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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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殺閣聽起來有點熟悉。”蘇郁思索了一下,“跟七血堂有啥親戚關系嗎?” “這個嘛…聽說七殺閣的閣主跟我們堂主是斷袖?!?/br> ……蘇郁覺得這個關系十分清奇。 “你是七血堂的人?” 安染點點頭。 “那為什么想進七殺閣?” “因為閣主比較帥啊?!?/br> ……蘇郁覺得這些花癡少女真的不可理喻。 “那是誰告訴你拿了神兵圖就能進七殺閣的?” “我們堂主啊?!?/br> “……我覺得吧…”蘇郁語重心長了拍了拍安染的肩膀,“他可能只是跟你開了個玩笑,你還是別到處找死了?!?/br> “……” . 蘇郁揉著頭上被安然打腫的包,十分地委屈。 “你為什么讓這個暴力女跟著我們……”蘇郁看向撿來一堆柴正在生火的覃越。 覃越看了一眼遠處正運功的安染:“她跟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一起又何妨?她似乎也很愿意有人跟她一起尋找神兵圖譜?!?/br> “你不怕她是朝廷派來的?” “這個不用擔心,我有數(shù)?!?/br> 有個鬼數(shù)啊!蘇郁覺得這個人簡直是不可理喻,但怎奈他武功高,比較有發(fā)言權,也就只能聽他的。 “啊對了。”安染結束了運功,朝他們走過來,“還沒問二位怎么稱呼?是兄弟還是朋友?” “都不是。”覃越在蘇郁開口前先回答道,“是主仆?!?/br> ……好吧,似乎也沒太大錯誤。 “我叫覃宇,這是我的侍從,叫二狗?!?/br> “???” 這人tm是在強行幽默嗎? 安染愣了一下,接著爆發(fā)出一陣震破天際的笑聲。 于是這一天… “二狗!你騎快點!” “狗子!去打水!” “二……” 被折磨了一整天的二狗,終于在月黑風高的黑夜里,忍無可忍地抓住安染的衣領,把她壓在樹上,還沒等開口教訓她,安染就嚎叫道:“啊啊啊啊非禮啊啊啊!” “……” 蘇郁感到頭頂一黑,就見到覃越正站在身邊,低著頭淡然地看著他們。 安染掙脫了蘇郁的束縛,沖他翻了個白眼。 “別鬧了你們。”覃越一臉無奈,“我在那邊發(fā)現(xiàn)了一條小溪,都去洗洗臉吧。” 安染聽罷很興奮地跑了過去,蘇郁起身猶豫道:“喂,通緝犯的臉讓她看見?” “我說了,沒關系的?!瘪揭桓毙赜谐芍竦臉幼?,“這些土灰和胡子粘著過夜你不嫌難受?” 雖然蘇郁覺得他是在強行自信,不過被他這么說,的確覺得臉上到處都不對勁,干脆就隨他一起去了。 二人洗過臉回來以后,安染正在火堆旁添柴,聽到腳步聲,便轉(zhuǎn)頭朝他們打了個招呼。 蘇郁敢確定,這個外貌協(xié)會少女的表情一下子變了。 直到兩人坐在火堆邊,安染還保持著一副奇怪的神情。 ……感覺這位同志可能要背離革命方向,放棄七殺堂閣主了。 “你們有什么特殊目的?還要喬裝?”安染的目光一直放在覃越身上挪不開,半晌才失笑道。 第6章 饒命啊侯爺(六)可以不耍流氓嗎大哥? “你又有什么目的,還要喬裝?”蘇郁反問道。 安染白他一眼,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跑到近處的樹邊打盹去了。 “我們要不要臨時改一下策略?” 見安染走遠,蘇郁便問道。 “改什么?” “爹讓我們?nèi)ダ錾秸疑癖鴪D,可是按照今天見到的那伙人所言,是不是偷偷跟著他們比較好?!?/br> “如果這丫頭沒去惹事就罷了,現(xiàn)在打草驚蛇,那一隊人想必不會再按照計劃行事。” 蘇郁想想覺得有理,便不再說什么,看著天空打了個哈欠。 覃越的余光掃了他一回,別開眼神道:“你可以借我肩膀睡一會。” “??”蘇郁瞥他一眼,“莫名其妙?!?/br> 說罷他也學著安染的樣子,到一邊的樹邊打盹去了。覃越嘆了口氣,把手里最后幾根柴扔進火堆里,對著閃爍的火光默默發(fā)呆。 后面的旅途蘇郁簡直不想回憶,除了跟安染沒完沒了地打嘴仗之外,還要應對那個時不時抽風做出奇怪舉動的覃越。終于在第十二天的時候,三人來到了昆侖山腳下。 “你們確定神兵圖在昆侖山?”安染抬頭看著被積雪覆蓋陡峭非常的高山,十分惆悵。 “這怎么上?”蘇郁也有些動搖。 “那邊有獵戶弄出的小道?!瘪街噶酥高h處。 ……這種地方還有獵戶,莫非是打雪豹的? 蘇郁想到這里,忽然靈光一現(xiàn)。 雪豹算不算大貓? 【沉默多日的系統(tǒng):“雪豹聽了都要流淚。”】 …… . 當蘇郁踏上在厚厚積雪中勉強露出的那條小路時,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親爹是讓他來送死的。 安染走在最前面,蘇郁在她后面護著她,然而沒過多久就覺得力不從心,別說護花,連自己都快摔下去了。 蘇郁把精神集中在腳掌,勉強安穩(wěn)地走過了一段最陡的路,然而好巧不巧一陣雪風吹來,把他的眼睛給糊了個結實,腳下忽然踩到了一塊凸起的巖石,整個人便失去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