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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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香城的市民都在爭著傳遞一個爆炸性新聞——江心怡玩“五王一后”性愛游戲裸照曝光。 雖然彩照上的江心怡裸體已經(jīng)被馬賽克處理掉了關(guān)鍵部位,可還是能想象當(dāng)時香艷而yin靡的場面。其中更配有幾個江心怡在高潮時的*表情圖,令人臉紅心跳。 悠悠也在網(wǎng)上看到了這則新聞??赐曛螅闷鹗謾C打了一個電話:“喂,你在哪里?” 那邊的男人輕柔一笑:“我就在你門口?!?/br> 悠悠聽到他說話的語調(diào),臉上微微一熱。 其實平心而論,白言初最近還是變了一些。重生以來,他的變化其實還是被她看在眼內(nèi),記在心里。雖然她不太愿意、也不太敢相信他是因為她而做出改變。 兩秒后,白言初頎長筆直的身影出現(xiàn)在大門口。她正要猶豫著要不要走過去,他卻大步走了上來,伸手將她攬緊。 臉貼著他的羊絨背心,有種暖暖而舒服的感覺。他伸手去摸她的后腦,柔聲問:“想我嗎?” 悠悠又開始臉紅心跳。他難不成會有透視眼,能看穿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 感受著這股久違的溫?zé)釟庀?,呼吸著他身體上特有的氣味,她還是感到輕微眩暈。 白言初攬過她的腰說:“我陪你一起去看你老爺子,走?!?/br> “對了,你mama呢?好些了嗎?”她忍不住問。 他跟她一起往外走,說:“已經(jīng)出院了。她不想住在醫(yī)院里,想回家住舒服一點?!?/br> 悠悠有些擔(dān)心地說:“多陪陪她?!?/br> 他卻伸手輕輕掐她的臉,不懷好意地邪笑:“最好有個兒媳婦天天陪著她。” 悠悠臉頰微紅,低下頭不看他,并換了一個話題:“白言初,江心怡那件事是你派人做的嗎?” 白言初抬起她雪白的下巴揉了揉,笑道:“悠悠,從今以后,我們的世界只有我和你,不會再有其他人,其他事?!?/br> 悠悠出神地望著他幽黑的眸子以及他嘴角飄揚的笑意。這真的是自己熟悉的白言初? 他這樣的變化,她居然還真有點不適應(yīng)。 他摟緊她,視若無人般地吻了吻她的臉和唇,深深說:“悠悠,我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我們。” 悠悠突然間好像墜入五彩迷霧一樣,被他拉上了車還不自知。 他的話,他的溫柔,會不會是拌上著蜜糖的毒藥? 當(dāng)看到開車的人不是錢強而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時,她才回神,問:“錢強呢?” 錢強應(yīng)該是那種風(fēng)雨不改、忠于職守的人才對。但現(xiàn)在去了哪里?莫非請假了? 白言初見她感到吃驚,就說:“錢強辭職了,前兩天突然提出來的。現(xiàn)在人也沒有任何音訊了。” “他不是一直對你很忠心的嗎?”悠悠感到疑惑不解。 白言初卻眸光犀利起來:“我一直懷疑錢強的身份,感覺他不是個普通人。這種感覺,自從你上次被綁架后我就有了?!?/br> 錢強不但能力超群,更有著一種超乎常人的冷靜和機智和神秘的出身背景。 車子在前進中,悠悠問:“什么意思?那他會是什么人?”然后又開玩笑地說,“他不會是什么電視劇里說的那種什么臥底吧?” “還真有可能?!卑籽猿鯗\淺一笑,笑意里有著復(fù)雜的情緒。 悠悠一驚:“那他是哪方面的臥底?” 白言初輕嘆:“很難說。哪方面的都不好!” ================ 唐鶴禮逐漸恢復(fù)說話能力讓醫(yī)生很振奮。當(dāng)白言初陪著悠悠到了病房門口時,就看到一個金發(fā)男醫(yī)生在和林如月交談。 悠悠急忙走過去問:“月姐,我爹地今天情況怎樣了?” 林如月驚喜地說:“你爹地恢復(fù)能力還不錯!麥博士說這樣下去有望完全恢復(fù)?!?/br> 而一邊金發(fā)碧眼的麥博士也是滿臉微笑。 但當(dāng)林如月見到繼女的肩膀被白言初的手搭著時,又是一臉的不悅,說:“悠悠,你怎么還是敵我不分?” 白言初卻先了一步笑道:“月姐,悠悠會跟我復(fù)婚的!這個是老爺子也親口答應(yīng)過的!”說著,一手攬緊身邊女子的纖腰。 悠悠有些不自然地說:“我們還是進去吧!” 白言初卻望定林如月,帶有警告性地輕笑:“還有,別以為綁架我生病的mama,就是最佳方法!華安的代理總裁不是什么小貓小狗可以當(dāng)?shù)昧说?!?/br> 林如月氣得渾身發(fā)抖,很想駁嘴卻最終沉默,掉頭哼哼唧唧地走了。 悠悠急忙扯了扯白言初的衣袖,說:“下次不要對月姐這么說話!” “但他們帶走一個生病的女人,把她扔在一個又冷又臟的老房子里挨餓,是不是也很沒人性?悠悠,這筆賬我不會忘記!”白言初卻狠狠冷笑。 悠悠看得出他眸內(nèi)翻卷的恨意,就勸道:“算了吧!他們也是為了華安!他們一直認為你對我爹地不忠心,聯(lián)合江心怡一起算計我爹地的家產(chǎn)?!?/br> “那你已經(jīng)相信我了嗎?”他抱著她,再次吻了下去。 他居然在病房門口還不放過自己?悠悠極力躲避,卻還是被他的吻壓了下來。他吻得深入且溫柔,纏綿中含有不舍,讓她渾身發(fā)熱血液翻滾。 