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愛的教育和反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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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不是雙向性的有來有回,怎么單向教育都不用售后反饋的么——祖凝!】 頓了好一會,確定她說完,男人曲指輕敲桌面。 眼神半闔惺忪的一副沒睡醒的狀態(tài),懶散點帶著幾分頹勢,沒了往日精英醫(yī)生該有的利落形象。 坦白講這樣的榆次北她還挺怵的,不笑時下巴微微繃著,淡漠嚴肅又格外滲人。 就在兩人都以為他要發(fā)火,他吭哧一下笑出了聲,肅殺消散淡然盡顯:“我看你這樣,倒不像是被餓的?!?/br> 小丫頭深吸一口氣,松了勁,也回了神,這才小聲回嘴:“嘁,被餓著需要寫在腦門上嗎?會不會說話吶?” 他沒什么情緒的晲著眼看她,米瓊秒慫。 默默躲到祖凝身后委屈巴巴的控訴:“你看呀祖jiejie,他兇我他兇我他又兇我。” 祖凝:“……” 不久之后,這天的事,不知怎么被兩人再度聊起。 她靠在榆次北懷里,男人一邊看著醫(yī)學(xué)文獻,一邊空出來一只手由著她玩。女人玩著玩著,整個人也不老實,指尖在他掌心摩挲,有點癢,也有點澀。 心猿意馬,情緒如春筍,長得很快。 覷了一眼筆記本里的資料,男人眉心狠狠的皺了一下。再反觀懷里的人,他氣笑出聲。 磨著她的耳垂,啞著聲音問:“故意的?搗亂。”氣息不穩(wěn)的聲音偏啞,就著耳垂一點點捻磨,他沒好氣的問:“你是對家專門派來搞破壞的吧?” 女人軟弱無骨的身軀故意縮了縮肩膀,圓潤·挺·翹的肩頸隨著弧形的蝴蝶骨視覺太過惹人亮眼。 祖凝輕嗤:“是嗎?榆副主任坐懷不亂,柳下惠的名聲原來都是吹捧出來的?” 說著手指輕輕在他喉結(jié)上點了一下,就著他的衣領(lǐng)拉近。純情無辜的眼神撂了撂,委屈巴巴的問:“前天晚上,我趕稿是誰在旁邊動手動腳了來著?” 男人眼底的笑意深了深,就說這事沒那么容易翻篇。 事實上,那天晚上部門聚餐,榆次北多喝了兩杯。 喝那會真沒覺得上頭,回到家看見他家凝凝乖的不得了窩在茶幾前敲鍵盤,男人進門時,眼眸略深,眼底的情緒太過濃烈。 他伸手扯開幾顆上邊的紐扣,送了點位置,呼吸都覺得順暢了些。 一身邪·火的人,站在那看了一會跪坐在地上穿著一身毛茸茸的家居服,發(fā)尾半濕,沒怎么疏離的發(fā)絲攪擾在一塊。 女人懷里擁著一塊抱枕,茶幾上一個筆記本、一杯水,屋內(nèi)燈光柔和,落在她身上怎么看怎么家居,越看心里越軟,針戳似的勁扯得他神經(jīng)末梢不太受控。 祖凝頭也沒抬的問:“你回來了?廚房有蜂蜜水,你一會喝點,免得明天頭疼?!?/br> 男人“嗯”一聲,聲音很輕。 聞了聞身上的味道,榆次北自己都嫌棄,轉(zhuǎn)身進了浴室。 沒得到“回應(yīng)”的人看見消失的背影,低聲咕噥:“什么情況?”繼續(xù)手上稿子的女人注意力很快被遷回。 很快房間里想起窸窸窣窣的水聲,沒多久,男人換了身家居服出來,先進了廚房,沒多久又進了儲物室。 祖凝狐疑,看著他在家里來來回回的走。 片刻,他握著吹風(fēng)機坐到沙發(fā)上。從后面擁住她,一靠近,灼熱的氣息迅速guntang了祖凝,她扭頭奇怪的問:“你怎么了,剛剛為什么不回我話?” 榆次北打開電源,推著冷風(fēng)很快小幅度的給她吹著頭發(fā),吹完還不忘祖凝每次洗完澡都會給頭發(fā)護上精油。 她一頭的頭發(fā)細軟,摸在手上手感很好。 今晚的榆次北太過反常,直到迷迷糊糊的微風(fēng)吹的她昏昏欲睡,男人這才關(guān)了開關(guān)她也瞬間清醒。 執(zhí)拗于答案的人繼續(xù)剛剛沒有得到的答案:“喂,你剛剛怎么不回我話,你是不是喝醉了?” 榆次北的眼眸很亮,根根分明的睫毛修長濃密,每每早上她先醒總愛盯著他閉著的雙眼欣賞好一會。 墨黑色的瞳孔情緒一點點外泄,瀲滟的光芒熨燙著她的內(nèi)心,吸附著她的目光。 彼此目光糾纏,他忽然低下頭,溫柔的觸感連上她的,祖凝就這么瞪圓了雙眼看著他一點點逼近、摩挲、掠·奪、纏綿。 唇上的水光和紅潤如同晶瑩剔透的藝術(shù)品,是精雕玉琢的工藝,是成品,是掌心的瑰寶。 男人指尖掠著她的唇一點點研磨,笑著說:“我怕一開口就不能先給你吹頭發(fā)?!?/br> 祖凝面上一紅,也不知是剛剛某人暈染過后的紅,還是他一開口揶揄的紅。 不老實的雙手寸寸游離,在自己的領(lǐng)域開疆擴土,馳騁匯聚。 “老婆,你聞到?jīng)]有,我乖不乖?” 他們之間的分寸感一向把握的很好,榆次北向來不會設(shè)計這西恩敏感性詞眼,去提醒她讓她為難。 今晚的榆次北格外黏人,十分溫柔。 “聞……聞到什么?”