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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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我記住了!”他點點頭,“之后呢?就抽血么?” 我搖頭,“這血不能抽,只能你們咬破指尖,讓它滴出來。您今天晚上就把方阿姨帶走,不要回家,要找一個朋友家借宿。晚上先吵架,等平靜下來就按我說的做。明天天黑之前回來這里,到時候我再選時辰,讓你們?nèi)⊙?。?/br> “好,你放心,我們一定努力辦好!”他嘴上挺痛快的,臉上卻是一副為難的神色,“明哥,這個事恐怕還得麻煩您。方靜雖然跟我在一起,可她心里總是念著您,這些年瞞著您,也是怕影響在您心里的印象。這事解鈴還須系鈴人,我跟她是說不通的,除非您跟她談?wù)?,不然的話,她傷了面子了,自己下不來臺,這事肯定會辦砸的……” 薛建明沉思片刻,“好吧,她苦心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也該給她個交待了?!闭f著他站起來看看我,“林卓,先帶薛婧走吧,我不想讓孩子再受刺激了。” 第360章 我守著你 快到賓館的時候,薛婧醒了,她揉揉眼睛,從我懷里坐了起來,“我睡著了?” “嗯。睡的像個小豬”,我一笑,“咱們就快到了,回去再睡吧。” 她打了個哈欠,“不困了,有點餓,要不然咱們?nèi)コ渣c宵夜?” “嗯,好!”我點點頭。 她拍拍前面的座椅,“小馬,去那家店?!?/br> “好的小姐!”司機小馬說。 薛婧說的地方是一個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快餐店,在石家莊來說,這樣的地方不是很多。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半了,街上空空蕩蕩的,店里有兩桌客人,都是一些穿著妖艷的年輕女孩。 “也不知道她們是做什么。每次來都能看到這樣打扮的女孩子。三五成群,在這喝酒”,她小聲的說。 我淡淡一笑,“她們都是在ktv工作的。陪完客人之后,不出臺的就下班了,然后就聚在一起出來吃東西,這些姑娘也挺不容易的。白天睡覺,晚上抽煙喝酒,對身體傷害挺大的?!?/br>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她看著我,“經(jīng)常去?” “以前的確去過幾次”。我坦然的說,“那時候我還混傳媒圈呢,經(jīng)常陪我們總監(jiān)去招待客戶,有時候出差到外地,對方也這么招待我們?!?/br> “哦……”,她點點頭。 “那時候純,總想跟這些女孩做朋友,覺得她們挺不容易的,還給不止一個留過電話”,我訕笑,“后來才知道,給小姐留電話的,都是傻逼。人家不過是工作。跟你不談交情,男人有時候,比女人還傻?!?/br> “那你剛才說的……出臺……是什么意思?”她試探著問。他夾狂巴。 “就是出來跟客人睡覺,上床”,我說。 “那你也出臺過?” 我一口茶水差點沒噴出去,“meimei,我是客人,出什么臺?。俊?/br> “我的意思是……” “不用解釋,我明白”,我一笑,“遇上過那樣的,不過我沒那么做。有一次出差,客戶請我們?nèi)tv,我說要一個能唱歌的,后來給我選了一個陜西姑娘,嗓子特別好。那天玩的挺高興的,但是她心情卻不太好,我問她為什么,她說她失戀了?!?/br> “后來呢?”她聽的很認真。 “后來我們就不唱歌了,倆人往角落里一坐,聊了起來,她把心事都跟我說了”,我頓了頓,“聊了大概兩個小時吧,我該走了,她說想讓我陪她到天亮,那意思就是……和我去賓館……” “你拒絕了?” “嗯?!?/br> 她笑了,“因為單純?” 我一笑,“不是,因為我第二天要起早趕回北京,我怕耽誤了火車,所以就拒絕了?!?/br> “哦……”她點點頭,“你為什么不說自己是因為單純,那樣不是更好么?” “我是人,不是神”,我笑了笑,“那種情況下,要說沒有那個心思是假的,那都是人之常情。