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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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聲悶哼,眼睛睜圓了,緊緊的繃著雙唇,雙手也顫抖起來。 “千萬別咬嘴唇,會咬壞的”,我叮囑,“婧婧,我在這里陪著你,別怕!” 她吃力的點了點頭,身上的汗水很快凝成大汗珠,順著光滑如玉的肌膚流到了她身下的被褥上。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喜歡的女孩在陣法中受煎熬了,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慨。人人都羨慕落入人間的仙子,覺得在命運上他們似乎享有某些特權(quán),實際上呢,人間不是仙人宜居之地,他們在這里更像是受罰。薛婧是這樣,葉歡更是這樣,從小到大,擔(dān)著富家小姐的名聲,過著丫頭不如的清苦生活,天生與寂寞孤獨為伴。好不容易有愛情了,卻無法長相廝守,為了能順利的在人間活下去,她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只有自己才能明白。 普通人的尋常生活,對于她們來說,那就是奢望。葉歡為了解開封印,在六靈無雙陣中被折磨了幾個時辰,薛婧相比來說已經(jīng)是好多了,但是十五分鐘的折磨,換來的卻是后天晚上的一場天劫,個中的酸甜苦辣,局外之人,又怎么可能體會得到呢? 有了之前為葉歡破解封印的經(jīng)歷,這次我很平靜,這一關(guān)必須薛婧自己闖過來,所謂渡劫,另一個意思就是重生。 這十五分鐘很漫長,但,薛姑娘最終還是堅持了下來。當(dāng)我收了陣法的那一刻,她精疲力竭,倒在被褥上,不省人事了。 我給她披上浴袍,將她抱回臥室放到床上,然后我也爬上床,心疼的將她摟在懷里,用我的體溫為她暖身體。她身上冰涼,臉上很蒼白,嘴唇已經(jīng)沒有血色了。 我拉過被子給她嚴(yán)嚴(yán)實實的蓋好,然后按住她的后心,將大股內(nèi)氣源源不斷的輸入到她體內(nèi)。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虛弱的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 “別說話,你現(xiàn)在說不出來”,我輕輕的說,“安心的睡吧,天亮了就好了。” 她疲憊的雙眼失去了往日的靈氣,其中布滿了血絲,我吻了吻她的眼睛,她慢慢的閉上了。 要是平時,這樣輸送內(nèi)氣我會很吃力,今天就像沒事似的,特別輕松。 “寶貝,這些內(nèi)氣原本就是你的,現(xiàn)在我還給你一部分”,我說,“剩下的,就只能等到將來你回歸天界的時候,再帶走了?!?/br> 說完這句話,我心里一陣悲涼,是啊,將來葉歡會回天界,薛婧也會,那我呢?也許沒等到那時候,我就已經(jīng)在天劫中灰飛煙滅了,那時候沒意識再想這些了吧??扇绻夷茼樌亩蛇^天劫,百年之后亦或是來生,我們還能不能在一起?起碼,應(yīng)該給我留個念想,讓我在珍惜今生的同時,不至于對來世感到迷茫吧。 愛上一個普通女孩,你可以說一輩子不夠,我要一萬年,生生世世,永遠(yuǎn)在一起。若誓言是虛妄,那萬緣皆空,隨風(fēng)了了,可若誓言不空,此生的承諾,也許就能換做來生的那一次回眸。 可我的兩個女孩,都是仙女轉(zhuǎn)世,我想跟人家約來世,可能么?來世她們會在天上,而我呢,還不知道會飄落到哪去……除了隨緣,我也只能隨緣了。 我緊緊抱住薛婧,兩行熱淚順頰而下,并非隨緣不會心痛,但起碼,它還能釋然。 “傻瓜,別哭……薛婧不會……忘了你的……”她呢喃著,眼淚涌出眼角,和我的淚水融為一體,打濕了肌膚,傾訴著不舍…… 第369章 流年命符 第二天,薛婧恢復(fù)過來了,一大早起來,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煉命符。 所謂命符,就是在周延煉好的玉符上根據(jù)薛婧的生辰命相。結(jié)合流年生克比合有針對性的布置陣法而修成的一種符。嚴(yán)格來說,這已經(jīng)不是符了,因為它的實質(zhì)是融進(jìn)了陣法的物件。 之所以要為她煉制命符,是因為她是白鹿仙子轉(zhuǎn)世,將來渡劫之后,元神之力盡失,失去了保護(hù),命就會變得很薄,很脆弱。命符根據(jù)流年修成,每年換一次,帶上它就可以保她一年的平安。 說到這里就要解釋一下元神之力和修行的關(guān)系了。