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顧柏衍撒嬌了
“是,我對他有那個心思?!鳖櫚匮芴谷坏馈?/br> 商書寒聽了顧柏衍的這句話,兩步上前,便揚起了手。 看著他二哥揚起的手,顧柏衍都沒躲。 但是,那一巴掌最終也沒落下。 商書寒一拳打在顧柏衍的心口上,“你就是這么當四叔的,顧柏衍,你就是這么給我照顧他的?” 若是可以,顧柏衍不想以這樣的方式,讓二哥知道。 他想和貝樂好了之后,再坦然的告訴他們。 可是,偏偏生出這么個事來,著實讓他人煩的很。 商書寒見顧柏衍不說話,轉(zhuǎn)身向貝樂走去。 見貝樂還乖乖的坐在洗手臺上,他嘆口氣。 當初就不該讓老四來照顧這孩子,這孩子的性子本就軟。 被欺負了都不會反抗,偏偏他四叔又是這么個混蛋玩意。 商書寒把貝樂手腕上的浴袍帶子解開,輕輕在她背上拍了拍。 貝樂下顎靠在商書寒的肩上,看著顧柏衍。 而顧柏衍也看著她…… 顧柏衍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醉了,眼睛有點模糊看不清。 他怎么在貝樂那雙漂亮的眸子里看到了笑意。 雖然不明顯,但那確實是笑意。 等他再想看清楚些時,貝樂眼里又恢復了那不耐的清冷之色。 商書寒把貝樂給抱了下來,對著顧柏衍說了一句,“你給我滾出來?!?/br> “你別抱他,讓他自己走?!鳖櫚匮茉谏虝纳砗笳f了一句。 換來的卻是商書寒回頭一個冷冷的瞪視。 顧柏衍這么一說完,商書寒是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這孩子自己沒少抱,怎么老四一說完,他就覺得他確實不該抱了。 “給我,我抱。”顧柏衍兩步走了過來,伸手道。 “你給我滾開。”商書寒罵完,抱著貝樂就走出去了。 貝樂低著頭,唇角的笑有點忍不住。 二叔發(fā)火還挺有意思,很少能見到二叔發(fā)火。 商書寒把貝樂放在了床上,給她蓋了被子。 商書寒本想坐在床邊,但是剛要坐下,又覺得不妥。 起身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小樂,你和二叔說怎么回事?你四……他這樣對你多久了?” 商書寒小聲的問著,那神情語氣都帶著糾結(jié)。 一邊是弟弟,一邊是侄子,雖然都不是親的。 可是,在他的心里,就都是親的。 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真的是怕。 怕一切都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如果小樂是被強迫的,那么只要管好老四就行了。 但如果小樂是自愿的,他也喜歡老四怎么辦? 難道要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那簡直是太荒唐了。 他們要怎么和死去的大哥交代,顧家的老太太又怎么會同意。 那老太太能弄死小樂,絕對能。 顧家就顧柏衍這個一個獨苗了,他要是不結(jié)婚生子,顧家就斷了后了。 他讓小樂的兒子姓顧,那也沒用,那畢竟不是顧家的血脈。 商書寒一想到這些,只感覺自己的頭疼的要炸開了。 貝樂白皙的小手在被子上輕輕扯了扯,而后比劃著 {這是第一次,四叔喝醉了。} 看著貝樂比劃的,商書寒呼出一口氣,第一次第一次…… 還好是第一次,小樂沒陷進去。 他又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揉著頭的顧柏衍。 剛才在浴室看著倒不像是喝酒了,這會看著倒真像是醉了。 醉了能說出那些話? 商書寒這時才看到吧臺那里的酒杯,倒了而地板上,還有灑下來的酒。 看來老四是真的喝酒了…… “以前在家里他沒對你這樣過?”商書寒又問貝樂。 {沒有,四叔就是喝多了。}貝樂比劃著 神情淡淡的,眼里的神色淡然而清澈。 面對這樣的小樂,老四怎么還敢有欲,他簡直是不要臉。 商書寒也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老三和小五怎么還不過來,不是說就在附近。 顧柏衍這會酒勁兒上來了,頭疼的不行。 以前他要是喝多了,都是枕在貝樂的腿上,讓他給自己摁摁頭。 舒服的他一會就能睡著。 顧柏衍頭疼的厲害,也不管他二哥還在那里坐著。 步子有些不穩(wěn)的走了過來,直接上了床,然后隔著被子,就枕在了貝樂的腿上。 抓過她的手,就搭在了自己的頭上。 然后看著貝樂說了一句,“頭疼,摁摁?!?/br> 那沙啞的聲音儼然就是在撒嬌,還帶著鼻音的那種。 商書寒都沒反應過來要攔著,就那么看著顧柏衍上了床,枕在了貝樂的腿上。 還抓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頭上,讓他給摁摁。 他還要不要點臉了,對小樂做出那樣的事情,還好意思讓他給摁摁頭。 “你給我下來?!鄙虝畬χ櫚匮芎暗?。 “我頭疼?!鳖櫚匮苈曇舳既旧狭俗硪狻?/br> 在貝樂的手上捏了捏,對貝樂說,“乖,揉揉,摁摁,疼的厲害?!?/br> 貝樂看著顧柏衍那微微蹙起的眉心,手指在他的額頭上摁了摁。 “小樂,你別管他,疼死他活該?!?/br> “二叔在這兒,你別怕。”商書寒對著貝樂說道。 而他話音剛落下,房門就被打開了。 時戰(zhàn)人還沒進來,聲音就傳了進來。 “人呢?那個小狐貍精在哪兒呢?” 聽到時戰(zhàn)的聲音,顧柏衍才想起來,這個頂套的門鎖密碼。 二哥三哥小五都知道,他就說二哥是怎么進來的。 剛才都沒來得及細想這個問題,這會聽到小五的聲音。 他才恍然記起來,艸了,他怎么把這事給忘了。 小五喊的小狐貍精,又特么的是怎么回事? “你先閉嘴?!眴陶勘钡穆曇?,又傳來。 三哥也來了?這是組團來捉jian么?干什么?。?/br> 月白告訴的?不,月白不會這么干。 那特么的是怎么回事? 顧柏衍這會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 他剛才都沒仔細去想二哥怎么會突然來,還有他怎么知道他在這里? 那剛才那一直擾人的電話,就有可能是二哥他們打來的。 時戰(zhàn)走進來,看到床上的貝樂,和枕在她腿上的四哥時,還一怔。 怎么床上的是他們兩個,不該是這樣的?。?/br> 再看他二哥坐在椅子上,小狐貍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