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萬公仰面爭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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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黃石城的界口,塵土飛揚,東方魔兵被趕殺的心如死水,以為會被屠盡屠城之時,一人踏空而來,所過之處,刀光劍影,只不過這劍影是被氣玄帶到,武器紛紛掉落,一人腳踩魔兵,在西方魔兵中如入無人之境,手起拳落,沒有一人能夠抵擋,而他后面,還跟隨一個絕美女子,白衣飄飄,艷若桃花,只是也毫不留情,手拿長鞭,一帶就一起卷落四五人。 東方兵士見了大喜,也隨著二人一起反撲。 常之春與顧長生看見又喜又憂,喜的是這二人來了,局面大緩,憂的是,藍(lán)宋不知怎么樣了?如果二人來,說明那輪回轉(zhuǎn)世鏡已出,就是前因后果不知實在讓人心急,好在沒多久白芊芊就已經(jīng)殺了過來,她過來看向二人,面上不顯喜怒,顧長生話雖少,卻也是急性子,連忙問,如何了? 白芊芊談了口氣,輪回轉(zhuǎn)世鏡被我與非白封印起來,而藍(lán)宋已經(jīng)瘋魔,功力大漲,認(rèn)不得任何人,出手狠辣,對我二人痛下殺手,還好憑我二人之力,他也并未占多大便宜,我告知他還有一個jiejie在兩魔界交界,也不知他如何想的,突然罷手然后就不知所蹤了,任憑我們?nèi)绾握叶紱]有發(fā)現(xiàn),我等無奈之下只好來這里助陣了。 常圣人噓了一口氣,這也算是預(yù)料中的最好結(jié)果了,只是藍(lán)宋不知所蹤,還是讓人心憂不已。 不大的山坡上已經(jīng)擠滿了人,有死去的,有的已經(jīng)殺紅了眼的,戰(zhàn)火紛飛,塵土漫天,青年萬非白還在迎頭殺敵,而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風(fēng)舞仙子卻一個人孤零零的走著,她的目標(biāo)只有一個,那就是還在西方魔尊腳邊的度厄老人, 她身邊的魔兵沖來就被萬非白的掌風(fēng)逼退,萬非白護(hù)著她就像護(hù)著一個孩子,誰來殺無赦。 而西方魔尊看著眼前一幕,也不上前,那扭曲的五官里還有笑意溢出,那是不把一切放在眼中的笑,也是譏諷嘲笑。 他看著萬非白護(hù)著風(fēng)舞仙子走近,一手拿著一根野草在口中嚼著,像嚼著世間最為美味之物。 等到近了,看到萬非白,他笑道:“你就是玄鏡老人弟子?” “不錯?!?/br> 萬非白言簡意賅。 很好!你師父名動九州,不得機(jī)緣一見,今日會會他高徒也不錯,可是年輕人,就不知你有幾斤幾兩? 幾斤幾兩說少了,可能比你們西方那座玉竹山比都不遑多讓。 “狂,玄鏡老人弟子果然夠狂,有氣魄?!?/br> “少年自有少年狂,藐昆侖,笑呂梁.磨劍數(shù)年,今日顯鋒芒,現(xiàn)在不狂更待何時?” 萬非白又前進(jìn)了一步。 原本一座不大的小山坡加上平緩之地,被魔兵占滿,顯得不夠?qū)掗?,此刻突然寂靜無聲,人人都在看著西方的傳說魔尊與面前看著年紀(jì)不算甚大的年輕人。 一個放肆的笑,一個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魔尊笑。 而風(fēng)舞已經(jīng)伏在地上,把度厄慢慢的扶起來,白芊芊見了,連忙跑過來,她把已經(jīng)漸漸硬去的尸體幫著風(fēng)舞背在她那已經(jīng)略微壓彎的背上,正要扶著她往常之春那處走,老人朝她輕聲說道:“謝謝姑娘,你幫我擋住那些個殺人不眨眼的魔兵,給我送過去后再回來,與萬小哥一同回來殺敵,她扭頭看了一眼還在肆意大笑的魔尊一眼,最后把他砍成rou泥,方解我心頭之恨?!?/br> 從始至終,西方魔尊都好像沒注意她們似的,眼睛只是盯著萬非白看,好像根本沒有把她們放在眼中。 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 好,萬非白答道,沒有一絲懼意。 魔尊再次哈哈大笑,笑聲中人忽的消失不見。 他當(dāng)然沒有離去,因為萬非白看到,不知何時下的大雪之中,有一道更加炫白的身影在半空中筑起了一座劍塔,像是一個迷宮,整座迷宮中星星點點的亮光就是萬千小劍,小劍周圍電光閃閃,而周圍只要靠近那座劍塔十米處都會被電融化,或被小劍穿心而過。 強(qiáng)大,強(qiáng)如常之春看到此景也會驚駭不已,他開始擔(dān)憂起萬非白來,雖說他的境界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越自己,但是對付這樣一個人物實在太過恐怖,可是他現(xiàn)在卻一點忙也幫不上。 