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天上掉下來個表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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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津城也是一個大城,城大而人口眾多,雖說沒有濟(jì)水城的婉約,但是處處透著大氣之感,萬非白不想并沒有聽老婦的話特意繞開風(fēng)鈴山莊,直接北去,他現(xiàn)在明白一個道理,“只要有人想找你麻煩,天南海北都要找上你,” 他恨自己知道的太遲了,但是現(xiàn)在明白也不晚。 他有了這個想法,所以整個人都變得輕松起來,他甚至留出時間來,并沒有著急離去,而是慢悠悠的在城中逛了起來。 每個城都有自己的特色,這個律津城也不例外,這里的小吃到處都有面粉做的小麻花,各種煎餅果子,萬非白早餓了,買了許多小麻花吃完,又買了一張煎餅果子,這才有了飽腹感,然后沿著律津城主街道津津有味的逛了起來。 別說這律津城,其實是一座很有韻味的城,到處都是鱗次櫛比的街鋪,而要說最繁盛的要屬戲曲,有本地津戲,也有昆曲,真真百花齊放,沒走幾步,就會見到一些曲院,還沒到地方,就能聽到咿咿呀呀的唱曲聲傳來,極至到了門外往里看去,就見穿著工裝之類的戲子在里面踱著步子唱著,而坐在里面的看客也晃著頭左右搖擺,完全沉浸其中。 當(dāng)然,這些都是需要花銀子的,雖然銀子不多,幾文錢就能看一出戲,但是也有那不用花銀子的,有的唱曲的只是為了練練嗓子,就會在河邊或者茶館免費唱,聽的人也很多,不過這些大多數(shù)沒有什么家底,舍不得出那幾文錢的。 律津城有一條大河,叫海河,聽說風(fēng)景優(yōu)美,萬非白慕名而去。 但是看了一會兒,許是覺得海河其實也同大多數(shù)河一般,其實也沒啥看頭,他興致缺缺的往回走了回來,也一路自嘲,這幾年走了太多地方,看了太多風(fēng)景,把自己的眼光都養(yǎng)叼了,要擱以前,那個迦藍(lán)城的二世祖,見到一條河都會興奮不已,現(xiàn)在,完全是兩種不同的自己。 他往回走,還要去一個地方的,因為律津城有很多修仙門派,據(jù)說這城中有許多賣仙家法器的,他既然來,就沒有空手而歸的道理。 其實他有些想不大明白,一般的修仙門派不都是像昆侖山那樣,仙氣飄渺,或門派或隱士修身嗎?這里市井繁華,也能安心靜修? 如果能,那一定是高人,而且是高人中的高人。 但是來了,雖然不能探訪究竟,尋個仙家法器倒是可以的,萬非白不愿錯過,所以他去了城內(nèi)賣仙家法器的一條街。 但是他還是失望了,因為他走了幾家,也看了許多所謂的仙家法器,大多數(shù)都是現(xiàn)在流行的刀劍之類的,也有特殊的,比如一根狗骨頭,普普通通的狗骨頭,被店家吹上了天,說遇到危險時祭出,會可大可小,發(fā)出劇烈的光芒,能夠讓敵人瞬間眼盲,但是,如果你功力不行,那還是普通的一根骨頭,所以,說到底還是看你功力深厚與否,萬非白當(dāng)然不會上當(dāng),讓他花百兩金買這樣一根骨頭,簡直是做夢。 他不買,可有人買??!一個高大壯漢聽了骨頭還有如此功效,又認(rèn)為自己功力完全可以駕馭,毫不猶豫的買下了,然后樂呵呵的像撿到寶一樣走了。 店家看見萬非白不買,還可惜道:“你看,白白讓別人撿了一個便宜?!?/br> 萬非白感到好笑,搖搖頭,這樣的便宜自己不占也罷! 他剛離開法寶工坊,就看見一位公子走向自己,姿態(tài)灑脫,氣質(zhì)不俗。 萬非白便駐足停步,看著那位公子。 那公子笑道:“我是玄容府的修行者,叫我容和就好。 對于這位不請自來,而且好像很自來熟的公子,萬非白不懂他為何見自己,而且還自報名號, 雖然心中疑惑,但是開口不打笑臉人,萬非白也說道,在下姓萬,叫我小黑就好。 榮和哈哈大笑,非白本來就不白,叫小黑原也沒錯,這樣寓意很好。 對于容和毫不隱藏自己身份,而且表示認(rèn)識自己的行為萬非白選擇了開門見山,“你認(rèn)識我?” 我們是表兄弟,你說我認(rèn)不認(rèn)識你? 什么叫平地起驚雷,萬非白是見識到了,好在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練就了一幅處事不驚的樣子,所以聽了這句話,半點表現(xiàn)都沒有,只是說道:“兄臺怕是認(rèn)錯了,我并沒有表兄弟,我的親人全不在了?!?/br> 這不是他夸夸其談,而是本來就是如此,他的所有親人在那次獨角大王的入侵下全部都死去了。 容和聽了,默然了許久,對他說,你跟我去見一個人就知道了,可以嗎? 說話中帶著討好的意味,這讓萬非白一怔,如果換作以前他絕對是不敢的,但是現(xiàn)在,他還真覺得沒有什么可怕的。 萬非白一路同容和回了玄容府。 