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張恨水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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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戀絳唇其實真名叫做張恨水,據(jù)他自己說剛出生時,每日雨下個不停,下了足足半月,天剛放晴兩日轉(zhuǎn)眼又下起了雨,鄉(xiāng)下老農(nóng)莊稼都沖走了,那年顆粒無收。 而城內(nèi)也不景氣,做生意的也生意慘淡,張家那月一單生意都沒做成,這雨到了蝶戀絳唇滿月那日才正式放晴。 而他生下來因為他爹實在想不出來好名字就一直拖著,到了滿月那日,靈感乍現(xiàn),他恨死了雨水,所以給他選了兩個名字,張恨雨和張恨水。 為何最終叫了張恨水,是因為他爹抓鬮抓到了張恨水,于是他就有了這個名字。 他還是個修士。 據(jù)他說,在他十二歲那年無意中在家門口認識了一個游方道士,二人一見如故,他一門想跟著道士修習(xí),可是富家少爺怎么會讓他認一個道士為師? 他被關(guān)在家中,不允許他再與外面的人接觸,就在他傷心之余,沒想到那個道士在一個夜晚偷偷的翻進來了,二人沒有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 因為道士會高來高去,每當(dāng)夜深人靜,就會偷偷進來,教他打坐吐納呼吸,甚至在他那間房間里耍起劍來。 他對下人說他在夢游,每晚都要夢游起來耍一套劍法,刀槍無眼,別讓下人大驚小怪的闖進來,免得誤傷就不好了。 為了震懾下人,他甚至裝作真的夢游般把一個下人劃傷,從此以后下人真的不敢進房間半步了。 當(dāng)然,這事肯定會被他父親知曉,他父親甚至請來了城中驅(qū)邪的高人,可是再怎么驅(qū)邪,他還是照樣夢游,他父親見他臉色紅潤,一點病態(tài)都沒有,也就任他去了。 所以每天夜晚他與道士兩人噼里啪啦的在屋中練劍,再無干擾。 冬去秋來,一別寒暑,就是三個年頭。 在他十五歲的某日,他的師父終于與他告別,臨走之際,讓他堅持正道,不要為害人間,臨走,也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他只是看著師父走遠,靜靜的磕了三個響頭。 他已經(jīng)長大,十五歲的少年在家中本該被看重,可是因為他就喜歡看戲唱戲,就被家里人歸為不學(xué)無術(shù),尤其還有個喜歡拍父親馬屁的叔父,他的聰明被叔父貶的一文不值,從此他也就灰了心,更加流連于戲坊,也就有了后來的名字——蝶戀絳唇。 后來這樣的日子他也過夠了,當(dāng)他下定決心出去闖蕩一番,去尋師父時,他的父親卻病了。 而且病的突然,來勢洶洶,他曾一度懷疑是不是有人做了什么手腳,可是直到他父親去世他也沒有找到原因。 后來,不出意料的他叔父取代父親,成為家主,而他,沒有被趕出家門已經(jīng)不錯了,就算他再荒唐,他的叔父都能容忍,或許叔父覺得把他趕出門影響不太好。 他還是沒有走,他要查出真相。 真的被他靈機一動的想法給找到了線索,這想法有些大逆不道,可是他做了。 在一個夜晚他偷偷的去挖了他父親的墳,看到了已經(jīng)腐爛到只剩枯骨的父親尸身,骨頭瑩瑩發(fā)黑發(fā)綠,明顯中了毒。 這讓他第一時間就已經(jīng)知道了兇手是誰!就是自己的叔父,因為張家沒有誰能夠隨意接近父親,即使家道中落,可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家丁護院,甚至請一兩個高手還是請的起的。 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真相的剎那他大哭了一場,然后若無其事的回了張家,他要報仇,他要找出更多的真相來,直到他發(fā)現(xiàn)了他叔父與小君山的來往。 三秋醬,他根本對付不過,甚至他都沒有見過,可是他知道,他根本不是對手。 好在,他知道了綠宮的人在此,而且似乎就是來針對小君山的,所以他才故意的跟著白芊芊,也有了酒樓那一幕。 眾人沒有再打斷他的話,直到他說完,依然鴉雀無聲,張恨水自己也不再說話。 良久,萬非白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你步伐輕快,但又根基很穩(wěn),不如你打一套拳我來看看,而且芊芊在這方面是高手。” 蝶戀公子聽了,沒有抗拒,他知曉萬非白的意思,就是能不能看出來師出何門?他又怎會不愿意。 一套拳打下來,行云流水,快中有慢,慢中有氣,氣中帶風(fēng),風(fēng)過而樹不止。 好拳! 