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領(lǐng)證的那種結(jié)婚,我同意了
想要從貝樂的衣服里摸進去,但是,奈何小貝勒爺這身衣服,太煩人。 怎么都摸不進去,以前的人穿這衣服辦事,能辦成? 脫個衣服都費半天勁。 當意識到顧柏衍的手在干什么時,貝樂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 顧柏衍被咬疼了,松了一下嘴。 “你要干什么?我這隨時都會來人……” 貝樂的唇被吻的染上了誘人的紅色,像極了那熟透了櫻桃。 貝樂這話純屬是胡說,臨溪閣,赫連玉延進來都要敲門。 更別說是她的內(nèi)室了,誰敢進來。 “進來怎么了?我們不能做?” 顧柏衍在說這話時,呼吸急促,顯然是起了欲。 顧柏衍的食指在唇上輕掃了一下,沾上了一點血。 貝樂咬顧柏衍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愛咬他。 當然,他也咬過貝樂,也咬的不是一次兩次。 “松開,一會來人了看到我這樣,我以后還這怎么混。” 貝樂說著又扯了扯自己的手腕,示意顧柏衍給她解開領(lǐng)帶。 其實,貝樂很清楚,顧柏衍是不會給她解開的。 好不容易給綁上了,可以為所欲為了,又怎么會給解開。 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一肚子火氣。 被她小貝勒爺?shù)纳矸萁o耍的團團轉(zhuǎn),能不火么。 然而這樣的欺騙,他顧柏衍又不能把她怎樣。 畢竟小貝勒爺幫了他那么多,他就是有了被欺騙被耍了的火氣,他也得憋著。 “行,你給我說你還有什么瞞著我的,不好好說,我就脫你衣服?!?/br> “再不好好說,今天就辦了你吧,也不用找個特殊日子了?!鳖櫚匮茉谪悩返哪樕掀艘幌抡f道。 顧柏衍始終覺得不能和貝樂結(jié)婚,可能盛大的婚禮都不一定能有。 但是,起碼兩人的第一次,還是要選個良辰吉日的。 而這個好日子,他就定在了他生日那天。 “你說的特殊日子,是你生日那天?”貝樂問了一句。 貝樂是忍著笑問的,為什么喜歡顧柏衍。 大概就是他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可愛。 第一次還要尋個良辰吉日,這大概只有顧柏衍會想出來。 而最有可能的日子,就是他生日了,因為沒多久了。 她的生日還要等很久,再也沒什么特殊的日子了。 “今天,就今天,今天就是個好日子。” 顧柏衍說著又在貝樂的唇上吻了一下。 “我說我說,你先別鬧,這個姿勢,扯著我手臂疼?!?/br> “你都忘了我受傷了吧?” 貝樂不得不用上苦rou計了,她真不覺得今天是個好日子。 現(xiàn)在貝南恒肯定已經(jīng)知道,顧柏衍來她這里了。 而他也會猜到,在抓到嶺東之后,她把顧柏衍叫來。 肯定就是要他訊問嶺東,從剛才嶺東說的那些話。 就可以判斷出,貝南恒早就料到了會有這么一天。 他無非是兩個目的,一個是確認她是不是小貝勒爺。 再一個,就是賭一把,顧柏衍在知道她是小貝勒爺后。 會不會一怒之下,和她徹底的分開。 畢竟顧柏衍是個睚眥必報的人,被這么耍,不會不還回去。 只是,貝南恒不清楚她和顧柏衍之間的感情。 他要是明白,就該清楚的意識到,他做這些都沒用。 她和顧柏衍是不會分開的。 聽了貝樂的話,顧柏衍才想到貝樂的手臂受傷了。 他都忘了這事了,真是混蛋。 顧柏衍趕緊給貝樂解開了手腕上的領(lǐng)帶。 領(lǐng)帶被他給隨手扔在了地上,連帶著他那想要為所欲為的想法,也一并扔了。 “四叔看看,你怎么不說受傷的事,我都氣糊涂了?!?/br> 顧柏衍輕輕推高貝樂的袖子,結(jié)果這破袖子,里面還有一層白色的,底衣還是里衣的東西。 “我都說我疼了,是你說這就疼了?” 貝樂看著顧柏衍那又急又自責(zé)的樣子,心里都是甜的。 以前鬼和她說,小說里說,談戀愛是甜的,心里都是甜的。 她還說讓他少看那些東西,就是騙人的。 心又不是嘴,還能嘗出甜來? 但是,自從和顧柏衍在一起后,她就知道小說里不是騙人的。 此時,她的心里就是甜的,很甜。 “我……”顧柏衍一張嘴,就是無以反駁。 貝樂確實說他疼了,而他也確實說“這就疼了”這話了。 “把你這破玩意脫了,我看看你傷口?!?/br> 顧柏衍推不上貝樂的袖子,惱道。 他急著看看貝樂的傷口是不是,被他剛才給弄裂開了。 可貝樂穿這破衣服,破袖子還弄不上去。 “都好差不多了,就是剛才扯著疼了一下,沒事?!?/br> “我們現(xiàn)在說正事?!必悩忿D(zhuǎn)移話題道。 “真沒事?”顧柏衍問。 “嗯,只要四叔你不綁我,就不會有事?!?/br> 貝樂坐起身,順手拿過一個抱枕抱在身上。 顧柏衍躺在了床上,不得不說小貝勒爺很有錢,這破床還挺舒服。 “我不喜歡秦小姐?!必悩返暤馈?/br> “我知道,你喜歡的是我,不過是擔(dān)心我和小浪妞在一起?!?/br> “所以,才會說你喜歡她,然后假裝去追她?!鳖櫚匮艹谅暬氐?。 “結(jié)果我們兩個都被她給甩了?!鳖櫚匮艹谅暤?。 “不,是我甩了她。”貝樂糾正道。 顧柏衍側(cè)過身,單手支撐著頭,看著貝樂,削薄的唇緊抿著。 而后問道,“我們兩個在床上,談?wù)撍幸馑济??嗯??/br>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要不是貝樂手臂受傷了。 他這會是絕對不會,綁在他手腕上的領(lǐng)帶解開的。 不好好交代他還隱瞞了什么,就一件件的撕碎他的衣服。 “怎么沒有意思,她也算是我們兩個人共同的女人,不是么?”貝樂笑著問。 那笑特別的欠揍,帶著有持無恐的小囂張。 “顧小樂你的嘴,是不是又想疼了?”顧柏衍惱道。 這蠢貨的嘴里就說不出好話來,什么叫他們共同的女人。 這說的是什么話?說的好像他們幾個多亂似的。 這里特么的就他一個純情的。 貝樂是野,小浪妞是浪。 “四叔,你和秦小姐結(jié)婚吧!領(lǐng)證的那種結(jié)婚,我同意了?!必悩沸χ_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