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遇不平之事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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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常之春在這里憶苦思甜后終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這次離別,下次還不知道何時見了,知道你們都不愿去京城,我也不好為難你們,毋庸置疑,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宗師境界,可喜可賀。 只是玄鏡老人? 圣人放心,我與芊芊打算去過一趟律津城,然后接上睿賢夫人打算去天宮一趟,之前繁瑣事兒太多,正好現(xiàn)在閑下來,無論如何也要打聽出師父的下落。 “那就好,現(xiàn)在你們震撼當年,正是大好年華,你們的天下?!?/br> 與常之春離別后二人沿著律津城方向而去,難得有如此二人獨處時光,并沒有著急趕路,而是一路享受悠閑時光,走的累了,就租了一條小毛驢給白芊芊坐坐,二人平時不是乘龍乘鳳,就是御劍而行,這毛驢還是第一次坐,讓白芊芊感到新奇。 二人沿著山路又到了集鎮(zhèn),過了集鎮(zhèn)前方就是律津城。 看看天色漸黑,白芊芊提議就在此住上一晚,對于心上人的話,萬非白當然無條件服從。 隨便找了一家條件稍微好一點的客棧,把毛驢交給店家,讓牽下去喂,二人又隨便吃了一點東西,趁著月色正好,就一同在小鎮(zhèn)上閑逛了起來。 小鎮(zhèn)不大,或許因為剛剛戰(zhàn)事停歇,這里曾經(jīng)被波及,有些勞民傷財,大街小巷并沒有多少行人。 唉!這戰(zhàn)爭果然后患無窮,尤其這種小地方,沒有三五年一時都緩不過來。 白芊芊知道萬非白又在憂民,輕輕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世上有人的地方就有戰(zhàn)爭,這也是在所難免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果了!” 萬非白點頭。 小鎮(zhèn)雖不大,但是該有的都有,只是行人匆匆。 我有點想綠宮了……白芊芊說道。 萬非白一笑,等我們?nèi)ヌ焐希瑔栠^師父下落,如果有機會能見到師父更好,我們待師父恢復元氣,請他老人家給我們主持,我們成親好不好? 對于這樣的私密話,一般人肯定害羞的不行,白芊芊雖然也害羞,但還是落落大方的說道:“好!” 得到白芊芊的回答,雖然在萬非白的意料之中,可還是心里美滋滋的,像喝了蜜一般,他只有僅僅的抓住白芊芊的手,想要把自己的喜悅傳給她。 這下,白芊芊真的臉紅了。 天色一亮,二人就開始趕路,到了律津城外的一家鄉(xiāng)村,白芊芊把毛驢送給了一戶農(nóng)家,對于一個普通農(nóng)家,有一匹毛驢就好比得到了一件了不起的寶貝,差點把毛驢供起來。 給毛驢找了一戶好人家后二人才到了律津城。 律津城繁華往昔,這個也差點被昌王兵占領的城市,并沒有受到戰(zhàn)爭的影響,因為沒有經(jīng)歷過,所以人們十分活躍。 這還沒到晌午,人們都陸陸續(xù)續(xù)的走出家門,顯得熱鬧不已,可是剛走過沒多久,就見前方一人玉樹臨風般的站在前方,正笑瞇瞇的看著萬非白。 