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辣條配酒,要啥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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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條配啤酒,絕了;沒什么是一包辣條解決不了的情誼,有的話,那一定是儀式感沒到位——宿馨茵!】 男人扭頭抬手指了指面前的碗,笑著答:“和她來一份一模一樣的就好?!?/br> “欸,好勒,你稍等哈!” 扭頭老板娘對著后廚的老板吼了一聲,“來一份十塊的,微辣?!?/br> 這對夫妻店,兩姐妹愛來,一方面是味道真心不錯,另一方面是姐妹倆都喜歡這老板娘朝老板喊話的方式,很有家鄉(xiāng)特色的說話方式總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隨著時間愈來愈久,兩姐妹像是約定成俗,會把這里當(dāng)做一個釋壓場所,或者心情很差就愛來這消磨心情。 果然,宿馨茵每每聽見老板拿著話筒對著身后廚房盡頭吼,她都會眉開眼笑得舒展幾分。 一整晚,終于看見這位露出笑顏,她的心才算松了幾分。 老板娘的喊話和表姐的笑意沖淡了幾分剛剛的尷尬氛圍,魏仲閆凝眸忖了姐妹倆一會,認(rèn)為有必要解釋清楚。 “咳咳。” “教練,你嗓子不舒服???”米瓊盯著他,見他一臉表情不自然。 “不是,我認(rèn)為我有必要為我剛剛的行為解釋一下?!蔽航叹氁槐菊?jīng)的強(qiáng)調(diào)。 “?。俊泵篆偵瞪档目聪蛭褐匍Z,顯然是沒從他這句話中反應(yīng)過來,解釋什么,解釋你是如何占我姐便宜的? 哼,要不是看在教練是親的,告訴你哦我超兇的。 魏仲閆半天不搭話,米瓊也不知道她指的是哪句??? 心道:‘大哥,咱不說聊了有一車的話,也算有半車,您這好禿然的一句對話,我知道寧指代的是哪一句呀?’ ‘當(dāng)下人相處,全靠我腦補(bǔ)嗎?只怕……徒兒做不到哇!’ 米瓊復(fù)雜微妙的表情和百感交集的心理,魏仲閆就知道這姑娘的腦回路不知道跑到哪個犄角旮旯的地方去正開小差呢。 他默了片刻,直白道:“你表姐,不護(hù)食的事?!?/br> “哦~教練你說的是這個事情啊……”您還真是不知道尷尬為何物呀?“哈哈哈,您說,我且聽著呢。” “不對,我表姐不護(hù)食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這么私密的事情被你知道了恐怕啊不太好吧?” “想什么呢?”魏仲閆剃了她一眼,米瓊默默縮回腦袋,摁下好奇。 “我錯了教練,教練我不該好奇,你說。”米瓊擺出一副好學(xué)生的模樣,笑嘻嘻道。 魏仲閆皺著的眉舒緩,這孩子最近想入非非的,難怪說戀愛誤事還真是…… 他打量的眼神收了收,笑得寡淡。 “還記得,你表姐去體校找你的那次?” “哦~啊,當(dāng)然知道,彌久難忘,記憶深刻?!蹦鞘潜斫銊偹θ瞬痪茫澳_剛甩了別人,后腳成天醉生夢死。 那段時間隊(duì)里集訓(xùn),宿馨茵約了米瓊好久她也沒時間出來,結(jié)果這位大姐青天白日喝的“爛醉”直接去體校門口堵人。 師父那天不在體校,她在訓(xùn)練沒法出來,作為執(zhí)行教練的魏仲閆自然首當(dāng)其沖,站出來獨(dú)挑大梁。 據(jù)說,那天戰(zhàn)況一度慘烈。 