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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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沒去公司上班了,每天幾乎都去醫(yī)院陪伴父親。她希望總有一天,會看到父親康復,聽到他開口說話。 林如月還算盡了一個妻子的責任,日夜在病房里照料唐鶴禮,給他擦洗,喂水。 除此之外,白言初每天也會在從公司下班后來看唐鶴禮。但是,林如月每次都對他冷嘲熱諷,而他也基本不反駁。 這天,白言初還沒來的時候,林如月在病房的露臺對悠悠說:“悠悠,很明顯,害你爹地的人就是白言初!” “月姐,凡事不能亂下定論?!庇朴仆h處說。 “悠悠,我知道你對白言初還是有感情,可是現(xiàn)在躺在這里的人是你爹地?。∷潜荒闵類鄣哪腥撕Τ蛇@樣的!白言初早就想將你爹地取而代之,所以他就和那個賤女人一起合謀害了你爹地?!绷秩缭陆辜钡叵胝f服繼女相信自己的判斷。 “月姐,你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但是,一切還交由警方去調(diào)查吧,我相信很快會水落石出。”悠悠說完這句走進了病房。 雪白的床上,臉色蒼白的唐鶴禮眼睛緊閉,胸脯有節(jié)奏的一高一低起伏著。悠悠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握起他冰涼的手,試圖讓自己手掌的溫度一點點傳遞給他。 她目前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父親可以盡快康復。 現(xiàn)在外界也諸多評論,說白言初試圖取代唐鶴禮做華安總裁,并且也有很多人將他跟唐鶴禮出事聯(lián)系了起來,作了很多看似合情合理的設想。比如說是他跟江心怡這個舊愛聯(lián)手,合謀害了唐鶴禮。 敲門聲響起,林如月趕緊走過去開門。門外站著年叔。 他一進門,輕輕看了看床上的男人,問:“今天老爺怎么樣?” 林如月嘆道:“好一點了,但還是神智不清,很快又睡著了?!?/br> 年叔又移開目光,看著兩個女人沉重地說:“白言初打算做公司的代理總裁了,明天就正式宣布了?!?/br> 林如月一怔,說:“董事會那邊都通過了?” 悠悠的心跳得激烈,就一手按著胸口。 白言初的腳步,似乎永遠都別人快那么一步。代理總裁,其實跟總裁也無多大區(qū)別了。 年叔卻失望地說:“現(xiàn)在董事會都不敢明著跟他唱反調(diào)了!隨著上次葉董跟他爭執(zhí)后就病倒了,如今都不太過問公司的事了。沒有了葉董牽頭,誰還敢那么傻公然跟他作對?心里再不滿,都要忍著不敢表露?!?/br> 林如月越發(fā)焦急,說:“那豈不是眼睜睜看著他只手遮天?他這明擺著就是趁鶴禮病倒就霸占了公司大權(quán)!再這樣下去,他就是總裁了??!” “他簡直就是一頭白眼狼!太兇狠了!”年叔也狠狠說。 悠悠咬著唇,沒有說一句話。心里很紛亂,大腦中的每根血管似乎都嗡嗡作響。 白言初果真是一頭惡狼。沒有血性卻又嗜血成性。 林如月求年叔想想辦法:“年叔,我們要阻止他啊!華安不可以毀在他手上?!?/br> 年叔卻看了看悠悠一眼,問:“悠悠,聽說你很快要跟他復婚了?” 悠悠幾乎不太看年叔投射過來的焦灼眼神,就說:“我爹地病了,我什么事都沒心情談,沒心情做?!?/br> 年叔卻嘆道:“可是,白言初會輕易放過你嗎眼下整個華安都是他的了,何況你這個人?悠悠,你們父女已經(jīng)被他死死吃定了!” “他難道會在你爹地病倒的情況下逼你復婚?簡直不是人??!”林如月幾乎叫了起來,臉頰也因為激動漲紅了。 悠悠覺得腦子里越來越亂,就勉強笑道:“我先出去透透氣!你們陪陪爹地!”