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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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初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端過來一杯東西,輕柔地說:“吃了燒烤上火,喝點冰糖菊花茶吧!” 悠悠有些不在意地說:“沒什么吧!一點點!”但卻感到嗓子還真有點疼了。 他卻蹙眉道:“傻丫頭,我聽你的聲音都沙了。來,乖乖喝一點!明天還要陪孩子玩呢!” 悠悠覺得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容抗拒,就接過杯子,喝了一大口。味道還不錯,清甜芳香。 他卻故意笑問:“老婆,我很少為你泡茶,味道是不是不好?” 她也故意笑道:“差強(qiáng)人意咯!下次吧,機(jī)會多得是!” “沒錯!以后我爭取天天給你泡!”他笑著抱過她,伸手溫柔地?fù)崦X后的長發(fā)。 而那邊的小童童已經(jīng)發(fā)出了均勻的鼻息聲,已經(jīng)睡著了。 可是,悠悠卻漸漸發(fā)覺自己視力模糊起來,頭部也漸漸變得很重很重。她蹙眉,按著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我是怎么了?” 耳邊是白言初有些輕飄飄的嗓音:“是不是困了?好好睡吧!” 最終她被他柔聲哄勸著,勸進(jìn)了柔軟的杯子里。他笑著給她蓋上被子,照例在她眉心處輕輕一吻。 她閉上眼,安定地睡著了。入睡的速度比往日里快了不止三四倍。 回想起這一切的悠悠幾乎跳了起來! 白言初一定是給那杯菊花茶里下了安眠藥,才讓她睡得那么沉,那么久。然后,也一定是趁著她睡得很沉之后悄然離開了。 他去哪里了?被人帶走還是自己走了? 還有,昨晚那個神秘的電話到底是誰? 他到底有沒有殺死江心怡? 一切一切,全都像黑壓壓的云霧逼到眼前。她心跳飛快,幾乎導(dǎo)致呼吸困難。 那邊吃完奶的童童喊道:“媽咪,爹地呢?我要爹地??!爹地他哪里去了?” 孩子吃完了有力氣,就開始著急找爹地了。 她思維混亂地輕飄飄地回答:“寶寶啊,我也不知道啊!” 童童卻哭了起來:“爹地爹地!我要爹地啊……” 悠悠極力忍耐著內(nèi)心的惶恐不安,軟綿綿地走過去笑著對女兒說:“寶寶,我們回家吧!爹地有急事呢!” “我不要!我要爹地!哇……”小家伙似乎不領(lǐng)情,拼命大哭。 悠悠心煩意燥起來,對著女兒吼道:“唉,童童你不要不聽話!媽咪生氣了!” 童童卻執(zhí)著地與她爭辯起來:“壞媽咪!我要爹地,你把他找回來!” 接近三歲的小孩子,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軟綿綿的嗷嗷待哺的小嬰孩了。她也會表達(dá)自己的意愿了。 悠悠眼淚涌出,再次吼道:“你不聽話,媽咪就不理你了!” 童童不斷跺腳,扯著嗓子大哭起來:“壞媽咪……爹地啊!哇……” 悠悠抱著女兒,哭著說:“不要哭了,寶寶!我們回家吧!” =============== 失魂落魄地收拾好東西,拉著女兒走到外面后,悠悠卻震驚地發(fā)現(xiàn)外面是白言初的新助理田方。 田方笑容可掬地說:“太太,你好!先生之前叫我今早來接你和童童小姐回市區(qū)家里?!?/br> 悠悠急忙問:“白言初人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他只叫我今早來接你們回家?!碧锓綗o奈苦笑,然后又催促,“請上車!” 悠悠焦灼無比的問:“你到底有什么瞞著我?” 田方卻一臉無辜狀:“太太,我真的只是負(fù)責(zé)來接你的!其他事,白先生沒跟我說!”說罷為她打開了車門。 