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惑人心智
書迷正在閱讀:九天大漠、你已被本喵綁定[快穿]、大國重器、朕和朕的滿朝文武一起穿了、系統(tǒng)讓我裝柔弱[快穿]、雙標榆醫(yī)生又想被我采訪、我和反派真少爺是竹馬,我倆三歲半、以身殉道后我重生了、圣手仁婿、英雄聯(lián)盟之雪霽初晴
江晏深神色頓了下,似乎是在思考她的話里的生意。 隨后,男人問:“你說可薇嗎?” 宋瑜本來是不想點名的。 可他自己提起來了,她就不咸不淡地回應了聲:“是啊?!?/br> 男人輕呵,自信滿滿地道:“你難道沒看出來她現(xiàn)在后悔了?” 宋瑜看到他的臉上根本沒有半分她以為的想象中的失落,和提起自己傷心事的不悅,反而有種前女友對自己念念不忘的驕傲。 不得不說,她真是佩服他的心態(tài)。 她笑了笑:“好像是后悔了,果然還是江總魅力大,不過,江晏深,你說你挨了那么一劍,傷口麻醉的藥效差不多也過了,竟然還能說這么多廢話,你是不疼了嗎?” “疼?!?/br> “那你還不少說點話,多休息。” 江晏深嘆氣:“休息了還是會疼?!?/br> 宋瑜覺得他嘆氣這事兒,還真是少見。 她配合地問:“那怎樣能不疼?” 男人盯著她,眼神突然就曖昧了些:“你過來,親我一下?!?/br> 宋瑜沒想到自己如此正經(jīng)地問題,竟然被這么不正經(jīng)地回答了。 不過,親他一下這個要求,她倒是很樂意效勞。 畢竟,男色絕世,惑人心智。 宋瑜俯身,緩緩靠近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只是,還沒吻到他,她自己的臉就開始紅了。 江晏深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她,輕笑出聲。 這一笑,宋瑜親不下去了。 她一下子坐直了身體,有點惱羞成怒:“你笑什么啊?” 江晏深說:“突然想到了一句話。” 宋瑜沒好氣地問:“什么話?” 她總覺得他是在嘲笑她,嘲笑她不爭氣地臉紅了。 只聽,男人不緊不慢地道:“人間的真話本來就不多,一個女子的臉紅勝過一大段對白。” 他說話的時候,嘴角笑意清淺,眼神還帶著幾分讓人辨不清意義的深邃。 宋瑜沒想到他會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話,機械性地把后半句說了出來:“可后來有了胭脂,便分不清是真情還是假?!?/br> “可是,你是素顏?!?/br> “所以我臉紅,你就腦補了一出大戲嗎?” 江晏深沒有輸液的那只手把玩著她的手指,緩緩道:“大戲倒談不上,只是更加印證了我這該死的魅力,讓江太太都難以幸免?!?/br> 宋瑜,“……” 如果他不是在病床上躺著,她保不準真的會一拳打到他身上。 這個自戀起來都能讓人惱羞成怒的男人,實在是太欠揍了。 “我的吻,還有嗎?” “沒有了。” 宋瑜瞥他一眼,故意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也小小地自戀了一把:“我在女人中也算是漂亮地出眾的,我的吻不是男人一個隨便的要求就能得到,你先排著隊吧。” “丈夫還不能有優(yōu)先權(quán)么?” “丈夫可以有終身索吻權(quán)啊,但前提條件是,他得主動,你看你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也主動不了吧?” 江晏深聽到這話,連連失笑:“你倒是伶牙俐齒?!?/br> 宋瑜傲嬌地哼了聲。 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拉了下。 等回過神,來自男人唇瓣的溫熱的吻就已經(jīng)落在她的手指上。 江晏深黑眸與她對視,唇畔笑意淺淺:“等我痊愈之后,再好好行駛這個終身索吻權(quán)?!?/br> 宋瑜目光錯開,有點不好意思跟他對視了。 ——她終究是沒辦法像他一樣輕而易舉地就做到臉皮比城墻還厚啊。 …… 半個小時左右,盛藝然來了。 彼時,宋瑜已經(jīng)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了病房里的沙發(fā)上。 沙發(fā)跟病床有一段距離,也代表著她想給盛藝然一種她和江晏深看起來并沒有過度親近的感覺。 盛藝然推開病房門的時候,先大概掃了一遍里面的情況,才關(guān)上門走到江晏深身邊。 她看著他的時候滿眼關(guān)切,似乎是覺得他很疼,生怕自己不小心就讓他感覺不適,連說話的聲音都很輕:“江總,你沒事吧?” “死不了,你怎么來了?” “我當然是來看你啊,我很擔心你,當然,也要謝謝你救了我的經(jīng)紀人,我很感激?!?/br> 江晏深神色淡淡:“不用,我不是看在她是你經(jīng)紀人的份上才救她。” 原本在一旁故作安靜拼命隱形自己的宋瑜,聽到這句話嚇了一大跳。 ——她以為江晏深要告訴盛藝然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抬頭看了過去。 盛藝然好像也有點驚訝。 她短暫地怔愣之后,試探性地追問:“那……是因為什么啊?” “她是我的前任助理,姜小姐是我的前女友,這兩個女人都和我有關(guān)系,我阻攔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造成傷害是出于自己的考慮,和盛小姐無關(guān),所以你不用多想?!?/br> 江晏深一派冠冕堂皇的言論,換來了盛藝然自以為是的應答—— “江總,我知道你是怕我心里過意不去才這么說的,真的不用,我還是會很感激你的?!?/br> 宋瑜聽著,無語到腦海里被省略號刷屏。 江晏深似乎覺得這樣的爭論沒意思,也不再申明辯解。 倒是盛藝然,抓住這么一個狠踩姜可薇的好機會,并不打算輕易放過。 她看著江晏深道:“江總,你覺得姜可薇是失誤才會把劍扔到宋瑜的方向嗎?” 江晏深瞥她一眼,淡聲反問:“這話什么意思?” “我和她當時正在拍對手戲,我把她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我看見她看到你和宋瑜在旁邊的時候,眼神發(fā)狠,然后劍就被扔向了宋瑜的方向,我懷疑她是故意的?!?/br> “盛小姐,我沒記錯的話,你們的劇本里,你是她的情敵,她當時找你扮演的那個角色是為了算賬,對情敵眼神發(fā)狠,不是很正常么,你不用過度解讀。” 盛藝然皺眉。 她顯然沒想到江晏深會這么說,追問道:“你這話的意思是你不信我嗎?” “我只是闡述事實?!?/br> “可我聽著,你怎么像是在為姜可薇開脫?” 宋瑜坐在沙發(fā)上旁聽,也有和盛藝然一樣的想法。 只是,與她來說,江晏深怨不怨姜可薇,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了,因為他替她擋的那一劍,分量太重,重到足以讓她不再去計較事情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