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天上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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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長著黑胡子手上拿著一把方天戟高大壯漢站在天庭花語山腰處的靜思堂,正細細打量著山下的來往,就見一個少女步履輕盈的一步步上山。 壯漢等少女走到身前,拱手行禮,今風起,不知我娘可醒了?少女問道。 回郡主,聽靜心堂的牙婆婆說已經(jīng)醒了,正在等郡主來,名叫做今風起的壯漢恭敬的回答。 來人正是白芊芊,她來天上已經(jīng)有十天了,這十天來她每日都陪著娘親,到也彌補了這么多年的遺憾,只是玉賢公主依然被禁錮在此,并不能離開這花語山半步。 白芊芊始終心緒平和,畢竟血濃于水,當初的恩怨隨著她的到來,也算一筆勾銷,玄鏡老人在天宮,每日還能見上一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見不到萬非白,而對于玉賢公主來說是痛失綠柳。 本來她是瞞著的,可是經(jīng)不住玉賢每日的問,白芊芊還是選擇坦白,玉賢一時受不住,竟然暈了過去,然后傷心之余病倒,白芊芊不得不山上山下的跑,為母親找天宮的大夫。 對于那個天上地下,自從上次見過一面的至尊王者,她從不報希望,因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從不是一個小綿羊一樣的姑娘。 花語山雖然是一座小山,但卻環(huán)境優(yōu)美,風景宜人,雖然她的娘不能輕易踏出這山一步,好在還能在山中活動,這也算是那個人對她娘唯一的恩賜照顧了。 靜心堂內(nèi),玉賢公主跪在一處供奉著三清老祖的畫像,香火繚繞,牙婆婆靜候在一旁,看見白芊芊進來,牙婆婆點了點頭,上前就要扶起公主,可玉賢執(zhí)拗的不起來。 白芊芊抱著肩膀,不顧牙婆婆的臉色,斜倚在門邊上說道:“娘,我以前一直以為造成我們母女,乃至你與我爹的慘劇的罪魁禍首是我那舉世無雙的外公,現(xiàn)在看來其實有一部分原因在于你?!?/br> 跪在蒲團上的玉賢渾身一抖,自從女兒來了真是解語花一般,處處遷就自己,不知她今日為何反常,竟說起自己,她轉(zhuǎn)過身來走向白芊芊。 白芊芊卻沒有像之前那樣抱著她的胳膊或者摟住她的肩膀,而是看著那張雖然憔悴卻與自己相似的依然很美的臉說道:“你跪了那么久,誠信那么深,可是那畫中人幫助過你一次沒有?“ 玉賢公主閉著眼睛搖頭道:“沒有?!?/br> 那你多次像你的父王求情,你父王可答應過你一次沒有? 玉賢茫然的自己的女兒,又搖了搖頭。 所以你求他們有什么用呢?天家根本沒有什么親情可言,你對于他們來說是女兒,是遙不可攀的公主,就應該嫁個門當戶對的好郎君,而你與我那凡人的爹結(jié)合就是觸犯了他們的底線,他們一再禁錮你,是怕你丟了這皇家的臉面,過了這么多年,你的父王未曾心軟過一次,未放你下這花語山一步,如果他要考慮你還是他的女兒,哪怕顧及一點親情,您也不會一直在這花語山孤獨終老。 玉賢搖頭:可你的外公并沒有殺我? 白芊芊看著她包子一樣性子的娘,嘆了口氣,那是因為虎毒不食子,他把你殺了,難堵天下有悠悠之口。 這一次玉賢終于崩潰,仰面大哭,失去了平時端莊穩(wěn)定的性子,牙婆婆拽住白芊芊,祈求道:不要這樣逼你的娘了,她這輩子很苦,你是她女兒,不該這樣對她。 白芊芊沒有理會她娘的痛苦,她拍了拍牙婆的手,說道:我正是因為她的女兒,才要喚醒她,與其這樣整日的吃齋念佛,不如拿出公主的傲氣來爭上一爭,因為萬般的祈求也不如自己的努力,何況現(xiàn)在還有我這個女兒一起。 她蹲下身去,拿起帕子,給她娘眼淚擦了又擦,終于不再忍心說出狠話來,語氣放緩的說道:”娘,綠柳不在了,你還有我,你不能一點心氣都沒有,有時候也要奮起反抗,難道你真的愿意在這孤老一生嗎?