眼下,看這位的表情也不像是那天全都是慘不忍睹哇! 持續(xù)發(fā)懵的人,看了眼魏仲閆,又看了眼自家表姐。 不知這位是不是真的餓了,竟然全程抱著米線吃的歡快,頭也不抬一下。 他頰邊帶笑,眼底的目光悠長深沉,像是在思憶什么。 忽然興味正濃,回味道:“那天啊,的確是精彩呢……” “(⊙o⊙)…額。”她突然好像不怎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驚喜了,真是有一絲絲的驚訝呢。 接到門衛(wèi)電話的魏仲閆正在訓(xùn)練場,督促大家訓(xùn)練。 大爺在那邊十分頭疼,隱約間夾雜著不太清晰的女聲傳來。 “我要找我表妹,你們不能這么沒有原則天天拉著別人訓(xùn)練,太辛苦了?!?/br> “就算是訓(xùn)練,也要有個度啊,表姐見表妹犯法嗎?犯法嗎?憑什么不讓我進(jìn)去?” “行,我不進(jìn)去也沒關(guān)系,那你讓她出來,我就在等著她,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表姐,大表姐?!?/br> 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和門衛(wèi)大爺?shù)膶捨柯暋?/br> 魏仲閆蹙著眉,深思。 “大表姐?大表姐不是劉雯嗎?什么時候舟安也出了個大表姐?”魏仲閆自顧自的咕噥。 他們有這么殘暴嗎?訓(xùn)練量大嗎?就算大也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吧! 真以為舟安魔鬼式訓(xùn)練,有國民教練之稱的顧隊(duì)是那么輕易隨便叫的? 如此一想,魏教練準(zhǔn)備出去會會這位醉鬼女漢子。 簡單交代了幾句,魏仲閆掌心握著手機(jī),繞過體育場和過道向門外走去。 大門推開,他貓著身子看了好幾眼。 “咦,剛剛還叫囂的厲害,人呢?” 疑惑不清的人,正準(zhǔn)備撥通門衛(wèi)電話。宿馨茵抱著酒瓶從地上站起來,笑嘻嘻的問:“我是你要找的人嗎?” 這話,他還真是沒法接??! 愣了好半晌的人艱難開口:“你是表姐嗎?舟安‘劉雯?’要是的話,那就是我要找的人。” “什么舟安劉雯,我?!彼词种噶酥缸约?,“我叫宿馨茵,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姓宿,可可愛愛名宿的宿,德藝雙馨,青草茵茵的宿馨茵?!?/br> “記住了沒?宿馨茵?!?/br> “好好好,這位大姐記住了,記住了,宿馨茵,請問宿大姐,你是宿表姐?”魏仲閆斟酌著問。 “你……你叫我?”她四周看看,指了指自己?!氨斫??”她含糊不清的問。 “你看我像表姐?可是我也沒有你這么大的表弟啊,我只有一個軟萌可愛的小表妹,可可愛愛的小乖巧,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不要了,不要了?!弊砉肀е破亢磺宓恼f。 哭笑不得的男人嗤了一聲:“男人都怎么著你呢?要這么詆毀我們廣大男性同胞嘛?” 聽見魏仲閆的反駁,宿馨茵氣呼呼的瞪他,一雙圓眼瞪的老大。 叫囂,“我說你們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故意不吱聲?我知道你就是男性,你怎么會幫我說話,大豬蹄子?!彼捃耙鸢抢褐匍Z的胳膊巴拉巴拉的說。 持續(xù)哭笑不得的男人,是真的有幾分不知道該說什么。 