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讓人心疼的小東西
白墨好像還沒有經(jīng)歷過,當(dāng)面被拆穿謊言的時刻。 所以,此時,他怔在那里,尷尬的看著顧柏衍。 “他一定是告訴你,讓你告訴我,但是,卻要說他自己還不知道吧?”顧柏衍又說。 白墨點了點頭,而后就笑著說了一句,“抱歉,我拒絕不了她的要求?!?/br> 怎么能拒絕這種,為對方好的拜托,拒絕不了的。 “那就讓他當(dāng)我不知道,他已經(jīng)知道了吧!” 顧柏衍微微嘆口氣,以前總覺得貝樂是個,沒心沒肺的小蠢貨。 現(xiàn)在看來他心細的很,什么事情都要為他考慮。 而他又為他做過什么呢?似乎什么都沒有。 “好?!卑啄珣?yīng)了聲,也沒有多余的話。 “若是他還有什么,要你瞞著我的,還請白院長告知?!?/br> “別的不用,只是和他身體狀況有關(guān)的就可?!?/br> “他之前說過,他要是想瞞著我什么秘密,我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br> “我若是能發(fā)現(xiàn)的,那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br> 聽著顧柏衍的話,白墨聽出了苦澀。 確實是這樣,貝樂要是想隱瞞什么,顧柏衍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好,我盡量?!卑啄荒苓@么說。 畢竟答應(yīng)也分先來后到,他先答應(yīng)貝樂守信在先。 顧柏衍看著白墨,淡笑著沒說話。 從白墨突然來家里,他就覺得不對。 換作別的時間倒是有可能,真的是來送臘rou的。 但是,晚上八點多來,白墨不是這么沒有分寸的人。 白墨和邊策離開后,貝樂還是窩在沙發(fā)上。 只不過現(xiàn)在是從,原來枕在抱枕上,變成了枕在顧柏衍的腿上。 顧柏衍輕輕的摩挲著貝樂的脖頸,這樣的動作帶著安撫。 “要不要吃個宵夜?”顧柏衍問貝樂。 “你要給我做什么?”貝樂懶洋洋的問。 “白墨剛才拿了臘rou來,想吃么?”顧柏衍捏了捏貝樂的耳垂問。 顧柏衍的眸光落在貝樂的頭上,這里面長了東西,讓貝樂病了不舒服的東西。 “臘rou炒飯吧!” 貝樂其實也不餓,但是,顧柏衍說想給她做,那么她就想吃了。 “好,臘rou炒飯,等著?!鳖櫚匮茉谪悩返哪樕夏罅四笳f道。 “少放一點鹽?!必悩窇袘械奶嵝训?。 “之前做的面和粥咸了?”顧柏衍轉(zhuǎn)過身來問了一句。 “面咸了,粥不咸。”貝樂眼皮都有些睜不開了。 “知道了?!鳖櫚匮苻D(zhuǎn)身向廚房走去。 廚房 顧柏衍雙手撐在大理石臺面上,微微嘆口氣。 而后輕輕吐出一句,“讓人心疼的小東西” 以前總是罵他是個,不懂事不乖的蠢東西。 現(xiàn)在卻是乖巧懂事的,讓他心疼不已。 翌日 貝樂窩在床上曬太陽,赫連玉延的電話就打來了。 “袁夢就是沈文卿,但是,這個袁夢沒有和貝南恒見面。” “我查了袁夢的手機,有隱藏號碼給她打電話?!?/br> 聽著赫連玉延的話,貝樂表情淡然,這是意料中的事情。 要么袁夢沒問題,有問題,就一定是和貝南恒有關(guān)。 “知道了,派人繼續(xù)跟著,那邊的婚禮準備的怎么樣了?” 貝樂打了一個哈氣問道。 “雖然定的倉促,但是,準備的很充分?!?/br> “畢竟是南洋界君上的婚禮,自然是馬虎不得?!?/br> 說到這個赫連玉延的語氣都含著笑意。 “嗯,那就好,我考完試后,就回去?!必悩返暤?。 按照白墨的意思,是要她考完試,就直接手術(shù)的。 但是,她想的是先完成婚禮,解決了貝南恒。 否則,她要是做了手術(shù),這婚禮就不能如期進行了。 也沒差幾天,只要貝南恒出現(xiàn)在婚禮上,她就一定能抓住他。 顧家老宅 顧承罪今天出院了,顧柏衍直接把他給接回了老宅。 如果不是要回來,處理一些事情,顧柏衍大概也不會過來。 “以后你就住在這里,管家下人都是新?lián)Q的,你看著用著好不好,不好再換?!?/br> “公司的股份我也轉(zhuǎn)在你名下了,公司你也要盡快的上手?!?/br> 顧柏衍對著坐在,輪椅上的顧承罪說道。 顧承罪眼鏡下的眸色,一直都是淡淡的,就那么看著顧柏衍,也不說話。 似乎對于顧柏衍,安排的這些都不太感興趣。 而這些卻是大多人,可望而不可得的東西。 “你安排就好,都聽你的?!弊詈箢櫝凶锏暤?。 “我先回去了,家里還有事?!鳖櫚匮苷f完就要走。 但是,他走了兩步,顧承罪又開了口。 “聽護士他們說,你要結(jié)婚了?是真的么?” 顧柏衍的腳步停下,他要結(jié)婚的事情,昨天就傳開了。 消息是從南洋界那邊流出來的,南洋界君上的婚禮,怎么可能密不透風(fēng)。 “是真的,是南洋界的君上,我孩子的母親?!?/br> 顧柏衍現(xiàn)在對誰都這么說,生意上的伙伴問他,他也是這么說的。 “怎么這么突然?”顧承罪又問。 “也不突然,她一直逼著我結(jié)婚,也就結(jié)了?!鳖櫚匮艹谅暤?。 “那你早該結(jié)婚,總要對人家負責(zé),也該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鳖櫝凶镎f這話時,儼然是身為大哥的語氣。 顧柏衍沒說話,畢竟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你的婚禮,不邀請我去么?”顧承罪又問。 顧柏衍還是沒說話,顧承罪見他不說話。 便說了一句,“回吧,不是家里還有事?!?/br> 顧承罪說這話時,眸色暗淡了幾分。 “到時候我讓人來接你?!鳖櫚匮苷f完就走了。 雖然是同父異母,按理說,也該親近一些。 但是,顧柏衍對顧承罪就是親近不起來。 對于他的照顧,也好似就是念在,他寫的那些日記的面子上。 亦或是可憐他,十二年見不得光的過往。 在顧柏衍走后,顧承罪輕輕轉(zhuǎn)動食指上的戒子。 輕輕的說了一句,“就要成了……” 暗處一人走出,此人正是乾越。 “結(jié)果出來了,孩子確實是顧柏衍的,和少爺沒關(guān)系?!鼻焦Ь吹恼f道。 “告訴袁夢,讓她動手,事辦不成,她也別想活了?!鳖櫝凶镛D(zhuǎn)動著戒子,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