“ 都說天宮好,好些人搶破腦袋也要爭著進來,可是你也在人間待過,雖然哪里都有不平,可是我依然覺得人間好,到時候我們努力爭取,下到凡間去,我與非白會照顧你,陪伴你。 萬非白? 玉賢公主終于不再哭泣,問女兒,他真的有你說的那樣好嗎?娘很想見上他一面,可是宮規(guī)森嚴,即使他找到公卿酒也是上不來天的吧? 白芊芊微微一笑,事在人為,我相信他。 玉賢在她女兒的眼中看到了堅定,那是一種女孩子寶貴的信仰,這一刻,玉賢公主終于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她開口說道:那娘與你們一起,就爭上一爭,爭不過也要爭,聽著這樣豪氣干云的話,看著娘親一臉的堅毅,包子終于變成了長槍,白芊芊很是欣喜,娘倆個相互望了望,都笑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在太白金星老君府上住著的玄境老人還正在與太白金星爭辯著,“我說不做就是不做,這鬼一樣的天宮有什么好待的,要是我那芊芊弟子沒有這檔子事,我早就殺到人間去了,你莫廢話,再多說一句,咱倆這緣分也到此為止”。 一貫的強勢,太白金星拿他無可奈何。 可是他依然苦口婆心“胳膊擰不過大腿,以你一人之力哪里能對抗整個天宮?” 本來罵累了的老人已經(jīng)閉上眼睛養(yǎng)神,聽到此話,默然睜開眼睛,氣勢驚人,“打架就打架,打不過整個天宮,那就能打幾個是幾個,打死了我也夠本,有本事他玉帝老兒硬來呀,那就舍命陪君子就是。” 太白金星嘴唇微動,卻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正僵持間,有門童通報,無量天尊到訪,太白金星終于呼出一口氣來,連說有請,玄境老人冷哼一聲,就要起身而走,門外的無量天尊已經(jīng)進了來,拉住玄境的衣袖,笑瞇瞇的說道;怎么,見到老朋友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要遁走?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玄境看了一眼這個老朋友,前陣子還在混沌世界一起修行的無量,還是那樣的眼神清澈,氣定神閑,他終于坐了下來。 丑話說在前頭,要是也來做說客,那就免了,要不然朋友都做不成。 無量天尊哈哈大笑,我要說我是來找你一起吃酒的你信不信? 本來不相信的玄境見到無量拿出來的酒葫蘆,他信了。 太白金星看著兩個另類的老人,哀聲嘆氣離開。 無量問道,我來你府上做客,你這個主人不打算陪同?那可是失了禮節(jié)了。 太白金星氣呼呼的說道;我怕里面給我下毒。 說完拂袖而去。 兩個老人哈哈大笑。 當重新穿上灰褐色的天罡禮服的公卿酒與萬非白行在南天門外,就有天兵天將攔住,守門的李承見到公卿酒,先行一禮,恭敬的說道“歡迎天罡星君歸來,但是他沒有玉帝允許不可踏入。 公卿酒也不著急,那你就去天宮稟報一聲,就說如果不讓萬非白進去,那我也就告辭了。李承一聽,連連說道:宮中規(guī)矩,凡人不經(jīng)傳召不得入天庭,星君乃天上元老,應該知道這等規(guī)矩,非我有意刁難。 我并沒刁難你,我只是提醒你,那你為何不去試上一試呢?要知道,不是我自己要回的,而是玉帝請我回來的,我找了個幫手為天宮效力,不是更皆大歡喜嗎? 天罡星君公卿酒出了名的老好人,不爭不搶,人人稱贊,就是對下屬也和藹可親,可是出此一遭人就變了,李承深刻的感覺到了他的變化,不敢怠慢,說了句稍等,親自去了宮中求見玉帝陛下去了。 公卿酒與萬非白隨意的坐在南天門的門檻上聊天:“你看,果真人善被人欺,兇鬼怕惡人”。 萬非白笑了笑,這就是人人所經(jīng)歷的世間百態(tài)罷了。 公卿酒問道:你說鳳丫在你們綠宮可還能住的習慣嗎?問完老人就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她怎么會不習慣,有夫子教知識,有蘇長老教誨,更有花堂主,南堂主照顧,吃的好,睡的好,怎會不習慣? 