得,大豬蹄子就大豬蹄子吧!誰讓他今天攤上這么一個醉鬼呢? 一向心態(tài)良好的魏教練雙手環(huán)繞晲著她看,也不計(jì)較。 搭了一會自覺沒勁的人,默默收回自己的小爪子。 轉(zhuǎn)身蹲下,魏仲閆看著她在袋子里扒拉著什么。 一樣一樣將袋子里的東西往懷里放,片刻,見不好拿,直接將東西重新放回袋子中,順手用指尖勾著袋子,獻(xiàn)寶似的遞到某人面前。 看著面前的各種食物和酒,宿馨茵憨憨的看著他笑:“雖然你是大豬蹄子,但不是對我壞的大豬蹄子,所以我不應(yīng)該對你太過計(jì)較?!?/br> “呵,倒算是分得很清,還沒有一刀切,我謝謝你啊?!蔽褐匍Z配合的說。 “嗯,不用謝,我很好說話的,脾氣好也溫柔。” “這樣吧,我們當(dāng)好朋友,好朋友是要有分享精神的。喏,無骨檸檬鳳爪,開袋即食,不需要剔骨頭的,這個雞爪特別適合喝啤酒的時候吃,味道賊好?!?/br> “還有還有,樂事薯片。”小姑娘獻(xiàn)寶似的托舉著,笑的美滋滋。“這是最新出來的青檸味,特別爽口,好吃?!?/br> “還有這個,這個是禮愫的咖啡千層牛軋雪花酥,也炒雞好吃。”魏仲閆看著這姑娘一樣一樣遞到他手上,分享著她的美食。 “嘻嘻,你是不是沒吃過這些,我告訴你啊,這些都特別特別好吃的,每當(dāng)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吃這些?!背蛑蛑?,宿馨茵突然扒拉著袋子,半個腦袋都快伸了進(jìn)去。 “咦?東西呢?”小姑娘一邊扒拉,一邊奇怪的咕噥,不應(yīng)該??!“我明明記得剛剛還有的?!?/br> “你在找什么?”他不解的問,到底是什么能讓這姑娘如此嚴(yán)肅、認(rèn)真、又執(zhí)著。 “找辣條??!”她忽然抬頭一臉認(rèn)真的看他,“你不知道嗎?辣條可是全人類的好盆友。”俗話說:“一包辣條分著吃,一聲朋友大過天!” “行了,從今天開始咱倆就是能分著吃辣條的兄弟?!闭f完,姑娘從袋子里摸著一包辣條撕開,眉開眼笑的又將啤酒遞給對方。 魏仲閆失笑,老天在打造你時,到底打翻了什么,這么不走尋常路。 “抱歉,我還在崗,不能喝酒?!蹦腥藴\淡的聲音帶著點(diǎn)點(diǎn)溫潤,又似淺淺笑意, 遞過去的小手默默縮回,宿馨茵歡快的面龐頓時寫滿失落。 撇了撇嘴巴,默默“哦!”了一聲,隨后釋懷的點(diǎn)點(diǎn)頭,看上去可憐又乖巧。 “好吧,不能喝,不能喝就不能喝吧,沒關(guān)系,不能喝我就自己喝好了?!?/br> 莫名看得魏仲閆心里一軟,他伸手接過她掌心的啤酒。 咔噠一聲,易拉罐上的頂蓋被男人掰開。 宿馨茵不解,瞇著眼睛,眼睛軟軟的,被酒精潤過的眼紅紅的。 緋紅的臉頰軟軟的,瞳孔因先前哭過這會看上去纖長的睫毛根根分明,眼窩深邃,眼尾|濕|潤,那股可憐勁。 他心上一軟,反手將摳下來的頂蓋戳到女人的食指上,像是在哄著她玩。 雖然在崗不能喝酒的規(guī)矩不可以破,但是借花獻(xiàn)佛哄一下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 宿馨茵被他這一動作直白的發(fā)懵,魏仲閆捏了捏她的指尖,示意她回神??粗媲斑@瓶開好的啤酒,她機(jī)械接過。 訥訥的問:“這么快就進(jìn)入角色了嗎?大哥,你寵溺的方式好特別呀!” “我現(xiàn)在單方面宣布你要是做男朋友一定會很好,至少比我喜歡的那位好,好可惜我不喜歡你。” “……”哭笑不得的男人,“喂,搞得好像我多稀罕你