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非要做點什么才行
顧柏衍想干什么? 這是貝樂第二次在心里問自己,顧柏衍想干什么。 去酒店深入聊聊?怎么聊? 她可不認為顧柏衍把她帶到酒店,就單純的聊天。 還讓月白明天來接他們,聊什么能聊一下午加一個晚上? 顧柏衍攬著貝樂的肩膀,就往酒店里帶。 大堂經(jīng)理在接到月白的電話后,就帶人在這里候著了。 大boss來了,整個酒店的人都很緊張。 不單是大boss來了,還帶貝少來了,且得好好的伺候著。 “顧先生,頂套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您午餐想吃中餐還是西餐?”經(jīng)理恭敬的問。 “中餐?!鳖櫚匮懿荒偷幕亓艘痪?。 顧柏衍嫌攬著貝樂走路慢,直接牽著他的手,快步向電梯走去。 而顧柏衍不知道的是,從他帶著貝樂進酒店。 到他握著貝樂的手進電梯,都被人給拍了下來。 頂套 顧柏衍關(guān)上門,扯著貝樂就往里走。 那扯的動作,又急又不溫柔。 貝樂以為自己會被摔在床上,結(jié)果自己被摔在了沙發(fā)上。 顧柏衍轉(zhuǎn)身去桌子那里拿過筆記本和筆。 然后在上面寫了一道題后,扔在了貝樂的身上。 貝樂拿過筆記本看了一眼,是一道數(shù)學(xué)題。 而且還是一道學(xué)霸自虐上的題,這道題她有印象,顧柏衍是解了一個多小時才解出來。 她還記得顧柏衍和這道題較真兒的樣子,雖然是眉心緊鎖,但是,得承認很帥。 起碼吸引著她看了好一會,只不過是顧柏衍解題太專注,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在看他。 她抬頭看向顧柏衍,用眼神問他是什么意思? “把這道題給我解出來?!鳖櫚匮茉趯γ娴纳嘲l(fā)上坐下,看著貝樂一字一句道。 貝樂看著手里筆記本上的題,這就是要深入聊聊么? 聊特么的學(xué)習(xí)?。?/br> 貝樂盤著腿,靠在沙發(fā)上,拔開筆帽,筆尖在筆記本上輕輕的掃過。 這題在顧柏衍解的時候,貝樂已經(jīng)在腦子里解過一次了。 所以,都不需要思考過程,她就能直接寫出來。 而坐在對面的顧柏衍,看著貝樂專注答題的樣子,還有那筆尖刷刷走的動作。 他都不用等貝樂做完,親眼看那題,他都知道他做的那題一定是對的。 都親眼看了那些卷子了,為什么還不相信,人家貝哥是個學(xué)神呢? 貝樂答完題了,把筆記本放在玻璃幾上,推給顧柏衍。 而顧柏衍也不看那筆記本,就看著貝樂。 “為什么騙我?”顧柏衍問。 “我騙你什么了?”貝樂用唇語反問。 這一反問,問的淡定坦然,語氣淡淡的,冷冷的。 那種很熟悉又理不清的感覺又來了。 這樣的貝樂,他在哪里見過?是誰?還是誰們? 為什么就是這樣的熟悉,可是,他卻想不起來是誰。 按理說這么熟悉的感覺,就應(yīng)該是他很熟悉的人。 熟悉的人,為什么又想不起來? “你明明學(xué)習(xí)很好,為什么騙我什么都不會?”顧柏衍一字一句的問著。 “我都說了我會考第一,不會讓你打臉,是你不信的?!?/br> “我說了不止一次吧?” 貝樂用唇語放慢了速度,所以,顧柏衍看的明白。 對,貝樂說了不止一次他會考第一,只不過是他不信。 “我不知道四叔這個學(xué)習(xí)不好的結(jié)論,是怎么得出來的,我明明什么都會?!?/br> 貝樂的神情很淡,也很不解,也有那么一點無奈。 顧柏衍看著貝樂那微蹙的眉心,倏然想到了他現(xiàn)在是17歲的意識。 那么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不記得自己之前為什么要裝傻裝笨。 他的意識重回到17歲,他是按照真正的自己在生活。 真正的他,就是個學(xué)生。 而他也不是性子變了,而是他貝樂原本就是現(xiàn)在這樣的性子。 有點冷,有點不耐,脾氣不太好。 以前那個軟慫又笨的貝樂,是他故意裝的。 目的是什么? 顧柏衍突然想起來,貝樂剛跟他回顧家的時候,他就不斷的試探他。 就是想看看這孩子是真的單純軟慫,還是帶著目的裝的。 可是,他試探來試探去,也沒看出他有什么目的。 原來蠢的是他顧柏衍,他終究是被騙過去了。 而貝樂這次因為吃那個藥,而吃出的副作用,讓他吃出了問題。 意識回到了17歲,讓他意外的不再隱藏自己。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藥的副作用,貝樂打算騙他多久? 騙一輩子么? 顧柏衍看著眼前一臉坦然淡定的貝樂,他就是有火氣,也撒不到他身上。 要算賬也是要找20歲意識的貝樂算賬才是。 眼前的貝樂什么都不知道,他就知道自己是個學(xué)神,他要高考。 合著到了最后,他就該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明明他是被騙的,他是受害者好么? 可是,受害者不能要賠償,還不能罵人,憋屈不憋屈?可氣不可氣? 貝樂任由顧柏衍眼神兇狠的看著自己,她依然淡定的靠在那里,回看著顧柏衍。 最后只得用唇語問出一句,“我考滿分,四叔為什么生氣?” 顧柏衍依然不說話,削薄的唇緊抿著,他心里都是氣。 而這火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還就往那一個地方竄。 讓他愈發(fā)的煩躁…… 他要是不做點什么,他真的會炸了。 顧柏衍對著貝樂勾勾手指,貝樂坐在那里不動。 要是以前性子的貝樂,顧柏衍一勾手指,肯定就乖乖的過去了。 顧柏衍一個抱枕砸了過去,然后喊了一句,“顧小樂,你給我過來?!?/br> 大聲的喊完之后,顧柏衍覺得自己也是個傻逼了。 他喊的再大聲,人家貝學(xué)神,也特么的聽不見。 顧柏衍呼出一口氣,雙手撐在膝蓋上,揉著自己的太陽xue。 顧柏衍很想現(xiàn)在就把貝樂弄到床上,然后狠狠的做些什么。 只有那樣狠狠的做,他才能讓自己心里的火氣消散。 可是,他又特么的不能,說好了要好好養(yǎng)的。 養(yǎng)到貝樂都離不開自己,要是自己真那么做了,無疑是把人給推的更遠。 再跑了,大概就找不回來了。 不,他要做點什么,顧柏衍煩躁的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