她呀!就是個古靈精鬼適應力很強的小姑娘,老人說完,一臉慈愛。 萬非白問道;您覺得沙漠綠宮如何? 老人說道:“真真世外桃源也”。 那何不把天宮一事了卻,就在沙漠綠宮長居,我想師父也會歡迎的。 公卿酒十分向往的說道,那就看此行順利與否了。 李承比預想中還要回的快,果不其然,他一臉喜色的請公卿酒與萬非白入了大門。 走在天宮富麗堂皇的界面上,漢白玉的街道,漢白玉的雕梁畫柱,處處透著奢華,公卿酒笑問道,如何? 萬非白當然知道他問的是什么,回道:“不如何,雖然富貴繁華,處處仙氣繚繞,卻少了人間的精致,沒有香火氣,人很壓抑。” 沒想到在此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公卿酒卻深表贊同。 到得天庭凌霄殿,早有天兵天將列隊排排,二人在眾多人的矚目下進了大殿,萬非白嘴觀嘴,鼻觀心的跟在公卿酒身后,見他跪倒他也就跪倒。 玉帝老兒讓起身他就起身,等他站直才有機會看清寶座上的那個“遙不可及的天上人間高不可攀的神”。 可除了威嚴一點外,他也覺得沒有什么。 玉帝已經(jīng)觀察了許久,見公卿酒溫和有禮,一如往常,他也就放下心來,又看向萬非白問道,你就是天罡星君所說的助手? 萬非白回道:正是草民。 玉帝不滿意了,看向公卿酒,只不過一個年輕人,有何驚天修為,能讓你舍棄眾多天庭人物舍近而求遠? 這樣一問,凌霄殿內(nèi)的武將文臣所有人都心情復雜,有的已經(jīng)面露不滿。 公卿酒不疾不徐的回道:“只因為我這個朋友,不會意氣用事,不會與我有利益之爭,也不會煽風點火,渾水摸魚,與臣一條心?!?/br> 一石經(jīng)起千分浪。 重臣交頭接耳,憤憤不平,玉帝老兒也有怒色。 “公卿酒,你這是對朕不滿?” 不敢,臣只是實事求是,臣認為,真正的能臣,不應該逞一時之快,而是虛心接受現(xiàn)實。 此刻玉帝與眾臣明顯感覺到了公卿酒的變化,這還是當初那個老實巴交,眾人說什么都隨口附和的天罡星君嗎?他的眼神堅定,說話條理分明,話里話外都透出當仁不讓的意思。 可是大敵當前,九頭大妖除了天罡星君沒有任何人有把握對付,玉帝臉色由青轉(zhuǎn)白,又由白轉(zhuǎn)紅,最后竟然笑了起來。 好,好,朕的臣下能出這樣的能臣,朕深感欣慰,朕現(xiàn)在就需要這樣敢于直辯,正視自己心聲的,很好,傳朕旨意,即刻恢復公卿酒天罡星君神位,萬非白隨同協(xié)助。 公卿酒與萬非白領旨謝恩。 二人一同回了星君府。 一到天罡星君府,就有兩道熟悉的人影站在府門外。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老的矮小黑瘦,少女亭亭玉立。 萬非白竭力壓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迎上前去,就此跪倒。 玄境老人扶起他來,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弟子,嘴里嘟囔著,這玉帝老兒果真不是什么好東西,竟不讓人做些好差事,害的人都奔波的瘦了,可是他忘了,是他要求自己的徒弟去找的人。 萬非白哪里不知道老人心疼自己,笑著說道,弟子愿意,要是弟子不去尋,今日哪里能見到師父與芊芊呢? 提到芊芊,萬非白看向白芊芊,二人四目相對,都是化不開的柔情。 公卿酒已經(jīng)與玄境老人續(xù)起話來,二人曾有過一面之緣,玄鏡老人曾經(jīng)更是無意中幫了他一次,公卿酒早已經(jīng)對他十分仰慕,二人說著話已經(jīng)進了星君府。 白芊芊看著萬非白,說了一句,辛苦了。 萬非白搖頭,不辛苦,見到你們就算辛苦也值了,二人手拉著手一路訴說著,白芊芊又哭又笑,但是心卻瞬間踏實了。 翌日,玄鏡攜宮卿酒一同去關(guān)押九頭大妖之所察看,萬非白卻來到了花語山。 他不能上山,只能在山下靜候。 