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你來我往 眾人眾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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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面神? 楊概想了想,陡然想起西邊的一座山來。 西部一山有座莽蕩山,傳說那里面也是妖魔的聚集場地,而那里的妖大多會火術(shù),可以口眼噴火,又喜聚集,凡是有其他人靠近莽蕩山,一般都會被火燒的渣渣都不剩,所以偶然去了那座山的,基本上都是失蹤不見,而這赤面神,據(jù)說是那里的首領(lǐng),但是百年過去,那片地方并沒有出現(xiàn)妖獸下山傷人的事情傳出,人們都以為那只是傳說,根本就不存在。 而赤面神能做一方妖王,實力絕對不能小看。 妖族新增一人,士氣高漲,那邊的妖們已經(jīng)歡呼不已,妖后正要再次催動藍熙與祁連老人交鋒時,就見遠處似乎傳來吹簫之聲,聲音越來越近,這時人們才看清從宇宙蒼穹中露出了一個巨大的身影。一只火紅色地大鳥翱翔于半空之中。炫麗的火紅色尾羽,完美的體態(tài),妖族中眾鳥獸見了,都紛紛低下頭,不敢正視,這樣的一幕無不彰顯著他鳥中之王地威儀。 而鳳凰之上,一身白衣的少女靜坐其上,衣袂飄飄,光滑的油黑發(fā)絲隨風(fēng)飄揚,如瀑布般順直柔滑。 等離的近了,眾人才看清,卻是一個妙齡女子,風(fēng)華正茂,貌美如花,此刻他她正微笑著看著眾人,還沒等她動作,早有一人,已經(jīng)跨步上前,扶了她下來。 萬非白問道,你怎么來啦?滿眼的喜悅與愛意。 白芊芊看著眼前的情郎,無視旁邊一眾人妖,輕拂了一下萬非白的頭,因為想你,想早點回來。 而且,我要與你并肩戰(zhàn)斗。 萬非白點頭,二人手牽手旁若無人的走到人類陣營中,此時無人說話,無論人與妖,看著這對神仙眷侶像看到一幅山水畫,生怕出聲,打斷了這份甜蜜。 在場無人說話,卻從天際傳來一陣轟鳴聲,一個手持方天戟,黑面獠牙,頭上長兩個犄角而又是人身的巨大怪物咆哮而來,落到山腳邊大聲說道:“黃涯山黑牛見過妖王妖后,同為妖族眾人,愿意為妖族效力?!?/br> 好,妖王妖后大聲喝彩,有黑牛助戰(zhàn),這次大事必成。 這個黑牛,云書塵卻是清楚的,住在南部沼澤地帶,那里本是一片原始熱帶雨林,雨多瘴氣多,茫茫的到處都是沼澤,那里還不分日夜,而這個黑牛如他自己說說,來自黃涯山, 黃涯山在那片區(qū)域上可以算作一座小山,它里面其實一般的是鳥獸的場所,至于有牛精出現(xiàn),還有一份秘辛在里面。 這黑牛精本是太上老君高徒南華的坐騎,因為化成人形后面如俊俏書生,人又很快花言巧語,不知怎的一來二去與東華最喜歡的女人勾搭在一起了。兩人曖昧至極,眉來眼去,正約定第一次的天雷勾地火時就被南華撞見了,南華一怒之下一掌震碎了黑牛精的氣脈,然后他就恢復(fù)真身,南華向下一拋就拋到了人間,正好落在黃涯山,黃涯山的小精怪們從沒見過體型如此龐大的怪物,都感到驚奇不已,然后小精怪們就每日采擷奇珍異果,許是這些奇珍異果的功勞,這黑牛精竟然慢慢好了起來,而且功力漸長,只是恢復(fù)人身時再也不似之前的英俊模樣,反而黑面獠牙,犄角不退。 他在黃涯山成了山大王,人類一般輕易不會進去那種死亡地帶,而他經(jīng)過創(chuàng)傷也樂得做個山大王,只是不知這次來又是為了什么? 妖族在得了黑牛精的來援下,再一次士氣大漲,再一次重復(fù)之前的吶喊。 正在這時,一本巨大的天書從天而降,砸到了小妖們的中間,那書自帶金光,落地時砸死數(shù)十小妖。 唱罷半世浮華曲,流連今生解語花,為得人間灑熱血,我命由我不由天。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其勢。 只見一人,高大威武,身著儒衫,穩(wěn)重而堅毅,手背后從山腳下走來,萬非白等人早就在他出聲時就已經(jīng)猜到了來人,頓時欣喜不已,與楊概與白芊芊上前見禮,口呼“常圣人” 常之春笑了笑,摸著自己的胡須說道:“剛好有空,想要來湊個熱鬧?!?/br> 這話說的隨意親切,但是熟悉他的人卻知道,哪里是有空,堂堂的國師忙的天旋地轉(zhuǎn),沒有片刻停歇的時候,這時說這種話無非是安慰眾人。 楊概把云書塵等人與常之春做了介紹,他幾人都持晚輩禮,又與韋元成拉來,韋元成早就濡目許久,此刻見到真人,也是十分恭敬激動,常之春看著眾人各個年輕神武,豪情漸起, 我本從儒,可今日我想說道家所言;“天道--健圓--日月星辰有序可循。地道--厚德--萬物生長美麗自然。人道--正義--通情達理文明發(fā)展。妖道,違背自然規(guī)律,自取滅亡。 ”說的好”。 頭頂青山日月,腳踏江山萬里。