道家的修行,實際上修的是元神,功力只是為修煉元神提供力量基礎(chǔ),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功力只是修行的副產(chǎn)品。他斤盡才。 以白鹿仙子為例。她本是天界的神。而天界和人間的氣場是不一樣的。她落入人間之后,在人間修煉了兩千多年,這期間采的是人間的靈氣,這種靈氣與天上的不同。其作用只是助她修煉元神。一旦元神修補完成,她就可以穿過天上的罡氣,飛升天界。 所以道家有句古話,叫長生不是形生死,留得元神萬古春,修煉的本質(zhì),實際是修煉元神。 那渡劫又是怎么回事呢?實際上渡劫的本質(zhì)就是因為這些副產(chǎn)品功力!修仙之士長期修煉。體內(nèi)聚集了大量的能量,這些能量以功力的形式儲存在人體之內(nèi)。天道講究平衡,不允許過強(qiáng)或過弱的存在,所以當(dāng)這個修行者的功力強(qiáng)到一定的程度,超越了某個界限的時候,就會引來天雷轟擊,或者影響運氣,遭遇各種不測的考驗,這就叫渡劫。 所以渡劫渡的不是元神的劫,而是功力的劫。但是一旦渡劫失敗,兩者就會一同被毀滅。因而對于元神修煉有成者來說,功力反而成了一種束縛。 也許有人要問了,那如果僅僅是元神飛升天界。到天上又靠什么來維持法力呢?前面說了,天界和人界不同,那里的靈氣更適合修煉,遠(yuǎn)非人間可比。飛升天界的神仙們有了那種氣場,人間的這些靈氣自然也用不上了。 白鹿仙子的元神已經(jīng)修煉好了,現(xiàn)在又把元神之力轉(zhuǎn)給我了,只要她明天晚上能成功渡劫,剩下的就簡單了,她只需了卻人間諸緣,百年之后,壽終正寢,元神也就飛升天界,恢復(fù)真身了。 當(dāng)然了,這些我沒和薛婧說。 “以后我就要帶著這個了?”她看著我,“每年換一塊?” “是啊”,我說,“生日的時候帶上,一年一換?!?/br> “那用完了怎么辦?” “我再給你煉呀”,我一笑。 “戴一輩子?” “至少要戴到你生了孩子為止”,我說,“那時候有孩子的運牽扯著,你就可以慢慢的不帶命符了?!?/br> “我會有孩子嗎?”她問。 我看她一眼,“當(dāng)然會有了,你挺健康的,生孩子不成問題?!?/br> 她托著下巴,認(rèn)真地看著我,“你想要嗎?” 我怔了一下,緩緩的點了點頭,“想。” 她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林卓,前天我們在一起了,我會不會……” 我笑了,“你說懷孕???放心吧,你這段日子是懷不上的,時候還沒到呢?!?/br> “哦……那什么時候才會到?”她小聲的問。 “不用問,該來的時候你自然就懷上了”,我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腰身,“好了,我準(zhǔn)備融陣了,這個你不能在旁邊看著了,自己去吃東西吧?!?/br> “不,等你一起”,她說。 “我現(xiàn)在不能吃,一會煉養(yǎng)完成之后,一個時辰內(nèi)也不能進(jìn)食”,我說,“我有內(nèi)功,幾天不吃都沒事,你別跟我比這個,趕緊去吃飯,聽話!” 她站起來,“你為什么總把我當(dāng)小孩子?我都二十二歲了!” 我笑了笑,“我比你大好幾歲,按現(xiàn)在的說法,你得管我叫大叔呢!在大叔面前,你說你是不是個孩子?” 她一皺眉,“什么大叔,叫你哥哥還差不多?!?/br> “我說了,哥哥這個稱呼有人叫了,你還是叫我名字的好,聽著舒服,也習(xí)慣了”,我說完把她推到臥室里,一指桌子上的早餐,“趕緊去吃,我等忙完了吃中午飯,乖!” 說歸說,實際上這一白天下來我水米未進(jìn),一口氣修成了三道命符。這在以前是不敢想的,一般來說修一道命符至少需要一個月。但是這三塊玉符是周延用秘法煉養(yǎng)的,基礎(chǔ)好,再加上我借助了那元神之力,這才能在一天之間煉成三塊。 完成之后,我欣慰的看著桌子上的玉符,它們都不大,但很漂亮,做工很細(xì)致,每個上面都融著不同的陣法。為了怕薛婧搞混,我在上面一一用紙條做了記號,這樣一來,只要明天晚上能順利渡劫,三年之內(nèi),薛婧可以安保無虞。 傍晚時分,喬云又來了,給我們送來了豐盛的晚餐。這次是我給她開的門,為的是順便和她聊幾句。 “你身上是不是帶著護(hù)身符了?”我問。 “是的林先生”,她不卑不亢的說。 “能不能給我看一下?” “不好意思,不可以!” 我一愣,隨即笑了,“祖?zhèn)鞯???/br> 她搖頭,“是我一位法國朋友送我的,其實我不信那些,戴在身上不過是做個裝飾品?!?/br> 我點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九星鐵馬徽,“和這個是不是有些相似?” 她一怔,“這……您是……九星會的護(hù)法?” “噓……”我示意她收聲,“你認(rèn)識我手里的東西?” 