等了半晌,就見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婦人在白芊芊與一個老婆婆的攙扶下來到了山腰處,隔著幾十米遠,遙遙相對。 萬非白跪倒在地。 小子萬非白見過玉賢公主。 玉賢公主雖然不能近距離看清萬非白的長相,但是見到年輕人溫和有禮,身材茁壯,語調(diào)輕柔,心中歡喜。 白兒,快起來。 一句白兒,間接承認了對他的喜愛。 萬非白激動而又鎮(zhèn)定的起身。 好好,玉賢公主已經(jīng)難掩激動,早就聽說過你,也知道你費盡千辛萬苦的來到這,你有心了。 萬非白不卑不亢的回道:非白愿意,只要為了芊芊,小子在所不惜。 玉賢問道:你真的愿意芊芊做到奮不顧身嗎? 愿意,芊芊是你的女兒,更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會像您一樣疼愛她,保護她,讓她開心,快樂。這不是花言巧語,而是小子覺得理所當然應該做的。 玉賢很滿意。 看著自己的女兒,看來娘真的應該放心了,非白很好,你的眼光也很好。 得到娘的認可,白芊芊很開心,臉上有一片紅云閃過,她撒嬌道:“所以說,娘,你也要爭氣,這次要是能夠幫天宮渡過一劫,您一定趁機要求回去,不能再軟弱下去了?!?/br> 玉賢公主也笑了,娘知道,娘不會軟弱了,一定會據(jù)理力爭,到時候到凡間,哪怕一間小屋,也比困在這里強。 山下的萬非白清楚的聽到母女的對話,對于玉賢公主又敬重了幾分。 這次見面,就是丈母娘見了準女婿,越看越歡喜。 可是山上山下的對話,還是不夠盡興。 白芊芊在一旁聽著母親與萬非白的對話,又是擔憂又是歡喜,直到說了都到了午飯時間,她才把她娘勸住,也該用膳了,用膳完還要好好睡一覺,你與他不急于一時說話,以后日子長著呢! 玉賢公主現(xiàn)在很聽女兒的話,戀戀不舍的與萬非白告別。 等到玉賢公主一走,她就躍下山來,撲向萬非白的懷抱。 本來二人正想再訴衷腸,卻被一個不速之客打斷了。 來人卻是三郎真君。 就見他手拿一把折扇,做翩翩公子狀,看到二人牽著的手,很是不滿。 這大廳廣眾一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你們以為是你們那個小綠宮呢!這里可是天庭,要是我一紙訴狀告上去,說你們有傷風俗那就不好了。 白芊芊聽了就要回懟,萬非白卻阻止了她。 他把白芊芊的手牽的更緊,反問道:請問仁兄,我們究竟犯了天條中的哪一條?夫妻相親相愛有哪里錯了? 三郎真神大怒,你們還沒有成親,哪就是夫妻同體了,說出去也不怕人見笑? 在我們那,定了親就可看作成親了,就算地方不一樣,但是天庭也沒有這樣要求,說未婚夫妻就不能牽手擁抱? 萬非白口口聲聲拿著天庭律法壓他,可天庭確實沒有這樣硬性規(guī)定。 他不由的大怒,想著這是天庭自己的地盤,自己動起手來總不會吃虧,誰知他還沒有動,史玉卻來了,他一來就笑瞇瞇的跟萬非白道喜,說他不辱使命,找到宮卿酒等等,倒是把三郎真君的怒火壓下去一二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使這就是個綿里藏針的笑面虎,萬非白也友好的笑,還要感謝史君提供的信息呢!要不然我哪里就能這么快的找到天罡星君呢? 史玉哈哈一笑,似乎沒有聽到話中的諷刺意味,嘴里說道,應該的,應該的。 如果有需要,盡管開口“畢竟這是天宮,史某還是有些用處的。” 話里話外都是你不要得罪我,這是天宮,我的地盤。 萬非白也笑道:“有需要也不會麻煩史兄的,再說在這里哪里會有什么需要呢!芊芊是我未婚妻,她外祖就是我的外祖,又有貴為公主的岳母,就算玉賢公主不理事,可地位在那里呢?我不麻煩自家人,怎么去勞煩史兄呢?” 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好像這本就該如此,他就是天宮里最尊貴的親屬,有最權(quán)貴給護持。 史玉尷尬一笑道:是我冒味了,告辭,說完拉著三郎真君而走。 白芊芊滿臉崇拜的看著萬非白,打趣道:沒想到我們?nèi)f堂主竟然嘴皮子功夫這么溜了,說,什么時候煉成的這不世神功? 