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不是你的,是我的,我生出來的
他現(xiàn)在不想開口說話,他壓不住火氣,再說什么臟話,那個小丑東西還得學。 {他們管我要零花錢,我說沒有,就要教訓我。}貝樂不耐的比劃著 “管你要零花錢?你是他們的爹么?” “我沒給你零花錢么?好像是沒給,你怎么不管我要?” 貝樂看著顧柏衍,他關(guān)注的重點,永遠和別人不一樣。 這是給沒給她零花錢的問題么? 顧柏衍拿過手機,直接給貝樂轉(zhuǎn)了零花錢。 貝樂手機震動一下,她都沒理會。 “轉(zhuǎn)過去了,下次要是沒零用錢了,你要記得管我要。” “不能讓同學覺得咱們家沒錢,咱們家缺錢么?”顧柏衍扔下手機,氣道。 貝樂笑著偏過頭去,不看顧柏衍。 哪個同學會認為她沒錢?找她要錢,就是因為她一看就很有錢。 顧柏衍這個腦回路,總是這么的不在正常軌跡上。 貝樂的手在沙發(fā)上拍了拍,趴在沙發(fā)邊上的浪草,就立馬跳上了沙發(fā),然后趴在了她的腿。 貝樂在浪草的身上順著毛,比劃了幾下 {四叔,不是不喜歡掉毛的寵物?怎么還養(yǎng)只貓?} “你不是喜歡?”顧柏衍悶聲道。 貝樂看顧柏衍,那漂亮的眸子里好像被偷藏了星星。 {這貓叫什么名字?}貝樂比劃 “浪草。”顧柏衍嫌棄道。 這破名兒起的,這只貓懶的跟豬似的,浪的起來么? 說它是貓草,長的丑死了。 {四叔怎么給它起個這么難聽的名字?}貝樂比劃著 “這特么的……”顧柏衍剛一開口,就立馬閉了嘴。 冰淇淋一聽到他罵人,就不和哥哥玩了,立馬看過來。 咯咯咯的笑著又要學,顧柏衍看著她那小模樣,就趕緊閉了嘴。 家里有這么一個學舌的小東西,還真是讓人抓狂。 {你嫌難聽你起個好聽。}顧柏衍比劃著 顧柏衍也不能和貝樂說,這個難聽的名字,就是你起的。 貝樂想了想,比劃著 {就叫大肥貓吧!} {還是特么的叫浪草吧!}顧柏衍氣的比劃著 浪草剛被帶回來時,就因為顧柏衍管它叫大肥貓,貝樂就不高興。 為了這事還和他生氣了,后來他好不容易才改過來叫浪草。 現(xiàn)在倒是好,貝樂嫌浪草難聽,又給起個大肥貓這么難聽的名字。 也真特么的是難伺候! 貝樂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顧柏衍嘆口氣。 不耐道,“大肥貓,大肥貓,就叫它大肥貓。” 浪草好像聽到了自己的新名字,委委屈屈的喵了一聲。 叫誰大肥貓呢?它已經(jīng)在減肥了,好不好? 只是毛太厚,顯不出它的減肥成果而已,浪草多酷的名字。 貝樂看著顧柏衍那又氣又惱的樣子,唇角勾起一抹不明顯的笑痕。 程伯就端著托盤,站在那里看著自家先生和貝少,在那里比劃來比劃去。 他嘴角一直帶著笑,再次感到遺憾,要是貝少是個女孩子多好。 先生和貝少在一起的時候,是真的和平時不一樣。 寵著也好、教訓也好、無奈也罷,情緒都是真情實意的。 可是,貝少偏偏是個男孩子,真是可惜。 這時月白走過來,手里拿著很多卷子。 “先生,卷子都找來了?!痹掳装丫碜臃旁谏嘲l(fā)上,沉聲道。 “嗯?!鳖櫚匮茈S手拿起一張,翻看著。 “怎么弄這么多卷子?”程伯問月白。 “給貝少的,先生和人打了賭?!痹掳仔÷暤?。 他可不認為把這些典型題,給貝少講一講,再壓壓題。 就能讓以前總考單分的貝少,全部都過及格線。 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先生偏偏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給貝少做這么多?這得多累??!”程伯心疼道。 而后程伯又說,“這么多,高考完都做不完吧?” 月白沒忍心和程伯說,“這是要五天做完的,而且先生和人打的賭是貝少所有科都過及格線?!?/br> 他擔心程伯的心臟受不了,畢竟年紀大了。 貝樂看著那些卷子,眉梢挑了一下,對著顧柏衍比劃著 {四叔,別說這些卷子是給你兒子女兒做的?} “我都說了他們倆不是我兒子女兒!”顧柏衍指著冰淇淋和巧克力道。 貝樂淡淡的點了點頭,而后比劃著 {不是你的,是我的,我生出來的。} 顧柏衍被貝樂比劃的話,都氣笑了,而后說,“你會生個屁。” 他剛說完這個“屁”字,那邊冰淇淋緊接著就喊出一聲,“生屁……” 那甜甜脆脆的小聲音,真是說什么都好聽。 那軟萌萌的樣子,可愛的不得了。 一向沉默冷言的月白都忍不住笑了。 不得不說,冰淇淋真的是個開心果,聽著她的聲音,看著她的笑,心都化了。 但是,只有顧柏衍一聽到冰淇淋的聲音,看到她的笑,就頭疼。 這樣喜歡學臟話,又喜歡啃腳丫子的小丫頭,以后誰會娶。 以后的以后,但凡是想靠近冰淇淋的男孩子,都會收到顧柏衍的警告。 那個時候,顧柏衍可就舍不得自己養(yǎng)大的寶貝,被哪個臭小子給拐走了。 貝樂看著顧柏衍,唇角勾起,沒再比劃。 “說正事,我和你們教務主任打了一個賭?!鳖櫚匮苣眠^那些卷子,對著貝樂說。 貝樂下巴抬了抬,示意顧柏衍繼續(xù)說。 “這些是你們學校每次考試的重點題型,我這幾天給你講一講,再給你壓一些題。” “然后,你給我爭點氣?!?/br> “就是所有科都考過及格線就行。”顧柏衍對著貝樂說。 程伯聽了這話都吃了一驚,“全過及格線?這怎么可能?” 先生怎么什么賭都敢和人打,這還有什么好掙扎的,必輸??! 月白都低下了頭,不想去看貝少是怎么和先生發(fā)火的。 先生自作主張應下這賭約,貝少肯定不會同意,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貝樂從顧柏衍手里拿過那些卷子,隨手翻了幾張,而后抬頭看向顧柏衍。 “你只要跟著四叔認真學,過及格線沒問題?!鳖櫚匮苡趾宓?。 貝樂把卷子扔在一邊,然后緩緩的比劃著 {過及格線多沒意思,我要考,就考全校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