這玄容府很大,很繁華,朱紅色的大門透著古韻,這里雖然隸屬北方,但是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宛如蘇杭,而那建筑也甚是恢弘,門欄窗砌,重廊復(fù)殿,層疊上升,真真是氣派不已。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路上到處是連綿的房屋,也遇上許多修真的小童,看見容和都恭敬的叫師兄,容和都溫和回應(yīng)。 你好像人緣不錯,萬非白笑著說道。 “那是當(dāng)然,做為這個宗門的少主,不看僧面看佛面,”容和自嘲說道。 萬非白沒有說什么,因為他覺得這位“表兄”不單單只是看面子,而是性情人品確實不差,至于修為,還不能輕易下結(jié)論。 走了足有半個時辰,終于到了這府邸后宅,走到門口,萬非白不再跟了,問道,我進(jìn)去不太好吧? 容和也停下腳步,說道:“沒有什么不好,都是一家人,進(jìn)去看看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對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親戚,萬非白是拼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所以他干脆不想了,有句話說的好“兵來將擋 水來土掩,管它東南西北風(fēng),我自遨游在其中?!?/br> 既然是容和相邀,萬非白也不做作,隨著他一路進(jìn)了院子,又進(jìn)了一間書房。 而書房里坐著兩位中年男女,女的富貴端莊,男的慈祥和藹,萬非白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大吃一驚,這人與母親為何長的如此相像?那眼那鼻那臉型都如此的像,唯一不同的是母親有女性的柔美,與這位陽剛略顯不同。 萬非白一下子想到了母親,他突然無比想念母親,因為想念,他盯著這個與母親相貌相似的臉看著久久不愿離開,以至于他已經(jīng)忘記了行禮。 殊不知那男子也靜靜的盯著他看,他心神微動,只不過臉色如常。 那夫人見了夫君這副模樣,心下不忍,上前來拉住二人,好了好了,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有什么意思,舅甥兩個都先坐下,閑話下家常就是,說完拉著二人推到椅子上。 直到坐下,萬非白依然一句話不吭,那位夫人說的沒錯,這位應(yīng)該就是那位從三歲以后就沒見過的舅舅了。 有一瞬間,他很想走,可是他那位舅母又是給他倒茶又是給他斷水,他覺得有些動不了。 終于有一刻鐘的時辰后,那男子開了口,你家里的事我聽說了,你母親? 男子剛開口就沉默,仿佛好似說不下去。 她不在了,去了另外一個世界,應(yīng)該過的很好。萬非白知道他想問什么,所以他鎮(zhèn)定的回道。 你可怪我這么多年沒有回去找你們?男子又問。 不怪,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我還有一門親戚。萬非白說的不痛不癢。 男子沒有理會他的話,仿佛陷入了久遠(yuǎn)的回憶中。 你母親嫁與你父親,當(dāng)初我們?nèi)叶挤磳Γ皇且驗樾蘖?xí)門派不同,但是后來見他夫妻二人和睦,我們也沒有再反對,直到你父親去世,你的外祖本來在迦藍(lán)城有權(quán)有勢,可是他早就預(yù)料那個獨角大王不會就此放過你等,讓你母親帶你同我們一同離開,可是你母親并不同意,一氣之下我們就離開了來到了這里定居。 你外祖與我每年都會回去看一次的,只不過沒有讓你母親知道,你外祖的脾氣你不知曉,倔強(qiáng)的很,他認(rèn)為與自己女兒撕破臉皮,就回不到過去了。 這樣一直過了十五年,聽到迦藍(lán)城的那場大戰(zhàn),也知道你母親走了,你外祖日日惆悵,沒過幾日也跟著去了。 那幾日我們忙著料理你外祖的后世,但是也派人去找你,但一無所獲,直到前幾年知道你安好無恙,又修得上等境界,我們都替你高興,所以一直沒找你,怕你不高興。 那這次找我為了什么?萬非白對于這位舅舅沒啥特別感情,也沒有什么愛恨交織,所以他平靜的問道。 因為風(fēng)鈴山莊不僅針對你,還要針對我們?nèi)莺透?,所以我把你找來,過來提醒一下你。 但是你應(yīng)該知道,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也許你在這里還會更安全,要知道風(fēng)鈴山莊勢力絕對不容小覷。 萬非白先前有幾分猜測,現(xiàn)在聽到容和府之主容若這樣說,讓他還是產(chǎn)生了一股壓力。 這股壓力,其實不只來自風(fēng)鈴山莊,更來自于容和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