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走了幾步,卻感到毫無目的。茫然間,才發(fā)覺好多東西不見了,找不著了。 重生一次,她到底是為了什么?為了報復第三者?為了不再愛那個叫白言初的男人?為了找回自己昔日的自尊?為了更加珍惜自己不曾珍惜過的東西?還是為了徹底看清楚某些虛偽的卑鄙之人? 好亂。 顫顫間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那邊卻傳來一個聲音:你撥打的號碼正在忙碌。 只好把手機放進衣袋,站到圍欄邊呼吸幾口新鮮空氣。 假如白言初真的要逼她復婚,那么她會乖乖答應還是會大鬧一場? 或者說,已經(jīng)輪不到她來做主了? 手機在衣袋里震動了,她掏起來接了:“白言初,我想問問你?!?/br> “我就在醫(yī)院樓下了,等我。”那邊的男人說。 不知為何,他說的“等我”兩個字,竟然聽起來有著一抹輕微的誘哄。 難道是她的神經(jīng)過敏了?她感到一陣紛亂。 但她又想起了點為什么,急忙快步往電梯間走去。 不能讓他上來,起碼現(xiàn)在不行。年叔和林如月還在病房里義憤填膺,萬一他再進來,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還不爆發(fā)了? 到了一樓大堂,她就疾步走出醫(yī)院大門。白言初的黑色賓利剛好停下來,還真巧。 他一下車就瞥見她走了下來,就跨過去,問:“怎么了?” 見到她呼吸急促、小臉發(fā)紅的樣子,他忍不住一手抱過在懷內(nèi),笑道:“小丫頭是想我了嗎?” “你先放開我?!庇朴圃谒麘褍?nèi)掙扎了一下,意識卻被他身體上的氣味牽制住了。 他身上那種淡淡的古龍水味,過去一直是她最為迷戀的味道。他雖然也抽煙,但并不太過依賴香煙,所以他身上并沒有濃烈的煙草味。他身上的氣息永遠是干凈而寒冽的。 白言初放開了她,大手卻在她腦門上摩挲著。 作者有話要說:看不明白的清提問?我在不劇透的情況下告知。o(n_n)o~ 還有,本書完結(jié)后打算開定制的,請妞兒們看文時幫我捉捉蟲神馬的,或者幫我留意一下哪些情節(jié)需要增加的?或者要精簡的?都可以給我提出來,萬分感謝!愛你們?nèi)鋈觯ua! ☆、第65章 “先別進去!年叔和月姐還在上面,你進去只會添亂?!庇朴拼艘豢跉庹f。 他一手握起她微涼的小手,笑道:“看,你還是對我好的。我就喜歡這樣的你?!?/br> “白言初,夠了吧?你要得到的都已經(jīng)得到了,那你就放過我吧!”悠悠真沒想到自己竟然懇求他。 白言初索性作出聽不懂的神情:“你說什么?悠悠,你爹地已經(jīng)答應了我的,只要我?guī)吞萍覍Ω督拟?,他就讓你一周后嫁給我。” “可是江心怡把我爹地弄傷了!所以我可以理解為,這件事沒有達到預期效果,我可以不嫁?!?/br> “悠悠,不要像個小女孩一樣無理取鬧!不管怎么樣,我已經(jīng)命令江心怡再次離開了,但是后面發(fā)生的事我也預想不到?!?/br> 悠悠終于忍不住悲憤交加,吼道:“誰知道你是不是跟姓江的女人合謀來整我爹地的?” 白言初臉色寒冷下來,眸內(nèi)也溫度驟降:“悠悠,你還是選擇相信別人不相信我!你對我的信任,從一開始就少得可憐,我真是傷心?!?/br> 悠悠哽咽道:“現(xiàn)在要我怎么相信你?爹地出事了,江心怡失蹤了!你又要做華安總裁了!一切如此巧合!白言初,你有讓我信任你的資格嗎?” 就在她絕望之下轉(zhuǎn)身離去時,他卻一手搶過摟住了。她像個被困的小野獸般在懷內(nèi)掙扎著,他在她耳邊沉聲道:“悠悠,我不但要做華安的總裁,更要把你變成我的私有物。你除了接受我,沒有其他路可以走?!?/br> 好吧,他就是這樣厚顏無恥地灌輸著他的強盜邏輯?,F(xiàn)在的白言初,根本不是人,而是狼。跟狼講什么道理? 待思維漸漸清晰后,悠悠心生一計,說:“那好,時間必須要我定!還有,我有一些條件?!?