悠悠呆呆地把女兒喚上車,然后自己也上了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再次撥打那個電話。 可是,依舊是無人接聽。 車子開出。田方一手按了收音機(jī),播報著清晨的早間新聞。 “最新消息……有人發(fā)現(xiàn)在澳頭西部的礁石之間有一具無頭男尸……警方已經(jīng)封鎖住整個沙灘,并在死者身上搜出一部手機(jī)和錢包……經(jīng)初步證實,死者是華安集團(tuán)現(xiàn)任總裁白言初……” 悠悠聽完后,腦子里足足有數(shù)秒的空白。然后,才發(fā)現(xiàn)心跳得就要炸開。 身邊的孩子突然嚷起來:“是爹地的名字??!媽咪!” 孩子的詞匯表里并沒有“男尸”、“死者”這類自語,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事。 車速漸漸緩慢,開車的田方最終停了車,回頭望著悠悠,驚問:“太太,這……” 他的臉色也像死人一樣灰白,顯然是嚇到了。 悠悠感到腰部以下是軟綿綿的,猶如棉花一樣。但她還是極力保持理智,說:“先回家吧!” 這里是澳頭東部,而出事地點是西部。白言初怎么會無端端跑到那里去了?還被人割下來頭部那么慘烈? 眼淚終于無聲流下。手卻一直緊緊抱著女兒。孩子卻抬起頭來,不斷問:“媽咪,你怎么哭了?”還伸手去替她擦淚。 溫軟的小手擦到了自己臉上時,悠悠真有一種放聲大哭的沖動。但是,她最終還是忍住了,自己用手背擦了擦淚笑道:“沒事。我們很快到家了?!?/br> 眼前卻一黑,好像被人重重捶了一拳一樣,瞬間意識全無。 “媽咪!媽咪……”童童嚇得大哭起來。 ======================== 從一場昏厥中醒來后,睜開眼的悠悠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自家的臥室大床上。 而床邊,坐著一個坐在抽煙的女人。紫紅色的裙子,黑色高跟鞋,夾煙的動作優(yōu)雅無比。 悠悠認(rèn)出這個女人后,急忙坐起來,叫道:“你怎么來了?白言初呢?白言初呢?”剛說完這句,渾身卻輕度痙攣起來。 難道那個人真的被人割了頭? 瑪麗朝那邊臉色蒼白的田方使了個眼色,叫他走開。田方領(lǐng)會,就帶上門出去了。 瑪麗身軀往前傾斜,無限靠近渾身發(fā)顫的悠悠。然后按著她的肩,用很低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記住!不要慌,鎮(zhèn)定些。下面我說的每句話你都要牢牢記在心里,否則,我和言初的一切苦心都泡湯了!” 悠悠眼神混沌,嘴里卻不斷問:“他到底怎么了?” 瑪麗狠狠搖了搖她,厲聲道:“唐悠悠!以后給我堅強(qiáng)點!記住,警察來了的話你就說什么都不知道!就說你從昨晚起就再也沒見過白言初。那邊的事,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警察已經(jīng)抓到了人,會為此案負(fù)責(zé)。所以,警察也不會sao擾你太久!” 悠悠氣若游絲地問:“他到底怎么了?” 瑪麗貼著她耳邊說:“他沒事!但已經(jīng)離開很遠(yuǎn)了!” “你是說他……他沒死?”悠悠眼神突然亮了起來,渾身卻顫抖得更加厲害。 “但是從今天起,白言初在法律上已經(jīng)死了,這點請你明確!”瑪麗依舊在她耳邊說。 悠悠閉上眼,眼淚撲通撲通流下。流淚,已經(jīng)是她唯一可以感覺得到的東西。 而瑪麗就坐到床邊,摸著她的額頭,笑了笑:“其實我想,言初喜歡你就是因為你夠傻、沒心機(jī)吧?” 悠悠淚眼模糊,無力地問:“你到底想說什么?” “他已經(jīng)走了。沒錯,江心怡是他叫人殺的。這次江心怡回來,有一連串的復(fù)仇計劃,而且目標(biāo)就是言初!第一步,是燒毀你婆婆的房子,第二步,是殺了你的孩子和你!這一切都是她那個獨眼龍男友被逼告訴我們的!我們軟禁了她男人,所以她只能一個人干了!而她最后的目的,就是想讓言初生不如死!” 