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你可以和別人玩,但是,就不能是他
來電是個隱藏號碼,但是,貝樂知道這個電話,肯定是貝南恒打來的。 貝樂看了楚飛一眼,就起身回了房間。 楚飛哄著冰淇淋玩,眼里露出擔憂的神色。 能讓他爸爸的眼神,瞬間就冷下來的,也就只有那個瘋爹了。 臥室 貝樂接聽了電話,但是,并未開口說話。 “傷的嚴重么?我知道你會說話。”電話那邊的貝南恒問。 這還是她六年來第一次,聽到貝南恒的聲音。 和她記憶中的聲音一樣…… “不嚴重,失望么?”貝樂笑著問。 貝樂雖然在笑,但是,那眼神卻冷的駭人。 這就是父女倆時隔六年,第一次通話。 不,確切的說,是父子,貝南恒一直以為她是兒子。 當初,是郁廷宸不讓她先告知性別的。 說是為了她好,那個時候,她還不太懂。 但是,后來,她才知道,郁廷宸想的比較多。 畢竟兒子的繼承權,要比女兒穩(wěn)的多,那個時候,她對貝南恒還不是很了解。 雖然,她不稀罕什么,遺產不遺產的。 但是,事實證明,兒子確實比女兒受重視。 當時驗證dna什么的,都是郁廷宸一手cao辦的。 他做任何事,都會做到滴水不漏,還會留有后手。 所以,她不希望郁廷宸,因為想要得到她,而把他自己給弄丟了。 她是真的很珍視郁廷宸這個朋友,畢竟他真的幫了她很多。 “我本也就是想要,給顧柏衍一個警告,并非要真的傷你?!必惸虾阈χf。 “當然,只要你聽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br> 貝南恒又補充一句,這話的意思很好理解。 那就是,貝樂要是不聽話,那么就還是會受到傷害。 這就是父親,為什么? “我為什么要聽話?”貝樂反問。 “因為你是我的兒子,你當然要聽我的話?!必惸虾愠谅暤?。 這話說的好似很壓抑,大概他自己也能感覺到,他掌控不住這個兒子。 “那前提是,你得是個父親啊!”貝樂打開窗戶,新鮮的空氣灌進來,很是清新。 早上下了一會雨,空氣很好,帶著泥土的濕氣味道。 “你活著卻不找我,出現又傷害我,為什么?”貝樂質問道。 從貝南恒打這個電話來,貝樂就知道,小貝勒爺的身份大概是暴露了。 可能問題是出在赫連玉延那里,畢竟赫連玉延是小貝勒爺的軍師。 如果貝南恒一直在監(jiān)視著她,那么赫連玉延,出現在她身邊,他就會懷疑了。 顧柏衍見了小貝勒爺后,小貝勒爺就在查他。 再加上小貝勒爺又不露臉,想一想也能想出關聯。 但是,貝南恒不挑明,她就得靜觀其變。 “你問我為什么?你一直在調查我的車禍,我很欣慰?!?/br> “后來,司機我都給你送過去了,你就該知道我的車禍是人為的。” “而你卻不繼續(xù)查了,你太讓我失望了。” 貝南恒的聲音有些激動,帶著渾重的喘聲。 “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查了么?”貝樂反問。 如果他一直在監(jiān)視她,就該知道她病了。 “因為你愛上顧柏衍了,你明知道我的車禍和他有關,可因為他,你卻不查了?!?/br> 貝南恒一字一句的說著,好像恨不得他說出的每一個字。 都變成一把刀子,狠狠的扎進貝樂的心里。 “你的車禍是鳳熙做的,和顧柏衍沒關系?!必悩返吐暤?。 “這就是你該受到懲罰的原因,你相信他,不相信我,不相信事實?!?/br> “你是被他給蒙蔽了,我的車禍他參與了,就是因為他的一個電話,我才改道的?!?/br> 聽了貝南恒的話,貝樂一怔,她并不知道貝南恒改道。 是因為顧柏衍的一個電話,而這件事顧柏衍也從來都沒有說過。 二叔三叔五叔他們,也都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但是,她并不相信貝南恒說的,也許顧柏衍打了電話。 但是,絕對不會是讓他改道,想要害他的電話。 以前她跟著他回顧家,就是為了查車禍。 她是懷疑過他,可是,自從他們在一起后,她更加深入的,了解了這個男人。 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而且鳳熙的威脅,正是很好的說明了,他沒有做過。 “當年我不死,就不會有他顧柏衍的今天?!?/br> “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可你偏偏被他蒙蔽了?!?/br> “你生活混亂,又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這些我都不管,男孩子么,很正常?!?/br> “但是,你不能和顧柏衍在一起?!?/br> “你要好男人這一口,你可以和別人玩,但是,就不能是他?!?/br> “這場游戲才只是剛開始而已,我還是那句話,你若聽話,我不會傷害你?!?/br> 聽了貝南恒的話,貝樂就笑了。 “你要是敢傷害顧柏衍,我會讓你后悔的,真的?!必悩反浇枪雌鹨荒ɡ湫?,道。 她被貝南恒傷的時候,她都沒有這么冷過。 但是,聽到他要傷害顧柏衍,貝樂就露出了她本有的兇狠一面。 “你也好,顧柏衍也好,連我的人都找不到,還談什么后悔?” “你是我的兒子,該站在我這邊才是?!?/br> “你以為顧柏衍是真的喜歡你么?不過是一時新鮮而已?!?/br> “她的母親已經在給他找媳婦了,你還在這里維護他,我怎么會有你這么個傻兒子。” 聽著貝南恒說的這些話,貝樂忽地就笑了。 “我也在想,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父親。” 貝樂說完這句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貝樂決定腔子里,有著一口郁結之氣。 那種呼不出來的感覺,讓她憋悶的難受。 當初郁廷宸幫她找到父親的時候,她驚喜又害怕。 她苦了太久了,她也渴望太久了。 她怕她見到的父親,和她想象出來的父親,是不一樣的。 又或是父親見到她,不會太喜歡。 她忐忑了很久,真的見到了父親。 她發(fā)現和她想象中的是一樣的,很溫柔的和她說話時,一直都帶著笑意。 那是她唯一一次和她的父親見面,再后來貝南恒就出了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