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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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山停了車,準備接受警察的檢查。 錢強沉聲交代:“你什么都別說,交給我就好!” 只見那邊走來三個警察,為首的一個是身穿灰色西裝外套、黑色長西褲的短發(fā)女警察,胸前掛著牌子。 她走到車頭前微微彎腰,舉起自己的胸牌亮出身份,還算漂亮的臉上露出警察的職業(yè)性冷峻笑容:“我是西城重案組高級督察孫妙玲,請下車讓我們檢查一下!多謝配合!” 悠悠的心臟都幾乎跳到嗓子了,就屏氣斜睨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他目光灼然,閃耀著高度警覺的光,宛如一只受到圍攻的獵豹一樣,隨時準備尋找機會就突出重圍。 錢強干咳了一聲,笑道:“madam,發(fā)生什么事了?那么晚你們全部出動了?” 女督察用機械性的語氣說:“有村民舉報后面五十公里的村子有槍聲,所以我們就過來看看!” 悠悠嚇懵了。她怕黑社會那幫流氓,可也怕嚴肅的警察jiejie?。?/br> 萬一被盤問到自己剛才被綁架了,這可如何是好?媒體會怎么寫自己? 難怪有人說,警察就是出來搞破壞的! 還是錢強淡定,笑道:“我們一定配合。”就打開車門準備下車,還對車里所有人說,“下車吧!” 怎么辦?真的要下車嗎?下了車不是被女督察官發(fā)現白言初受傷了嗎?錢強你個大笨蛋!悠悠心里狠狠叫道。 女督察下令:“請下車!” 待錢強和阿山下了車后,悠悠只好拉著身后的男人跨下車。白言初下車那一瞬,眼睛尖銳的女警突然問:“先生,你怎么流血了?你受傷了?” 悠悠緊緊咬著唇,腦子里嗡嗡作響。 該死的警察,看到人家受傷害叫什么?還不送人家去醫(yī)院? 白言初苦笑:“小事,我自己弄傷的!” 警察的聲音越來越嚴厲:“身份證,謝謝!請出示!” 錢強已經掏出身份證來了,遞給一邊的穿警服的警員檢查登記。而悠悠也往自己的包里去掏身份證,白言初也用那只沒受傷的手去衣袋里掏。 負責檢查登記的警員看完他倆身份證后,訝然道:“唐悠悠小姐?白言初先生?” 城中還真是無人不認識他們。 女警用審視的目光再次落到白言初身上:“白先生,你確定你的傷是你自己弄傷的嗎?” 悠悠終于發(fā)作了,沖著她叫道:“你問什么問?你沒看到人家很難受嗎?你們警察口口聲聲說保護市民,其實就是添亂的!如果我是你,我就馬上送他去醫(yī)院療傷了!” ☆、第30章 針鋒相對 女警一怔,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正想反駁時,那邊傳來一個威嚴的男聲:“madam孫!收隊了!” 只見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穿著深灰西服,也是戴著胸牌。神色冷峻,眉目威嚴。 女警見到上司來了,急忙匯報:“宋sir!這位是華安集團的白先生,那位是唐家的唐小姐,他們這時候出現在這里,我覺得很可疑!” 宋sir掃了那邊三人一眼,然后用平靜卻堅定的語調下令:“上頭通知,立刻收隊!” 女警一臉驚惑:“為什么?收隊?sir,我請求解釋!” “this is an order!”宋sir加重語氣道。 女警領會了意思,只好說:“yes!sir!”然后招手道:“收隊!撤!” 而那個宋sir也沒多逗留,很快轉身走了。那邊的一隊警察很快陸陸續(xù)續(xù)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悠悠嚇得幾乎癱了下去,就一把抓住錢強的手臂搖了幾下說:“你瘋了!看到警察就像哈巴狗一樣!你不知道他受傷了嗎?” 錢強低著頭說:“對不起,小姐!” 白言初卻皺著眉說:“我們趕緊走吧!也許,警察已經知道了一些事!” 錢強點點頭:“趕緊走!” 四個人很快重新上車。 ======================= 經過驚險的一晚,白言初終于被送到了醫(yī)院治療。幸而傷得不嚴重,只是子彈擦破了皮,流了血而已。 從昏睡中醒來,白言初望著坐在床邊的錢強,問:“悠悠呢?她沒事吧?” 醒來的第一句便是問起她,他也覺得奇怪。 錢強說:“已經回山上別墅了,沒事了。老爺也沒事,大家都平安了?!?/br> 白言初輕輕“嗯”了一聲,這才感覺到手臂上處理過的傷口還是發(fā)疼。 錢強突然說了句:“小姐其實很關心你?!闭f話間,他留意著那個男人的表情。 白言初抿了抿薄唇,眸光明暗不定,并未言語。