這就是你們?nèi)祟惸軌蛳碛械?,而我等就不能重見陽光,只能屈居于一方黑暗之地,蒼天算個屁,撕了他,碎了他,命運又算啥,改變他,武逆他,歷史算個屁,改了他,滅了他,天順我昌,逆我者亡。 眾人直覺五雷轟頂,是誰這么大的口氣? 正疑惑間,一個身穿灰布青衫的男人,在雪光與陽光的雙層照耀下顯得他骨瘦如柴,雙肩拱起,看起來不像一個體魄正常的人,可是就是這樣,旁邊卻想起了常之春的嘆氣和白芊芊與九天玄女的驚詫。 “樹神仙君”。 這次是白芊芊出口詢問,“你一個天界仙君,掌管天上人間一切樹木生長,本是仙家眾人,為何與妖人為伍?”難道你不想當(dāng)官了嗎? 哈哈哈,仙君毫不掩飾的嘲諷道:“說什么狗屁仙君,我只是一個樹精,本是妖,成精的妖,諾大天庭不知為何缺我一個,逼迫我做什么勞神子的仙君,我本長在陽光之下,生活的無憂無慮,奈何讓我去諾大的牢籠里去生活? 如今既然我族反抗,不如與我族人一同抗爭到底,不管這人世間,還是天庭中,都要爭上一爭。 很好,“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既然如此,我們就全了他這片蠢蠢之心罷了,兩人御劍而來,一人白衣勝雪,一人落拓不羈,正是東海劍仙落雪與顧長生,二人下得劍來,又與眾人相見,現(xiàn)在人類一方已經(jīng)高手不斷的前來,妖王與妖后也不免有些心急,再不管什么來人,大聲說道:藍熙師叔,還不把祁連拿下?祁連熬已經(jīng)眼中噴紅,好像他的老父與他毫無關(guān)系,在他眼中,似乎老人已經(jīng)是個死人,好狠毒的心啊! 藍熙得令,向前走了一步,而祁連老人也已經(jīng)邁出步子,二人遙遙相望。 二人無聲的對峙中不知道誰先動了,就見一把青竹劍在空中旋轉(zhuǎn),然后發(fā)出幽綠的光芒,一劍斬向七連老人的紅梅劍,兩股劍氣在空中相撞,像兩道潮水洶涌匯集,強烈的劍氣不斷的在這潮水中穿梭,藍熙見劍氣相當(dāng),邪魅一笑,轉(zhuǎn)身換了一口氣,然后手臂橫舉,那把綠竹劍毅然沖向老人身后,劍氣暴漲,劍意橫行。 祁連老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多少年了,你還是善于用些陰謀詭計,幸好是我,早知你要耍些花招,要是別人,豈不是被你所累,老人說完,就像身后長了眼睛,紅梅劍穿腋而過,你故弄玄虛,我就將計就計。一紅一綠兩柄劍再次對峙到一起。就聽砰的一聲,劍氣所懾的地面砰然瓦解,震掉數(shù)十米的大坑。 藍熙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師弟這么多年隱居浩瀚城,竟然功夫沒有落下,反而精進了不少,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所以他表面上依舊笑嘻嘻的,可是卻悄悄的將自己的真氣灌到自己手中的綠竹劍上,他又在綠竹劍上撒了一點鮮血,那綠竹劍瞬間就像包了一層護甲,散發(fā)出強大的綠光。 眾人不解,祁連老人雖然與他同門,對他的套路招數(shù)都知道的八九不離十,可是見他如此做法卻不得其意,只好靜觀其變。 藍熙開始向前掠起,好像整個人都如神住一般,一人一劍,直直的本著祁連老人沖來,在藍熙快到眼前之時,就見藍熙身體迅速變大,體內(nèi)之氣渾身暴漲,手中綠竹拋出,而祁連老人很是不屑,覺得又是花把式,勇往無前的迎了上來。 萬非白與常之春大喊,快退回去,可是已經(jīng)晚了,那個已經(jīng)成了巨人的藍熙全身是濃烈的毒氣在體內(nèi),他揮出的每一件所散發(fā)的劍氣即使沒有被七連老人掃到,可是那身上之毒卻開始散發(fā)出去,噴射到老人的耳中,眼中,口中,乃至喉嚨里。 祁連老人震驚不已的同時趕快退回,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根本動不了,藍熙哈哈大笑,一掌就要揮出,這時候常之春的飛書已經(jīng)飛過來強行擋在老人身前,而萬非白與云書塵一左一右,朝著祁連老人救來。 快回去,見二人過來救自己,老人連忙疾呼,千萬不要過來,因為我馬上身體就要炸裂,你們來了只會陪我送死,停下” 聽到老人呼聲的二人很是奇怪,正要上前,老人再次大吼,都給我停下,被吼聲鎮(zhèn)住了的二人堪堪停住腳步。 老人見了,眼中露出欣喜,他看了看遠處的妖王逆子,又掃了一眼萬非白與云書塵,滿臉慈笑,我這一生,本以為失敗的很,先是不孝兒子,再是孽障孫子,還有不軌孫女,我以為我這命賤得連一個知心人都遇不到,可是現(xiàn)在老人家我也知足了,有你們就足以,人妖殊途,始終遵循人間正義規(guī)則,你們定然會完成的,老人還沒說完,就聽見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從老人身體爆裂開來,震的離老人近的二人都不得不后退幾十步。 沙塵漫天,白雪灑落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