白芊芊見前面那人似乎認識萬非白,拉了一下他的衣袖,萬非白笑著拍了拍她的手,然后拉著她一同朝那人走去。 “表哥這是在等我?” 聽說你帶弟妹過來,怎么也得過來迎接一下,還不快點給我介紹? 呃。這是表哥容合,這是我未婚妻白芊芊。 萬非白果然一本正經(jīng)的介紹起來。 聽著他生硬的介紹,另外二人同時笑了起來,白芊芊還是十分有禮的福了一福,叫了表哥。 容合連忙說好,也不管萬非白的意思,問白芊芊道:“既然弟妹到了律津城,不如去府中坐坐,我娘十分惦念非白,也想著看看甥兒媳婦呢!” “當然,到了律津津,哪里不會拜會舅舅舅母呢!煩請表哥帶路。” 萬非白見二人一唱一和,也無可奈何。 按理說芊芊來理應去拜訪容府,可是他因為還有一些心結,心里依然有些排斥,并沒有想過這次就去。 現(xiàn)在可好,不知道是不是容府事先得到消息,現(xiàn)在容合親自來請,再不去就說不過去了。 二人隨著容和一同去了風鈴山莊。 對于容府之事白芊芊事先也知道一些,所以再見到容若夫婦時并沒有顯得多吃驚。 容若也表現(xiàn)的十分鎮(zhèn)定,見到萬非白說了一句來了,就沒有再說什么了。 只有白芊芊看見容若拿著茶杯的顫抖的手,就知道他情緒很激動。 白芊芊笑了一下,然后從懷中錦囊里拿出一個小巧而精美的鼻煙壺,還有一個紫玉釵,笑意盈盈的送到舅舅舅母手中。 “這次來的匆忙,也沒帶什么禮物,芊芊甚感惶恐,這是我外祖送與我的禮物,如果舅舅舅母不嫌棄,就收下,權當芊芊的一份孝心?!?/br> 好好,容舅母本來在看到白芊芊的第一眼就覺得十分合眼緣,現(xiàn)在看來這姑娘不單長相絕美,就是說話也十分有禮,做事更是周全,心里早已經(jīng)笑開了花。 拉住白芊芊的手,不停說著話,問這問那,最后又端出來一大匣子珠寶開。 “這都是我收藏的最好的東西,舅母看你不喜艷色,這里全是一些質(zhì)地好而素雅的,剛好適合你,以后你可要常來看我們呀!” 白芊芊也沒推辭,說道:“長者賜,不敢辭,舅母的好意芊芊就領了?!?/br> 這次我與非白還要去尋師父,等尋到師父后就打算成親,到時候把舅舅舅母表哥等人接過去,也看看沙漠綠宮。 “真的?”容若本來還很鎮(zhèn)定,聽白芊芊說完話一下子站了起來。 后來覺得自己有些失態(tài),慌忙坐了下去。 白芊芊裝作沒看見的說道:“你們是非白的舅舅舅母,是他在這世上最親的親人,當然要邀請你們?nèi)ヒ娮C,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舅母已經(jīng)笑得慈祥,心里打不住的喜歡白芊芊,就連容若也覺得這個姑娘好的不得了,不過他失態(tài)過一回,這次還是裝作不經(jīng)意的說道:“看看人家多通情達理,也不好好學學?”說完還看了一眼萬非白。 因為盛情難卻,二人還是留在容府吃了一餐飯,直到傍晚,舅母才放他二人離開,并且再得到萬非白成親要請自己才放他二人走。 這次通過白芊芊,萬非白心里那股子別扭勁才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覺得這樣也挺好,有親人關愛,他已經(jīng)心滿意足,對于白芊芊也打從心底感激。 白芊芊當然明白他的心理,只是笑而不語,二人直到傍晚才到靜音寺。 小一葉有段時日沒見到,現(xiàn)在又長高了不少,本來持重端莊,再見到萬非白后一下子原形畢露,像個孩子一般撲了上來。 而同時,小十六也慢悠悠的蹭了過來,一孩童一猴把萬非白圍的水泄不通。 看的出來,靜音寺現(xiàn)在小一葉處理的很好,香火旺盛,寺內(nèi)沙彌也井然有序,萬非白對一葉贊賞不已。 一葉聽了老氣橫秋的嘆了一口氣道:“其實他們還是嫌棄我年紀小,但是不敢說罷了!” 