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我覺得挺不錯的?!备抵哉f著客氣話。 女?dāng)z影師笑了笑:“你這回答不太走心???” 傅知言愣了一下,沒立刻明白對方到底什么意思。沒等他說話,祁彥和他旁邊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霍姐, 這位是宜正的祁總?!惫ぷ魅藥兔榻B, “祁總,這位是我們雜志的創(chuàng)始人霍總?!?/br> 祁彥眼睛一亮, 原來這位女?dāng)z影師就是《愛尚》的創(chuàng)始人霍琪, 也是服裝品牌q的老板。 霍琪不混影視圈也聽說過祁彥的名聲,她接到蒙兔的合作邀約, 想讓《愛尚》為他們即將上線的新劇的男女主拍攝一起雜志封面。 而這部新劇的另一個出品方就是宜正的老板祁彥。說起來, 這些她還是從程顯那知道的, 她和程顯合作過幾次,而且程顯也一直很想代言她的服裝品牌,但她因為不合適幾次婉拒了。本來要出演《逍遙客》的程顯被半路截胡,想必就是眼前祁總的杰作。 “你好?!逼韽┲鲃拥?。 霍琪看著祈彥,反而沒客氣地打招呼,而是半是玩笑半是打趣地說:“你們宜正是產(chǎn)帥哥嗎?”她笑了一下,“我以為宜正的老板是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沒想到不僅不是,竟然還這么帥?” 傅知言愣了一下,突然很警惕地看著霍琪。 祈彥正在想該怎么回應(yīng),只見霍琪主動伸出手:“我是祈彥,你好,我是霍琪?!彼榱艘谎叟赃叺母抵?,道,“都說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是奇妙的,我感覺我們有這種緣分?!?/br> 傅知言皺著眉,看見祈彥伸手握了一下霍琪的手,很快又松開。 “兩位有時間嗎?”霍琪說,“不如去我的辦公室坐坐?” 霍琪的辦公室就在攝影棚的樓上,這間是她租下來的復(fù)式兩層的小別墅。一層是攝影棚,用來拍攝《愛尚》的照片,二層是服裝設(shè)計室,也是霍琪的辦公室。 傅知言和祈彥跟著霍琪上了二層,二層滿屋子的衣架,各種樣品服裝,半成品服裝,桌子上鋪滿的設(shè)計圖紙,這里除了是設(shè)計室和辦公室,還是服裝室,為前來拍攝雜志的演員提供服裝的場地。 說起q這個服裝品牌,它透著一股神秘感,它既不像高奢那般很有名氣,但也不是私人收藏,一件難求。這里的衣服,都是霍琪親自設(shè)計親手制作,q的每一件衣服,都出生在這里,沒有重復(fù)的款式,每一套都只有一件,賣完了就不會再有了。 傅知言身上這件深v西服,是霍琪上個月剛做完的一件衣服,今天他來拍攝,看著造型師給他設(shè)計的狼尾造型,霍琪臨時起意,用這件替換了一開始定好的那套衣服。 看著拍好的照片,霍琪忽然冒起了一個想法。 “我這里沒咖啡也沒茶,就這么聊,兩位不介意吧?”霍琪很少談商業(yè)合作,不太會那套,所以說話也比較直了些。 “霍總把我們帶到這來,是想談什么?”傅知言先沒了耐心。 霍琪用看珍寶一樣的眼神看著傅知言,但問得卻是祈彥:“祈總覺得我這套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如何?” 祈彥看著傅知言,他很不想在傅知言面前承認(rèn)今天的他確實很好看,甚至有了一種自己被引誘的感覺。 “這是我前幾天剛完成的一件作品?!被翮髡f,“我做衣服,賣衣服,都比較看感覺,與其賣給不適合不配的人,不如再花點時間,再等等?!?/br> 祈彥似乎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了,q品牌從來沒有代言人,難道霍琪想讓傅知言來做首位代言人? 果然,下一秒,霍琪說:“我想和祈總談一筆生意,讓傅知言代言我的服裝品牌。” 祈彥沉默地思考了一下。 霍琪見他猶豫,又說:“價格方面,祈總給個數(shù)就行。” 祈彥看著傅知言,后者只是輕皺著眉,沒說話。 回程時,傅知言讓胖子開商務(wù)車先走,自己坐著祈彥的車回的,他坐在后車座,身上的西裝也沒換下。離開前,傅知言準(zhǔn)備去換衣服,霍琪卻說:“這件衣服就當(dāng)做見面禮,你穿著真的很有味道?!?/br> 于是,傅知言便沒換。 “代言的事你怎么想的?”傅知言主動問,祈彥剛剛沒給霍琪答復(fù),只說要回去考慮一下。 “先回去找莊媛商量一下?!逼韽┪罩较虮P,始終沒看后面的人,“她是你經(jīng)紀(jì)人,她有自己的專業(yè)判斷要不要接這個代言?!?/br> 傅知言輕笑了聲,頓了一下,盯著后視鏡里并沒有看向自己的那雙眼睛,他想起霍琪的話,故意問道:“我穿這件,真的很有味道嗎?” 開車的祈彥的視線一直沒敢往后視鏡上瞄。 他坐的位置太巧合了,巧合到祈彥一時懷疑后面的人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只要他抬眼,就能看見傅知言露出的那道皮膚線條,要露不露的模樣,真的很像男妖精。 不得不承認(rèn),霍琪的眼光真毒,直接看出了傅知言和自己服裝的匹配性。 兩人先回了宜正,這會兒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了,宜正的工作大廳空蕩蕩的,沒什么人。祁彥快步走在前面,準(zhǔn)備給莊媛打電話商量一下這件事,結(jié)果剛進(jìn)辦公室,電話還沒撥過去,后面襲上來一股熱氣,祈彥天旋地轉(zhuǎn),人已經(jīng)被傅知言抵在了桌子上。 “喂?!逼韽┚o張到聲音發(fā)顫。 傅知言用力的摟著他的后頸,克制又壓抑地說:“我都憋了好幾天了,親一下總算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