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真正的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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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到了凌晨時分。 夜更加的黑,風更加的大,玄鏡老人在黑暗中似乎自帶光芒,仿佛天地間只有他一個人,身材矮小卻散發(fā)最大的氣場。 盛夏的咸陽城,因為土地貧瘠即使在花草映襯下還能看出黃土的顏色,也散發(fā)著凄涼與寂寞。 似乎看見玄鏡老人被眾子弟圍在一起,紅如水有些走神,想起了他的弟子,想起了他寵愛的三秋醬,他的臉顯的有些蒼白,在黑暗中尤其明顯。 白與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加上那一身寬大紅袍,猶如鬼魅。 白與黑的交匯,加上赤紅,顯得更加寂寞與蒼涼,讓人徒生死亡之感。 紅如水旁若無人的往前走,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他前面面對的是何人,他走得雖然很慢,可是并沒有停下來,似乎只要他想走,就沒有什么能夠阻擋他的步伐。 走著走著,他的姿態(tài)就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變成了與紫駝山其他弟子的怪異步伐,不用說,這是紫駝山獨有的怪異呼氣法,可是其他人這樣走,雖然看著恐怖與怪異,他走來卻讓人有一種壓迫感,一種陰寒的死亡之氣籠罩著眾人,籠罩著大地。 萬非白當先賣出一步,迎向紅如水。 玄鏡老人笑了,但很快的他又向前邁了三步,剛剛在萬非白前面一點,因為他人矮,步子不夠大,所以別人邁一步,他要邁兩步,那么邁三步,就剛好超越了萬非白。 他回頭對萬非白笑著說道:“師父還在,輪不到你出手,有時候人多,不一定占優(yōu)勢,你且退回,注意防備。” 萬非白堅持,玄鏡老人大喝一聲,退下。 他不得不退回去。 紅如水終于站定,看著綠宮眾人,語氣恣意而狂妄:“不論是你,還是他,還有你們綠宮所有人,我都要你們?yōu)槿镝u陪葬?!?/br> 隨著聲音而落,天邊已經(jīng)雷聲大動,風云殘卷,紅如水還沒有正式出手,就已經(jīng)風云涌動,聲勢駭人,好像整個天地都隨之召喚,天色忽明忽暗,他一縱身,人已經(jīng)躍到了天空之上,就那樣站立于虛無中,斜眼看著眾人。 玄鏡老人大笑一聲,人竄天而起,也穩(wěn)穩(wěn)的站在紅如水對面。 一切似乎都沒有變,又一切似乎都已經(jīng)變了…… 因為天空中已經(jīng)下起了雨,瓢潑大雨,而這雨只落在這一方天地,不知是誰再弄潮? 這雨沒有筆直落下,而是二人一手牽引一頭,在空中碰撞,雨水老老實實任由他們做法,就見雨水一會呈圓圈,一會呈彩虹狀在天空中綻放,可是絲毫沒有落到二人身上一滴一毫。 轉(zhuǎn)眼間幾支水柱又已經(jīng)變成滔天大河,形成了一個奇特的場面,下面滴水未沾,而空中卻是大河滔滔,而大河之上,兩位高手正在對決。 玄鏡老人一指指向紅如水,頓時大河翻滾,似有洪水猛獸的直擊人心,紅如水見水流來勢洶洶,加之玄鏡老人的強大氣玄,猛然翻身,以一種怪異姿勢趴在大河之上,同時背部鼓出好大一包來,就像一座山,包容萬象,迎向玄鏡老人的一指氣玄水。 水猛然打了成千上萬的波浪,一起沖向天際,天幕似乎已經(jīng)被打出一個洞開,本來暗黑的一片黑幕突然泄露一點微光。 再看天上,已經(jīng)不是滔滔大河,又已經(jīng)形成了兩座山岳,一人一座山頭,二人再次對峙。 遠處天際傳來紅如水的大笑聲與說話聲:“沒想到綠宮后輩卻也如此出色,甚至比你那個師父還更突出,還有那個萬非白,再過兩年怕也要超越于你,你們綠宮,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只是,今日,將從此沒有沙漠綠宮。 語畢,就見那兩座山頭再次移動,砰砰砰的響聲不絕于耳,玄鏡老人站立山頭之上,大手一揮,全身紫氣縈繞,一個山角隨著他的動作迅速移動,朝著紅如水身上甩去。 “紫氣東來!”紅如水叫了一聲好,真不愧是那老家伙的門徒,用的出神入化,只不過你卻不知,當初他就用了此招敗于我的手下。 