白芊芊剛好送風(fēng)舞仙子到得此處,一回頭也見到了這樣的景象,她毫不猶豫的就要往回趕,萬非白朝她大喊:“不要過來,來一人就多一分危險,我一人可以?!?/br> 白芊芊當(dāng)然不相信,可是卻被常之春看出了一點端倪,他說道:“這是一個劍陣,一次只能入一個人,你去了只會讓他分心,而且十分兇險,既然如此,不如就讓他上吧!” 白芊芊這才止步,她沒理由懷疑常之春的判斷,因為她也看出了這個陣法確實適合一對一的相抗。 劍塔已成,魔尊率先走了進(jìn)去,他回頭看向萬非白問道,敢來嗎? 見到萬非白點頭,他緊走幾步就入了劍塔,而劍塔之外的人卻再也見不到里面情形了。 萬非白隨后用氣玄護(hù)住體脈,竟然也進(jìn)到里面去了。 里面層層疊疊,與外面的純白不盡相同,這里又是黑暗的世界,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大刀背身竟然也呈黑色,還有那不斷流淌的黑色水流,里面幽黑幽黑的,但是萬非白知道,他寧可迎著那些大刀而去,也不能被這黑水沾上一滴,芊芊就是一個例子,因為,這里絕對有劇毒。 這是一個世界,西方魔尊自己創(chuàng)造的世界,寬闊而亂人心,可是寬闊,卻讓人心生狹窄逼人之感。 那西方魔尊站到一處寬闊處,一雙眼眸深沉的看著萬非白,扭曲五官駭人的厲害,只是身上散發(fā)的氣息瞬息流轉(zhuǎn)。 “距離上次有人進(jìn)來那已經(jīng)是幾百年的事了,你真的算是一個對手。” 我不覺得榮幸,這只是一個害人的工具,你這里實在不怎么樣? 你還見過更好的地方? 見過,就是我?guī)煾傅男∈澜纾遣攀且粋€世界,有陽光,樹木,花草,大山,河流,心向陽光之人他的世界與陰暗之人的世界完全相反,就如你的這里。 沒有陽光,一片黑暗,只有劇毒,暗器,你這樣的人之能活在黑暗里。 只是我不懂,你既然會分身,那么一個人分成兩半,功力會不會大減呢?你哪里來的自信? 自信,我絕對有,尤其對付你們這些年輕人。 萬非白臉色冷漠,可是突然覺得有些好笑,所以他就真的笑了起來。 西方魔尊問道:“你這是笑哪般?” 我在笑真正的高人從來不會洋洋得意的炫耀自己的所得,也不會認(rèn)為自己就天下無敵,而是會覺得天外有山,人外有人,就如我的師父,而且學(xué)無止境,堪輿一途,哪有這么簡單就登堂入室? 西方魔尊不知何表情,然后哈哈大笑,又是那個玄鏡? 萬非白聽了皺皺眉,像后退了一步。 你仗著的無非是你身上的那面鏡子,可是那鏡子對我來說無用。 我就未打算過用此鏡。 膽子挺大,就不知你的修為真的像不像你表現(xiàn)的那樣? 西方魔尊說完,輕輕拍了一下圍著的刀陣,那些刀就如離弦之箭般的呼啦呼啦的圍在了萬非白的身邊幾尺外。 萬非白突然很想出去,因為他實在不喜歡這里的環(huán)境,壓抑。 所以他已經(jīng)出手,他知道這些大刀絕不是普通的大刀,那么他就用劍,絕世好劍來砍斷這些銅墻爛鐵。 萬古一出,劍身嘶鳴,似乎十分興奮,一把劍,像一個灑脫的人般雀躍。 西方魔尊突然開口道:“這是上古之物?” 沒錯。 魔尊點了點頭,這是好物,在我看來,這物甚至比輪回轉(zhuǎn)世鏡好的多的多。 萬非白贊同的點點頭,還算你有眼光。 所以,你今日是出不去的,鏡子與劍,我都要。 萬非白搖了搖頭,“不可能的,劍是斬妖除魔劍,與你犯沖,鏡子邪魔,與你很配,但是也不是你想要就要的?!?/br> 佛渡有緣人,可惜你不是。 此刻,西方魔尊那看不清五官的臉終于變了變色,說道:“狂妄的小子,不如看招。” 一陣暗風(fēng)吹來,西方魔尊終于出手了。 圍在萬非白周圍的刀陣變換了幾次,終于不迎而來。 萬非白迅速轉(zhuǎn)換身型,體內(nèi)那龐大的氣玄蠢蠢欲動,在萬古的配合下,一同迎陣殺敵。 刀光劍影,夾雜著強(qiáng)大的劍氣那刀陣真的被他沖破了一道出口,而他不看周圍,只是奔著西方魔尊而去。 西方魔尊在刀陣被破開那一瞬間,人已經(jīng)飛起,在那暗河中轉(zhuǎn)了一轉(zhuǎn),然后再次站到萬非白身邊。 “你真不要臉,” 這句只有女子才能說出口的語句萬非白第一次用。 我的毒不用豈不是浪費,你既然進(jìn)來了就要都體驗一遭也不算白來。 說話中,他已經(jīng)抬手而出,隨隨便便就似下雨般濺起星星點點。 萬非白當(dāng)然不敢大意,他看了看那些毒水,然后一個轉(zhuǎn)身,人竟消失不見。 這是萬非白過了十二境才得到的新技能,“轉(zhuǎn)瞬消失”。 在高人面前雖然是小伎倆,但是可以臨場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