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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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勢驟變,仿佛落根針都能聽見。楊柳和麒麟崖的弟兄們不敢大意,借此空檔迅速將落單的衛(wèi)夕和麟山王聚攏,隨后團團圍住。 正當楊柳尋找突破口時,沒想到黑衣刺客們竟然改變了注意。 “走!” 領頭的打了個手勢,一行黑衣人頓時四散開來,很快消失在了驛站,留下眾人目瞪口呆。 好一會子麟山王才緩過神來,面上并沒有絲毫的倦怠神色,反而愈發(fā)凝重,“不妙……快,離開這!” “是!” # 晏府。 一輪紅月高懸天際,身穿夜行衣的男子趁著夜色翻入院內(nèi),步伐矯健的直奔后花園。 走到假山洞口時,他左右瞧瞧這才扳動腳旁的機關石頭,小小的震動后,他身影一閃,順著洞內(nèi)露出的石階走向地下。 兩丈遠的樓梯下別有洞天,火燭將正正方方的石室照的亮如白晝。石室正前方擺放著一個碩大的牌位,晏清玉正虔誠的磕頭上香。 好一會子后,晏清玉才站起來,眼眶稍有發(fā)紅,“這么晚了,什么事?” 黑衣人輕健的走到他身邊,低聲耳語幾句。 “什么!此話當真?”晏清玉一愣。 黑衣人誠懇的點頭道:“千真萬確,屬下親眼目睹?!?/br> “好啊?!标糖逵裰四д频狞c頭,這些時日他一直苦于無法找到擊潰錦衣衛(wèi)的關鍵點,沒想到秘密得來全不費工夫,還是一個足以震懾兩國朝廷的秘密! “看來真是天助我也,備轎!”他仰頭大笑起來,快步離開密室。 這個時候他可不想當出頭鳥,那新官上任的沈安康勢必是一把好刀! # 京城,沈府別院。 “啊,嗯啊……不要啊,督主,你要弄死小女了……啊……” “你這個小浪蹄子,兩根指頭就能讓你這么sao,真賤?!?/br> “啊啊啊——不要那么用力!小女……小女受不了……” 晏清玉已經(jīng)在后花園等了一炷香的時間,隔著老遠都能聽見這yin聲蕩語。本來就沒那玩意,還這么能折騰!他低頭啐了一口,真是可憐這黃花大閨女了,就這么讓沈安康那太監(jiān)給敗壞了。 “啊呀——!” 夜空劃過一聲高亢卻又顫抖的女人吟叫聲,像是已經(jīng)xiele身。 終于完事了,晏清玉嘆了口氣,整了整襟口,快步走向偏廳。沈安康已經(jīng)坐在太師椅上喝茶,衣服不怎么板正,額頭還滲著汗。 漏夜不請自來,沈安康不耐煩的白他一眼道:“什么事啊,擾了咱家的興頭?!?/br> 呸,狗仗人勢的東西!晏清玉在心里罵了句,面上堆砌著討好的笑,“回督主,下官有要事稟告,想必您一定欣喜。” “說來聽聽,有趣也就算了……”沈安康陰陽怪氣的看他,“若是沒趣,下去先領上幾杖子?!?/br> “是是是。”晏清玉使了個眼色,讓沈安康撤走了身邊的人,這才湊上前,低聲將方才的事告知他。 “……行啊你,竟找一些好苗頭,不枉費咱家栽培你?!鄙虬部档难鄣追浩鹭澙返墓?,起身將手里把玩的東西扔給了晏清玉,陰惻惻的笑道:“賞你的,咱家這就進宮一趟?!?/br> 晏清玉一躬身子,目送他離開,這才看向手里的東西。一截打磨圓滑的白玉陽##具,上頭還熱乎乎的,沾著某些粘液還有血絲。 離開時,晏清玉路過偏廳寢房,往里頭瞥了一眼,一個十一二的女孩癱在貴妃椅上,坦#胸#漏#乳,不怎么豐#滿的前#胸全是青紫的掐痕。 出了沈府別院,晏清玉將那白玉陽#具扔的遠遠的。這玩意兒,也就沈安康那廝用用。 畜生。 ☆、第八十九章 一番打斗后客棧一片狼藉,桌椅板凳幾乎碎了一地渣渣。突如其來的夜襲讓眾人都沒有睡意,楊柳命幾個手下給喝暈的兄弟們喂了解藥,打發(fā)完驛站老板,這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往樓上走。 