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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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譽行把餐牌重新推回去,然后抬手朝她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先點餐。 徐依懷第一次單獨跟江譽行吃飯,看著餐牌,她倒拿捏不準他的口味,因而看到自己想吃的菜式就詢問他一下。江譽行一般都會點頭,在她勾選了好幾個菜以后,他出言提醒:“點那么多能吃完嗎?” 徐依懷伸手摸摸抹茶的腦袋,一臉肯定地說:“可以呀,我們有抹茶呢。” 話剛說出口,徐依懷就覺得這個“我們”,好像說得有點曖昧。她竊喜了一下,接著招手麻煩服務(wù)員過來取菜單。 他們到餐館的時候早就過了正常的晚餐時間,餐館里客人不多,因此菜很快就做好被端上來。剛才被抹茶折騰了將近兩個小時,徐依懷早已饑腸轆轆,嗅到香味就覺得食指大動。她指了指抹茶,接著對江譽行說:“我去洗手,幫我看著抹茶。” 徐依懷離座后,抹茶就一直盯著江譽行,那眼神帶著幾分不滿,又有幾分防備。江譽行面無表情地看著它,他們大眼瞪小眼的,待徐依懷回來后才打破這怪異的對視格局。 江譽行晚餐向來只吃七成飽,徐依懷也吃得不多,因為她大部分時間都在給抹茶喂食。 抹茶的食量本來就大,今晚洗澡鬧騰消耗了這么久,現(xiàn)在更是吃得多。江譽行靠在椅背上,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它吃rou,它的舌頭很靈活,一下就能把食物卷進嘴里。 這頓飯雖說是徐依懷請客,最終還是江譽行先她一步去付了賬。回來的路上,徐依懷很高興地說:“我還欠你兩頓飯,你什么時候找我討回來?” 徐依懷手里牽著抹茶,還要顧著說話,并沒有留心向他們迎面而來的雙人自行車。江譽行拉了她一把,隨后跟她換了個位置,讓她走在內(nèi)側(cè):“別說話。” 夜已靜,道路上的車流和人流不算大。盡管每個一段距離就有攝像監(jiān)控,但江譽行還是繞著路把徐依懷送回去。 半路上,江譽行接了個電話。徐依懷無心探聽,于是帶著抹茶走在前面。 距離度假屋還有數(shù)十米時,徐依懷就看到門口停著一臺汽車。那臺車看著就不像是祝潼的保姆車,正她滿心困惑之際,抹茶猛然向前跑,她猝不及防,手中的牽繩一下子就松掉了。 “抹茶!”徐依懷立即趕了上去。 才跑了一小段路,徐依懷就沒有繼續(xù)追趕,因為抹茶停了下來。她撐著腰小喘著,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抹茶正親昵地纏著一個男人。 這男人的身形很熟悉,徐依懷舉步向前,在她剛邁出腳步的同時,那端傳來一把帶著笑意的聲音:“小野貓,你終于回來了。” 徐依懷沒想到秦征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她滿臉詫異:“你怎么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抹茶啊抹茶,你說,你是不是跑過去跟秦征哥哥通風報信了! 謝謝霸王們,么么噠~ 我是么么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802 00:33:41 中國好勤奮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802 14:23:35 中國好勤奮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802 14:23:53 中國好勤奮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802 14:24:02 中國好勤奮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802 14:24:08 云里的海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803 20:40:38 我是么么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50805 01:11:20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秦征正要回答,突然就看見有人正不慌不忙地走過來。