實話實說不丟人,故作清高才會覺得虛偽?!?/br> “嗯,說的也對”,她淡淡一笑。 我轉(zhuǎn)頭看看小馬,“哎,喊他過來一起吃唄,干嘛讓他在外面站崗呢?” 她看了外面一眼,“沒用的,你讓他過來也不會過來。我試過很多次,可是沒人敢,所以也就算了?!?/br> “他們怕明叔?”我問。 “我爸爸也沒說不許他們和我吃飯,不過他們都是很專業(yè)的保鏢,所以分寸把握得很好”,她莞爾一笑,“就像你剛才說的,那些女孩不會和你做朋友,他們,也不敢拿我當(dāng)朋友?!?/br> “你這比法有點不合適了?!?/br> “沒什么不合適的,都是因為工作而不敢有其他的交集”,她說,“我爸爸規(guī)矩很重,你知道嗎,長這么大,我只和兩個男孩單獨吃過飯,一個是譚偉,一個是你?!?/br> 我笑了,“我已經(jīng)不是男孩很多年了,現(xiàn)在是男人了?!?/br> “你辦事的時候是男人”,她看著我,“不辦事的時候,就是個男孩?!?/br> 我心想也是,既然譚偉那貨都能被她稱為男孩,我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不就是年紀大了點么,起碼哥的心還是年輕的。 這時候服務(wù)員把飯菜給我們送了上來,水煮rou片,清炒油菜,一葷一素,外加兩碗米飯,兩碗西紅柿雞蛋湯。 薛婧吃的很少,水煮rou片幾乎成了給我點的了,她似乎很喜歡看我吃飯,當(dāng)我狼吞虎咽,風(fēng)卷殘云的時候,她會微笑著看著我,兩眼直冒光。 “好吃么?”她遞給我一張紙巾。 “不錯,夠地道!”我接過來擦擦汗,“你怎么不吃這rou片呀?” “我看你吃就夠了”,她放下筷子,“米飯夠不夠,再添一碗吧?” 我搖了搖頭,一指她的,“你吃得了么?” 她遲疑了一下,“你不嫌我?” “嫌也得吃呀”,我笑著拿過她的碗,“我吃東西的時候是不是很帥?” 她莞爾一笑,點了點頭。 “那你就盡情的看吧,我先吃了!”我說完繼續(xù)大吃起來。 其實我心里一直在等著她問我今天晚上的事,因為我不知道她后來到底聽到了多少。但是直到我把湯喝完,她也沒提這個話茬。她的眼神一直很單純,可每次我想讀懂她的時候,卻又總是看不透。所以我干脆也不擔(dān)心了,和單純的人在一起,最好你也單純點,這樣就輕松多了。 回到賓館之后,我先檢查了一遍陣法,一切正常。接著打電話跟前臺要了一床被子準備打地鋪,薛婧在旁邊靜靜的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被子送來后,我拿到外面處理了一下,然后走進屋里往地上一鋪。 “剛才出去做什么了?”她問。 “被子是從倉庫里拿來的,我怕上面沾惹靈體,所以先處理一下”,我說,“像什么毛巾,衣物,被子,傘之類的東西,靈體容易藏進去,小心點比較好?!?/br> 她來到我身邊坐下,“別這么麻煩了,把被子都弄臟了,去床上睡吧,咱倆睡的開?!?/br> “那不行,不合適”,我說,“小馬連飯都不敢跟你吃,這叫規(guī)矩,我也一樣,不能不守規(guī)矩呀!” 她一皺眉,“什么規(guī)矩,難道你只是為了辦事?我們不是朋友嗎?” 我看她一眼,“當(dāng)然是朋友了,可你是個女孩子呀,我跟你一起睡不方便,萬一碰著你什么的……” “你睡覺很規(guī)矩,沒事的”,她說,“再說地上很涼,你這么睡會生病的。” 我笑了,“哎,你如花似玉的,我又血氣方剛,睡一張床上你就不擔(dān)心么?萬一我把持不住,出了事怎么辦?” “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要出事早就出事了”,她看我一眼,“快把被子收起來吧?!?/br> 我猶豫了一下,“薛婧,謝謝你的信任,可是我真的不能那樣。就算你不介意,你就不怕明叔介意么?” “我都二十二歲了,他有什么可介意的?”薛婧一皺眉,“再說了,只是睡覺,又不是……有你想得那么嚴重么?” 我輕輕舒了口氣,起身拉過椅子坐下,“薛婧,說真的,我挺佩服明叔的,他是個了不起的男人?!?/br> “怎么了?”