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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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思亂想間,悠悠上了車系好安全帶,車子很快發(fā)動。 白言初突然笑了笑:“上班果然很適合你。” 悠悠突然想起那個瑪麗來,就問:“白言初,那個瑪麗,你跟她很熟的嗎?” 令人聞風喪膽的越南女殺手,居然會跟他是好朋友,想起來都令人渾身發(fā)寒。 “她不會害你的。雖然她不是好人?!卑籽猿踺p描淡寫道。 “她是殺手出身,而且現(xiàn)在還是黑幫阿嫂,你確定她不會害我?”悠悠還是覺得有點害怕。 她承認自己是一朵沒經過大風大浪的溫室小花,除了被綁架一次外,幾乎沒經歷過什么冒險的事。一旦聽到什么“黑幫”、“殺手”之類的,心里不發(fā)憷是不可能的。 “對了,她的女徒弟明晚就會正式住到你那里,負責你全面的安全。反正,沒事就當她是個伴,有事的話她會比你那個阿山管用很多?!?/br> “什么?要來一個人???” 怎么聽起來好像是他派人來監(jiān)控她的生活一樣? “現(xiàn)在外面的情況不是很好,多做點安全措施是好的。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老爺子還不是要我的命?”白言初說到這里,自嘲地一笑。 悠悠忍不住不耐煩起來:“你少拿我爹地說事!” 白言初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說:“悠悠,你再這樣沉不住氣,怎么跟我斗?” 這話讓悠悠心里一顫。他在警告自己嗎? “悠悠,與其花力氣跟我斗心機,不如還是想想和我復婚的事吧!你不就想試探我對你爸是不是忠心的嗎?那嫁給我就是最好的機會。” 什么意思?他就這樣徹底摸到她的底牌了? 她頓感渾身上下都開始發(fā)寒起來。為什么他總是可以一下子看透她,但她就是沒這樣的本領? 見她咬著唇不言語,白言初又壓低語氣卻加重力度說:“悠悠,我知道你很尊敬年叔。但假如他越來越過分的話,我會想辦法讓他早點退休的!” 什么?他連這個都知道?他怎么知道年叔跟自己說過什么? 白某人的可怕程度,遠遠超過自己想象。 “白言初,你想怎么樣?你想對付年叔?”悠悠開始緊張起來,側身望著他說。 開車的男人淺淺冷笑:“你連自己的主意都沒有,怎么跟我玩下去?” 悠悠轉身坐正身子,咬著唇沒說話。 她吸了一口氣,心跳慢了下來,就嬌美輕笑:“白先生,你不要動不動就嚇人嘛!”說罷,她還故意輕輕把手放到他的膝蓋上,還溫柔地打了個小圈圈。這個看似不經意的小動作,卻讓她感覺到了他臉部表情的變化。 冷峻慢慢退卻,半是期待半是驚訝的復雜情緒寫在他臉上。 她很喜歡看他如今內心思想斗爭的樣子。 因為駕車,白言初自然不會騰出手來跟她互動,只要任由她的手繼續(xù)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挲。 最后,她狠狠往他腿上某處捏了捏,努嘴說:“那晚的事是個意外!” “意外?你確定下次不會有?”他似乎深呼吸了一口。 她故意妖媚一笑,“那我不敢確定?!?/br> 眼看著他忍著一臉失落和慍怒,她很想大笑一場。 他竟然如此輕視她,那么她就要讓他知道,她不是他腳下的一粒細沙,被他反復踐踏。 ☆、第47章 回到唐家大宅,一進門就聽見了唐鶴禮久違的爽朗笑聲。 悠悠和白言初并肩走進華麗的大客廳,就看到父親正和周雪飛坐在沙發(fā)上談話,聊得正是起勁。 唐鶴禮見到女兒進來了,就笑道:“悠悠回來了?呵呵!”然后又看向周雪飛,“剛才還怕他們堵車呢,沒想到這么快到了!” 悠悠笑著打招呼:“伯母好!” 周雪飛的臉色比之前住院的時候紅潤了許多,眼神也明亮了不少。 “媽,你今天氣色很好?!卑籽猿鯇δ赣H說。 周雪飛拉住悠悠的一只手深深說:“悠悠,我還剛跟你爹地說呢,說他有一個那么好的女兒真是太有福氣了!只可惜,你和我的婆媳緣分太短暫了!唉?!?/br> 悠悠心里微震,就尷尬的笑了笑:“您以后會找到更好的兒媳婦!” 周雪飛卻哀嘆:“難哦!我就是怕我除了你接受不了其他人。” 唐鶴禮卻笑道:“現(xiàn)在年輕人的想法是我們這一代趕不上的。今天分開,明天又在一起了!像玩游戲一樣!我們也不要太在意了?!?/br> 林如月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溫柔地笑道:“老公,白太太,我們邊吃邊聊吧!” “來來來!先去吃飯!”唐鶴禮招呼大家去吃飯,還特意瞥了一眼女兒。 悠悠深呼吸一口氣,就伸出一只手來,輕輕勾著身邊男人的手臂。白言初些微發(fā)愣,卻看到她朝自己曖昧的一笑。 他也微微一笑,就與她一同走進了飯廳。 毫無疑問,這是相當完美的一對俊男美女。不但衣著服飾非常搭配,連兩人的氣質相貌都非常匹配。難怪三個長輩一眼望過去,都無法瞬間轉移視線。 