她看看兩邊,壓低聲音,“這是九星鐵馬徽,我在法國見過,全世界只有四十九枚,為九星會九宮護(hù)法所持有?!?/br> 我一皺眉,“你怎么了解的那么清楚?” 她看看我身后,“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如果您方便,要不然我們換個地方?” 我心想反正有老四在,蛇妖也跑不出來,暫時離開一下應(yīng)該沒事,于是點點頭,“好,你去電梯口等我。” “好的!”喬云說完后退幾步,轉(zhuǎn)身走了。 “薛婧,我下去一下,很快就上來”,我說,“你別怕!” “我沒事的”,她看看我身后,“喬云有話跟你說?” “嗯,很快就回來”,我一笑,同時心里暗暗叮囑唐琪,“千萬保護(hù)好薛婧,別出任何亂子,萬一有情況,寧殺錯別放過!” “哥哥放心,我會保護(hù)好薛小姐的!” 我來到電梯口,看看四下沒人,“你說吧。” “林先生,我不瞞您,我那位朋友是位法國姑娘,她的主人就是九星會的一位護(hù)法”,她說,“去年五月份,我得罪了一個英國男人,他揚言要報復(fù)我,后來我就真的遇上了一些怪事。我朋友知道了之后,就送了我這枚護(hù)身符,讓我去找那個男人,給他看這護(hù)身符。那男人見了之后,好像很害怕的樣子,跟我道了歉,然后就走了,從那以后這護(hù)身符我就貼身帶著了?!?/br> “那鐵馬徽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問。 “是我朋友告訴我的”,她說,“她說我得罪的那個人是歐洲一個神秘組織的成員,萬一他們再找我麻煩,就讓我提九星會的名字?!?/br> “那我現(xiàn)在可以看看了么?” 她不好意思的看我一眼,從頸間摘下一個金鏈子,鏈子下方是一塊木質(zhì)小令牌,和我的九星鐵馬徽不太一樣,但有幾分相似。 “林先生,我不明白,您是怎么看出我這護(hù)身符和您的令牌相似來的?”她問。 “我也是蒙的”,我說,“昨天你來的時候,感覺你好像不是普通人,然后今天中午你來的時候,我留心了一下,發(fā)現(xiàn)你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氣息。這種氣息來自陣法,而這陣法與我這徽章上的有些相似,應(yīng)該是一脈傳承的,所以我就猜了一下,沒想到蒙對了”,我將護(hù)身符還給了她。 她接過來戴好,“林先生,您很厲害,由您保護(hù)薛小姐,我們就可以放心了?!?/br> 我淡淡一笑,“過獎了,不過我還有個問題,希望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九星會的人?” “我……”她欲言又止。 “據(jù)我說知,九星會的護(hù)身符不會給外人”,我說,“你剛才說這是你朋友為了幫你才給你的,那她給你的時候也肯定跟你說了吧,戴上這個東西,你就是九星會的人了,如果她沒說,那看來法國那邊的九星會也就該整頓整頓了?!?/br> 她低下頭,“對不起,我不是想瞞著您,實在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我不能暴漏身份……” “這個我理解,其實我也是剛加入九星會不久,很多規(guī)矩我還不清楚”,我看看她,“你是我獨自認(rèn)識的第一個會中的朋友,真是緣分?!?/br> 她一笑,“是很有緣,其實您的身份比我高得多,謝謝您還能把我當(dāng)朋友。” “身份不身份的我也不太清楚,以后慢慢熟悉吧”,我頓了頓,“喬云,明叔調(diào)你回來,是為了薛婧的事,還是另有其他目的?你別誤會,我不是打聽你們的機(jī)密,如果方便的話,你只告訴我有還是沒有就行了,要是不方便的話,你不回答也沒關(guān)系。” 她猶豫了一下,“有!” “那我明白了”,我輕輕舒了口氣,“謝謝你,哦對了,你的護(hù)身符上有陣法,睡覺的時候不要放到枕頭底下,時間長了你會休息不好的?!?/br> “難怪呢……”她看看我,“謝謝林先生,我先告辭了?!?/br> 我點點頭,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房間。 “林先生,您等等!”,她幾步走到我身邊,壓低聲音,“我打聽到了一個秘密,想請您帶回北京,通知本會高層,可以嗎?” 第370章 蛇皮包 我看她一眼,“既然是探聽來的秘密,那你應(yīng)該告訴你的上級,而不是跟我說。” “我不過是個小角色,我的話。他們不信”,喬云說,“我回國之前,將這個事情和我那位朋友提過,她說她沒資格見到星主,不敢隨便往上報告這種未經(jīng)證實的消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