他突然想起了某個事情,就看著錢強問:“對了,你說昨晚那些警察為什么就這樣放我們走了呢?” 錢強似乎沒意識到他會問這個,就苦笑:“這個,我也不清楚。也許,警方做事都有他們的理由吧?!?/br> 白言初半瞇著眼說:“我已經流血了,那個女警也明明看到了,可是最后她上司來了,就提出收隊。雖說會有巧合,但我還是想不太明白。” 錢強卻說:“不明白就別想,身體要緊?!?/br> “碼頭的事,已經答應‘東興’了吧?” 錢強輕嘆:“是的。唉,希望警方不要查出來?!?/br> 被迫答應跟陳虎做交易,絕對不是唐鶴禮的本意。但是為了拯救心愛的女兒,只能鋌而走險跟黑幫合作,提供場所給他們做非法勾當。假如警方查出來,唐鶴禮勢必會有麻煩。 白言初冷冷說:“如果有機會,我真的很希望剁了陳虎?!?/br> 錢強點頭附和:“他不會有好報的?!?/br> 這時,門被推開了,一個女子嬌美的身影閃了進來。兩人同時望過去,見到是略施粉黛的江心怡走了進來。 她一進來就急忙跨到床邊,撲進白言初懷里,雨打梨花起來:“言初,擔心死我了!到底怎么了?你怎么會受傷?” 錢強很識趣地走了出去,剩下他倆。 白言初說:“我沒事!你不用太擔心。”又問,“妮妮好嗎?” 妮妮就是江心怡女兒的小名,還是白言初給起的。 江心怡伸手溫柔地在他臉頰上撫摸,調整著呼吸說:“她很好!倒是你,嚇死我了,假如你有個不測,我們母女倆就不活了?!?/br> 白言初被她的手這樣輕柔摩挲著,心里陡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那是一種不自在。 她意識到他神色里有一絲不專注,就問:“你怎么了?不舒服?” 白言初輕輕搖頭說:“有點累。” 江心怡又忿忿說:“那個唐悠悠,只會害人!要不是因為她,你會這樣嗎?假如我見到她,一定狠狠罵她一頓!這個女人只會害人!” “心怡!”白言初突然發(fā)怒,“以后不要再侮辱唐悠悠了!” 江心怡臉色頓變,問:“你難道真的愛上她了?” 白言初扭過頭,冷硬地說:“反正你少胡鬧!否則,我不會幫你的!”又加上一句,“你快離開這里吧!” “為什么?我要在這里陪你!難道陪你都不行嗎?”江心怡卻不肯走。 而在醫(yī)院門口,走來唐鶴禮和悠悠父女倆,后面跟著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 唐鶴禮握緊女兒的手,看著她的臉問:“休息好了嗎?” 悠悠有些不耐煩地說:“爹地,你已經是第三遍問啦!我都說了,我已經沒事了?!?/br> “嗯,那就好!待會見了阿初,一定不要板著臉!人家是因為救你而受傷的,所以你一定要多關心人家!懂嗎?” 悠悠皺著嬌美的柳眉說:“哎呀,爹地,你真是比唐僧還唐僧了!” 唐鶴禮呵呵笑了起來:“好吧好吧!死丫頭,多說幾句還不高興了!” 到了白言初的病房門口,見到錢強站在那里。悠悠冷冷瞥了他一眼,問:“笨蛋,白言初醒了嗎?” 錢強的神色有些倉皇,跟唐鶴禮打完招呼后說:“醒了,不過……” 唐鶴禮不解:“不過什么?” 悠悠已經推開了門。打開后,里面有一個女人正坐在白言初床上說著什么。那不是江心怡是誰? 悠悠低喝:“誰讓你來的?” 江心怡也站了起來,冷冷望著她,冷笑:“我來看言初,用不著你管!還有,我是來找你問責的!要不是你,他怎么會受傷?” 戰(zhàn)火的氣味越來越濃烈,白言初對江心怡喝道:“你快離開這里!” 唐鶴禮已經走了進來問:“誰啊?”當看到江心怡時,一皺眉頭,“那不是電視臺的江小姐嗎?”寒峭目光轉而投給了白言初。 白言初說:“她只是來探望我而已?!?/br> 江心怡看到唐鶴禮后,臉色陡然蒼白,急忙低著頭打了個招呼:“唐先生好!”就以最快速度走向門口,消失了。 ☆、第31章 白言初番外(1) 我說過要你快樂,讓我擔當失戀的主角。改寫了劇情,無言地漂泊。 ——《我說過要你快樂》 走出華安的大樓,我感到腳步有些虛浮。午間的陽光很猛,照得我?guī)缀蹼y以睜眼。汗水貼著我的白襯衣流了下來,再滲到了外面的西服上。 我不會忘記父親在彌留之際握著我的手,用盡全力說出一句:“白氏……靠你了!” 白氏企業(yè)是父親畢生的心血,卻因為他幾年來經營不善,才導致資金虧損,造成大連人員流失,最后幾乎運作不下去了。 我是白家唯一的兒子,父親對我寄予厚望。可是,他還沒來得及把白氏親手交給我,就早早撒手而去了。 為了白氏,他實在是付出了畢生的精力,甚至生命??墒?,白氏還是搖搖欲墜,并險些被內部的人惡意收購。 就在我忍著一陣眩暈走下臺階時,一個女孩子的聲音突然在我身后叫道:“白言初!等等!” 又是她?唐悠悠? 我站住了,卻沒有回頭。 她到底什么時候可以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