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生而為人
書迷正在閱讀:你已被本喵綁定[快穿]、大國重器、朕和朕的滿朝文武一起穿了、系統(tǒng)讓我裝柔弱[快穿]、雙標(biāo)榆醫(yī)生又想被我采訪、我和反派真少爺是竹馬,我倆三歲半、以身殉道后我重生了、圣手仁婿、英雄聯(lián)盟之雪霽初晴、重生之我的老公是仙帝
再次往返踏入古沁城的時候,兩人隊伍變成四人,其一多了綠柳,其二多了原云曲山山神楊概。 為何說是原山神?因為他辭掉了這山神之位,即使天上神仙再三挽留,甚至連太上老君都驚動了,派人來勸回,可他執(zhí)意推辭。 他這樣說的;我意已決,我從不后悔這決定,因為這名頭,讓我困守于云曲山幾十年,幾十年不長,對于神仙來說,可能我還是個大有前途的小孩子,可是對我來講,我覺得這幾十年就是一生,前半段人生我努力在成神的道路上,中間這半段人生我在山神這一位置上蹉跎了許多年,而后半生,我想好好的為自己活,我要看看除了云曲山以外的風(fēng)景,不止西夜國,我要踏破這五湖四海,看看新奇的東西,結(jié)交一些新的朋友。他要先行去秦古國,正好可以一起。 所以有了現(xiàn)在的四人行。 因為綠柳有傷,坐在神龍身上坐不了多久,就渾身難耐,而楊概一門心思想多看看,多走走,所以幾人腳程十分的慢。 一日來到了西夜與秦古國接壤處的大藍(lán)洲。 考慮到綠柳身體情況,就找了一家店投宿。 三人在店內(nèi)一樓喝酒,自從在云曲山住了許多日子,酒量本淺的萬非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酒量,何況還有個自認(rèn)為不做山神做酒神的楊概。 三人淺酌,一邊看著店內(nèi)店外來來往往的人。 楊概喝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塊手抓羊rou,嘆道;感覺現(xiàn)在才有了煙火氣。 南海召也有樣學(xué)樣的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塊手抓羊rou,滿足的嘆道;這世人的人就是如此千奇百怪,有的人擠破腦袋想成神成仙,更是對那神位垂涎,可也有的人寧可做一凡人,整日游山玩水,兩種人生,兩種態(tài)度。 ”究其根本,關(guān)鍵還在于本身的性格”。 這話正確,二人舉杯碰了一下。 萬非白聽著二人的話,看著外面的人來人往,突然覺得南海召說的確實不錯。 三人邊吃邊喝,這時候從外面進(jìn)來三人,一男兩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這大藍(lán)洲地處西夜邊陲,各國的商人因為貿(mào)易原因都會在此停留,交易,所以大籃洲堪稱發(fā)達(dá),本來形形色色的人都匯集于此,就算劍客,道者也不足為意。 可是這三人卻讓他們不得不多留意,因為三人中男子是個年輕的僧人,這在西夜卻是少見了。 原因無外乎是西夜遵道重道,對僧人實施打壓,而這位僧人卻沒有受到排擠,相反進(jìn)得店來,店掌柜更是卑躬屈膝的迎了上去。 一過去就是點頭哈腰,口中直呼:尊貴的王爺,您親在來小店,屈膝降尊,有何指使,您盡管吩咐。 那僧人看都沒看一眼他,高傲的站在一邊,旁邊那兩個侍女仗著人勢,也非常傲慢,其中一個女子說道,王爺來此,自然有事,你找一個雅間,給王爺歇息就是,哪里來那么多廢話,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是是是,是小的多嘴了,王爺請。 店掌柜卑躬屈膝的退后,任著僧人帶著侍女先行,只在后頭跟著,口中指著方向。 在樓梯拐角處,那僧人似乎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就這一眼,就被萬非白捕捉到了。 等到僧人走遠(yuǎn),楊概開口說道;這僧人是當(dāng)今西夜國國王最小的兒子,據(jù)說從小就喜歡做和尚,只是西夜國不喜,只遵從道家,這小兒子卻非常叛逆,小時候國王還能管得了他,大了卻自行脫發(fā),整日的與僧人為伍,但他又甚喜女色,到是僧不像僧了。 那國王雖嚴(yán)厲對他,可是奈何又最疼愛這個小兒子,所以也就聽之任之了,前不久,被國王分封到了這大籃洲一帶做個閑散王爺。 沒想到今日卻在這里見到了他。 “他似乎剛才看了我們一眼”,萬非白疑惑的說道。 那是因為我們玉樹臨風(fēng),英俊非凡唄,你看他長的那個樣,定是嫉妒我們。南海召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喜歡自夸。 楊概與萬非白當(dāng)然不這樣想,雖然他們?nèi)齻€確實很亮眼,但還不至于引起一個王爺?shù)母呖匆谎邸?/br> 可是他們實在想不出跟這閑散王爺能有什么過節(jié)。 因為有了疑惑,這頓飯再也吃不下,萬非白叫店掌柜又做了兩個菜打包裝好,這才朝著綠柳房間而去。 