萬非白聽了,感到好笑:“這位小主持,你已經(jīng)是正兒八經(jīng)的小宗師境界了,而且身份超然,誰敢不服?” “非白哥哥你知其一,不知其二,這些人不是真正的服氣我,而是服你??!平時里他們也像模像樣,看著對我恭敬,可都不是發(fā)自心底的,只有你來了,那又不一樣了,平時做事雖然也做,可是你一來他們一點偷懶都不敢,對我心悅誠服,看著你就像看到神,我只是附加的那一個?!?/br> “不過這樣也好,等我長大了就會不一樣,所以非白哥哥,你還得辛苦,沒事多來住幾日,替我震懾震懾他們?!?/br> 此言一出,連旁邊的白芊芊都笑得停不下來。 看不出來,小一葉很懂人情世故??!能觀察出這樣的情況來也很不錯,孺子可教?。?/br> 可不是嘛!我不就是小了點嘛!人小又能代表不了什么,這些個人?。∥艺娌幌胝f什么了! 小一葉說著說著人就沒聲音了,等萬非白低頭,卻發(fā)現(xiàn)一葉已經(jīng)在他懷里睡著了。 二人面面相覷,同時也心底生起一股心酸來。 這么小的孩子,就要承受這么多,也不知當年一竹大師是怎么想的。 但是萬非白也打定主意,明日一定要去和容若說一說,雖然容府已經(jīng)很照顧靜音寺了,但是還不夠,他要把與容府的關系說明一下。 因為心疼一葉,萬非白與白芊芊還是在律津城停留了幾日,除了在靜音寺陪伴一葉外,也會去容府吃飯,并且有意無意的讓律津城以及寺廟的人知道,靜音寺非白法師與容府關系非同尋常,憑著容府與風鈴山莊的名頭,誰都會對一葉高看一眼。 別看一葉小,但是已經(jīng)鍛煉了幾年的他可是知道萬非白的用意的,孩童一下濕了眼眶,他發(fā)誓,以后一定勤加練功,讓非白哥哥不再為自己這么cao心。 再怎么停留,終究有離別的那日,所以萬非白不忍當面與一葉分開,而是給他留了一封書信,希望他再接再厲,日后再來看他。 出了律津城,帶上小十六,二人一猴直奔沙漠而去。 途徑許多地方,萬非白已經(jīng)走慣了,已經(jīng)不在感到稀奇,只是有時候顧及到白芊芊,所以在風景好或者有意義的地方就會停下來,帶白芊芊走走看看。 這日就到了紫蘭縣。 本來萬非白還想著帶白芊芊去吃下本地小吃,可是剛入境地就遇見了一件事兒。 具體來說是遇見了一個人。 一個年輕的公子十分猖狂,他的隨從手上還被捆綁著一個年輕女子。 “你哭也沒用,我告訴你,是你爹把你輸了,說是送給本公子,你長得這幅模樣,小爺怎么會看得上,做丫鬟都勉強,現(xiàn)在給你賣給別人家做媳婦,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還在這哭哭啼啼,別讓我失去耐性?!?/br> “可是公子,那家真不是人待的地方,那個王掌柜,年紀大不說,他,他還變態(tài)。我不想待下去了,既然公子好心,就放我一馬,奴家以后就算做牛做馬也會把公子的錢還上。” 呸!死丫頭胡說八道,那個王掌柜連我都惹不起,你不知道他那兄弟嗎?江湖上有名的王一刀,我放了你,他那兄弟保不齊會暗地里拿我開刀,我可惹不起。 二人正說著話,突然來了一個大腹便便的老者,因為肚子大,顯得氣喘吁吁,當他看到那年輕女子在這,就啪啪兩巴掌,嘴里還不干不凈的罵道:“你個小賤人,跟著老子吃香的喝辣的,你竟然敢跑,看我不打死你。”說完就要動手。 可是還沒等他手抄起來,就被一人牢牢抓住,他想動也動彈不得。 你是誰?想管老子的事兒? “正是,老子就要管兒子的事?!比f非白說道。 好你一個外地人,管閑事也不事先打聽打聽,別就讓火燒上了身,知道我是誰嗎?你不知道我也沒關系,我兄弟可是這紫蘭縣,也是聞名大蟬城的王一刀。 “王一刀?”沒聽過,不如你把他叫來,我認識認識。 “好,既然你不怕,那就等著瞧?!蹦峭跽乒窠o隨從使了個眼色,然后高傲的看著萬非白,似乎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已經(jīng)是死人一個。 沒有等太久,就見一個與王掌柜長的十分相像的男子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他身后還有兩個人與他一起,三人身上都斜背寶劍,看著像修士一般,而且從腳步來看,似乎修為也不低。 三人就這樣走到了萬非白與王掌柜面前,看見王掌柜手腕還被萬非白捏著,那個王掌柜的兄弟面露不悅。 沒等他開口,與他同行的人就已經(jīng)說道:“不知這位兄弟來自哪里?有事可以慢慢說,給我兄弟一個面子,把王家哥哥放了?!?/br> 這到也像個人話,萬非白冷哼一聲,手一甩,王老掌柜就差點栽倒。 王一刀連忙扶住他哥哥,然后十分惱怒的問道:“看得出來,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兄臺這樣是要給臉不要?” 我王一刀修行多年,在江湖中也算有點聲望,你這樣不給同道面子,這樣似乎不太好吧? “修行?那我問你何為修行?難道你所謂的修行就是不分黑白對錯,仗著自己的一點能耐就可以欺壓百姓,危害鄉(xiāng)里,這樣的同道不要也罷!” “今日既然被我遇到,我就要打抱不平,告訴你什么是修行?” 萬非白根本沒理會兒那幾人得意的臉色,而是再看到那老者又去抓那女子,他一伸手就把胖掌柜彈到了路邊上,那王掌柜在那哭爹喊娘,讓他兄弟為他報仇。 見自家兄長好像并無大礙,王一刀也并沒有注意到萬非白出手的手法,他見兄長丟了面子,自己臉上無光,脾氣頓時就上來了,從背后抽出劍來,冷笑道:“我只知道修行之人該當保護家人不受欺負,誰厲害誰有理?!?/br> 這位王一刀話一出口,旁邊看熱鬧的百姓不敢多發(fā)一言,之前在王一刀還沒來的時候,還熱熱鬧鬧的看笑話,此刻各個噤若寒蟬。 而同他一起的兩名修士聽他如此說,立刻叫好喝彩,似乎這本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這二人的搖喊助威無異于助長了王一刀的氣焰,他氣勢洶洶的就揮劍朝萬非白劈來。 可是還沒有看見面前之人如何動作,他的劍就已經(jīng)一劈兩半,而他的人也如同離弦之劍撞向身后的墻面,就聽砰砰一聲,王一刀撞的頭破血流,人也就已經(jīng)攤在地上。 毫無疑問,這是萬非白留了余地,任憑誰都能看見。 那兩名劍修看見萬非白如此手筆,不免大吃一驚,一人膽戰(zhàn)心驚的問道:“敢問閣下究竟是誰? 半天沒有做聲只是在一旁觀看的白芊芊這時候才悠悠開口道:“他只不過是萬千星海中一位普通的修士而已,沙漠綠宮,萬非白?!?/br> 本以為占盡天時地利人和的兩個修士撲通一聲坐在地上,話再也說不出來。 萬非白滿臉苦澀,呼出一口濁氣后才冷笑道:“在我看來,修行修行,就是要約束好自己,大道通天,小道通路。大道無形,小道有方。既然做不到大道,那么小道也可,可是連小道也做不到,那么你有什么臉面說自己是修行之人?” “我只知道,無論是普通百姓,還是神仙妖魔,生于天地間,都要遵循公平這一原則,都要講道理?!?/br> 我萬非白在此立誓“無論修行之人還是禍害百姓之人,只要違背道義,只要被我知曉,我絕不輕饒!” 說完也不見他如何出手,對面那二人的修為已經(jīng)就被他廢掉。 而他周圍聲音振聾發(fā)聵,都是百姓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