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再生枝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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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風(fēng)呼嘯,萬非白在似睡非睡中猛然睜開眼睛,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 他悄悄起身,然后挨個的看了一下每個弟子,都尚在睡夢中,他呼吸了一口氣,然后從屋中退出來。 可是心里那一絲不安卻變得越來越強(qiáng),他去了楊概屋中,楊概早已經(jīng)察覺有人來,立刻驚醒,正要動手,聽到了低沉的聲音說道,是我。 楊概聽出是萬非白的聲音后,問道,出了何事?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有種不好的感覺,不管如何,我們都要時刻小心,等下我出去看看,你看著三個孩子還有明月。 楊概一向看重這個后來者居上的師弟,點了點頭。 沒有后顧之憂的他一個輕飄飄的飛起,在整個城主府中轉(zhuǎn)了起來。 城主府出奇的安靜,除了風(fēng)聲外就是巡邏的府兵來來回回的走,這些府兵平日訓(xùn)練有素,走路也很少發(fā)出大的響聲。 這些府兵與平日無異,可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尋常。本來他可以繼續(xù)回去睡覺了,可是心里的那種不安還是讓他決定繼續(xù)做個巡邏兵。 城主府很大,也很老,因為建造的歲月有點長,所以里面的大樹也很繁茂高大,他檢查了每一處大大小小的院子,一無所獲,正想著自己是不是有些杞人憂天了,想往回走的時候,突然想到一處還沒有去,就是南櫟這個城主住的大院。 他心砰砰跳,心頭念頭一起一個縱躍已經(jīng)飛了出去。 這城主居住的地方他還從來沒有來過,每次議事都是在一間專門的議事廳或者城主的書房里,雖然沒來過,但是大致方位他還是知道的。 他輕飄飄的落到一排屋頂,就見守門府兵還在崗位認(rèn)真值守,他稍微放了一點心,順著大門往南櫟起居忘去,這讓他沮喪不已,因為不知道南家祖上哪一位天才設(shè)計的院子,就看曲徑悠長,到處是回廊,而回廊外到處種著各種果樹,不知是不是因為那位姓南的祖上特別愛吃水果的緣故,隨著時日漸長,那果樹都長得沒棵根深地茂。遮住了他的視線。 萬非白又無奈又好笑,迫不得已,只好下去查探一番了。 正要起身,就看見一個人影一閃,從一處回廊出來很快就不見了,萬非白立刻躍了下來,順著那人的方向飛快的掠了過去,可是他很快發(fā)現(xiàn),那是這城主府的花匠。 他知曉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看見這城主府里的花草似乎比外面長的格外好一些,所以他十分艷羨,問南櫟原因,南櫟當(dāng)時手一指,就看見有兩個花匠在那侍弄著花草,猶記得當(dāng)初南櫟還打趣他說: “沒想到萬兄竟然如此細(xì)心,可見是個懂生活的一個人?!?/br> 我府中因為花草樹木眾多,所以花匠也多,光這府中就有幾十個,但是最厲害的要屬那個,她用手一指,就見一個佝僂著腰馱著背的老婦正在那邊修剪著樹枝,人黑黑瘦瘦,臉上還有許多麻子。 萬非白從來不是以貌取人之人,即使曾經(jīng)還是公子哥時也是如此,可是他見了,都覺的那老嫗長的實在太難看。 南櫟接著說道:“那位老奶奶別看長的不如何,可是整治花草的本事很厲害,來了短短幾個月,凡事經(jīng)她手的花草樹木都會比別人弄的好,就是一些即將死去的枯枝都能救回?!?/br> 萬非白想到此,疑惑不已,城主花匠來這里做什么,為了穩(wěn)妥起見,他還是很快就跟了上去。 剛到南櫟居住屋子前面不遠(yuǎn),就見那老婦正在拿著一堆干樹枝正在一點點的架起那些被風(fēng)吹倒的花花草草,看著細(xì)致而有耐心。 萬非白緩緩的朝她走去,那老嫗似乎發(fā)現(xiàn)了有人,抬頭看去,見是萬非白,她輕輕的站起然后施了一禮,用手指了指南櫟的屋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意思是不要做聲,吵醒了城主就不好了。 然后繼續(xù)蹲下去,再次撿起枯枝架扶那被風(fēng)快折斷的花草。 萬非白一個側(cè)身,然后就是一拳揮出,排山倒海仿佛倒懸于天地間。 那拳朝著老嫗打了過去。 