萬非白苦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br> 而還沒走遠的史玉二人聽見遠處傳來的打鬧,三抗真君憤憤不平,這個姓萬的小子真是膽大包天,說話毫不留情,可我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臉色陰沉的史玉聽此話,瞬間轉(zhuǎn)變笑臉,拍了拍三郎的肩膀,我拿你當朋友,才跟你說,本來他與我沒有任何沖突,我是想為朋友出氣,才與他有此過節(jié),不過姓萬的確實不知天高地厚,要想教訓他,辦法不是沒有。 什么辦法,已經(jīng)對有這樣一個朋友而感動不已的三郎真神很激動的問, 你忘了你還有個尊貴不已的王母娘娘這個大靠山了嗎?那可是你滴親的姑母了嗎?她那么疼愛你,不會置之不顧的。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 對呀!三抗真君一拍自己的腦袋,我真是被氣昏了頭,這天上地下,就是我姑母最大,就是我姑夫有時都會顧及我姑母的面子。 我這就去,話沒說完,人一溜風的跑遠了。 史玉臉色又恢復陰沉,九頭大妖現(xiàn)在還不能鎮(zhèn)壓,要是一旦被鎮(zhèn)壓,那么妖身的血就會和普通的獸血沒有分別,而他每月從九頭妖身上費盡心機的取來的血不會對他的功力有任何作用,要想早點登峰造極是萬萬不能的。 所以,他要千方百計的破壞掉一切有關(guān)這方面的人和事,這也就是他為什么給了一個假地址的原因,也是他慫恿三郎真君去找王母的所在。 想破壞自己的大事的人,都不要太好過。 天庭的后花園。 到處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假山相映,桃果芳香,花草遍野。 成群的仙女穿越其中,更是給這宮中填了幾分仙氣。 好一處仙境。 王母娘娘此刻坐在一把美輪美奐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一串葡萄,正一顆顆的優(yōu)雅無比的往嘴里送,她的腿正被兩個婢女一左一右的輕輕的錘著,身后還有兩個丫鬟給搖著蒲扇。 三郎真君跑進來,見到她姑母,就跪倒磕頭,嘴里不停的說著,請姑母為侄兒做主啊! 王母娘娘揮了揮手讓旁邊的婢女停下,才不疾不徐的看著這個侄兒,問道:你慌里慌張的做什么?你是又被你爹打了? 不是,不是,三郎真君跑到王母腳下,學著婢女的模樣有一下沒一下的給王母捶腿,訕笑道:姑母,這次可不是我爹,這次是那個新來的一個小子,叫萬非白,就是他把玉賢公主的女兒搶去,害得我丟了面子。 這次不知為何姑夫把他留在天庭,他的身份本來就不符,是宮卿酒那個糊涂鬼帶來的,可他來了又不安分,就在剛才還把我數(shù)落了一頓。 王母娘娘悠哉悠哉的說道,你就是傻,你不知道把我和你的關(guān)系說一說嗎? 三郎真君一聽,更來勁了,我說了,可他根本不理這茬,反而越說越起勁,數(shù)落侄兒也就罷了,可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把我放在眼里就罷了,他這是也把您的面子也踩于腳下??! 三郎真神別的不行,這添油加醋的本事倒是了得,幾句話就調(diào)起了王母的怒火,她問,那姓萬的小子他如何說的,從實招來。 三郎就把之前萬非白說的全部說了,同時還填加了一句,那小子說了,他的外祖是這天地間最尊貴的神職,所有一切都由玉帝做主,旁人不能干涉,而他的岳母是這天上的公主,身份尊貴,別人是萬萬比不上的。 您聽,這提都沒提到您一句,雖然您不是玉賢公主的親母,可是您的地位擺在那,這目中無人的態(tài)度實在太令人氣憤。 王母本來就是出了名的小心眼,也是有名的妒婦,此刻小心眼一發(fā)作,大呼:來人,把萬非白給我押解來我處。 “王母娘娘發(fā)威,旁邊的所有人都跪伏于地,連三郎真君都打了一個寒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