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各懷心思
越湯浩聞言聳了聳肩,一臉無可奈何地說道:“好吧?!?/br> 馮剛鞠了一躬,然后就轉(zhuǎn)身回到了別墅里,關(guān)上了門,留下外面一幫人面面相覷。 “好了,這下該怎么辦呢?”越湯浩撓了撓頭,看著幾個兄弟姐妹,忽然開口道:“我們幾個也好久沒像這樣聚在一起了吧?一起去找個地方坐坐如何?” “行啊,不過得由你來請客?!币粋€身材高挑的女性笑呵呵地說道,正是越敬山的長女越文潔。 “呀,這可就難為我了,小弟我最近手頭有些不寬裕,恐怕請不起大姐你這個大胃王呢?!痹綔拼蛉さ?。 但越文潔卻眉頭一挑,而后似笑非笑地問道:“手頭不寬裕?你的生意不是一向做的挺好的嗎?難不成遇到了什么麻煩?” 越湯浩聞言目光微閃,但卻很快哈哈一笑,攬過身邊的一個年輕女子,說道:“當(dāng)然不是,只是我最近新交了一個女朋友,自然是要往她身上大把撒錢了……” 被他攬住的女子面容清麗,聞言只是瞥了越湯浩一眼,并沒有說什么。 “哦?這么說來是我想岔了。”越文潔呵呵一笑,“也對,有爸的名聲在,就算我們幾個獨自創(chuàng)業(yè),也很難不成功,對吧,空桐?” 越空桐聞言一怔,有些沒想到話題會突然扯到自己身上,只是弱弱地回了一句:“還好吧……” 越文潔雙目微瞇,“嗯?怎么感覺你有些心不在焉呢?” “好了,要去玩兒就趕快去吧,別杵在這里了?!痹疽恢背聊徽Z的高大男子忽然開口道,他便是越敬山的長子越昆侖。 “說的也是,對了,除了我們,我們請來的醫(yī)生也一道前去吧,畢竟我們來到這里,本來就是為了治好爸的病?!痹轿臐嵢绱颂嶙h道。 越昆侖聞言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聽到這里,越空桐立刻看向了葉軒,似乎是在詢問他的意見。 但葉軒卻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太喜歡這種場合,就不去了。” 越空桐聞言嘆了口氣,但也無可奈何。 于是一眾人乘車向住宅區(qū)外駛?cè)r,葉軒獨自一人返回了別墅。 幾分鐘后,黃金海岸的一家豪華酒店內(nèi)。 宴會上觥籌交錯,先是由越家?guī)兹藬⒘藭f。 而后越文潔示意眾人看向自己身旁的一個金發(fā)碧眼的中年男子,介紹道:“這位是我從海外請來的亨特·史密斯先生,他不僅經(jīng)營了一家有名的私人診所多年,還做過許多富豪的私人醫(yī)生,醫(yī)療經(jīng)驗豐富,我想應(yīng)該能幫到爸才對?!?/br> “哈哈,那可未必吧,老爸他之前不是已經(jīng)看過不少海內(nèi)外的名醫(yī)了嗎?不都沒什么作用嗎?”越湯浩揶揄道。 越文潔眉頭微蹙,旋即反問道:“那你又請了什么醫(yī)生?” “就是她啊。”越湯浩得意地拍了拍身旁女子的肩膀,“顧漫她可是我們國內(nèi)一位有名的中醫(yī)大師的親傳弟子,好像還是什么北河派的下一任掌門?” “是北江派?!泵麨轭櫬呐蛹m正道。 “她不是你新交的女朋友嗎?”越文潔嗤笑一聲,“而且原來你是想玩中醫(yī)這一套,管用嗎?怕不是只是想借機泡妞吧?” 越湯浩打了個哈哈,卻沒有反駁,而是看向了只是在那里自斟自飲越昆侖,“對了,大哥,你請來的醫(yī)生呢?怎么完全沒看到?” 越昆侖放下了酒杯,而后開口道:“其實我一開始是有個人選的。” “哦?說來聽聽?!痹綔坪驮轿臐嵍拣堄信d致地問道。 越昆侖緩緩搖了搖頭,“不必了,你們可以直接問空桐?!?/br> 越湯浩和越文潔齊齊一怔,而后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意見愕然的越空桐,“你是說她身邊的那個小白臉?” “不錯,我經(jīng)過多方打聽才得知,東海市有位妙手回春的神醫(yī),名叫葉軒,所以想請他來為父親治療,沒想到卻是被小妹捷足先登了。”說到這里,越昆侖一臉惋惜地?fù)u了搖頭。 越文潔恢復(fù)了冷靜,對越空桐笑呵呵地說道:“原來如此,沒想到我們之中最有把握的居然是空桐?!?/br> 越湯浩也點了點頭,附和著說道:“是啊,我原本還以為小妹是自暴自棄了,才隨便隨便找了個籍籍無名之輩,沒想到是我自己犯蠢了……” 越空桐聞言莫名感到有些不安,急忙開口道:“不,我只是運氣好,從牟先生那里聽說了葉先生的名字……” 聽到這里,越昆侖三人的面色齊齊微變,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你居然認(rèn)識牟先生?” 越空桐驚覺自己失言,急忙再度解釋道:“不,只是有過一面之緣而已……” “這還真是……”越文潔說著搖了搖頭,飯桌上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越湯浩忽然輕笑一聲說道:“看來這次老爸的考驗勝負(fù)已定,要是空桐真的當(dāng)上了家主,那就拜托你多多關(guān)照了……” “我先告辭了。”越文潔說著便站起身來,帶著亨特醫(yī)生以及其他幾個下屬,離開了酒店。 越湯浩聳了聳肩,而后也摟著顧漫站了起來,“那我也先走一步了?!?/br> 越文潔和越湯浩都離開后,飯桌上就只剩下了越昆侖和越空桐面面相覷。 “空桐,你真的想當(dāng)家主嗎?”越昆侖忽然開口道。 越空桐咬了咬牙,回答道:“當(dāng)然,難道不可以嗎?” 言語中還透著一股怨氣,因為就是對方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然而越昆侖只是微微一笑,“當(dāng)然可以,但老實說,我并不覺得你有當(dāng)家主的能力?!?/br> 越空桐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因為她很清楚對方說的是實話。 越昆侖又毫不留情地補刀道:“的確,我們兄弟姐妹四個成年之后就在父親的指示下各自創(chuàng)業(yè),雖然不說都是白手起家,但至少條件相等,但這些年過去了,我們幾個之中,就屬你混的最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