唐鶴禮的笑容越發(fā)燦爛:“今天真是難得??!我們要好好碰杯,呵呵?!?/br> 周雪飛也點頭微笑:“我也好久沒那么開心過了?!?/br> 傭人已經動作嫻熟地開了一瓶拉菲,倒在了個人的紅酒杯里。白言初很有紳士風度地替身邊的女子拉開座椅,讓她慢慢坐下。 悠悠嫣然一笑表示感謝。 唐鶴禮和周雪飛看在眼內,甜在心里。 白言初突然望向自己的母親,輕輕握住她的手,低聲道:“媽,我這段時間沒好好陪你,真抱歉?!?/br> 周雪飛眼圈微紅,說:“你忙,我知道。再說我這個身體,確實會成為你的負擔?!?/br> “白太太,怎么這么說呢?兒子有這份孝心,你要享受才是!都是我不好,讓阿初做那么多事,讓他一天到晚沒時間回去看你!”唐鶴禮帶著一絲歉意說。 “唐先生這樣說我就不敢當了。當初要不是你,我們白氏早就垮了!幸虧你果斷出手,我們才起死回生。所以,阿初能夠為你做事,我倍感榮幸?!?/br> 唐鶴禮也由衷地感嘆:“說實話,我唐鶴禮今生最大的遺憾就是膝下無子,只有一個寶貝悠悠!可惜,她是個女孩,不能適應商場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有阿初幫我,我很放心!阿初悟性很強,做事風格跟我非常接近,我非常喜歡他這一點。 ” 周雪飛驚喜地說:“你怎么看得起他,我就放心了!假如他敢對你有半點二心,我是會嚴厲懲罰他的?!?/br> “阿初的人品我是絕對放心的!呵呵,來,干杯!”唐鶴禮笑道,然后舉起紅酒杯。 五個人一起碰了杯。 一頓飯在氣氛輕松愉悅中結束了。飯后,大家移步到客廳等待糖水和甜品。悠悠走進廚房,去幫林如月端甜品。 見繼女走近,林如月輕輕問:“悠悠,你跟白言初真的重新開始了?” 現(xiàn)在,的確每個人都這樣看待他們。 “月姐,你想說什么?”悠悠問。 “悠悠,你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你忘了他在外面有野女人,雖然他不承認那個野種是他的,可那只是他一面之詞。他敢?guī)莻€孩子去做dna測試嗎?”林如月說出自己的觀點。 悠悠把兩小碗芒果布丁放在托盤里,說:“我知道,我自己的事我會把握?!本投酥鴸|西走了出去。 外面的幾個人人相談甚歡,似乎正聊到了什么很有興致的話題。 周雪飛正感嘆著:“都聽說唐先生跟唐夫人當年鶼鰈情深,讓人羨慕。今天聽你一說,還真是覺得向往?!?/br> 唐鶴禮談起亡妻,聲音都溫柔了許多:“當初我在人群里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阿云。她真的很美,好像一朵出水的蓮花,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當時就發(fā)誓,今生非她不娶??!” 悠悠極少聽到父親當著外人的面如此動情地談起母親鄧清云,心里一陣翻滾,忘記了手上端著甜品。 白言初一眼看見,就伸手替她把東西放在桌面上。 周雪飛露出羨慕的表情:“你們的感情真浪漫啊!呵呵!” 唐鶴禮端起一杯普洱,嘆道:“一世人能得到一位真愛,是很難得的事!可惜,現(xiàn)在很多人都不懂得珍惜??!” 說著,他的目光輕輕移到了那邊的兩位年輕男女身上。 悠悠意識到父親是話里有話,就故意坐上去拍拍他的肩說:“爹地今晚可以做詩人了,那么激情洋溢!” 周雪飛呵呵笑了起來。 白言初突然說,“我剛接到一個電話,周五有人邀請我去參加一個慈善酒會,規(guī)模不小。不如讓悠悠也去吧?我代表華安,悠悠代表唐家,相信這樣會給媒體留下很好的印象!” 說罷他用很自信的目光望著唐鶴禮,在等待他的允諾。 唐鶴禮哪里有說不好的:“好!讓悠悠去散散心也好,你陪著她,我放心。” 悠悠卻淡淡道:“我還是不去了,估計那晚我沒空。” 她還真是沒心情和沒精力長時間去演戲。 唐鶴禮急忙問道:“怎么了呢?你也好久沒去參加就會了,去一下吧!” 白言初卻微微一笑,“她會去的,您放心就是?!?/br> 悠悠心里很堵:又是這樣!最恨他這一點! 她霍然起立,說:“我有點累了,想先回去了!爹地,伯母,你們聊?!?/br> 就在她轉身朝大門走時,白言初朝唐鶴禮和周雪飛說:“我送她?!?/br> 走到門口,悠悠才想起自己沒開車來,就停下了腳步。身后有個冷峭低沉的男聲響起:“不是叫你沉住氣嗎?” 悠悠心里猛窒,就回頭焦躁地說:“不用你反復提醒我,你就是認定了我會乖乖從命是不是?” 他卻伸手去撩起她的一縷發(fā)梢,輕笑:“我只是怕你會累得趴下?!庇謫?,“舞會真的不去?不怕錯過精彩的節(jié)目?” 語氣里是一絲淡淡的誘哄。 悠悠心里猛跳,往后一退,說:“什么節(jié)目?是江心怡小姐跳艷舞嗎?” 白言初嘴里發(fā)出苦笑的聲音,松開了勾住她發(fā)絲的手,說:“反正有你想知道的東西!” 悠悠冷笑:“好!去就去,我可真沒怕你?!?/br> 誰怕誰?就是不想讓他笑話自己! 白言初饒有興趣地點點頭:“很好!”又帶頭走在前面說,“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