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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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精彩!”張嵐河喟嘆:“這輩子,我也算是值了?!?/br> “我也值了!”許思文興奮的不行不行的,這曲折離奇的堪比一出年度大戲,他看的很過癮。 “俺可不值!”武大老板一副氣沒撒完的意猶未盡樣兒。 “你可值錢了!”許思文笑嘻嘻的揉了揉武大老板氣鼓鼓的大臉盤子,挺好奇他這個大老粗是怎么拿到那些東西的:“你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里頭掏出來的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 那可都不是普通的東西,更何況周軍都三十了,那必定是三十多年前的玩意??! 有涉及到公海又是自由游輪的,查哪個都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武慶剛竟然真的給翻了出來,還有證有據(jù)的! “他都敢朝你伸爪子了,俺要是忍了這口氣,不得變成萬年綠蓋子的王八呀?俺才不忍也忍不下!更何況,他們派人來不是讓咱們的人給逮到了嗎?俺以前說過吧?俺雇的這些人可都是邊防將軍曾經(jīng)的得意手下,都是將軍,跟周天也算是認(rèn)識,他還給周天講過情呢!”武大老板認(rèn)識人很廣泛:“俺一說要查鄭薇他比誰都積極,說他老戰(zhàn)友都要被這個弟媳婦兒煩死了!” “還有啊,那個公海的什么游輪,原來是奇客家的一個旁支的東西,找個攝像,又是三十多年前的,親家直接就給郵過來啦!” “哈哈哈……!”張嵐河跟許思文拍著桌子笑的不行不行的了,要不怎么說,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呢? 武大老板臭屁樣兒的嘚瑟:“那句話咋說來著?‘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不過俺還是覺得,應(yīng)該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難得武大老板還學(xué)會了甩詞兒,結(jié)果甩的詞兒也是高效成分居多,這讓學(xué)長學(xué)的倆笑的更是直不起來腰了。 他們四個倒是樂呵了,那邊張家都快掀翻了天。 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張嵐河又被百里瀚漠拉著出去溜達(dá)了,這回輪到武大老板跟許技術(shù)員兒給他們倆看家了。 許思文轉(zhuǎn)交了模塊技術(shù)后,又開始了新的程序開發(fā),因為屬于高科研究人員了,河文軟件公司的技術(shù)部里的十三骨干成員,都掛了個名頭在科研院,也算是吃皇糧的人了,樂呵的八爺爺竟然讓許爸爸出錢給擺了一天的流水席! 武大老板感覺倍兒有面子,一高興,又把許家的老少爺們兒們給喝倒了……。 許思文氣也不是笑也不是,跟許嘉文倆費勁巴拉的把他給弄來回來,幸好武大老板還有點兒自覺,知道這是老丈人家,沒跟在東北老家似的來那一出酒后鬧劇。 第二天,為了防止興奮過度的武大老板再一次作妖兒喝趴下誰誰誰,許技術(shù)員兒不得不牽著武大老板會公司,不讓他真怕武大老板再喝多了不老實,酒后那啥可就鬧了笑話啦! 結(jié)果他們剛回到公司,還沒等大門,就被人給攔下了! 武大老板宿醉的脾氣全都發(fā)在了攔車的人身上,探出一個大腦袋朝來人一通咆哮:“你想死啊你!跟俺這兒別上了是吧?” “不是的,武先生,我想請你帶我進(jìn)去,我要見我兒子!”能攔車找死的就那么幾個,來人很熟悉,就是張海天。 張海天現(xiàn)在落魄的不成樣子,老婆見天兒的在張家老宅里充當(dāng)傭人保姆,誰逮到誰喝呼。 兒子的病也只能在普通病房硬挺,已經(jīng)住不起高級病房了,而且張家在祈州的勢力大受打擊,現(xiàn)在的他,終于知道權(quán)勢的重要性,而且他急需要抓住權(quán)勢,他要翻身! 哪怕是只有一點點的權(quán)勢也好! 他不要再被任人踐踏! 于是他又跑來了蘭州! “俺不會帶你進(jìn)去的,你要進(jìn)去找別人吧!”武大老板最最看不起這樣管不住自己那二兩rou的男人了。 “思文!許思文!我知道我對不起張嵐河和他母親,你讓我見一見他!就見一面!”