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默契上陣,二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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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她無所顧忌的鬧,和她沒心沒肺的笑,給人撐腰的感覺,真好——榆次北!】 她回頭兇巴巴的瞪了他一眼,低聲警告:“你要是敢把之前的話再說一遍。”姑娘掄起拳頭,恐嚇?!拔页瑑吹??!?/br> 摸了摸她的腦袋跟順毛似的,榆次北軟著聲音道:“知道了,不會?!?/br> 男人柔和的目光黏在女人身上,半天也不舍得移開分毫。入目中的神色,除了溫柔更有細(xì)膩。 “伶牙俐齒。”榆次北自豪的笑,扭頭沒什么誠意的寬慰某醫(yī)生:“你呀,別跟她斗嘴,吵不贏她的?!?/br> “敢再驕傲一點嗎?要不要這么護(hù)短?”牙醫(yī)酸溜溜的問,內(nèi)心嫉妒的小九九跟針扎似的。 “那,是時候展現(xiàn)你真正的技術(shù)了?”祖凝脫口而出。她小小的又喝了口水,含糊不清的補(bǔ)充:“對了,我一定奉陪到底!” 水潤的嗓子緩解了幾分疼痛感,沒有最初那么明顯。 “還要不要,再試試?”榆次北挑眉,心情大好,一顆心偏的明顯,他意有所指看著面前目瞪口呆的人。 “額(⊙o⊙)…不用了,敬謝不敏?!毖泪t(yī)從骨子里透露著拒絕二字,“這不是個小魔王,這是魔丸本丸?!?/br> “誰讓你瞎說來著,魔丸很可怕不要隨便挑釁,小心我吃·人不吐皮哦!”祖凝嘟囔著嘴,手指捏著一個紙杯低頭把玩。 見她玩的不亦樂乎,榆次北也是不解。 一個紙杯子放在手掌扭扭捏捏半天,是能捏成一朵花,還是能掐出一朵曠世奇緣。 這姑娘的肢體動作和語言,完全與她該有的氣場和嗆人的表情大不相符。 他伸手接過,準(zhǔn)備扔掉。 身后賤嗖嗖的聲音帶著點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師哥呀!看來這革命征程還有好長一大截?!闭f著故意嗲聲嗲氣的學(xué)女腔,“要努力喏~” 祖凝審視,逼問:“什么革命征程?” 接收到某人的一記冷眼,乖巧的牙醫(yī)哥哥,插科打諢岔開話題。 喪里喪氣,格外郁悶的靈魂一問:“也沒什么,就想知道我今天還能不能收到我的患者,發(fā)自肺腑對我的一腔感謝!” 他雙手環(huán)抱,酸溜溜的自言自語。 下意識想要揉捏紙杯,發(fā)現(xiàn)掌心空蕩蕩。祖凝不好意思撓撓腦袋,斟酌開口:“謝謝你啊!小哥哥~” 拖音答氣的尾音微微上揚,帶著無限深意。 說完,一雙睫毛撲閃撲閃的盯著他看。 杏眼松軟,閃閃發(fā)光。 手指撐著下巴,腦袋一晃一晃,笑的像個蕩漾的小狐貍,身后的尾巴一翹一翹格外討巧。 仿佛那軟乎乎的毛跟她的主人一樣,透著一股機(jī)靈勁。 牙醫(yī)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喉嚨,不知道剛剛挑出來的卡是不是會轉(zhuǎn)移。怎么現(xiàn)在竟覺得自己的喉嚨被什么堵住了似的,一動就疼。 這哪是個姑娘,這簡直就是一活祖宗。 頭皮突突的冒汗,身旁那位從進(jìn)來開始的一臉陰寒就沒散過。 他到底是為了什么?上趕著自取其辱來的嗎? 榆次北意味深長的看向某人,隨后漫不經(jīng)心的收回目光。 知道她演的成分居多,索性也不拆穿。這姑娘好面子的很,在這吃的虧,一定要想法設(shè)法的找回來。 睚眥必報。 晾了某人一會,他指尖叩擊椅子出聲提醒:“走了?!?/br> 坐在位置上緩過神的姑娘這一次沒再出什么幺蛾子,乖乖蹭著椅子爬了下來。 臨走前,榆次北笑著對站在一旁看戲的男人溫言好語的答謝:“謝了,小哥哥~”拖長尾音,悠悠然說。 “滾,你能不能別上趕著惡心我,少了一頓中午覺,就圖來這個我冤不冤啊我!”牙醫(yī)聲情并茂的控訴。 他不就要了一句感謝,至于這么報復(fù)? 看出他的企圖,男人耐心解釋:“醫(yī)者仁心,犧牲了你的午休時間,怎么能連一句‘謝謝’都不說對吧?”榆次北很正經(jīng)的解釋。 收了玩笑,他握住拳頭在他臂膀輕錘:“謝了??!平源小弟弟。” 祖凝調(diào)皮的笑,故作不懂:“平原弟弟!咦?你是不是還有個高原jiejie?怎么祖國的大好河川是一個都不肯放過是嗎?” 原本只是調(diào)侃的話,沒想到平醫(yī)生倒是無比坦然的點頭:“你說的還真沒錯,我就有個jiejie叫高圓?!?/br> 她虛張著嘴巴,故作吃驚。 小著聲嘟囔:“那你和你姐肯定都是抱來的,名字起的這么不走心,可見家庭地位也是一般?!?/br> “……”平醫(yī)生狠狠被噎,忖了好久。 