敲了半天門,綠柳才過來開門,看著似乎剛睡醒的樣子,可是萬非白卻覺察到了她的一絲慌亂。 飯好了,我給你帶來,你趁熱吃。 好的,剛好我也餓了,有勞非白哥哥了。綠柳伸手要來接,萬非白避開了,熱,你傷還沒好,我給你端進(jìn)去就是,說完側(cè)身進(jìn)了綠柳的房間。 趁著進(jìn)屋送飯的功夫,萬非白仔細(xì)打量了一圈,那你好好吃飯,我先出去,晚上別出去了,我就在門口守著,有事叫我。 綠柳嗯了一聲,似乎欲言又止,萬非白靜靜的等著她,綠柳神色不自然的挪開了視線,那我吃飯了。 萬非白推開門,在門外站了一下,轉(zhuǎn)身往樓道里面的房間走去。 路過一間房間,門開著,里面正是那僧人在那坐著,旁邊兩個侍女正一左一右的給他捏著腳,萬非白裝作不經(jīng)意的從那路過,并沒發(fā)現(xiàn)異常。 萬非白又返身走到挨著綠柳隔壁的自己房間,楊概與南海召正等在那里。 如何了?南海召問道。 萬非白苦笑一下,不如何,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只是綠柳她-----,我想就在剛剛,歐陽玉可能出現(xiàn)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讓綠柳沒有供出他。你怎么知道是歐陽玉?南海召不恥下問。 因為只有歐陽玉能做到讓綠柳這樣不顧一切,也只有歐陽玉的事能讓她欲言又止,她可能內(nèi)心也是矛盾。 那跟那個禿驢王爺又有何關(guān)系? 現(xiàn)在不知道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我們只好“守”。 傍晚時分,愛喝酒的楊概喝的醉醺醺的回房了,南海召因為在在外面與人打了一架,心情郁悶出去散心了,萬非白與楊概喝的都有點醉,跑到綠柳面前敲門,待綠柳出來就囑托她自己小心一點,說完打了一個酒嗝,搖了一下頭,步履蹣跚的去了隔壁房間。 夜半時分,外面大風(fēng)吹的樹葉沙沙作響,聽著隔壁的鼾聲,綠柳坐臥難安。 咯吱,一聲細(xì)微的響聲,一個人影從窗戶跳了進(jìn)來,就見來人風(fēng)流倜儻,面白如玉,看見綠柳,就要上前擁抱。 誰知綠柳一個轉(zhuǎn)身就避開了,歐陽玉,你就不怕我喊人嗎? 喊人?萬非白,南海召?你覺得我對付不了他們?歐陽玉溫潤如玉的笑,上前溫柔牽起綠柳的手,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我和你說過,當(dāng)時那樣對你,是迫不得已,我絕非月半仙人的對手,為了你我能活下去,我不得不那樣做,可是我心里并不愿意啊,你知道的,我每日勤加修煉,那都是為了你,為了早日把你帶走,過上屬于我們倆的生活。 歐陽玉,綠柳冷笑到,你既然那么愛我,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奮不顧身拼上一拼才是,就算我與你一道死,我也不會有半分不愿。 可是你呢!把我送與那變態(tài),我不僅受身體上的摧殘,還受精神上的折磨,我有時候再想,你或許對我是真的不愛吧!既然這樣,你今日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歐陽玉被質(zhì)問,沒有一絲一毫生氣,反而滿臉興奮,綠柳,我問你,如果我們得到泉眼石,那么綠宮可能不復(fù)往日輝煌,還可能波及到師傅等人的氣運,到時我們再來接手,重整宗門,而你做宗主夫人,你看如何? 想的很好,綠柳微笑,那我能做什么呢? 你就勸說你jiejie,到萬不得已,以死相逼,讓你jiejie助我一臂之力。 綠柳笑出眼淚,所以我還是有用處的對嗎?可就憑我們幾個,還是難圖大業(yè)! 不是我們幾個,我現(xiàn)在得到了一個勢力的幫助,只要他能幫我拿到泉眼石,我可以在秦古國給予他方便就好。 歐陽玉,你這樣做就不怕違心遭報應(yīng)嗎?你只是把我當(dāng)跳板接近我jiejie嗎?難道綠宮的十幾年養(yǎng)育之恩還不如你的遠(yuǎn)大抱負(fù),你就這樣狼心狗肺,背叛整個綠宮嗎? 綠柳聲色俱厲,聲聲振聾發(fā)聵,歐陽玉臉色一變,問道;你是何意思?幫還是不幫,他一步步接近,綠柳一步步后退,直到推到了門邊。 “她不愿意幫你,因為她還有心,因為你沒心,所以一意孤行”。 門推開,走進(jìn)來三人,說話之人正是萬非白。 你們?你們耍我?之前只是裝裝樣子給我看的?還有你,他用手一指綠柳,你與他們合起來騙我? 綠柳恨恨的道;我問心無愧!而你,真是這樣做違心之事就不怕遭報應(yīng)? 南海召笑的鼓掌,你不用不爽快,也用不著大驚小怪,你捫心自問,你做的這些事還是人做的嗎? 大膽!小小教徒竟敢以下犯上,敢這樣與我說話。 噗!你還以為你是綠宮一堂之主?要是宮主他老人家知道你做的這些人,我敢保證,他會一刀刀的把你凌遲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