周天不放棄,趁著武大老板沒收起來的車窗的時候,嗷嗷的朝里面坐著的許思文喊。 “張海天先生,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許思文不想讓張海天站在公司大門口,人來人往的不說,這樣也太容易敗壞張嵐河的名聲了,所以許思文也同樣放下車窗,大聲的說話:“當(dāng)初你為了個小三兒和兩個私生子,就逼學(xué)長的母親跟你離婚,不就是欺負(fù)學(xué)長母親娘家無人嗎?學(xué)長都判給了你的前妻了,你這么多年都沒有管過學(xué)長,甚至還將他逐出家門,如今又了需要你找上來了,當(dāng)時你干什么去了?學(xué)長被那個女人威脅,若不是離家,就要鬧到學(xué)校毀了他的學(xué)業(yè)的時候,你干什么去了?學(xué)長跟我苦苦打拼咬牙支撐的時候,你干什么去了? 許思文的質(zhì)問,問的張海天啞口無言,因為他語言以對! “讓我告訴你吧,你在陪你那對私生子女到學(xué)校去報名的時候,那個女人就在另一個學(xué)校威脅學(xué)長呢!你在跟那個女人親親我我的時候,學(xué)長已經(jīng)帶著母親搬離屬于他們的房子!你在跟那個女人和孩子團聚共享天倫的時候,我們倆在艱辛創(chuàng)業(yè)之中!張海天,你還有臉來見學(xué)長?你還有臉說他是你兒子?” 這里過路的人因為東北虎百貨的原因,已經(jīng)增加了許多,可是比張嵐湘那會兒的人多多了,大家對張海天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張海天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武大老板看他滿臉通紅無地自容可就是不讓道兒,不跟他墨跡,直接一踩油門兒,差一點點兒就要撞上張海天! 就跟當(dāng)初的莊世仁和愛麗斯一樣,真的只差一點點! 244 天上掉下倆爺爺 “你有病??!”張海天驚恐的都帶上了破鑼音兒啦! 他還是不了解武慶剛,因為他都沒想過武慶剛這么生猛,是真的敢開車撞他啊! 從未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一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張海天,驚嚇的腿兒都軟了啊! 武大老板伸出腦袋特別順溜兒的接了一句:“俺有病咋地?你還有藥么?有藥掏出來,沒藥就閉嘴!讓不讓開?再不讓開俺就一腳油門兒踩到底!你個管不住褲襠的慫貨別老站在俺家門口,怪擋亥的知道不?!” 許思文都被武大老板的話逗笑了,更何況是路人啦! 大家伙兒也對這種男人很是討厭,有的人就故意大聲的指桑罵槐,張海天瞬間就陷入了大家的討伐聲中,狼狽不堪的瞪了武大老板一眼,急匆匆的離去了。 “老憋犢子純粹是來找罵的!”武大老板朝張海天的背影呸了一口,許思文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不然武大老板容易揪著不放:“管他呢,現(xiàn)在是他反悔了,可不是咱們,更不是學(xué)長,幸好學(xué)長走的快,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要怎么辦呢。” “咋辦?涼拌!”武大老板一遇到自己不樂意但是偏偏就為難的事情的時候,就容易“涼拌”。 許思文嘻嘻直笑。 要說許技術(shù)員兒現(xiàn)在也讓武大老板帶的活潑了不少,打電話跟東北和許家集的家人都八卦了一遍,讓兩家人都特別的解恨,讓他們算計兩口子,現(xiàn)在遭報應(yīng)啦! 許家的評語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br> 老武家的則是:“林子大了啥鳥兒都有!” 許思文悠哉悠哉的過他的小日子,外面的一些事情他都交給武大老板去處理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他跟人說一千道一萬,沒人家武大老板一句大實話管用! 有點兒小郁悶的同時,干脆能者多勞,他自己鉆進(jìn)技術(shù)部,又開始了新的系統(tǒng)研究。 就這樣風(fēng)平浪靜了幾日,某一天,許思文出來找武大老板去買衣服,上次買衣服沒買成,這次說什么也要出去走一走,采購一番了。 因為南方這邊已經(jīng)是深秋,北方那邊都已經(jīng)下霜了,盡管武大老板沒覺得自己衣服不夠穿,但還是決定跟著媳婦兒溜達(dá)一圈兒。 只是剛要下電梯,許思文掛在脖子上的東西卻突然斷掉了! “啪!” “咋……呃……!”