這東西至少在三千年以上,但是具體是什么東西,他也不清楚。這個朋友一看沒人認識,又覺得那東西擺在家里很長面子,于是就自作主張,擺到了客廳里?!?/br> 我點點頭,“后來怎么樣了?” “開始沒什么,過了幾個月之后,他的礦上出事了,一下子炸死了十幾個工人”,裘志說,“接著就是冤魂索命,家宅不寧,總之種種不順利吧。然后他就害怕了,趕緊把那東西送去寺廟,送了幾家,沒有敢收的,后來終于有一個收下了,結(jié)果兩天之后又給他送回來了,問原因也不說?!?/br> “這物件夠邪性的”,我說,“那這事跟那倆女孩有什么關(guān)系?” “我那朋友進京來,就是想找我去解決這個事的。我礙于情面,最后只好答應(yīng)了,可是沒等我動身,那邊又傳來了另一個消息。原來那個礦主的老婆也托了人,找的就是你見過的那個李紫心?!?/br> “這事可就有點過了,一事煩兩主,這可是犯忌諱的事?!?/br> “說的是啊,所以我就挺尷尬的,說不去吧,定金收了,可去吧,她李紫心是我的晚輩,這個事又只能一個人來辦,那不成了我和她爭了么?這要是傳開了,裘家面子也不好看哪!所以我想找個裘家的傳人,替我出頭。那李紫心已經(jīng)放出話來了,這個事她接了就是接了,如果裘家去的人比她厲害,那她拱手讓賢,言下之意如果裘家弟子不如她,那她就當(dāng)仁不讓”,他頓了頓,“林卓,這個事裘家人出面的話,輸不起,所以我只能請你幫忙了?!?/br> 我心說又是這情況……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沒那么簡單。李紫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那特殊的身份,這里面關(guān)系有點復(fù)雜,要是從這個角度考慮,他這番安排就有點其他的意味了。 “師伯,容我斗膽問一句,這個事恐怕是人家請李紫心在先,您那朋友不知道,所以才造成了這樣的誤會吧?”我看著他。狀估夾劃。 他不否認,“可這么說吧,那人他老婆托人早了幾天,所以是李紫心先應(yīng)的??墒撬F(xiàn)在放出了這種話,如果咱們不接著,那外人可不會理智的看待這個事,他們會說,裘家惹不起李紫心,你希望你的師門遭到這樣詆毀么?” “師伯,這面子上的事,您別當(dāng)回事,它也就不是事了,外人說又能說幾句?” “你錯了小子”,他嚴(yán)肅的看著我,“裘家是名聲顯赫的三大世家之一,越是這樣,越不能栽這種跟頭,江湖上的事,面子大于天?!?/br> “據(jù)我所知,李紫心是曾家小七爺?shù)牡茏?,就是不看僧面也得看看佛面。現(xiàn)在人家沒做錯什么,咱們要是硬要小題大做的去給人找麻煩,這恐怕會讓小七爺誤會,懷疑是裘家故意刁難吧?” “正因為如此,這個事裘家人才不能出面,不然的話,我也不用麻煩你了”,他一笑。 “師伯您這話我可就不明白了”,我說,“讓我去得罪李紫心,成了呢,我是裘家弟子,輸了呢,也不傷裘家臉面,就算是小七爺那邊怪罪下來,也跟裘家一點關(guān)系沒有,因為我是林家的人,是吧?” 他拍拍我肩膀,“小子,這個事呢師伯不瞞著你,的確有點這個意思,但絕對不是要害你。曾家這幾年太風(fēng)光了,壓得我們裘家有點喘不過氣來,我不會故意給他小七爺找事,但是遇上了事,我也不會總是無限制的退讓。你替裘家出面,那是肯定能贏的,辦好了這個事,不但對方的紅包全給你,師伯也另有一番心意表示。而且你別忘了,你不僅僅是給裘家辦事,更是在給你林家揚名?!?/br> “用得罪曾家的方式,來為林家爭臉?”我看他一眼,“師伯,這恐怕是不合適吧?” “名氣這東西,就是此消彼長”,他不以為然,“小子,記住你師伯的話,如果你想讓林家被人記住,就一定要殺殺他曾家的威風(fēng)。直接面對小七爺,你不是對手,可對付李紫心,你綽綽有余,到那個時候,這個圈子里就沒人敢再輕視你們林家了……” 第249章 不許再拒絕 我心里愈發(fā)的鄙視這個四師伯了,先別說小七爺是我姐夫,我不可能跟他為敵,就算是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用踩別人的方式來抬自己這種下三濫的手法我也是極其不屑的。他是想用我做槍,去給人家曾家抹黑,搗亂,我要是答應(yīng)了話,那估計我爸都會大嘴巴抽我。 雖然還沒見過七爺,但我也知道人家起碼是個正派的人,我就算之前想不通,看不慣人家,最多也就是不想抱人大腿,想維護自己的那點傲氣而已,怎么說也犯不著跟人家作對。裘志這么做,是典型的背后下絆子。不但算計曾家,我們林家甚至我?guī)煾隔冒藸敹紩凰o坑了。 要是之前,也許我真的會上當(dāng)。可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那個愣頭青傻小子了。 我故做沉思狀,不言不語,默默的看著桌子上的菜品。他見我不說話了,干脆拿過分酒器給我把酒倒上了。 “師伯您別介,這我可受不起”,我趕緊站起來。 “坐下,別那么拘束”,他拉著我坐下?!澳惴判?,師伯不會害你的,這個事之后。我保證你揚名立萬。你爺爺是我五叔,你爸爸和我也是兄弟。我要是害你的話,你師父也不會跟我善罷甘休的。林卓,師伯只問你一句,我的話,你信不信得過?” 我看他一眼,“瞧您說的,當(dāng)然信得過?!?/br> “五叔在世的時候,林家也是聲名顯赫的風(fēng)水世家,到哪憑誰都得給點面子。