他講歸講,卻也認真應對,全身迅速變大,膨脹成與山一樣高,而他全身再次突起,每一處突起之處就像金剛鐵甲護住周身,并且能夠隨意移動,看著玄鏡老人的那團紫氣,身上的一處突起已經(jīng)迎客上去,那氣就被收入其中,看似平平無奇,可是他卻變了臉色,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從一處已經(jīng)感到了酸麻,玄鏡已經(jīng)超越了他的師父,他的紫氣東來絕非一般的紫氣東來。 但是他很快的就鎮(zhèn)定下來,因為這雖然讓他有一點不適,總體上并沒有受多大的傷,他反而哈哈大笑起來:“玄鏡,你好得很??!那你不如也吃我一記?!?/br> 夜很冷,紅如水的話更冷,加上他的山頭已經(jīng)變成冰山,整個咸陽城怕是也六月苦寒了。 紅如水站立冰山之上,整個人如神龍一般抬頭擺尾,異常靈活,他拿起冰山上的一處冰棱,伸手一揮,就見冰棱又變大變粗,本來白色之光的冰棱,卻變成了一把黑色利劍,穿過蒼穹。 玄鏡老人此刻緊緊盯著那把利劍,氣由心生,渾身蒸騰起紫色光圈,用拳頭一揮,那拳罡就飆射了出去,迎向那把利劍。 利劍與拳罡交匯,僵持不下,紅如水與玄鏡老人就地而坐,二人皆屏氣凝神,只是頭頂上那蒸騰的水氣證明二人正在斗法。 一會兒冰棱利劍前推,一會兒紫色烈焰前移,看不出個個數(shù)來。 底下眾人雖然大戰(zhàn)小戰(zhàn)都經(jīng)歷過,卻從來沒見過神仙般的人打架,各個睜大了眼睛看著。 楊概問道:“我們綠宮之人要不還是去幫忙吧?我看師父與那紅如水勢均力敵,不相上下,合我們幾人之力也許會結(jié)束的快一些?!?/br> 楊概這話只是因為過于緊張脫口而出,只要修煉之人都知道,要是修為相差很多,群戰(zhàn)根本沒有優(yōu)勢,相反會成拖累,因為分分鐘就會讓修為低的人死去, 萬非白與白芊芊緊緊皺著眉頭,萬非白的擔憂更多一些,因為在這里面他的修為最高。 所以在別人只看表面時,他已經(jīng)看到了內(nèi)里去,紅如水的強大,強大到根本無懈可擊。 與這樣的高手對決,他實在是有些擔心玄鏡老人,可是這時候,卻根本不是想幫忙就能去幫忙的了。 白芊芊與他同樣的想法,她說道:“還是靜觀其變比較好!” 楊概本來就是看的擔心無意中說起,又怎會不知剛才的話有些多余,他點點頭,靜靜的同眾人一起觀看。 此刻二人已經(jīng)不知斗了多少回合,紅如水看著玄鏡老人,眼光中有佩服之色,可越是這樣,玄鏡老人必須得死。 紅如水一襲紅衣,在黑暗中猶如鬼魅,他動作靈活而多變,一會變大,一會又變小,正當眾人驚疑他在做什么之時,卻見他把外面衣袍一點點撕碎,撕碎了的衣袍之上星星點點帶著他的內(nèi)力,像一把把殺人的刀精準而陰狠的朝著玄鏡老人而去。 那些衣袍碎成萬千,把玄鏡老人圍在其中,那些碎的紅袍一道道逼過來,殺氣十足,然而在到玄鏡老人前卻自然而然的拼接出一副字來,那是紅與黑的融合與人碰撞,一個清晰的大字凸起————“死”。 玄鏡老人已經(jīng)感受到其中的壓迫之力,不敢小瞧,氣玄以“萬虹歸雷”的氣勢沖向那圍成圈的大字,頓時下面山崩地裂,周圍飛沙走石,本是黑暗的天空亮如白晝,在白晝之中,兩座大山漸漸變小,最后消失不見。 而紅如水與玄鏡老人竟然也同時不見。 只是依然還能看出端倪,只因為二人已經(jīng)打到了天幕下,人rou眼當然看不出來。 但是人看不出來,卻不影響二人的氣場,紅如水已經(jīng)不在圍死字,反而變幻更多,最終“困”字脫穎而出,為何要用困 字,實在因為有時候困比死更讓人心寒與難以接受…… 天空不變變化,忽明忽暗,到最后又恢復本來面貌,然而玄鏡老人與紅如水卻依然在對打,玄鏡老人已經(jīng)再出拳,這次已經(jīng)換成直接拳頭對打,一拳接一拳,強烈拳風就是在下面看的眾人都不得不離開此地,因為稍有不慎就會震碎五臟六腹,就是萬非白也不得不暫避鋒芒,不是他要走,因為他必須得走,如果他在這里,只會讓師父分心,顧念他們?nèi)^就會滯后。 這種場面不知道維持了多久,當風停,太陽已經(jīng)初升之時才顯得風平浪靜,眾人回到現(xiàn)場,卻只有遍地落葉與凹陷的地面,空中沒有滔滔大河,也沒有巨大山岳。 有的只是一身遍地的碎紅袍,以及,以及玄鏡老人的一支斷掌。 “一支斷掌!” 靈兒與鳳丫等人已經(jīng)哭了起來,綠宮之人都知道玄鏡老人曾經(jīng)為了留下萬非白與玄湖老人慪氣,自愿斷了一指,這斷的手掌他們沒有人不認識。 無極大聲喊道:“別哭,師祖只是斷了手掌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可是說完,他自己卻大哭起來,這話他自己都不信,斷掌了的玄鏡一定兇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