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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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不怕事兒大的,例如武慶剛,一邊聽許思文說,一邊學著媳婦兒的樣子吃湯包,等許思文說了之后,這家伙坐不住了,帶頭人就往外跑。 “哎?你們干什么去?”許思文拉都拉不住。 “去看看那丫挺的死了沒?!”武慶剛看熱鬧太積極,帶頭人就跑了出去,許思文不放心,也跟了出去。 結果剛到地方,看到那個醉鬼邋里邋遢的被服務生給扶了起來,人已經徹底的老實了,八成是酒精喝了太多扛不住了,人已經昏睡了過去,但是長相倒是讓人看了個清楚,還特么的挺俊俏! 這事兒就當成了個意外事件,大家伙兒樂了一陣也就過去了,晚上許思文還跟武慶剛說呢。 “我覺得前臺的胡美還真厲害,你說她一個小丫頭,怎么就真的敢朝那個醉鬼上手撓???”這事兒換成許思文,他都不敢保證自己有那個勇氣跟個醉鬼手撓把抓加腳踹,畢竟喝醉了的人,什么事兒干不出來?。?/br> “不撓他還慣著他?跟他說,撓他就算對了,沒撓成個血葫蘆兒算他走點兒!閨女兒在外邊不厲害點兒,便宜都讓人占去了?!?/br> “那就不怕胡美吃虧啊?”許思文在乎的是這個,萬一小姑娘吃虧了,被人打了呢? “吃虧就找回來唄!”武慶剛護短的性子上來了:“以后誰敢朝咱們家的人伸爪子,肋巴扇兒削斷嘍!” 當時許思文沒在意,后來武慶剛真的削斷了別人的肋巴扇兒…… 164走錯地方了 半個月后,張嵐河總算是回來了,滿面紅光,身后依然跟著百里瀚漠。 他一回來還沒等跟許思文多親近呢,許思文就將公司直接丟給他來管,自己鉆進了技術部,就不打算浪費時間了。 技術部那塊兒,是張嵐河的禁地,他可不敢隨意進去打擾。 倒是許家集那邊,如今已經開始動工,武慶剛帶著許思文回去過兩次,看了看情況不錯,尤其是武慶剛還跟許思文打商量:“你看在京師那會兒跟人較勁,整天的空運來空運去,雖然說羊毛出在羊身上,可價格在這塊兒估計還是太貴,要是能在許家集這噶噠直接上貨,是不是能省點兒?” “你要在許家集這邊設立供貨源地?”許思文驚訝的是武慶剛竟然打得將東北虎百貨弄成一個模式。 京師能賣的上價格的東西,在外地不一定能行得通,京師那邊的動靜鬧的那么大,別人為什么不模仿?因為模仿的代價太高昂,另一個原因就是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適用那一套模式。 “有這個打算,沒有自己的特色根本站不住腳,而且都在東北空運過來的話,太麻煩,花錢多,而且老家那邊東西出產有限,專門供京師的還成,要多蘭州就不行了,反正都是要找個地方培育貨源,不如就許家集吧,那地方挺好,山清水秀的,離的還近。” “還離得近?” “比起東北那邊兒,還離得不近?” “那你找我爸去說吧?!?/br> “那是咱爸!”武慶剛自打跟許思文在許家集擺了酒席后,就開始管許昌叫“爸”了,許昌一開始總是很別扭,可架不住武慶剛臉皮厚人勤快,時間長了許昌自己都覺得自己我了半個兒子。 尤其武慶剛這事兒吧,說起來,還是造福許家集呢,于是武慶剛一說完,許昌就帶著他去找了鎮(zhèn)長,許家集是一個鎮(zhèn)的規(guī)模,自然最大的官兒就是鎮(zhèn)長,不過因為許氏族人太多,這鎮(zhèn)長一職也就都是姓許的擔任,沒辦法,外姓人干不了這活兒。 許思文特意跑去小學那邊看了工程進度,發(fā)現進度緩慢! “慢怎么了?”許嘉文竟然很滿意的樣子:“慢工出細活!” “那也不能太慢了吧?”許思文看著才起了個小垛子的小學校園半天都沒法兒說話,他聽說都開工一個月了,怎么連個圍墻都沒起來? “蓋房子要打地基,砌圍墻也要打墻基,越結實的基礎打的時間越長,就這樣的,抗震十級,知道嗎?”許嘉文為了這事兒,連暑假都沒休息,一直跟著工程隊見天兒的看著人家打基礎。 現在許嘉文已經快成半個工程師了,雖然是自覺的那種半吊子的工程師,可好歹他現在一般人糊弄不住呢,買個水泥還知道看標號了! “哦?!