她大腦不怎么受控的問。 “蜂蜜水啊,老婆牌愛心蜂蜜水,你不是怕我頭疼?”榆次北下巴搭在她頸窩,撒嬌的說。 祖凝很艱難的稍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這么考拉般黏人乖巧的榆次北反差太大吶! “聞,聞到了,乖哈,喝多了就去床上睡覺覺,一覺醒來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她剛說話,榆次北張口咬在她虎口上。 祖凝吃痛,不解的看著他。 “老婆壞壞,我這么乖難道沒有獎勵么?”男人歪著頭,表情蠢萌的看著她。 女王大人的少女心吶,祖凝艱難的移開目光,這簡直是在考驗她對美色的堅定程度,太誘惑了。 “有,有,有,你乖哈?!币贿呎f一邊格外溫柔,母性泛~濫的摸著他光滑無瑕疵的臉,手感太好,真是吹彈可破,一個大男人肌膚緊~致到這個程度還給不給廣大有少女心的同胞們一點活路。 男人狠狠皺眉,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澳惴笱芪遥憔褪遣幌虢o我愛的鼓勵,你這個渣女?!?/br> “你偷走了我的心,你不負責(zé),你不做人,你還我一顆少男心,你怎么能敷衍我,我不要被敷衍?!?/br> “沒誠意,沒創(chuàng)新,沒節(jié)奏,沒感覺。” 祖凝:“……???” 她現(xiàn)在有理由懷疑這位是不是借著醉酒的名義跟她撒嬌,跟她胡攪蠻纏。 “榆次北,你真的醉了?” “嗯。”他乖乖點頭,把玩著她的睡衣袋子?!白砹耍??!?/br> “還,(*^__^*) 嘻嘻……你以為你是什么嘻嘻怪嗎?”祖凝覺得要是正常的榆次北絕不會這么孩子氣的跟她“嘻嘻?!?/br> “好吧好吧,相信你醉了,行吧!”祖凝無奈的說。 “我本來就醉了,本來就是?!庇艽伪卑翄苫刈?,巴拉巴拉強調(diào)。 她片刻無語,你醉了你還有理了?你真是好棒棒。 榆次北用實際表情回復(fù)什么叫醉了還有理。 堅決將醉了貫徹的比較徹底的人,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她身上。 委屈巴巴道:“老婆我醉了,老婆我心里難受,你摸摸?!?/br> “老婆你康康我?!闭f著就去扒拉她的臉,按著她的腦袋讓她親他。 被撩的渾身是火的人,偏看見他的表情無處可發(fā)。 “榆次北你適可而止啊。”祖凝低聲呵斥。 “老婆,你不寵寵我嗎?我想要你愛的寵溺——”說著還和她give me five(鼓掌)?!皩?,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榆次北毫不避諱的說。 她理解啥了,她就理解了道貌岸然的人是如何耍酒瘋的,她理解個錘子。 被雷的外焦里嫩的人,有種被人當面耍流氓的錯覺。 “請問榆副主任你的職業(yè)道德呢?你是怎么把這種事情說的這么理所應(yīng)當?” “不應(yīng)該嗎?愛的教育人人有責(zé)啊,老婆你不想教育我嗎?” “(⊙o⊙)哦,她還真不想?!?/br> 被一番哄騙的人,原地里里外外的被教育了一通,直到結(jié)束她很有建設(shè)性的反問,“到底是誰要教育誰?” 想起前情提要,祖凝貓著身子,縮在某人懷里軟著聲音問:“榆次北,你不想對我實行反教育么?畢竟教育這種事情,要有互動?!?/br> 男人頭皮一麻,就著了兩人的位置,難得享受了一番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庸。 達到目的的人,滿意的窩在榆次北懷里,眼角眉梢兼透著風(fēng)情。 “滿意了?”把玩著她的發(fā)尾,男人一下一下的疏離。 “嗯嗯?!彼龘v蒜似的點頭,湊近親了一口,偷樂著說:“補課費,謝謝男朋友?!?/br> “臭丫頭?!毙睦镆卉洠皖^在她頭頂狠狠的親了親。 躺在懷里的人嗤嗤一笑。 “笑什么?” “?。俊弊婺湓谒目?,乖巧的蹭了蹭,饜足的如同大喵。 “笑我第一次給米瓊送飯,你說路上遇見了一只小野貓。你說那姑娘是怎么看出,被你欺負了,要找我庇護的?明明當時我們也沒有太熱絡(luò)吧?” 說起往事,祖凝明顯底氣不足。 “是,是不太熱絡(luò),某人一副只想和我保持距離的態(tài)度,是沒想過還會和那個不想有聯(lián)系的人會有負距離的一天是吧?” 聽出他故意調(diào)侃,祖凝橫氣的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怎么,真當本女王這么好追,追好人家的姑娘不得花點力氣。” 男人沒說話,更加摟緊了懷里的姑娘。 他沒告訴她,他喜歡她不僅僅是好人家的姑娘,更是從年少到定性,所有的堅定都為這個人而來,披荊斬棘,無所畏懼。 祖凝之榆次北不僅僅是得到,更是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