她不解。 我感慨的一笑,“有錢有勢,做事果斷勇敢,這樣的人很多,但是像明叔那樣外表儒雅,內(nèi)心強悍,明事理,知進退,能審時度勢,顧全大局的人,太少了。為了保護你,他可以容忍別人騙他,坑他,算計他,隱忍二十多年,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境界?他把你交給我,是信任我不會傷害你,我不能辜負他,你明白么?” 薛婧看著我,“去床上睡,就會傷害我了么?我一個女孩子都不在乎,你怕什么?這地這么涼,你要是把身體睡壞了,誰來保護我?” “你說得對,地上的確很涼”,我點點頭,“所以不睡地了,但我也不睡床?!?/br> “那你……” “我打坐!”我一笑,“打坐比睡覺恢復(fù)的可快多了,我就坐在床上打坐,這樣還能讓你睡的更安穩(wěn)些?!?/br> “真的可以休息過來?”她懷疑。 “當(dāng)然是真的了”,我說,“你知道嗎,修行人功夫高了之后其實是不睡覺的。道家有這么句話你聽說過么,說是口中話少,心中事少,腹中食少,夜中覺少……” “有此四少,神仙自了,對吧?”她看著我,“內(nèi)功修為高的人,晚上打坐不睡覺,叫做不倒單,是道家的修行方法,你是不是想說這個?” 我一笑,“原來你懂的還挺多的?!?/br> “可是道家還有另外一句話,神足不思覺,氣足不思食,不倒單是神足之后的自然反應(yīng),而不能刻意為之。再說你白天為了救我,都吐血了,這樣的情況下,不休息能行么?” 我啞口無言,感情這姑娘懂的還真不是皮毛那么簡單了,難道白鹿仙子數(shù)千年的修行經(jīng)歷,在她的潛意識里還存在著不成? 看我不說話了,她勝利似的一笑,“明天晚上你想打坐我絕對不攔著你,但今晚,你必須好好睡覺。你不是怕男女授受不親么?沒關(guān)系,我不睡了,我在旁邊守著你。” 我咽了口唾沫,“那可不行,你一晚上不睡受不了的,再說那不本末倒置么?我是來保護你的,怎么能讓你反過來守著我?” “我在家里已經(jīng)睡夠了”,她輕輕一笑,“我知道你是想保護我,不想讓我聽到一些不該聽的話,想讓我的世界保持單純。謝謝你,我已經(jīng)沒事了,現(xiàn)在,該我為你守護了……” 第361章 隔神對峙 她果然守護了我一晚。 并非是我臉皮真有那么厚,也許她說的對,可能是我白天吐了血的原因,頭剛一沾枕頭,我就秒睡了。說實話我本來心里是不太踏實的。生怕之前的夢境重演,比如她突然又要讓我血債血償什么的。所以前半宿我睡的很不踏實,中間醒了幾次,每次都看到她坐在我身邊,靜靜的看著外面出神。 最后一次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了我醒了,淡淡一笑,給我緊了緊被子,然后在我胳膊上輕輕拍了拍。我這時才想起來,蛇妖還在譚偉身上呢,不用怕什么了,心里頓時踏實了,一覺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醒了之后,發(fā)現(xiàn)薛婧在我身邊睡著了,身上只蓋著半截被子。應(yīng)該是剛睡著不久。我給她蓋好被子。下了床來到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然后給周延打電話。 “喂,哥,太早了吧?”周延打著哈欠。“我四點多才睡,不到七點讓你吵起來,你這不是虐待員工嗎?” “符怎么樣了?”我問。 “煉出來七塊,中午就能用了”,她含含糊糊的說,“放心吧,沒事我去睡覺了啊?!?/br> “中午就能用?你確定?” “當(dāng)然確定了”。她說,“為了這幾塊玉符,我用了自己差不多一碗血,你放心,絕對靠譜的?!?/br> “那行,辛苦你了,你先休息,中午我讓明叔給你弄點好吃的,補補血。” “不用太麻煩,雞鴨魚rou,生猛海鮮的隨便整點就行了”,她又打了個哈欠,“行了哥我真不說了啊。夢還沒做完呢,我接著做去啦!” 掛了電話之后我笑了,裝好手機,放水刷牙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