他瞇了瞇眼,看清楚來人后便勾起唇角:“你朋友?” 徐依懷從詫異中抽離,順著秦征的目光,她便看見拿著手機的江譽行正朝他們走來。 江譽行在徐依懷身后停下,秦征單手撐著車身,目光在他們身上游走。他側(cè)過頭,語氣玩味地對徐依懷說:“不介紹給我認識嗎?” 徐依懷有點犯難,江譽行卻先一步開口:“很好玩嗎,秦征?” 秦征邁前一步,果斷出手:“兄弟,別來無恙!” 拳風撲面,江譽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穩(wěn)穩(wěn)地接住秦征的拳頭。他往徐依懷那方掃了一眼,那話里聽不出情緒:“你也不差?!?/br> 秦征將手收回,他唇邊的笑意更濃:“懷懷是我……” 徐依懷沒有料到他們是舊識,得知后便當場愣住了。看見秦征又揚起他那慣常的壞笑,她就猜到他又要拿自己開玩笑,趁他還沒把什么媳婦兒說出來,她在暗地里狠狠地跺上他的腳。 接收到徐依懷的警告,秦征不過頓了半秒,接著便宛若無事地說下去:“……家相中的家庭醫(yī)生,不過她很大牌,說不干就不干,最后跑去照顧貓貓狗狗了?!?/br> 徐依懷松了口氣,但對上江譽行那充滿探究的眼神,她的心又瞬間懸了起來。 在抹茶掙開牽繩的時候,江譽行就通話切斷,然后匆匆地追了上去。他比徐依懷更早看見秦征,而秦征明顯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因為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徐依懷和抹茶身上。 抹茶最終停在秦征的腳邊,它熱情地朝秦征搖著尾巴,并討好地用腦袋蹭他的腿。他們隔了數(shù)米之遙,尚未走近,江譽行就隱約地聽見一句親昵而曖昧的話語。 小野貓…… 江譽行不了解徐依懷,卻了解秦征,他用這樣的口吻喊出這樣的昵稱,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肯定不簡單。 秦征也清楚,江譽行不會那么容易就被忽悠過去,他這樣說,完全是為了順徐依懷的意。抹茶還在用腦袋頂著他的膝蓋,他抽空安撫了它一下,接著對江譽行說:“要不要進屋敘敘舊?” 儼然是主人的口吻,江譽行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不妨礙你們了。” 江譽行離開后,徐依懷從包里找出房卡,秦征倚在門邊,附著身低聲問:“冷山?” 徐依懷悔得腸子都青了,那天她就不應(yīng)該在秦老奶奶面前亂說話。她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于是便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你還沒告訴我,你怎么會找到這里來?!?/br> 她的動作實在太慢,秦征伸出食指和中指將房卡夾走,然后放在感應(yīng)面板上,“滴”的一聲就解鎖了。他推門而進,邊走邊說:“我這是受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br> 徐依懷聽得糊里糊涂的:“什么呀?” 秦征隨意慣了,進門以后,他就半躺在長沙發(fā)上,并指揮徐依懷給他拿啤酒。 度假屋所配備的冰箱里放著的飲品類型很多,徐依懷知道里面有啤酒,但沒有秦征喜歡的牌子。她給他拿了兩罐,告訴他:“只有這個?!?/br> 秦征點了點頭,拉開易拉環(huán)灌了口啤酒才說:“今晚碰見祝潼帶著恬恬去吃飯,我本來想幫她簽單的,結(jié)果她搶著把我的也簽了。簽完單,她就使喚我過來幫抹茶洗澡,我就知道你家表姐不是做虧本生意的人?!?/br> 聽見自己的名字,抹茶又屁顛屁顛地窩到秦征身旁。抹茶那身白毛干凈又蓬松,秦征摸了摸:“看來這個忙已經(jīng)有人幫了。” 徐依懷總覺得他今晚的眼神特別怪異,她挑了邊角處的沙發(fā)坐下:“你要是喜歡,可以再幫抹茶洗一次。” 秦征給抹茶順著毛,他說:“就算我樂意,這家伙也不樂意呢。有空帶它回診療中心剪剪毛吧,好像太長了?!?/br> 徐依懷原本以為,秦征多多少少也會提及江譽行,沒想到他的話題始終圍繞著抹茶或其他瑣事,無論怎么轉(zhuǎn)移也轉(zhuǎn)移不到江譽行身上。