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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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城里來的游客吧?”一般這樣的都不在乎錢,是頭肥羊啊! “算是吧?!痹S思文干脆用南方口音的方言說話,這樣他相信沒人聽得懂。 果然,老張頭兒聽不懂??! “你能說普通話吧?”老張頭兒不死心。 “我說了不就拖延不了時間了么?”他可不能說普通話,就得說地方話,才能糊弄過去?。?/br> “以為來了個大頭羊,有老鼻子錢呢?咋是個南方鳥兒,一瞧就是個寒摻貨,摳巴巴的窮逼死!”老張頭兒以為許思文聽不懂東北話,直接就用東北話埋汰許思文了。 本來許思文還有些愧疚,結(jié)果老張頭兒自己作死,許思文這點兒愧疚就在這句話里飛了個無影無蹤! 既然他為老不尊,自己還客氣啥? 許思文就用南方方言跟老張頭兒驢唇不對馬嘴的比劃了半天,用十塊錢買了兩個香瓜離開了。 氣的老張頭兒幾乎跳腳兒,費了半天勁兒,就特么的十塊錢,能夠干啥的呀? 晦氣! 老李頭兒氣喘吁吁的跑到果園兒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果園的大門鎖的好好的,不過他不放棄,打開大門進(jìn)去,就眼尖兒的看到了一個身影一閃就沒了蹤跡! “誰?”老李頭兒這個興奮??! 跑的飛快的追了過去,看到前頭的一片樹枝亂顫,明顯是有人在前面跑呢! 可是追了一會兒,什么也沒追到! 倒是把他累的要死,再也不追了! 跺跺腳,啐了一口:點兒背! 往回走的時候,跟那邊也同樣一無所獲的老張頭兒,幾乎是一起回到了小窩棚。 等進(jìn)去了之后,半秒鐘都沒到,就傳出了“臥槽!哪家的小混蛋干的缺德事兒?”嗯,還是二重唱。 另一邊兒,離果園不遠(yuǎn)的武慶剛家,嗯,現(xiàn)在必須要說武慶剛家了,因為說“武家”不太合適,現(xiàn)在武國剛家、武慶剛家和武元吉都是“武家”,只能說名字了。 “這是餃子?”愛得拉看了看她親愛的提回來的東西,想了想,又開口糾正:“混沌?面片兒?面條兒?” 現(xiàn)在的她還只能說些短句子,帶著濃重的法蘭西口音,說話慢慢的好似孩童牙牙學(xué)語。 一著急,就不知道叫這里面白白的東西什么名稱合適了。 旁邊她的武元吉扶著門笑的直打跌。 “饅頭?花卷?你咋不說豆包兒呢?”武慶剛被侄兒媳婦打敗了。 “小愛好不容易會說兩句,說出來顯擺顯擺,你看看你,打擊她做什么?”許思文拿了碗筷出來分給其余三個人。 “這是什么東西?”愛得拉皺著眉頭看著餃子,眼熟的很可是就說不出來名字。 急的小姑娘扯著武元吉的衣服不撒手,非要問個清楚不可。 “餃子兒,驢rou餡兒的餃子?!蔽湓缓糜梅ㄌm西語解釋給她聽,順便給她夾了一個餃子到碗里。 “唉呀媽呀!這也太笨了!以后咱家有才是不是得跟他媽一個樣兒???”武慶剛對愛得拉的笨已經(jīng)失望了。 “小愛聰明著呢,就是發(fā)音不太標(biāo)準(zhǔn),她才學(xué)多長時間?。繎言械臅r候也不能太累的,學(xué)的就更少了。”許思文給自己倒了點兒醬油,轉(zhuǎn)頭問武慶剛:“你要不要加點兒醋?” “不要,酸了吧唧的還不如蒜泥兌醬油呢。”武慶剛對吃餃子的時候蘸料很堅持傳統(tǒng),就是醬油蒜泥,醋啊香油什么的完全屏蔽。 “什么rou?”愛得拉對東北美食情有獨鐘,她覺得比起西餐,東北地道的飯菜可以吃到飽,比較實惠。 “驢rou?!蔽湓贿叧砸贿吀眿D兒解釋,偶爾還得夾個餃子給愛得拉,忙活的不行不行的。 “呂rou?是什么rou?!”愛得拉一知半解,但是她吃餃子的時候還是挺拼的,速度不比武元吉慢多少。 “毛驢,驢子?!