他似乎看到老嫗眼里流露出來驚慌的神色,然后神情一轉(zhuǎn),又似乎猶豫不決。 萬非白不在給她思考時間,手上掌風(fēng)毫不猶豫的快速的拍了過去。 如果說他之前還只是試探,在見到老嫗猶豫時他就快速的有了決斷。 那老婦本來還想硬生生的挨這一拳,見萬非白一點余地都沒給自己留,那個本來彎腰駝背的老嫗瞬間身體繃直,腰也不彎了,背也不坨了,她很快的從地上躍起,手上一撒灰塵,就朝著屋頂竄去。 可她還沒到屋頂,就被人硬生生的從空中打回,老嫗回頭一望,不知何時南櫟城主已經(jīng)站立于空中,剛才那一掌就是她拍的。 老嫗見了大驚,她不知萬非白的修為如何,只知南櫟功夫不淺,要對付先把萬非白解決再說。 人都是找軟柿子捏,老嫗也不例外。 可是這次她錯了,錯的離譜,可是她還是這樣做了,如果讓老天有選擇的機(jī)會,她絕對不會輕易朝萬非白出手。 老嫗已經(jīng)從身上取出一把能縮的劍來,朝著萬非白刺去,身型絕對不是老婦,那么一定是裝的。 萬非白一動不動,等她的劍襲來的時候,他渾身真氣蹦發(fā),萬古就這樣不聲不響的從他身后飛來。 一把飛劍。 那飛劍似乎連主人不用cao控,就能自動騰起,然后殺人于無形,一時劍氣大盛。 一道道凜烈的白光緩緩流淌,照亮了整個城主居所,前來巡邏的士兵已經(jīng)圍了過來,站在他們的城主身后,南櫟搖頭,叫他們別輕舉妄動,在萬非白出手的瞬間,她就已經(jīng)知道老嫗不是他的對手,而自己也是與他差了好幾條街,以前還沒怎么看萬非白出手,她想借機(jī)看下。 風(fēng)吹的沒有變小的趨勢,在這樣一個夜晚,萬非白,一個已經(jīng)快到十二道境界的高手和一個老嫗對峙著,浩瀚城城主躲在一邊看熱鬧。 萬非白看了看南櫟,感到好笑,你想看,可是我還想睡覺,還是早點解決吧! 他依然未動,只是體內(nèi)氣機(jī)博發(fā),催動著萬古,萬古似乎受到主人的感染,興奮不已,發(fā)出轟轟的鳴劍之聲來似乎在符合它的主人。 萬古已經(jīng)靠近了老嫗的劍,就聽二者相撞,聽砰的一聲,老嫗的劍已經(jīng)一分為二掉到了地上。 老嫗不肯認(rèn)輸,揮出拳頭朝著萬非白招呼,萬非白把萬古收回,手中拳頭也輕飄飄的推出,還沒見挨到老嫗的身子,那老嫗就已經(jīng)飛了出去,剛好落到南櫟的腳邊,南櫟抽出手中寶劍,用劍尖一抵,老嫗的面皮就已經(jīng)被揭掉,乃是一個風(fēng)華正茂的少婦。 少婦見被擒,干脆不說話,緊閉著雙眼,任憑二人如何詢問就是不說話。 南櫟無奈,讓手下把她捆好,壓入地牢,等候?qū)徲崱?/br> 少婦被府兵拖走,還沒走幾步,就聽見一個士兵大聲叫道,她咬舌自盡了。 萬非白二人連忙上去查看,就見少婦臉色泛黑,一摸鼻息,人已經(jīng)沒氣了。 是服毒了,南櫟說道。 萬非白點點頭,正要開解她,南櫟就已經(jīng)讓府兵把人拖走埋了。 然后才轉(zhuǎn)過身來,問道,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她有問題的? 本來就覺得奇怪,一個花匠大晚上的來這里做什么,直到她用枯枝架扶花草樹木我都沒有懷疑,因為她本是個杰出的花匠,擔(dān)心被風(fēng)吹倒也很正常,直到她給我行禮。卻被我發(fā)現(xiàn)了破綻。 那就是她緊張了,因為緊張她就會暫時忘掉一些事,比如彎腰駝背,她給我行禮時,是先從地上直直站起來的,然后才繼續(xù)恢復(fù)以前的樣子。 但是我卻已經(jīng)非常懷疑她了,可能她本身也可能因為身體不好,彎腰駝背只是為了更讓自己舒服,所以我就出手試探了她一下。 可我注意到了她的眼神,猶豫不決。 一般的人在這個時候肯定是驚恐的,突然被襲擊絕對會感到害怕,可是她雖然也有,但是更多的是猶豫,她在猶豫,要不要還手,也許她已經(jīng)猜到了我的用意。 可是她怕她賭錯了,所以最后她還是選擇了還擊。 這就是讓我發(fā)現(xiàn)她的秘密。 可是她來這里做什么?難道是想對我不利?而這么長時間,來了也有半年,一直沒有動手,可能就在等機(jī)會,或者她根本就是潛伏進(jìn)來的內(nèi)jian。 如果這樣,就太可怕了。而這次,她為何不在裝下去,選擇出手了呢? 難道是,難道是? 南櫟驚恐的睜大了眼,眼里流露出惶恐憤怒之色,她看著萬非白。 萬非白點點頭,緩緩說道: “沒錯,她是為了無根水而來”。 因為她已經(jīng)等不及了,她必須要拿到,所以她不怕風(fēng)險,鋌而走險的行動了,就是為了得到文殊菩薩給你的藥水。 她早有預(yù)謀。 南櫟認(rèn)真的點點頭,她決定要好好的盤查一下府中下人了,因為實在細(xì)思極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