痹S思文被許嘉文給鎮(zhèn)住了,他哥好厲害,這東西都懂,話說他都不是很清楚…… 既然許嘉文都沒意見了,許思文就更不會有意見了,許嘉文帶著他弟弟溜了一圈兒,看遍了公益事業(yè)單位給劃的幾個建筑工地,許思文暗中察看了一下,發(fā)現沒什么問題,也就放心了。 武慶剛那邊馬不停蹄的規(guī)劃了起來,等成功將京師模式開展到蘭州后,反響十分熱烈。 蘭州的消費水平是沒有京師那么高,可同樣的蘭州的費用也額沒有京師那么高,一起拉平下來,蘭州這邊的人也能接受得了東北虎那特別方式售出的東西。 武慶剛高興了,拉著媳婦兒又把公司里的一干人等拽到了個新成立的娛樂城,是個合作伙伴新開的,也算是捧場了,包了娛樂在的中型音樂廳,自助餐,唱歌隨意,還配了個樂隊。 這些人哪會唱什么歌兒??? 嗓子好的根本就沒有,鬼哭狼嚎倒遍地都是,一大群人也為了他們能在蘭州別開生面的揚名了一次而高興,連帶著河文軟件的人都跟著蹦噠了起來,誰讓東北虎的軟件就是用的他們公司的呢。 因為很久沒有跟大家一起開心玩樂了,張嵐河終于甩掉了背后靈一樣的百里瀚漠,跟梅景他們一起瘋鬧。 中場休息的時候,音樂停了下來,各色美食流水一樣擺放在了餐臺上,張嵐河端了個盤子上躥下跳的找他喜歡吃的東西,許思文壞心眼兒的給武慶剛的餐盤里夾了兩塊苦瓜炒雞蛋里的雞蛋,沒夾苦瓜是怕被武慶剛發(fā)覺。 誰讓武慶剛已經啃了一個雞腿兒吃了兩個烤生蠔造了三個炸鵪鶉,喝了點兒燒刀子,愣是沒吃一口青菜呢。 這些人正嗨皮的時候,門再一次被推開了,本來以為是服務人員,結果大家伙兒一抬頭,全都有些傻眼。 進來的是一男一女。 男的挺年輕,長相略眼熟,穿的西裝革履,一身正裝跟要參加大會似的,尤其鼻梁上架著一副金色邊框的眼鏡,架勢十足氣勢鼎盛,這副模樣瞬間就讓人想起敢一個詞兒:衣冠禽獸。 女的很漂亮,臉上畫著精致兒妖嬈的妝容,穿著一身黑色緊身的小禮服,胸口別著火紅的玫瑰花,頭上帶著蕾絲小禮帽,手上是蕾絲的手套,腳上穿著一雙恨天高的黑色皮鞋,除了烈焰紅唇和胸口綻放的玫瑰,合身的黑色,好似融入了這夜色里,偏偏那兩點絕色太耀眼,使得整個人被點綴出了極致的嫵媚與風情。 許思文看了看來人,再看了看自己這邊,武慶剛穿著的是他給選的工字背心兒和大褲衩兒,他自己則是半袖襯衫九分褲,還都是亞麻質地的,腳下踩了一雙茅草編制的涼鞋,這種涼鞋因為是茅草編制的,不似皮鞋那么捂汗燒腳。 東北虎的員工基本上都跟武慶剛一個打扮,要不是因為在外面,他們更喜歡光著膀子;而許思文這邊也差不多,技術宅們的品味你就不要有所期待了,許思文這樣知道講究的技術宅太稀少。 女員工們也差不多都穿著隨意,根本沒人穿職業(yè)裝,連老板都休閑款兒,你穿個職業(yè)裝,膈應人不? 門口站著的倆人,不論是穿著還是打扮,跟大家一對比,反差太大了,就跟落到了雞窩里的鳳凰一樣格格不入。 其實進來的倆人也有些發(fā)懵,他們是打聽到東北虎在這里舉辦晚宴才過來的,雖然沒有請?zhí)裁吹模梢岔樌恼业搅说胤?,進門的時候也沒人攔著,他們就推門了。 可是看到里面的情形后,他們倆就懵了! 倆人一身的盛裝打扮,跟里面明顯氣場不合?。?/br> 看到很多人都穿著工字背心兒大褲衩子人字拖兒,還有那邊那個女人竟然一頭亂糟糟的發(fā)絲隨意的挽在腦后,手里抓著個醬骨頭啃的半臉油花兒…… 這跟他們印象中的晚宴差了何止千里? 男人沒個紳士的樣子;女人更是談不上淑女;吃的竟然是自助餐,喝的還是白酒和啤酒,紅酒瓶子上還有油乎乎的手指印兒! 眼前的一切徹底顛覆了他們倆對晚宴的概念,這到底是個什么會?或者說,這是個會場嗎? “你倆干啥?”武慶剛頭一個開口,口氣不善態(tài)度惡劣,因為他見過那個男的。 “我、我們走錯地方了!”男的開口都有些沒底氣,拉著女伴兒轉身就走,連門坎兒都沒邁。 “切!兩個大傻冒!” “哈哈!” “這男的怎么瞅著眼熟呢?” “臥槽!這不是那天被撓花了臉的倒霉蛋兒嗎?” “可不是!” 有幸見過的人一想起來,大家伙兒就都想起來了,許思文看了看那兩個人,總覺得不太對勁兒。 “好像不太對啊?”許思文坐在武慶剛身邊嘀嘀咕咕。 “咋了?” “那兩個人不像是走錯地方了,倒像是被嚇著了?!?/br> “管他呢,再來轟出去,小嘎巴死的敢撩sao公司里的大姑娘們,沒削他都算他走點兒了。” “嗯,咱們讓公司里的人結伴走,別再一個小姑娘的就敢出去溜達了,萬一真遇到什么事情,后悔都來不及?!?