武大老板陰沉沉的看著掉在地上的東西,一身的暴戾氣息往外冒。 “這個,不是故意的……呃……,要不去買個新的紅繩換上……,哈哈,別告訴我你還是那么迷信,不讓我出門?。俊痹S思文被嚇了一跳。 武大老板平時可不是這樣的人啊! 怎么大爺爺跟二爺爺給的護身符掉了,他就變臉啦! “這個都掉了,不吉利,今兒別出門了媳婦兒,走,跟俺回去?!蔽浯罄习寰徚司從樕眿D兒就直接走了回去! 都沒給許思文分辨和掙扎的機會。 “你怎么了?”許思文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武慶剛,心里稍微有些不自在,平時都嘻嘻哈哈慣了的人,突然變得嚴(yán)肅了,誰都不會習(xí)慣的好嗎! 武慶剛沒有回答媳婦兒的問話,因為電話響了! “老板,有兩位……”是大門口的安保來電。 “直接放行,俺這就去接人!”武慶剛利落的說完話就掛了電話,看媳婦兒有些發(fā)愣,抹了一把臉,恢復(fù)原來的樣子,跟媳婦兒痞了吧唧的耍寶:“媳婦兒,大爺爺跟二爺爺來啦!” “啥?!”許思文倏的站了起來,驚訝不已,他剛才看到護身符就想到了二位老人家,結(jié)果想什么人就來什么人! 這是從天而降的嗎? 別人是天上掉下個林meimei,他家這是天上掉下倆爺爺? “怎么沒聽嫂子他們說過呀?哎呀!”許思文都跳腳兒了:“這是突然襲擊還是查崗啊?一點兒都沒聽說啊!” “快走快走,都在樓下了,俺讓人放行,咱倆趕緊去接一下!倆老頭兒這么大歲數(shù)了,可別坐電梯暈??!”武慶剛扯著媳婦兒呼啦啦的跑。 接過兩口子急匆匆的感到了一樓的大廳,就看到大爺爺一臉黑黢黢的站在一邊,看著被一眾大姑娘小伙子兒圍成圈兒的二爺爺。 而二爺爺呢? 小老頭兒笑瞇瞇的正在給一對公司里談辦公室戀情的青年男女看手相! “富貴,平安,合財!小伙子眼光不錯,大姑娘也命好,以后恩恩愛愛到白頭,你倆啥時候辦喜事兒?” “明年秋天,到時候請老神仙來喝一杯喜酒!”小伙子老高興了,憨厚的撓了撓后腦勺兒。 “我還沒答應(yīng)你呢!”大姑娘羞澀的嬌嗔。 “我、我都求婚了!”小伙子兒急了,他這都求婚了,咋還沒做數(shù)兒呢? “你求婚了不代表人家大姑娘就非要嫁給你???”二爺爺在一邊添油加醋出主意:“你用什么求的婚?。俊?/br> “鉆戒,玫瑰花?!钡绞值南眿D兒不承認(rèn)跟自己的關(guān)系,小伙子都急紅眼了! “笨蛋!”二爺爺開始狂噴口水給小伙子:“鉆戒有錢就能買得到,玫瑰花隔天就能丟進(jìn)垃圾堆,你傻呀你?花那個冤枉錢干啥?” “別人都這么求婚的???”小伙子被噴了一臉口水,郁悶的不行不行的。 “老神仙,你說要用什么求婚合適???” “對呀對呀!” 有兩個也準(zhǔn)備求婚的小伙子,一看前面的這位的前車之鑒,立刻開始向二爺爺討主意。 “當(dāng)然是戶口本跟存折啦!還有你的工資卡!”二爺爺恨鐵不成鋼:“你們倆以后是過日子的,不是整天玩兒哩個啷的漫,懂嗎?” 幾乎所有的未婚小伙子都點頭,老神仙這主意雖然說沒什么驚喜可言,卻是實實在在的很! 武慶剛真想藏起來說不認(rèn)識這老頭兒,大爺爺眼睛尖兒,一看到武慶剛就瞪視了過去! 要不是他這么晚才下來,那家伙也不至于跟人有接觸,沉溺在幫人看相里! 許思文幾乎要笑出聲兒! “二爺爺,那個不叫哩個啷的漫,那叫羅曼蒂克,浪漫的意思。”幸好許技術(shù)員兒還能才到老頭兒要表達(dá)的是什么意思,在一邊兒出聲幫腔描補了一下。 “浪啥浪?好人家的孩子都過日子的好手,浪一浪就行了,老浪著也不是個事兒呀!” 結(jié)果大廳里的人都笑了! 將大爺爺和二爺爺帶回了老虎窩兒,沒辦法,大爺爺跟二爺爺死活不樂意做電梯! 于是只好帶回蘭州這邊的別墅安置兩位老人,許思文親自下廚,這可是大爺爺二爺爺頭一次來蘭州他們的家,許技術(shù)員兒心里都想好了,這是必須要好好接待啊! 許技術(shù)員兒在廚房里做了一桌子地地道道的南方美食出來,他不知道武大老板跟兩位突然到來的爺爺都說了些什么,在他喊吃飯了之后,二爺爺先躥了出來,照著許技術(shù)員兒的小腦袋就套了個東西進(jìn)去! 許思文一低頭,就看到了跟自己掉落的護身符一樣的東西,只不過這次這東西的上面繡了個他看不懂的符號。 “吃飯吃飯!餓死老頭子啦!”二爺爺看起來歲數(shù)大,卻跟個老頑童一樣,身手靈活。 “我的那個護身符掉啦,剛子就說今天出門不吉利,不讓我出去呢,二爺爺,明天咱們爺倆兒出去呀?我陪您看看蘭州古城,里頭的名勝古跡特別多?!?/br> “以后護身符不會掉了?!蔽浯罄习謇洳欢砹诉@么一句話,聽的許技術(shù)員兒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