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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不好哄的在線閱讀 - 第186章 貝樂一直叫著一個人的名字

第186章 貝樂一直叫著一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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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墨直接掛斷了電話,連解釋都沒有說。

    “邊策,戚九……”白墨喊了一句。

    白墨看著昏過去的貝樂,臉色都變了,貝樂的唇有些發(fā)紫。

    正在廚房給白墨煮奶茶的邊策,聽到聲音,立馬跑了過來。

    戚九也是從樓上匆匆而來,看到貝樂昏過去的狀態(tài),腿有些發(fā)軟。

    這是最不好的狀況……

    “先去醫(yī)院?!卑啄€算鎮(zhèn)定,說道。

    雖然白墨說話語氣很鎮(zhèn)定,但是,他想要抱起貝樂,卻因為手抖,沒抱起來。

    “我來?!边叢邚澭沿悩繁Я似饋?。

    這里的天氣明明很熱,但是,貝樂的手臂有些涼。

    去醫(yī)院的路上,戚九給郁廷宸打了電話,和他說了貝樂的情況。

    私人醫(yī)院

    貝樂已經(jīng)處于昏迷中,說白了就是游走在死亡的邊緣。

    白墨和戚九都是醫(yī)生,可是,現(xiàn)在他們卻都束手無策。

    “郁先生,說他馬上到?!逼菥趴戳艘谎弁蟊砩系臅r間。

    “這個狀況真的不告訴顧柏衍?”邊策看著躺在那里的貝樂,沉聲道。

    “貝樂拜托過我,她做了那么多,就是要顧柏衍少一點傷心?!?/br>
    “邊策,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白墨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你想給她做手術(shù)?”邊策蹙眉問。

    白墨微微抿了一下唇,點了點頭。

    沒有人敢做這個手術(shù),而有把握能做的,只有他的老師。

    他這幾天找了好幾次,老師就是不肯拿手術(shù)刀。

    即便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做。

    那么現(xiàn)在就只有他,他沒把握,半分把握都沒有。

    但是,他只能賭,讓他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貝樂死去,他做不到。

    貝樂病情的惡化,比他們預料的來的要早,太突然了。

    “你自己知道結(jié)果會是怎樣的,如果她死在你的手術(shù)刀下,你再拿起手術(shù)刀手都會抖,會有陰影?!?/br>
    邊策太了解白墨了,他是個怎樣的人,他做了一些事,會有怎樣的結(jié)果,他都太清楚了。

    “如果我就這么看著她死在我面前,我以后怕也是拿不了手術(shù)刀。”

    白墨會怪自己無能,為什么就不能有老師那樣的高水平。

    邊策下頜緊緊的咬合著,他不能說不讓白墨做這個手術(shù)。

    可是,他又不能說,你做吧!

    白墨難,他更難。

    貝樂的眼皮緩緩睜開,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又閉上了眼。

    微微泛著紫的唇一張一合,叫出了一個名字。

    白墨靠近她耳邊,聽清楚了,貝樂叫的是馳漠。

    “馳漠是誰?”白墨問戚九。

    “是她的馬,一匹馬?!逼菥炮s緊回道。

    貝樂要動,白墨摁住她,說,“別動,你在輸液,你剛昏過去了?!?/br>
    “救馳漠……”貝樂有些急的開口。

    白墨有些不懂,貝樂這是做夢?為什么要救馳漠?

    救一匹馬干什么?

    戚九也有些懵,為什么要救馳漠?

    “救馳漠,別管我,救他……”貝樂閉著眼,又說了一句。

    額上有些細汗,眉心微蹙,說話很虛弱,但是,語氣卻很急。

    那種狀態(tài)就是,明明人是醒著的,但又好似被困在夢里。

    戚九趕緊給郁廷宸打了電話,電話很快被接通。

    “先生,貝少現(xiàn)在醒了,但是,她一直說救馳漠,很焦急,我感覺她的意識有些混亂。”

    電話那邊的郁廷宸說了什么,戚九就掛斷了電話。

    “郁先生正在上樓,他應該知道是怎么回事?!?/br>
    白墨試著叫了兩聲貝樂,但是,她都沒有反應。

    嘴里一直叫著馳漠的名字,心急的要救。

    邊策看著白墨那焦灼的樣子,眸色里露出心疼之色。

    但是,又沒有辦法,白墨就是這樣的性子。

    被他定義為朋友的人,他都會用心對待,別人的歡喜悲哀,都會牽動著他。

    郁廷宸推門進來時,喘的有些厲害。

    郁廷宸奔著病床而來,大概是有些急,是直接跪在了床邊,握著貝樂的手。

    就聽見貝樂說,“馳漠在樹林里,他受傷了,救他,別管我……”

    聽到貝樂的話,郁廷宸一怔,而后摸了摸她被汗有些打濕了的頭發(fā)。

    郁廷宸輕聲道,“馳漠沒事,找到他了,他沒事,你不要擔心。”

    貝樂緩緩的睜開眼,看著郁廷宸,又叫了一聲,“馳漠……”

    “他沒事,好好的,他說他是你忠誠的護衛(wèi)?!庇敉㈠酚终f。

    貝樂唇角勾起一抹笑,馳漠沒事……

    她的拇指在郁廷宸的手上輕輕的摩挲了一下。

    而后問,“你手上的凍傷好了?”

    “嗯,好了,不疼了?!庇敉㈠孵久嫉?。

    貝樂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站在她床邊的白墨。

    眸光帶著探究且陌生,而后又偏頭問郁廷宸,“這是哪里?我怎么了?”

    貝樂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一震。

    這是……

    郁廷宸看白墨,而白墨看貝樂。

    他就想到,那天貝樂寫日記,他問她都寫了什么。

    貝樂還開玩笑的說,“記錄一些不想忘記的事情,誰知道這個藥的副作用,會不會再來個失憶?!?/br>
    面對貝樂的玩笑話,他還說不會。

    可是,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竟然真的發(fā)生了。

    “你在醫(yī)院,這位是……”郁廷宸的話沒說完,就被貝樂給打斷。

    “白……”貝樂只說出一個白字,就頓住了。

    白什么?她怎么想不起來了,這個名字就在她嘴邊,可是,她卻說不出來。

    “這是藥的副作用?!卑嗪竦穆曇?,突然傳來。

    白墨驀地回頭,看到自己的老師站在門口時,他的心倏然加快。

    老師依然邋遢,但是,他手里沒再拿著酒壺。

    “老師……”白墨叫出這一聲老師,聲音都是帶著顫音的。

    “我需要三天時間,這三天她要是死了,骨灰也要給我。”

    “手術(shù)我只能說盡全力,要是她死在手術(shù)臺上,骨灰也要給我。”班厚看著白墨,說。

    白墨點著頭,只要老師肯手術(shù),就有希望。

    是有希望,但是,貝樂她能挺過這三天么?

    走廊

    “她好像不是單純的失憶了,她說的馳漠,不是她現(xiàn)在養(yǎng)的那匹馬?!?/br>
    郁廷宸摸出煙,但是,一想到是醫(yī)院,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