跟他閑聊了十來分鐘,她忍不住問:“你跟江譽行認識的呀,以前怎么沒聽你說過?” 秦征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身邊很多人你也不認識,需要我給你一個一個地講嗎?” 徐依懷朝他瞪眼,一字一頓地說:“需要!” 她的眼睛快冒出火來,秦征舉手投降:“我錯了還不成么?” 徐依懷“哼”了聲,但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松動下來。秦征沒了下文,她又問了一遍:“你們很熟嗎?” 秦征從沙發(fā)上坐起來,他認真地端詳了她半晌,然后才回答:“認識很多年了,我跟他窮奢極欲的時候,你還是個黃毛丫頭?!?/br> 徐依懷微微蹙眉,臉上堆滿困惑的表情。 將賴在自己身上的抹茶趕了下去,秦征又灌了幾口啤酒:“看來你不是很了解他,他以前的事,你也沒有聽說過吧?” 徐依懷搖頭:“以前的他,跟現(xiàn)在的他,不一樣?” “上一秒的你跟下一秒的你,都不一樣了,更何況是以前的你和現(xiàn)在的你?當然,人很容易改變,不過有一樣東西卻很難改變,那就是本性?!睂τ诮u行的過去,秦征不想多言,無論他以一種什么樣的心態(tài)來講述,終究也會帶著比較強烈的個人色彩。 秦征用尾指刮著易拉罐上的水珠,頓了半秒,他又說:“懷懷,離他遠點,你不適合他?!?/br> 聞言,徐依懷只覺得怒意上頭,她質(zhì)問:“你怎么知道?” 抹茶敏感地察覺到氣氛緊張,此際正縮在角落里,一動也不動。 秦征還是那副樣子,他看向徐依懷:“那你覺得你適合我嗎?” 徐依懷怔了怔,隨后回答:“不適合?!?/br> 秦征面不改色,只問:“為什么不適合?” 徐依懷動了動唇瓣,最終只是沉默地垂下眼簾。 “你不說,那我替你說?!鼻卣鲗⑹执钤谏嘲l(fā)靠背上,聲音冷淡下來,“你不喜歡我的做派,游手好閑,花天酒地,換女人跟換衣服一樣……不過,我還是得告訴你,從某種程度來說,我還應(yīng)該叫江譽行一聲前輩。比他比起來,我的這些陋習真的不值一提?!?/br> 這話實在沖擊了徐依懷的直覺于認知,她的目光迷離地看著秦征一張一合的唇瓣,什么也沒說。 在秦征手中的易拉罐已經(jīng)被捏的變形,他神色復雜地說:“既然你覺得你不適合我,那你就更加不適合江譽行,你們不是一類人。” 徐依懷的睫毛輕輕地抖動著,片刻以后,她聲音低啞地說:“不聊了,我要休息,你自便吧?!?/br> 話畢,徐依懷就徑直往樓梯走去??粗谋秤埃卣魅滩蛔∪嗔巳嘧约旱拿夹?,真是好人難做! — 本章完 — 作者有話要說: 誒,從開篇到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大家都不太理會江哥的背景耶,你萌都不好奇的嗎? 對了,在挖這個坑之前,我在微博上問了一個問題,有誰還記得呢? ☆、第十七章 chapter three 不羈的風 第十七章 秦征所說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徐依懷無從考究。江譽行如期離開,到遙遠的太平洋進行新的調(diào)研考察工作,劇組少了他,最多就是在某些時候比較麻煩,但徐依懷沒有了他,就好像沒有了主心骨一樣,每天都渾渾噩噩的。 祝潼看得出徐依懷的變化,也知道這種變化的原因。祝潼找了一個晚上帶她到外面吃飯,并趁機跟她好好談?wù)劇?/br> 整頓飯下來,徐依懷也沒說幾句話,她埋頭苦吃,吃完就盯著抹茶發(fā)呆。 祝潼喚了她兩聲,她沒有反應(yīng),祝潼就直接敲桌子,這才引得她抬頭。 “干嘛呀?”徐依懷問。 祝潼說:“是我問你干嘛,你最近到底怎么啦,每天像游魂一樣,有心事就要說出來,不要自己藏著掖著?!?/br> 徐依懷乖乖地“哦”了一聲,然而就沒有了下文。 這副樣子幾乎讓祝潼抓狂,她壓著聲線說:“那你倒是說呀!跟江譽行有關(guān)對不對?” 恰好有服務(wù)員過來收拾餐桌,等她端著盤子走遠了,徐依懷才說:“也不全是跟他有關(guān),我自己也有問題?!?/br> 祝潼自然不信:“你好端端的能有什么問題,說吧,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躊躇了一下,徐依懷還是把秦征那晚所說的話告訴祝潼,只隱瞞了跟自己有關(guān)的那小段。 她的聲音很平緩,祝潼靜靜地聽著,眉心越皺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