/br> 他卻堅持他自己的邏輯:“悠悠,不要讓我等了,等太久我會煩躁的。如果你打算讓你爹地早日康復,我們就早點復婚。你無依無靠,他就算醒來都不高興。” 悠悠也不甘示弱:“必須要等到我爹地好了后我再結(jié)婚?!?/br> 他笑了笑,嘴唇彎成好看卻冷峭的弧線,讓她看了發(fā)寒:“寶貝,你不聽話?!比缓笏阉频阶约旱能囬T前,叮囑道,“累了回去睡覺吧!眼圈都黑了!” 悠悠很想狠狠發(fā)作,但最終還是強行忍住了。 保全體力和精力,繼續(xù)跟他磨才是真的。 爹地已經(jīng)倒下,目前她最可靠的人是誰?柯哲楠?不行,他自己還焦頭爛額呢。 林如月?一直都沒跟這個女人交過心,所以不能拉著她當盟友。 剩下來也許只有年叔這個老人家了。 ============= 一覺醒來,悠悠發(fā)覺自己渾身粘糊糊、涼颼颼的。她知道,自己又做噩夢了。 又夢見自己從一級級的大理石臺階上摔下來,鮮血直流,漸漸無力,步向死亡…… 輕輕喘了幾口,她才感覺到心跳漸漸平復。一看床前的時鐘,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半了,七點鐘的鬧鈴早已經(jīng)過了時間了 趕緊洗漱完畢,下去用早餐。拿起報紙一看,上面的頭條幾乎都是關于唐鶴禮住院的消息。 心煩氣躁瀏覽一遍后,卻又發(fā)現(xiàn)了一條新的消息——《柯哲楠經(jīng)驗稚嫩,東海股票下跌》。 上面評論指出:東海集團新一代領導人柯哲楠經(jīng)驗稚嫩,辦法生澀,導致兩周以來的股票走了下勢。 還是有些為小南瓜擔心的。畢竟被人硬生生推到那個位置,硬著頭皮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還要吃力不討好遭人譴責。他才是最可憐的人。 吃完早餐換了衣服,她準備出門。今天她穿得很休閑,一身淺紅色的juciy couture運動服,腳下是輕便的運動鞋。 剛要出門,就看到院子里站著四五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還帶著耳麥和對講機。 心里一擰,不詳?shù)念A感油然而生,就轉(zhuǎn)身去找阿山。阿山剛好走來,問:“小姐,是不是要去醫(yī)院了?” 悠悠沒好氣的問:“那幾個家伙是什么人?怎么會在我院子里!” 阿山的臉色頓時變得復雜起來,說:“這是白先生派來的人。大概是因為小姐你上次被人設計了,白先生不放心你,才叫人加強安保措施?!?/br> 悠悠已經(jīng)望見那邊一個平頭的黑西裝男人朝自己走過來了,就煩躁地說:“這已經(jīng)是監(jiān)視好不好!” “小姐是不是要出門?”平頭男人淡淡問。 阿山替悠悠回答:“要去醫(yī)院看我們老爺。” “我們的人也會跟著去!”平頭男人毫無溫度地說。 悠悠氣怔了,說:“我跟阿山去就行了!你就不用湊熱鬧!” 誰知,那個男人卻告訴她一個驚人的消息:“白先生有命令,以后凡是小姐外出,都需要我們的人陪同。因為,阿山今天辭職!” 什么?辭職?跟誰提出來的? 阿山是爹地給自己精心挑選的保鏢,怎么能說走就走??? 悠悠怒道:“誰胡說的?阿山是我的保鏢!” 誰知,阿山卻走上前低聲道:“小姐,對不起!上次因為出了你被設計那件事,白先生很生氣,就叫我不要干了。其實,我也想通了,我也不想再做保鏢了。小姐,很抱歉,以后我就不能再保護你了。” “什么?白言初叫你走?”悠悠這才意識到,白言初什么事都插手了。 有關她的一切,他都已經(jīng)滲透了進來。一大張網(wǎng),已經(jīng)罩住了她。 阿山又說,“梅雪會留在這里保護你,她是這班人的總指揮!而且,她會直接聽命于白先生?!?/br> 哦,原來這樣!原來那個梅雪說白了就是白言初派來監(jiān)視她的眼線!還說什么擔心她的安全呢?都是鬼話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