痹S思文看我已經(jīng)太忙了,就給愛得拉用法蘭西語解釋了一下。 “驢子?阿凡提的那頭聰明的驢子?!哦!我的天吶!”愛得拉在家養(yǎng)胎的時候,跟翠花嫂子沒少看電視,阿凡提什么,葫蘆娃什么的,看的武元吉和一干護(hù)理人員都要吐了。 她們倆還看的津津有味兒。 所以一聽說吃的驢子的rou之后,愛得拉驚訝的都撂下了碗筷,對籃子里所剩無幾的餃子行注目禮。 “她說啥呢?“武慶剛一口一個餃子吃的歡快,還能順道兒問問媳婦兒,侄媳婦兒說的啥鬼話?!彼f這是阿凡提的那頭聰明的毛驢兒……“許思文被逗笑了! 武元吉也哭笑不得的跟媳婦兒解釋:”不是,阿凡提那個是神話故事里杜撰出來的,誰家有那樣的毛驢兒,都得成精了?!拔鋺c剛趁機將所有的餃子都吃進(jìn)了肚子里,然后一抹嘴兒:”趕緊的拾掇一下,一會兒該找上門兒來了!“其余三口人:”……???!“ 武慶剛不讓許思文出面:”你一個斯斯文文的出去一眼就讓人認(rèn)出來了?!啊蹦阋苍谖堇锒字鴦e出來,讓小愛出去,見到就嘰里呱啦說外語啥的,反正他們也聽不懂,放心吧,那倆老東西翻不了天。“對武元吉同樣如此,就讓大侄媳婦兒去,一通鳥語就不信說不懵他們! 201夜行 倆老頭兒還真找上了武元吉! 別看武家多么多么有錢,他們倆老光棍可不在乎,要是能訛到老武家點兒錢才好呢! 別指望他們倆這樣的人感恩戴德,他們自私著呢。 可是跟著他們一起過來的人可不這么想,他們倆就跟一鍋白米粥里那明晃晃的老鼠屎似的礙眼,要不是看在他們倆老的都土埋脖梗兒了,早不管他們死活了。 所以大家雖然跟著來,可心里都沒想著幫他們說話,畢竟不讓他們倆多吃rou也是為了他們的健康,不過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他們還沒那么賊特特的熱臉去貼冷屁股。 哐哐哐! 倆老頭兒還挺有氣勢的敢敲武元吉家的大門。 結(jié)果一開門,出來的是一個身穿連衣裙,金發(fā)碧眼的愛得拉! 倆老頭兒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你們是什么人?要找誰呀?”愛得拉嘰里呱啦的就是先吐了一串兒法蘭西語。 “你、你得說俺們能聽懂的話,懂嗎?”張老頭磕磕巴巴的企圖跟愛得拉溝通。 “你們再不離開,我就要報警了!”愛得拉好像被嚇到了一樣,躥回門里就關(guān)上了門,只剩下門上的一個巴掌大的窟窿,手里握著手機,屏幕上的號碼正是報警的電話號碼。 這回不僅是倆老頭兒的眼珠子,就是跟來的人也眼睛發(fā)直了! 雖然這些年日子好過了許多,可他們到底都是出身農(nóng)家,別說法蘭西這種外語啥的了,就是普通話都不一定說的好,這下子可咋辦? 語言不通想要進(jìn)去那等于是做夢! 更嚴(yán)重的,好像是把老武家的洋媳婦兒給嚇住了,人家要報警了! 誰也不可能為了這兩個老家伙而平白無故的闖進(jìn)人家家里去,更何況這家的女主人還是個外籍友人?萬一武元吉不在家里,他們這幫大老爺們兒闖進(jìn)去算怎么回事兒?。烤靵砹艘膊粫X得他們這些人有理的好嗎? “咳咳!”最后還是屯子里的協(xié)警站了出來:“俺看這事兒就算了吧?一口鍋又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你倆也別說啥不好聽的話出來?!?/br> “咋地?他們老武家發(fā)達(dá)啦就能這么糟踐人???”老張頭兒可是打算在老武家摳點兒錢出來呢。 “呵呵!”另一個協(xié)警冷喝一聲:“那你要是這么說的話,咱就好好嘮嘮,瓜田里賣的瓜多少錢一斤?果園兒里身摘果子的價錢又是多少?那稱咱是不是也瞅瞅?” “老武家有沒有錢你倆不知道嗎?你倆還真以為人家在乎你倆那點兒驢rou餡的餃子?。堪晨茨銈z少折騰了,該干啥干點兒啥去吧啊!” “就是的,整天這么折騰的你們倆不累俺們還沒功夫呢!”