松開她之后,他用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帶著玩味輕笑:“你為我心動的樣子最迷人!我喜歡?!?/br> 凝望她的眼眸里,盡是幽深的柔情和一抹炙熱的專注。悠悠有些不敢迎接他的眼神,就低頭說:“進去吧!”就帶頭進了父親病房。 林如月正在給坐起來的唐鶴禮喂水,見到擁吻一番再進來的他倆,就板著臉孔。 唐鶴禮慢慢看到了進來的人,當(dāng)看到白言初時,眼神一定,張嘴說了句:“阿……阿初!你……你來了?” 還是使不上勁,猛喘起來。白言初上前說:“老爺子,對不起!” 悠悠愣然望著他,然后再望望父親。 唐鶴禮搖搖頭,深嘆一聲,然后輕輕舉起右手,叫女兒過來。悠悠走了過去,一手握住他的手。 父親的手緊緊握住她,好像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都灌進她體內(nèi)一樣。悠悠含淚說:“爹地,你可以說話了我真高興?!?/br> 白言初看定唐鶴禮,冷清地說:“老爺子,那天是江心怡約你去公墓的吧?” 唐鶴禮神色頓變,嘴巴僵住,呼吸也急促起來。林如月見狀怒不可遏,朝白言初喝道:“你還好意思提?都是你和那個賤貨害的!” “是,她?!碧弃Q禮用力的說,臉色極其難看。 悠悠忍不住在顫聲問:“是不是她推你下去的?” 唐鶴禮閉上眼,點點頭,嘴里艱難的說:“是她……她推、推我下去!” 白言初點點頭:“那就好?!?/br> 警方也說過,唯一的目擊證人就是唐鶴禮本人。只要他說出誰推他下去的,就絕對有利于解開真相。 林如月叫了起來:“我們要報警!抓那個賤人!一定要抓她!” 悠悠走到白言初身邊,抬起頭問他:“你打算怎么做?” 江心怡那件事正鬧得滿城風(fēng)雨,估計陸飛一定會暴跳如雷了。接下來,又有什么等著江心怡呢? “不做什么,看好戲!”白言初淡淡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難道你們都棄我而去了?怎么沒看到某些人積極的留言啊? 哭死!人都回來??! 下面情節(jié)虐中有寵,懸念迭起,都給我滾回來看文啊! ☆、第71章 根據(jù)唐鶴禮的口供,證實江心怡是推他下臺階的人。警方得到這個重要口供后,就準備著手去抓江心怡回來。 可就在這時,電視臺爆出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江心怡被數(shù)名不明男子暴打,從二樓陽臺跳下才撿回一命,不過結(jié)果摔傷骨折。 看到這個消息后,悠悠驚異地問身邊的白言初:“這個也是你叫人做的?” 假如是,他的手段還真是夠狠。 他卻輕輕抱過她,從她端著的一小盤葡萄里抓起一枚葡萄送進嘴里 ,笑道:“這個與我無關(guān)! 絕對是某個丟盡了男人面子的惡少做的!他的女人玩‘九王一后’,他不氣得炸肺了?” 江心怡這次能撿回一條命,但總也受了傷住進了醫(yī)院。悠悠雖然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想到這里還是心里波濤掀起。 假如江心怡適可而止,一切將會平靜許多。唐鶴禮就不會受傷住院,她自己也就不會被人暴打。 到底誰可以掌控自己的命運呢?是上天?還是自己? 他將她摟入懷內(nèi)。她把臉貼在他胸前,聆聽著他堅實而清晰的心跳。 她不得不承認,她還是喜歡他身體的氣息,迷戀他抱著自己的感覺。 她還愛著他。這是她重生后百折千回之后不愿卻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有些事兩生兩世都沒有變過。一如他和她的糾纏,她對他的眷戀。 白言初,我重活一世卻依舊逃不掉你。我是不是要認命? 也許,她只有淡然接受重生后的一切命運安排。包括歡樂和痛楚。 他輕輕撫摸她腦后長發(fā)說:“過幾天你爹地就可以出庭作證了。只要他穩(wěn)得住,江心怡的罪名就能成立了!” 她閉著眼把頭深深埋在他懷中,享受他懷內(nèi)的暖意。 “悠悠,嫁給我!三天后我們就結(jié)婚,好嗎?” 悠悠心里一抖,覺得渾身的血管都在舒張,感覺到眼淚蔓延了雙眼。 他的唇幾乎貼上了她的后頸,溫?zé)釟庀⒂縼?,“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一次?” 在淚水再次泛濫前,悠悠顫聲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你?!?/br> 既然不能逃掉,還不如選擇接受。 =================== 翌日上午十點,在香城著名風(fēng)水命理師歐陽婉音居士的辦公室內(nèi),白言初正靜靜坐著。 而他對面,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子。身穿一條墨綠色旗袍,剪著齊脖短發(fā)。面容秀美端莊,一雙明眸閃動著一股清靈之氣。 她就是辦公室主人歐陽婉音居士。她從事研究風(fēng)水命理學(xué)多年,還精通各種算卦,所以很多權(quán)貴人物都與她結(jié)為好友,讓她給自家子女起名,或者讓她給自己的居家風(fēng)水提出合理建議。更有許多人頻繁上門求助,請她解答一些時運的困惑。 白言初素來是不信那些風(fēng)水命理的,但最近卻很想聽一聽這方面的相關(guān)知識。人的心境往往會在一念之間顛覆。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