剛到二樓回廊,就聽麟山王的聲音從客房里傳出來—— “我覺得事情不妙,我們得離開大華?!?/br> 遠遠隔著一層窗紗望去,坐在一旁沉默的衛(wèi)夕明顯愣了楞,“王爺,你說什么?” “這幫人來路不明,定是朝廷的人。”麟山王沉著臉在屋里踱步,“方才我不小心透露了你的身份,我想沒多時就會傳到幕后之人耳中……” 聽到這,楊柳的心咯噔一下,方才光顧著思考這幫人的來路,竟把如此重要的事都忽略了。衛(wèi)夕是公主的事一直被隱瞞的很好,倘若被那些黑衣人走漏了風聲,這可是欺君之罪! 一想到衛(wèi)夕的人頭開始不保,楊柳的手心旋即滲滿了汗,正要推門而入,就聽衛(wèi)夕在里頭唱起了反調(diào)。 “我不走,我得回去,牧容還等著我呢?!闭f著,她就要起身離開。 麟山王眼疾手快,一個跨步上前拉住了她的胳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的姑奶奶,這都什么時候了!迦元,你的小命都不保了,還想著那男人?!” “想著怎么了?”來這里早就看淡生死了,這么想著,衛(wèi)夕昂著頭直視他,一字一頓道:“那。是。我。夫。君?!?/br> 見她哼鼻子豎眼,麟山王氣不打一處來,“好,他是你夫君。那我問你,你們成親了嗎?” “這……”衛(wèi)夕一下子噎住了,可還是鼓著氣說:“就快了!” “沒經(jīng)過的本王同意你們怎么成親?沒成親他就不是你夫君!”麟山王抓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胸前,“你別忘了,你不光是衛(wèi)夕,你還是迦元!你是公主,金枝玉葉,能不能別這么不害臊!” “你……”見他這么說自己,衛(wèi)夕委屈的咬了咬唇,眼一橫破罐子破摔道:“我還真就不害臊了,回去我就跟他成親,反正我不走!” “我看你敢!” 就在此時,只聽砰一聲,楊柳踢門而入,上前將衛(wèi)夕從麟山王身前拽過來,扯到自個兒身后。 “行了,都別吵了?!睏盍仨戳搜蹥忄洁降男l(wèi)夕,輕聲哄她:“迦元,時辰不早了,你先回屋睡一會,起來再商議?!?/br> “……沒得商量?!彼貌蝗菀自诖笕A穩(wěn)定下來,有了一個疼愛她的人,又怎么會因為這個公主的身份而丟棄?衛(wèi)夕揉了揉被捏的通紅的手腕,沒好氣的剜了一眼麟山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丫頭片子的脾氣是真大!也不知是不是牧容那小子寵的,若是放在平常,他這個當親哥哥的果斷是忍了,可這節(jié)骨眼上還耍脾氣,簡直是作的不要命!麟山王望著空空如也的門口氣的火冒三丈,胸脯一個勁地起伏不平。 見主子也在氣頭上,楊柳一躬身,耐著性子說服他:“王爺,事關重大,也別怪公主回絕。即便是能順利的離開大華,咱們的去處也得細細斟酌才是,恐怕是……前有追兵,后有堵截啊?!?/br> “哼,再斟酌就晚了。”頓了頓,麟山王暗搓搓的咬緊牙關,“這一次走不走由不得她。楊柳,去拿筆墨來!” # 天蒙蒙亮的時候,楊柳才將麟山王細細斟酌的親筆信箋遞給一個身材高挑的錦衣衛(wèi),鄭重叮囑他:“你一定要親手將信箋送到牧指揮使手中,若有紕漏,先毀信箋,切記?!?/br> 這名錦衣衛(wèi)是牧容新提拔起來的親近之人,話不多,辦事穩(wěn)妥,信得過。接過信箋后,他沉頭示意,即刻上馬朝京城奔去。 眼看快天亮了,事不宜遲,楊柳趕緊趕著一架頗為普通的馬車來到后門。沒多時,麟山身著一襲低調(diào)的鴉青常服從后門鬼鬼祟祟的閃出來,懷里橫抱著衛(wèi)夕,像是還在熟睡,身上蓋著碩大厚重的棕色織錦披風。 “這……沒問題吧?”說著,楊柳有些憂慮的望了望衛(wèi)夕。 麟山王緊了緊懷里的可人兒,“沒事,這是我親自調(diào)制的保身迷藥,沒想到卻在這里派上了用場,等到地了我再喂她解藥?!?