每個人都喝彩不止,就連萬非白這個拳境堪稱無敵的人也不由叫好。 蝶戀公子的師父絕非一般人,但是他也猜不到這高人是誰,他不由自主的望向白芊芊,所有人都看向她,除了楊概。 白芊芊沉吟了一下,輕輕一笑,把目光對準了楊概,我只是看出了一個大概,就是感覺與大師兄的路子是一路的,要知道大師兄在綠宮之前也曾拜師學(xué)藝,只是不知是否出自同門? 楊概看似鎮(zhèn)定,但其實他顫抖的手已經(jīng)出賣了他自己。 他走向蝶戀,眼色難掩激動,問道:“你說的這個道人左臉上是否有顆痣?眉毛是否下垂?” 蝶戀一驚,忙不迭的點頭,口中也說,正是,正是。 那就對上了。楊概一拍大腿,那是我?guī)熜譄o涯??! 只是他那人性格古怪,我也只見過他一面,還是在我?guī)煾鸽x世時,也就僅此一面而已,后來他又游歷四方,而我去了西方做山神,就沒有往來,如此一說,你可不就是我?guī)熤秵幔?/br> 蝶戀公子突然冒出來一個師叔,當(dāng)場已經(jīng)被嚇傻,正傻著呢,就被無極給拉著跪下了,你看見你師叔還不跪下見禮,看著機靈這會兒可不是傻了? 蝶戀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一度以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孤家寡人一個,唯一的親人又是自己的敵人,突然多出來一個師叔,怎么能不叫他歡喜? 一場鬧劇般引出的皆大歡喜,蝶戀不僅有了師叔,還有了幾個長輩,雖然這長輩都比他沒大上多少,可是他也甘之如飴。 按照計劃,蝶戀還是回去了張家見機行事,而這院子里的所有人已經(jīng)準備好,小君山之行,迫在眉睫了。 可是還沒等他們起身,卻有人來邀約了,拜貼人——張翠山。 地點當(dāng)然定在上次的張家酒樓里。 “筵無好筵 會無好會,不如不去,這個張翠山不是啥好東西?!?/br> 這一提議立馬得到了唐盛平的贊同,他覺得去了完全是浪費時間。 只有萬非白與白芊芊堅持要去,理由當(dāng)然是要清楚他們到底要做什么,提前做好準備。 一般這種意見不合的情況下,唐盛平都會隨著萬非白與白芊芊的意見走,今日當(dāng)然也是。 楊概恨鐵不成鋼,覺得自己這個大師兄或的有些窩囊。 唐盛平更讓他誅心道:“非白一般直覺很準,芊芊更是女諸葛,就沒有她猜不對的,你那腦子也就比我強一點,還是聽他們的,準沒錯?!?/br> 看著唐盛平嘻嘻哈哈的跟著無極走了,楊概恨的直癢癢。 咸陽城內(nèi)今日很熱鬧,不知是不是今日天氣晴好的原因,街上老人小孩都出來溜達散步,玩耍打鬧,街邊鬧鬧哄哄,與往常大不相同。 到了“浪子閑話”,就見一個三十五六歲左右的男子走了出來,臉上堆著笑,一看就是一副商人標(biāo)準的模樣,上來就是做了自我介紹。 對于張翠山,無極等人是見過的,所以早就一眼認出來,而楊概等人現(xiàn)在才見到,雖然對他暗地里做的事不滿,但是表面上還是客客氣氣。 “浪子閑話”里依然人來人往,但是張翠山把他們帶到了二樓雅間,隔音效果很好,門窗一關(guān)樓下的聲音統(tǒng)統(tǒng)聽不見,確實是個談話的好地方。 張翠山十分殷勤,安排小二拿來好酒好菜,這才坐了下來,這次卻是向著楊概說話。 本來蜀地李家公子成親,貴宗因為弟子去了蜀地,我等應(yīng)該見上一面的,但因為情況特殊,家里有事所以先走了一步,一直都沒緣分見到,現(xiàn)在來了我咸陽城,作為地主也該盡盡地主之誼,所以冒然發(fā)出邀請,還請見諒。 不敢不敢,李兄原本這本地的翹楚,沒來拜訪才是我等失禮,現(xiàn)在見了,就數(shù)皆大歡喜了,請了! 請,請請! 看著說話之人是白芊芊,張翠山也只好客套。 楊概坐在上首,看了一眼張翠山,大概嫌棄酒有些不好,把酒壺挪到了萬非白面前,萬非白笑了一下,用鼻子聞了聞,說道:“好酒”,又把酒推到了楊概面前。 二人不動聲色的互動讓張翠山面露尷尬,但他沒有半點惱怒,依然十分熱情,“這酒要是喝不慣,咱們換一壇來?!?/br> 那到不必,吃酒是假,張家主想必是有事與我等說,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不如開門見山來的痛快。 楊先生果然爽快人,那我也不兜圈子,我見貴宗與元家走的甚近,怕是有什么合作了吧?我張家雖然不如元家,可在這咸陽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我就想問,要不要與我張家合作一把? 楊概神色神色漠然,緩緩道:“聽聞您家家道中落,不知現(xiàn)在還有什么能力與我綠宮合作?這合作內(nèi)容又是什么?還是要我們與你一起殺掉無辜之人,掏心掏肺,運到紫駝山?” 張翠山聽了勃然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