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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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聽他。兩個保鏢壓住他,富家女抬手摘掉面具。 “什么鬼東西!”富家女看到他臉上可怖的疤痕,立刻將面具扔他臉上。 堅冷面具邊緣劃破他的臉,他死死咬著牙,面色痛苦不堪。 “惡心死了,快把他扔出去!”富家女嫌棄擺手,隨后又怒道:“他掃了我的興致,先拉出去狠狠教訓(xùn)一番再扔?!?/br> “是!” 酒吧后街,少年歌手被壓在地上,四五個黑衣保鏢手持鐵棍,就要打下來,富家女坐在旁邊看好戲。 “等等?!?/br> 一個身穿黑色職場西裝的男人走過來,打斷他們,他走到富家女身邊,說了幾句話,富家女就悻悻然帶人走了。 男人想去扶少年歌手,歌手已經(jīng)爬起來了。 “你為什么要幫我?”少年歌手后退一步,眼露警惕。 “我家少爺命我?guī)湍銇淼??!蹦腥硕Y貌頷首。 少年歌手自認出身草芥,沒有任何富家子的人脈,他冷道:“幫我?我的代價是什么?” “不用緊張?!蹦腥俗呓骸拔壹疑贍斨灰桓^發(fā)?!?/br> 他伸手在少年歌手頭上真的只拔走一根頭發(fā),隨后禮貌道:“希望還有再見的一天?!?/br> 少年歌手無所謂這人奇怪的舉動,也不在乎什么少爺,他捂著臉彎腰,低頭撿起面具戴上。 丑陋的面容被遮擋住,他才感覺到能呼吸。 第九章 深夜,司蘭清從司家車子上下來。他在司氏集團開了一天的會,費了很多心思和那些虎視眈眈的高層周旋,回家時眉目染著淡淡的一層疲意。 姜非在司家門口接他,安靜地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到司蘭清的院子。 這邊不會有外人在,夜晚的天空如墨染,沒有星星和月亮,院子里也沒有點燈,司蘭清和姜非都隱在夜色里。 司蘭清站定腳步,偏頭淡聲問:“事情都辦妥了嗎?” 姜非低頭道:“都辦妥了,兩天后就能得出結(jié)果?!?/br> 司蘭清淡淡“嗯”了一聲,“你去休息吧?!?/br> “是?!苯菍λ咎m清弓了弓身,便往后退。 “哎呀!” 黑咕隆咚的地方,響起一道聲音。 “誰?!”姜非立刻警覺起來,一手朝后握在腰后的□□上,眼睛朝四下看,另一手握住小型手電,準備抓獲賊人。 “誰踩到我的腳了啊。” 那聲音嘀嘀咕咕,小聲嘀咕好痛好痛,一同傳出來的還有類似于竹藤椅吱嘎吱嘎響的聲音。 司蘭清對聲音的方向喚了一聲:“宋秋圓。” 宋秋圓在黑乎乎的院子里舉手:“哎是我!” 司蘭清:“姜非,去開燈?!?/br> 姜非摸到角落,打開庭院燈光的開關(guān)。霎時間,紫藤花樹下亮起昏黃的光,池塘旁邊也點起了星星點點的小夜燈。 舒舒服服躺在小躺椅上,身上還蓋著小毛毯,手里握著釣魚竿的宋秋圓就成為了這庭院里十分惹眼的顯眼包。 姜非很不理解宋秋圓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不開燈!他心中警鈴大作,又開始懷疑起宋秋圓。 他用目光示意司蘭清,宋秋圓聽到了他們的秘密談話! 司蘭清垂眸看到宋秋圓左手抱著被姜非踩到的右腳,右手揉著睡得惺忪的雙眼,他不由自主地柔和了眉眼,對姜非說:“你出去罷,這里有我。” 姜非用力點了點頭,他看了宋秋圓一眼,心想宋秋圓這回要慘了。宋秋圓偷聽司蘭清少爺講話,司蘭清少爺可不像外界說的那樣只是柔弱可欺的花瓶美人,他跟在司蘭清身邊這些年,知道司蘭清的手段。 宋秋圓睜開眼,先是看到了朦朦朧朧的一團影子,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是司蘭清。 司蘭清今天穿了黑色西裝,里面是絲質(zhì)的黑色襯衣,他皮膚是冷白皮,黑衣更襯得他美如妖孽。 他眉眼間的那抹疲色讓宋秋圓難以忽視。 宋秋圓不得不承認,在這個世界的眾多主角中,他還是要偏愛司蘭清一點的。 病弱屬性的司蘭清要走四條cp線,多惹人心疼啊。 宋秋圓挪了挪屁股,將藤椅騰出一半的位置,他拍拍坐墊,仰頭大方地對司蘭清說:“蘭清少爺,你坐這兒休息一下吧?!?/br> 司蘭清走過去,站在藤椅旁邊,猶豫了幾秒鐘才坐在宋秋圓身邊。 宋秋圓把小毯子分給他一半,蓋在他腿上。 司蘭清直著上半身,看了眼藤椅前面的釣魚桶和釣魚竿,偏頭看向躺著的宋秋圓,問:“怎么突然想釣魚了?” 宋秋圓睜開眼,他看著司蘭清正經(jīng)坐著的樣子就難受,他看向夜色里泛著銀色波光的池塘水面,懶洋洋地說:“我這人隨心所欲,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看到這里有幾尾魚,我就帶了東西過來釣,興許釣上來了又放了它們?!?/br> 宋秋圓雙手掌在腦后,歪頭笑著看司蘭清:“別想那么多為什么,就會輕松很多。蘭清少爺,你要不要試著跟我一樣躺下,看看星星和月亮?!?/br> 司蘭清抬頭望天,一片黑,哪有什么星星和月亮。 他扭頭去看宋秋圓的臉,借著燈光,他能看到宋秋圓臉上明顯的困意和藤椅的壓痕。 他確定剛才他和姜非說話的時候,宋秋圓應(yīng)該在睡覺。 就算被他聽到了談話內(nèi)容,也沒關(guān)系,那不過是很普通的對話,從里面揣摩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