/br> 許思文的提議,第二天就被武慶剛口頭宣布下來,連帶著張嵐河也跟風了一把,三人或以上者同行,絕不能少于三人,雖然這要求龜毛了些,不過大家都知道,那天胡美的事情,倒是對公司這么注意他們員工的人身安全,很是暖心。 武慶剛大大咧咧,很快就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后,倒是許思文一直惦記著,有的時候想起來,還琢磨一番,可問題琢磨不明白,反倒讓他糾結不已了。 有天武慶剛又被拉出去充當吉祥物,許思文想起別墅里還有些東西沒帶來公司,就自己開車回去拿,一路上都挺順利,就是在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的時候,一個女孩子突然跑了過來敲許思文的車窗,示意許思文拉下車窗。 但是許思文只是淡淡的瞄了她一眼,愣是沒搭理! 在黃燈亮起來的時候,他就掛了車檔,可以走的時候,一踩油門兒直接走了! 剩下站在路邊的女孩子目瞪口呆! “嵐湘,怎么樣?”電話那頭的人,問的很急切。 “沒怎么樣!那個王八蛋連車窗都沒下,直接開車走人了!”女孩子一臉的怒氣沖沖對著手機噴火:“我覺得是我走錯地方了,這里是不是二次元空間?。课疫@么個大美女,他眼睛瘸了沒看見?” 165美女送上門 許思文樂顛顛兒的給武慶剛發(fā)了個短信,說了他的遭遇,然后特別得意的跟武慶剛顯擺:“那個女人以為我不認識她?不就是那天走錯地方的人嗎?還跟我這兒裝大瓣蒜!” 是的,許思文之所以走的那么干脆利落,就是因為認出了這個女人,或者說,是女孩子? 今天打扮的很清純,跟個大學生似的,文質彬彬一看就挺有教養(yǎng)的樣子,可惜,許思文卻透過她的外表看到了她的本質。 要想求助的話,街上車上多得走,不一定非要選擇他,而且許思文的車子是他原來自己買的,根本不是多么高級的東西,普通到匯集在車流里不特意看車牌都認不出來,一身名牌服飾,就算是找人幫忙也得找個有實力的吧? 許思文前面可是十幾輛車子,有跟他一樣的普通轎車,更有一輛突出的悍馬越野,還有一輛牧馬人,而他車子的后面排著的是奧迪跟沃爾沃,再往后不乏有跟許思文的車子一樣的存在。 這么長一溜兒的車子,選誰不好一來就直奔他,說是巧合,有人信嗎?反正許思文是不信的。 “你眼神兒真好使,還能看出來呢?俺都忘記那女的啥模樣兒了!”武慶剛給媳婦兒回了個短信,酸溜溜的跟山西老陳醋似的,隔著老遠兒,許思文都能聞到那股子味道了。 “嘿嘿嘿……!”許思文被武大老板逗樂了,美滋滋的給回了個萬用詞匯,就把這事兒丟腦后去了,他以為自己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那女的也該退回去了。 但是他忘記了,武慶剛的這個短信里說的話。 武慶剛應酬多,很多地方他去了也就是坐一下,擺個態(tài)度出來,不一定非要喝酒唱歌跳舞什么的,不過一些地方哪怕武慶剛就是一走一過,也會遇到一些意外。 例如現在,武慶剛只是出來應酬一下,喝了一杯酒,意思意思,他就可是走了,跟馮晉臣他們公開后,他是開著車子回了別墅的,因為許思文回別墅了,他媳婦兒在哪兒他就回哪兒。 倆人商量著明天回許家集,過七夕和盂蘭節(jié),東北不過這倆節(jié)日的,可南方過的多,七夕還好些,盂蘭節(jié)卻是必須是過的,尤其是許家集這樣很傳統(tǒng)的老鎮(zhèn)故居。 此時夜晚已經降臨,這條街道是有名的歌舞大街,道路兩邊都是舞廳夜總會,夜貓子們的天堂。 白天不熱鬧,晚上都堵車。 武慶剛抄了個近道,從一片燈火輝煌的高樓大廈的背后穿過,以避開正面的車流。 結果就在這個背人的地方,遇上了事兒。 一個打扮的妖里妖氣的女孩子,被兩個男青年拉著不放,那女孩子掙扎的厲害,可是兩個男青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腦袋上染的花花綠綠的跟花壇子似的。 武慶剛也看得出來,這女的男的都不是好東西,可是遇見了也不能當看不見?。?/br> 沒下車,他怕自己一個不好吃掛落兒,他只是搖下了車窗,打開了大燈照著他們三個:“干啥呢干啥呢?再不松開報警了啊!” 本來這地方背靜人少也昏暗,一下子讓人照了個千毫畢現不說,還揚言要報警,這就讓心虛的倆個男的不得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