幽怨的看著榆次北聲淚俱下的控訴:“喂,師哥看看看看這么毒舌,你還管不管了?她這懟天懟地的這股勁,早知道剛剛就不應(yīng)該幫你把刺夾出來,你還是不開口看起來比較可愛?!?/br> 祖凝眨著眼睛,漆黑的眼神閃亮狡黠,“那當(dāng)然,不說實話的人都可愛,可是不真誠呀!”祖同學(xué)振振有詞的為自己辯駁。 小表情靈動,碎碎念叨:“良藥苦口利于病,忠言利耳利于行!” 說完扭頭,茫然詢問:“榆醫(yī)生,你這個師弟是不是這里有問題?” 她指著腦袋壓低了聲音。“他不是承認(rèn)自己有個jiejie叫高原么?怎么現(xiàn)在又說我懟天懟地,和你們醫(yī)生相處還需要常常接受人身攻擊嗎?那我可真是太難了!” 女人故作不解的問,眼底的小算計太過明顯。 困惑的祖凝同學(xué),一想到樂家那個作天作地的小祖宗樂菁嫻,也是個作天作地的主! 好吧,她釋然了。 “呵呵,那你是真難。拜托,人還在這呢,不用咬耳朵?!逼皆礋o語凝噎:“何況就你這說話聲,也沒有要避嫌的意思?!?/br> 耳尖幾不可察紅了一圈的人,瞬間奓毛:“誰……誰咬耳朵呢?”真是空口白牙,血口翻張。 “我本來就沒有要避嫌的意思,好了就是說給你聽的。”女人傲嬌撇嘴,義正言辭的說。 她怒視瞪了好一會,默默總結(jié):“果然,謠言就是從你這種人這兒,傳出去的?!?/br> “我又沒說是你,可誰應(yīng)了誰就是?!?/br> 說不過的祖凝趁機(jī)耍賴,朝著榆次北指著平源不怎么高興的吐槽:“他栽贓?!?/br> “好,我一會收拾他?!蹦腥撕闷獾膽?yīng)著,眉宇間藏著的笑一發(fā)不可收拾。 牙醫(yī)同學(xué)惡寒,雞皮疙瘩起了全身。也不指望榆醫(yī)生,能替他做什么解釋了。 這有異性沒人性的人,權(quán)當(dāng)他遇人不淑。 “解釋一下,我叫平源,‘源’是匯源果汁的‘源’;我jiejie叫高圓,就是那國民女神《咱們結(jié)婚吧》里那個女演員,高圓圓的高圓?!?/br> 祖凝一臉驚訝,笑著點頭,做出一副秒懂的表情。 平醫(yī)生算是徹底領(lǐng)教過這位的腦回路,不抱什么想法的隨口一問:“你又懂了什么?” “懂了懂了?!鳖D了頓,她搖搖頭:“算了,我還是憋懂好了。免得,你又要說我在傷害你?!?/br> 話音落地,兩人就勢往外走。 被吊起胃口的平醫(yī)生,一路跟著兩人出了牙醫(yī)室。 在兩人上電梯的空際,伸手?jǐn)r住。 “喂,吊完人胃口就走,這種行為不怎么道德吧!”牙醫(yī)同學(xué)執(zhí)著。 半晌,他涼涼蹦出金句:“莫名有種,被白嫖的錯覺!” 一說完,榆醫(yī)生的手還沒上來,就看見某人順勢往后一躲。 祖凝單手托腮,笑著看他耍寶,心情大好。 “隨口一比喻,師哥不要太陰暗嘛!”平源小弟弟躲的比兔子還快。 電梯上來,榆次北拉著祖凝進(jìn)了電梯。 直接關(guān)門。 平源就勢擠了進(jìn)來:“不至于吧!說一半留一半?” 男人神色不虞,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問:“怎么,不怕挨打?” 平源:“額,八卦想聽,挨打拒絕?!闭f完抱著腦袋縮在墻角。 她笑著直起身子,牙齒磕在食指的關(guān)節(jié),掩著唇笑:“哦!所以平醫(yī)生這一次是上趕著找虐嘍?” “……”他暗自磨磨后槽牙:“嗯!算,算是……是吧!” 祖凝看著他笑,平源也耐心的沒催。 電梯到了一樓,出電梯前,她余光瞥了眼一臉鐵青的男人。 莫名被治愈的心情一派輕松,懶散開口:“回家查查戶口本,是不是非親生?!?/br> 直到電梯門關(guān)上,才回過神來的平醫(yī)生在里面大喊。 據(jù)說,那天有人傳言。“舟大附屬醫(yī)院午休時間發(fā)生了靈異事件?聽見了渡劫的慘叫,明明也沒到月圓之夜?!?/br> 迅速占榜成為院方的論壇和帖子,紅極一時的話題。 電腦前,作為目睹了全程的知情者。 榆副主任欣慰感嘆,后生可畏呀! 這群人,以后不做醫(yī)生,棄醫(yī)從文。也是國之棟梁,民族的財富! 看見笑得前仰后翻的祖凝,榆次北手指掠了掠眼尾,態(tài)度溫和,三分縱容,七分寵溺。 “你為什么總欺負(fù)他?”聲音淡淡的,面上沒什么情緒。 祖凝抿唇,想了想:“我是不是做錯了?讓你為難!” 她聲音忽然小了很多,沒了之前的張揚明媚。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試探,眼皮垂著,下拉的很明顯,是那種一眼能看出來的喪。 鼻尖一吸一吸的,牙齒搭在唇上不吱聲。 看上去給人一種特別無辜委屈的模樣。 明知是她的小伎倆,依舊不怎么忍心。榆次北輕聲嘆息,放軟了聲音:“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