/br> 楊柳無奈的點點頭,雖說對他那迷藥半信半疑,此時此刻也不得不做好破釜沉舟的打算了,畢竟對于公主對于麟山王來說,更為重要。 “王爺,時辰不早了,速上馬車吧!咱們得趕在天亮之前離開這片地兒?!?/br> # 這一路走的還算順利,往來商人不絕,他們混在其中倒也不顯眼。半個時辰的功夫,楊柳已經(jīng)駕著馬車上了一條偏僻的小道。這條小道是前些年廢棄的,能抄近路趕到義梁府的朱莊,那兒有個小碼頭,他已經(jīng)命麒麟崖的兄弟們備了船,乘上了船,他們就暫時安全了。 “駕!” 兩匹駿馬嘶鳴一聲,極速的邁開了蹄子,輪轂壓在凹凸不平的泥路上發(fā)出咯咯的響聲。后室簡直快要顛散架了,麟山王死死抱著衛(wèi)夕,身體不停的動搖西晃。沒多時,昏迷的衛(wèi)夕擰起了眉頭,看起來狀態(tài)不太好。 麟山王心頭一急,頃而掀起了簾子。右側(cè)是一片巍峨的山壁,光禿禿的灰色,只是四下生滿了污黃的雜草。忽忽的風聲席卷而去,有些涼意,他忍了忍,還是沒能呵斥楊柳,他這么拼命畢竟是為了保全他倆。 闔上簾子,麟山王努力讓身子坐直,減少晃動。一手護住衛(wèi)夕的頭,穩(wěn)妥的按在自己的懷中。沒多時,道路似乎順暢了些,顛簸漸漸小了。一夜沒睡,麟山王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半夢半醒時,只聽一陣高亢的嘶鳴聲,馬車隨之停下了。哐當一聲巨響,差點將后室里的兩人甩出去。 “楊柳,怎么了?!”麟山王頓時清醒過來,將衛(wèi)夕放在軟墊上,急急忙忙的沖了出去。 本以為是前頭斷了路,誰知—— 赤金色的太陽高懸在東方的蒼穹上,馬車對面三丈遠的地方排了一隊人馬。打頭一溜青色錦袍,身配繡春刀,兩側(cè)扛著大旗,一看就是東廠那號子的陣仗。為首的頭帶三叉描金帽,身披浮夸的黑色披風,臉蛋白凈,騎著一匹俊朗黑馬,赫然是風頭正盛的東廠督主沈安康。 可惡,還是晚了一步。麟山王暗暗壓低了眉宇,和楊柳互換了一個眼神,各自撫上腰間的武器。 感受到了麟山王頗具敵意的眼神,沈安康寵辱不驚,騎著馬悠閑的朝前走了幾步,朝他作揖道:“王爺受驚了,小的奉命,來接您回京?!?/br> # 牧府。 午后的陽光頗為慵懶,大剌剌的照在院子里,連鳥雀都被感染了,傻傻的站在枝頭,時不時的叫上兩嗓子。 今兒是休沐,牧容一早就待在書房整理公文,半步都沒挪出去過。 青翠站在書房門外,躊躇半晌,后頭的小丫頭終于耐不住了,把她往前推了推。 差點撞到門,青翠不滿的往后瞪了眼,這才吸了口氣,抬手叩門。 “大人?!?/br> “什么事?” 聽聲音好像不太高興,青翠硬著頭皮道:“午膳已經(jīng)溫過了,這都未時了,該用膳了?!?/br> 早先來送膳的小丫頭被牧容狠狠的呵斥了,無奈,這大人不能不用膳,她們只能找到青翠來當擋箭牌。 揪心的等了好半晌,牧容才傳出話來,“進來吧?!?/br> 可算應了,青翠松了口氣,輕輕推開房門?;仡^召喚那幾個丫頭,卻見她們都往后縮,顯然是被大人方才嚇壞了。 哎,近些時日,大人的脾氣委實不太好。也沒辦法,朝廷不太平嘛。青翠挑了挑眉毛,從她們手里接過檀木盒子,又跑了第二遍,將凈手盆端進去。 書房有些狼藉,陽光透過窗欞照在書桌上,上頭堆滿了公文和案卷。牧容一身牙色錦袍,面容稍顯疲憊,站在窗前揉著太陽xue。 “大人,先凈手吧?!?/br> 青翠小心翼翼的伺候完,這才開始布菜。菜品很豐盛,香飄四溢,聞了都流口水,可牧容的眼光卻停留在另一個地方—— 東邊的墻上掛著一副卷軸,上頭畫著一名英氣的少女,身著飛魚服,卻沒有帶官帽,烏黑的長發(fā)披肩而下,懶散的倚靠在石頭上遙望遠方。 青翠瞟了一眼,暗笑道:“大人,可是想姑娘了?” “嗯?”牧容回過神來,俊朗的容顏上閃過一絲溫存,隨后看向窗外,“今兒倒是個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