悠悠渾身發(fā)顫,感覺猶如被冷水澆灌一樣。 瑪麗繼續(xù)說:“那晚她用汽油燒過你婆婆的房子,而且那晚還有人目睹言初跟她碰過頭,所以警察很自然就將兩件事聯(lián)系起來了。假如言初還留在這里,遲早是逃不掉的。所以,只要他死了,這個案子就更早完結(jié)了。記住,言初不是畏罪潛逃,而是讓你們有更寧靜的生活。只要他死了,你們就會過上平靜的日子,警察就不會總是跟蹤你們?!?/br> 悠悠眼淚涌出,自言自語:“他為什么什么都不告訴我?” 他殺了江心怡之后一直表現(xiàn)得淡漠平靜,好像根本沒發(fā)生過一樣。雖然她一直有所懷疑,但是他還是一直堅持安慰她。 “江心怡這個女人早該死了!讓你老公被人誤會那么久還導(dǎo)致你們離婚!害得你爹地摔傷。還一次次威脅言初,甚至還放火燒了言初mama的房子,把老夫人的遺物全都燒成灰燼了!你想言初會放過她?就算不是為了你,他也會出手的!” 悠悠坐起來問她:“他到底去了哪里?” 瑪麗盯著她的淚眼,嚴(yán)肅的說:“從今天起,你要接受一個事實。你丈夫白言初已經(jīng)消失了,世上再也沒有這個人!但是,以后某天,說不定他會再次回來與你團(tuán)聚!那要看你等不等得起了?” “他會安全嗎?”這才是悠悠最為關(guān)心的。 瑪麗點點頭:“去了那邊,有朋友接應(yīng),應(yīng)該可以生存下去!”然后又拍拍她的肩,“記住,在警察面前一定要演得十分悲傷,最后不要多說話!” 悠悠無力地點點頭。 瑪麗又鄭重地說:“真相不要跟任何人說!包括你的親女兒,還有最親近的朋友!因為你一旦說了,就會走漏掉消息,會引起警方的懷疑。” 而到了中午,新聞最新報道如下:有個獨眼男人去自首了,聲稱是他殺了白言初。該男子是江心怡的男友,因為懷疑白言初殺了自己女友,就去找白報仇,拿刀砍了他的頭部并拋下?!瓝?jù)說此男子之前是黑社會成員,喜歡用刀作兇器砍人,行兇手法都是喜歡將人頭砍下來。警方已經(jīng)初步接受這種說法,已將男子扣留。 受瑪麗的指導(dǎo),悠悠去警局停尸處確認(rèn)了尸體,簽字。并提出一個請求:“我請求可以盡早讓我先生入土為安,所以懇求將遺體火化。” 這個理由合情合理,警方也答應(yīng)了。 于是,“白言初”尸體很快火化,并舉行了一個小型的追悼會。雖然如此,但各大媒體還是紛紛上門報道。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這里,姑娘們應(yīng)該猜得到小白到底有沒有死了吧?那么,他到底去了哪里呢? 你們不想知道?真的不想知道?真的咩? 往下的情節(jié),你們猜得到但也許猜不透!^_^ ☆、第83章 喪禮上,身穿黑裙、一臉?biāo)仡伒挠朴粕裆莸孛鎸χ襟w的鏡頭,緩緩說出:“謝謝各位關(guān)心!隨著兇手自首歸案,我先生已經(jīng)得到安息,相信他在天之靈會得到安慰?!?/br> “請問,您現(xiàn)在是怎么看待白先生和江心怡的關(guān)系?”一個記者問。 聽到這個問題,悠悠淡淡道:“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另一個記者問得更直接:“請問您認(rèn)為白先生是殺死江心怡的兇手嗎?” 一邊的田方對那位記者說:“這里是白言初先生的喪禮,請不要問太多有煽動性的問題,謝謝!” 悠悠低著頭,在幾個黑衣男人的護(hù)送下進(jìn)入到里間休息去了。 “白言初”喪禮完畢后,媒體又報道出一件事:白言初名下的所有股權(quán)皆轉(zhuǎn)到了妻子唐悠悠名下。而唐悠悠也成為了華安集團(tuán)控股最多的股東,并取得了董事局一致同意,成為代理總裁。而公司具體事務(wù),全部由新任總經(jīng)理田方負(fù)責(zé)。 而江心怡被殺一案,警方因一直找不到當(dāng)晚綁架江心怡的人線索中斷。最終,因為證據(jù)不足而暫時停止了追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