你爸爸那個人啊,生性太散漫,不愿意出來,非要窩在鄉(xiāng)下圖個清靜自在,所以五叔隱退之后,林家的名氣也就慢慢衰落了。我讓你辦這個事,既是為裘家,也是想給你一個機會重振林家的門庭,這片苦心,天地可鑒。” “謝謝師伯”,我淡淡的說。狀估夾號。 “那你……答應(yīng)了?”他殷切的看著我。 “我不答應(yīng)”,我平靜的看著他。 他一愣,“你什么意思?耍我?” 我搖頭,“師伯啊,這個事我真的不能參與。首先來說,我?guī)煾缚隙ú煌?,其次呢,我爸肯定也不答?yīng),最后一點,我實在不愿意給人家小七爺找不痛快,也犯不著。裘家弟子門人那么多,比我強的有的是,不需要我出面,至于說到林家,我想爺爺更希望我踏踏實實的為林家爭光。我們本來也不是三大世家之一,所以我也不貪心去得到更多的榮耀。您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您就當(dāng)我不識抬舉吧?!?/br> 裘志的臉色氣的發(fā)紫,冷冷的看著我,“林卓,我做師伯的請你吃飯,兩件事你一件都不答應(yīng),這有點過分了吧?” “或者這樣吧,您讓我?guī)煾父艺f,如果他老人家讓我去對陣?yán)钭闲?,我二話不說,行么?”我看著他。 “你師父?”他冷笑,“這些年他管過裘家?guī)准??你不愿意就明說,不用抬出他來說事?!?/br> “師伯,我剛才就是明說了呀,我不愿意,您沒聽清么?”我驚奇的說。 他啪的一拍桌子,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林卓!你太沒規(guī)矩了!” 我也站起來,平靜的看著他,“師伯,我畢竟不是您的徒弟,我的師父是八爺!” 他點點頭,“好,好得很!既然話不投機,那就各行其道,各展神通吧!”說完他不顧風(fēng)度,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師伯!”我喊住他,“侄子年輕,對了錯了的,您老多擔(dān)待。” “不敢當(dāng),小林爺,我做不了你的師伯”,他冷冷的說,“巫靈黑石的事,我勸你好好想想,大衍會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我裘四爺?shù)拿孀?,也不是那么好傷的,你好自為之吧!”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淡淡一笑,重新拉過椅子一座,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別說,這菜的味道就是比裘婷婷親自下廚做的好吃。 我正吃得高興的時候,婷婷急匆匆的進來了,“這是怎么了,你們怎么還吵起來了?” 我看她一眼,“給我來點米飯,光吃菜怎么行?” 婷婷無奈,往我身邊一坐按住我的手,“哥呀,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吃?他好歹是你師伯,你跟他撕破臉皮有什么好處?先別說回頭八叔那邊不好交代,就是眼下,他要是想給你找點不痛快,你怎么辦?” “不會的,他是大師,又是我長輩,有身份的人,怎么會跟我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呢”,我一笑,“你想多了,趕緊的,讓人給我弄點米飯。” “哎呦我的爺呀”,她干脆奪下我的筷子,“飯咱不著急吃,先說正事行不行?你大師伯我爸總提醒我,說如果有一天得罪叔叔們,寧可得罪八叔也別得罪四叔,他都這么說,你還猜不到你這四師伯是什么人么?我現(xiàn)在把他攔在前面消氣呢,你趕緊跟我過去,跟他陪個禮道個歉,把這事說和說和,好不好?” 我搖頭,“我憑什么賠禮道歉,我又沒做錯什么。再說了,我要是去見他跟他說和,他就得逼著我答應(yīng)幫他辦那兩件事,我不愿意?!?/br> “什么事這么嚴(yán)重?”她問。 “婷婷你不是外人,我跟你直說吧”,我轉(zhuǎn)過身看著她,“我為了救葉歡,好不容易找來的寶貝,他要拿去賣給日本人,這是一;人家李紫心先接了一個案子,可事主夫婦各行其道,一事兩托又來找了他,他卻不依不饒的非要跟人家一個女孩子打?qū)ε_。” “李紫心,那不是……”她愣了一下。 “是啊,她是小七爺?shù)牡茏?,這不是明著給人家找不自在么?他怕得罪七爺,不讓裘家人出面,非讓我出頭,我傻呀我,憑什么去做這種下三濫的事?” “你對小七爺了解很多么?”她看著我。 我無奈的一笑,“你們一個個的對小七爺諱莫如深,為什么?還不是因為人家是局師,身份高,勢力大?哦,他看人家風(fēng)光,心里酸溜溜的,想用這種辦法踩人家,這對么?想給裘家爭臉,靠自己的真本事,背后算計人,我看不起這種人,裘家一個個的怎么都這人性!” “你得了,連我也罵了,我是跟他一樣么?”她幽幽的看我一眼,小聲嘟囔著,“我也姓裘,你師父也姓裘,我們都不是好人,都對你不好嗎?” “你和師父例外,哦對了,大師伯也例外,我說的就是四師伯這種人”,我頓了頓,“反正我不去跟你四叔道歉,別勸了,再勸傷感情?!?/br> “我是擔(dān)心你,怕他為難你,你能不能知道點好歹呀”,她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