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將倆老頭兒說一頓,就帶著人趕緊的離開了武家大門口。 老站在這里太招人眼了。 萬一里面那位真報警了可咋辦? 殊不知,屋里還有三個大男人就坐在監(jiān)控顯示器前面,看著他們的直播呢。 武家大門口有安裝隱形攝像頭,只是知道的人少的可憐,而愛得拉因為獨挑大梁,還挺高興! “哦親愛的,我勝利了!”覺得自己成了英雄的愛得拉蹦蹦跳跳的回來就對著武元吉來了一個大大的親吻。 “是的!你勝利了,我的勝利女神!”武元吉特別喜歡他媳婦兒這不分是非就向著自家人的德行。 “你們?。 痹S思文對武太剛跟武元吉這樣幼稚的舉動簡直無語了,不過知道那兩個老頭兒是罪有應(yīng)得后,他也就不說什么了。 “媳婦兒你不生氣?”武慶剛對許思文的教養(yǎng)可是認(rèn)識了,發(fā)現(xiàn)媳婦兒竟然沒跟他長篇大論,太稀奇了。 “你又沒真的去朝他們?nèi)蚰_踢,我生什么氣?再說了,他們這樣不知好歹的人,我憑什么生氣???高興都來不及呢!”他才不是好賴不分的圣父呢。 “嘿嘿,還是俺媳婦兒明事理!”武慶剛一看許思文這么體貼懂事,高興壞了啊! “那媳婦兒,晚上咱們跟大家伙兒一起逛一圈唄?!” 許思文:“???” 許思文不太明白,倒是武元吉摟著媳婦兒又一次笑癱了。 等到了晚上,許思文三更半夜被武太剛從被窩里扯出來,正昏頭昏腦著呢,就看到突然出現(xiàn)在自家院子里的一些眼熟的人,一個個打扮的讓許思文以為自己回到了三十年代! “剛子哥,俺們都整利索了!”跟做匯報似的,這些人一個個都可認(rèn)真的看著武慶剛。 武慶剛自己也一身長衣長褲,還弄了個帶著一半輕紗的斗笠扣在了許思文的腦袋上。 許思文完全搞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啥事兒,讓這些人三更半夜不睡覺都復(fù)古文藝了? 一人手里一個小手電筒,武慶剛還塞了媳婦兒手里一個備用的:“大家伙兒麻溜兒的啊!走!” “干什么去?”許思文被武慶剛拉著上了一個人力三輪車,柴科夫.司機由武大老板親情演繹。 “偷果子去!”武慶剛一踩腳鐙子,小車兒“刷”的一下子躥出去老遠(yuǎn)兒。 車上的許思文一下子就精神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常干這種事情,一路上那小車子都沒發(fā)出多大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根本就吵不到人! 到了果園兒的大門的西側(cè)圍網(wǎng),復(fù)古的夜貓子們下了小車子,等許思文爬下車斗的時候,他們早已攀上了那鐵絲網(wǎng),而等許思文嘗試攀爬鐵絲網(wǎng)的時候,武大老板他們已經(jīng)靈活的好似鳥兒一樣落到了地面兒上。 隔著鐵絲網(wǎng),許思文囧囧的看著武慶剛他們,武慶剛身后的幾個人八成頭一次看到許思文這么笨的人,一個個都要笑不哭的樣子。 “媳婦兒,能爬上來不?”武慶剛抹了一把臉,媳婦兒這人就適合在辦公室里蹲著。 “……能!”許思文一咬牙,媽蛋蛋的一這要爬過去! 許思文用一種讓眾人一臉慘不忍睹的姿態(tài)爬過了鐵絲網(wǎng),望下去的時候,武慶剛很有自覺的張開了懷抱:“跳吧,俺接著呢!” 武慶剛身后的人已經(jīng)憋不住笑了好嗎! 許思文一閉眼睛,反正武慶剛是我的,他不接著我接著誰?然后他就跳了下去! 等到摔進(jìn)了一個熟悉的懷抱里的時候,許思文就睜開了眼睛,笑瞇瞇的看著武慶剛。 武慶剛這家伙掂了掂手里抱著的媳婦兒:“以后多吃點兒,瞅瞅這輕的大風(fēng)天都能刮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